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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浓处薄(穿越重生)——莫桑石

时间:2018-04-23 15:36:08  作者:莫桑石

 

 
 
 
 
《春情浓处薄》作者:莫桑石
 
文案
人人爱我,我不爱人人。
每个和景言接触过的人,都觉得他不是凡人。
——猜对了,我确实不是凡人。
每个和景言接触过的人,都以为他是个哑巴。
——我只是不愿意说话。言语不能成为我和这个世界沟通的桥梁。
——沉默是一种力量,也是一种态度。
信奉着这样一个原则的景言,在徽朝中被动地掀起了腥风血雨。
 
主攻,没心没肺x暴躁系忠犬,攻受无血缘关系。本文架空,谢绝考据。
注:主角身份神秘,甚diao。文案无能,不要嫌弃这十年前的风格=3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景言 ┃ 配角:魏康裕
 
 
 
第一章 
  武伯侯府,挣扎两天的瑞阳公主诞下一子。婴儿一声不吭,把稳婆都吓着了。这武伯侯上的第一个公子怎么能出事,她着急忙乎地倒提着婴孩的身体,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也只能感到婴孩的脚动弹了,还很有力,踢的她手都疼,可还是没有哭声。
  她这会很想找个人商量商量怎么办才好。也是没办法,瑞阳公主说是不喜见生人,生产这么大的事,也只愿意叫一个稳婆来,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连公主的侍女都在外面候着。好在这一胎生起来很顺当,公主也是不哭不闹,咬着牙硬撑,三个时辰下来,小公子就落地了。
  稳婆拿出多年的经验端详着这初生的婴孩,摸摸他的手脚,都有力,眼睛虽然未睁开,可也对她近处挥舞的手有反应。最坏的可能也就是这孩子是个哑巴了,不过现在这事可不能说,新生儿不哭的也有。
  只是这样,稳婆就不敢新笑颜开的报喜了。
  武伯侯站在门外,稳婆出来,小心谨慎地说: “恭喜侯爷,是个小公子呢,身体很健壮。”
  她没提不哭的事。武伯侯也不问。他点点头,没有露出喜色,问:“夫人可还好?”
  稳婆道:“夫人很好,如今已经睡下了。”
  武伯侯再次点头,转身就走了。稳婆一楞,心想侯爷喜得贵子,为何却没有半点喜色?还有刚才向公主道喜时,公主也是这般反应,无悲无喜,好像只是生出来个小猫小狗。还是说,他们觉得这孩子可能有隐疾,所以才不开怀?呸呸,可不能这么想,贵人家的世界,她哪能懂啊。
  还有这新生的小公子,可真健壮,经过她手诞下的孩子,少有这么健壮结实的。不过,小公子五官更要尖锐鲜明,瞳孔也有些偏蓝,胎毛颜色也很浅,和那些婴孩都不同。
  稳婆还待要细想,侯府管家就赏了她大笔银钱,乐滋滋回家的时候,还在路上琢磨着这事,越想越是好奇,突然一个激灵,那孩子,怎么那么像她见过的西洋人?那瞳孔,那发色……
  稳婆不敢再想,小步跑起来,刚拐到一个小路口,一双粗壮的大手捂过来,她就失去了知觉。
  一个平民的死亡并未惹来多大的波澜,更何况死因明确,盖因怀揣大笔银钱而招来凶徒抢劫,凶手都很快逮住了。只是人刚从王府接生回来就遭遇不幸,太不吉利,把这事压了下去,再也没有人谈论。
  三年后。
  武伯侯府二公子的周岁礼热闹的连偏远城镇的农家人都知道。
  听说这二公子非瑞阳公主所生,而是武伯侯后娶的夫人所生。本来尚公主的驸马是不许再娶的,但是瑞阳公主生大公子的时候身体受损,无法有孕,也无法再服侍侯爷,为了全夫妻之情谊,瑞阳公主特地为武伯侯求娶昔日闺中密友,文礼侯的大女儿梦娘,梦娘感叹瑞阳公主一片痴情,家里允了这桩非正妻的婚礼,梦娘就嫁给了武伯侯做二夫人。
  有别的夫人叹道,文礼候的女儿,就算嫁给皇帝都嫁得,偏那么傻嫁给武伯侯当二夫人,家里还压着个公主,这日子哪能过得愉快。
  可公开的是,瑞阳公主和梦娘二女共侍一夫,却相处和谐,在京都传为佳话,被许多士大夫所暗地里羡艳,只是这话可不敢对自己的夫人说。
  周岁礼上,被武伯侯亲自抱出来的二公子虎头虎脑,精神非常,在满桌礼物中一把抓住了武伯侯放上的军符,还紧攥着笑个不停,武伯侯大悦,道:“此子当继承门楣!”
  梦娘瞪了他一眼:“小小的孩子,说这么远做甚,谁知道我儿喜不喜欢呢。”
  武伯侯回道:“我的儿子,不继承我的事业,难道他还想做文弱书生,舞文弄墨吗?”
  梦娘就不开心了,转身就走。武伯侯这才想起来夫人可是文礼侯家的姑娘,姑娘启蒙时就要读书的,忙追了上去道歉。
  客人看了一场夫妻情深,不由得赞叹起来。有从外地赶来庆祝的客人,就有了疑问。
  “怎么没见瑞阳公主和大公子?”
  旁人急忙令其噤声:“嘘,可不要提他们的名字!”
