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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配男友(近代现代)——Fancica

时间:2018-04-24 14:53:32  作者:Fancica
  文信是跟朋友去办事时瞟到马路中间的乔野的,赶紧从车上下来,跑到了乔野面前。
  “卧槽,大哥你干嘛呢?!疯了啊?这是大马路上啊!”
  乔野跟傻了似得看着文信。
  文信连拉带拽的给乔野拉倒路边,俩人站好时还不断地询问乔野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了?”
  乔野看了看文信,沉默片刻,终于脱力地蹲在地上,把脸埋进了手臂里。
  文信看那情形都吓着了,想说他跟乔野认识这么久,这人连脑袋挨啤酒瓶子都没眨过一下眼睛,怎么现在竟然就哭了呢。
  那样子太难看了。
  文信拍着乔野的背,看不下去地拽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拎起来。
  “哭什么哭,我`操,到底咋了,你倒是说啊?!”
  文信想了想,“是不是被人甩了?女人?是不是因为女人?”
  乔野哭着不说话,那样子就跟默认了似得。
  文信一拍大腿,“操,你说,想怎么着,一句话,哥们帮你想办法。”
  乔野咬了咬嘴唇,哽咽着说:“钱…”
  “什么?”
  “钱,”乔野拿胳膊抹了把眼泪,抬起头,异常坚定地看着文信,“我要钱。”
  那目光一下就把文信震住了。
  他看着乔野沉默片刻,感觉期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便站起来一把拉起乔野,拍着他的肩膀带他拦了一辆出租车。
  “走,跟我走。”
  文信那么说着,上车的时候还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道路,“哥们带你找钱去。”
 
 
第40章 第 40 章
  然后乔野就消失了,至少从那天以后,席远再也没能见过他。
  何君羡那天晚上并没有成功约到席远。想想也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任谁能赏脸跟他一起吃饭,席远没动手把他打了都是好事。
  可席远和乔野的缘分还是结束了。
  钱凯文很认真地开导席远,事情走到这一步大家都不好过,可既然当初选择了放弃,那谁也没有回头路,除了把以后的日子过好,萎靡不振只会让自己更加得不偿失,那又何必呢。
  席远知道钱凯文说的对,也不想再因为自己的事给工作人