  这人见客人被吓了一跳,舒缓了情绪,看到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悄悄解释道:“还不是因为瑞阳公主生大公子时身体受损,常年卧床,见客都不能,大公子也是身体羸弱,满月礼都没敢举办,现在一晃三年了,都一直养在内院,没人见过。宫里来人看了,说是公主和大公子命格贵重,身体压不住,叫旁人不要提起他们的名字,好瞒天过海,休养生息。还有这二公子,我们都知道是二公子,可是侯府里都只叫公子的,从不排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客人恍然大悟。
  周岁礼一结束,二公子就被下人抱走回了内院。武伯侯府被武伯侯和梦娘把持地如同铁桶,哪怕前院来恭贺的客人热闹非常,后院也照样安静,没有外人敢进出。武人家的孩子粗养,哪怕是武伯侯的公子,他的屋里也只有两个丫鬟一个婆子看着。这两个丫鬟都是习过武,好几代都效忠武伯侯的,很得主子信任。
  二公子躺在小床上扑腾着手脚,自得其乐。他的小床栏杆有他两人高,怎么也翻不出来。那丫鬟坐在外面小桌缝着针线,婆子不知去了哪里。突然,小床后面冒出一个脑袋,朝二公子看去。
  那是一个小童,三岁大小,头发浓密,颜色却稍浅,轮廓和常人不同,更显深邃,眼珠偏蓝,似是带有西洋人的血统,但是不得不说,这张小脸却精致异常。他脸刚一露出来,就吸引了二公子的注意力,嘴里“啊、啊”着,手就要抓过去。
  丫鬟小柳一听到声音,立刻往那张望,只看到二公子朝一边翻身,听声音很是愉快,就重新坐下。而此时,二公子已抓住了小童的手指,正放在嘴里吸吮,露出了无邪的笑容。
  手指被含着的口感奇特异常。假如这是个美人的口腔,又有嫩舌逗弄,自然享受非常,可这若是个孩童,还伴有不受控制的口水和津津有味的吸允,就没什么趣味了。
  景言勾了勾手指,戳痛了二公子的舌头,二公子立刻张嘴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一副要哭不哭的委屈表情。
  景言无动于衷。
  二公子今日是一周岁,刚出生的那天,武伯侯就给取了名叫康裕,魏康裕。在外面,大家提起他来,按照武伯侯府的忌讳都道一声公子,可在武伯侯府里,大家都叫他小公子。
  这么称呼,好像不是按序齿排序,而是亲昵地唤一声小公子一般,想必待魏康裕长大,前面那个“小”字就可以去掉,成了武伯侯府家的公子了。
  至于景言?
  景言什么都不是。
  他只是武伯侯府里的一抹幽灵,没人敢去追究。
  魏康裕的舌头被景言戳痛,委屈极了,可也没有发出声响。外面的丫鬟隔一会就看他一眼,不多时,手上的针线就已经换了一件。
  魏康裕不敢出声,要是出声了,眼前这个人就消失了。他哇哇大哭求他出现时,没人知道他哭的是谁,那些人平时千方百计哄他开心的时候,也没人能把这人变出来。
  在魏康裕小小的脑袋里,他理解不了太多东西。但是他知道,那些人很厉害,可这人最值得珍惜。为了珍惜的东西,自己忍着些,是应当的。
  景言的手又去摸了摸这孩子的脸。柔柔嫩嫩,可是和上一次摸他,没有什么区别。景言顿时失去了兴趣。他本以为,周岁礼那么大的事,全府为此都忙了两三个月,这个孩子经过这样的仪式,怎么样才该有变化吧。
  景言就是为这才来的。
  可是这孩子没有变化。景言失望的收起手,往下面一蹲。魏康裕啊了一声,朝栏杆边滚去,一张肥肥胖胖的小脸,扭曲地挤着栏杆往下看。
  那个人不见了。
  可以哭了。
  “哇……”
  小柳手一抖,针在皮肤上弯了弯,却没刺出血。她很快抱起小公子,掀开尿布看了看,是干净的,又端来一直温着的糊糊,可是凑过去时小公子却直接掀翻了,洒的小柳胸前都是。
  小柳并不惊慌,迅速换过衣裳,又稳稳的抱着小公子来回在房间里走动,边轻柔地哄着。小公子脾气大得很,武伯侯府的人都知道。一开始小公子哭的时候,他们都担心的不行,谁让小公子表现的一副很委屈很火大的样子呢,前面还有几个小柳,被以照顾不周的罪名处置了。
  后来,才发现小公子时不时都会发作一番,找不到缘由,找不到规律,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
  武伯侯说,男孩子脾气大一点,将来必有出息。
  景言从魏康裕的房间出来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第二章 
  景言的小院,在整个武伯侯府的最深处,这个院子是景言出生特地才建好的,短短三年过去,看上去还是半新不旧,但是没有人精心的打理,维护那些植物,加上没有人来,地上荒草遍生,看上去还是很荒凉。
  这里也是侯府的禁忌之处,都说这里死过人,还常有鬼怪出没的传言,再大胆的下人也不敢往这里走动。连鸟雀都不过来,安静的像是死地。
  景言刚进小院,哑奴就迎了上来。哑奴年纪不大,刚刚成年。他本是武伯侯府的一名死士,一次出任务时因为太过疲倦放跑了任务对象。武伯侯本打算按章程处死他,恰巧梦娘进来了。
  “留着他吧,正好照顾那个孩子。”
  于是哑奴就被拔掉了舌头,送到这个小院子里。
  虽然被拔掉舌头,但是哑奴仍然十分满足,远比从前快活。他的武功没有被废,只是被禁锢在这个院子里,更不能出侯府。可是,他得到了一个小院子的自由,再也不用受那么多苦。照顾景言,成了他甘之若饴的事情。
  总是十分快活的哑奴,嘴角上总是挂着笑。他有一张娃娃脸,笑起来两边各一个梨涡,也不怕笑时露出没有舌头的口腔。
  他总是想,幸亏景言那个时候出生了,不然他就死了。但是也奇怪,身为死士的他,不知道死是什么,现在的他,想起死来,都会狠狠的打个哆嗦。
  在武伯侯府,哑奴是唯一喜欢景言的一个人。
  他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景言名字的人。
  哑奴伸出手,把景言抱了起来,走了两步停在门口,跪下为他脱鞋。
  景言穿得是虎头鞋。按这里的风俗,小孩只有百日、周岁和生日才穿虎头鞋,可是哑奴并不知道这些常识。他一直以为小孩子就该穿这样的鞋,所以给景言缝了很多双,他还缝过虎头帽和虎皮小袄,到了冬天就会给景言穿上。
  哑奴还是死士的时候,他是一名合格的死士,不管是否执行任务,都能摒弃全身的知觉影响,不知寒冷饥饿痛苦。当他接过照顾景言的任务时,他就一名合格的下人,下人要做的事情,他都要会做。
  在景言的小院子里,只有哑奴一个下人,所以哑奴不得不身兼数职。
  他要负责洒扫整理,还要做饭做点心,服侍景言的日常生活,还得种院子里的一垄地,缝缝补补也是他的活。哑奴十分称职,问题就在于他从前没有做过这些,很没经验,也没有学习的机会。他在这里照顾景言,就注定了他也无法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侯府里,而侯府外面,他不能出去。
  哑奴只能靠着过去做任务时瞥见的一星半点事儿和自己的猜测,很没底的照顾景言。
  他会在炎热的夏天,因为摸到景言无温度的手,就给他盖一床厚厚的被子,他会因为没有吃过美味的菜肴,所以什么蔬菜都只放在水里煮,他也会任由景言自己出去玩,看到他爬到树上时也不惊慌——哑奴记得自己在那么大的时候就可以这样做,所以景言也应该会。
  幸亏哑奴养得是景言,不然换成别的小孩儿,多少个都不够他养的。
  景言的虎头鞋被哑奴脱下来放在门槛上,景言赤脚踏入房内。
  房内空空荡荡,家具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油灯。地上铺的厚厚几层的棉被,从房这头铺到房那层,脚踩上去,硬度和弹性都适中,十分舒适。景言在上面走了两步,脸上露出笑来,往棉被上一躺,轱辘轱辘滚了好远。
  哑奴怜爱地笑了起来。
  他去端了今天的饭,饭菜是一碗糊糊,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味道。他喂给景言吃,景言一碗都吃了进去。
  然后是点心,说是点心,倒不如说是蒸熟了的面团团,没有发起来,还是死面的,只是里面放了不少糖,景言吃了两个,就不再吃了。
  吃完饭,景言就不见了。哑奴习以为常,去地里看看,再扫扫地,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不知该做什么的时候,就只有一件事可以做。
  哑奴笔直的站在院子门口,等着景言回来。
  景言是去了小公子魏康裕的小库房玩耍了。
  小公子从出生以来,就收到过很多礼物。百日的时候收到的最多,然后就是这次。梦娘为这个小孩儿单独腾出来一大间仓库,里面全放着小公子收到的各种礼物,等着小公子再大些,库房钥匙就会给他。
  如今小公子还没进自家的小库房看呢,景言就已经进来了。
  库房大门锁上的时候,里面很黑,可是景言走在里面,却不受黑暗影响。他安然自得的行走其中,眼睛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时不时驻足不前,拿起那些玉制、金制的东西把玩一番。他是个很乖的小孩,玩过的东西都会放回原地,即使拿尺子比量,也看不出来那些东西曾被挪动过。
  小公子的库房是景言常来玩的地方,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会常常去看小公子是否安好。他要是死了,这间库房可就不会进新东西了。
  毕竟,不管是来往亲人客人的送礼,还是武伯侯主人想起该买些什么,这里的东西都多是小孩子用的,而那些景言去过的库房,什么字儿画儿屏风的,实在没有什么可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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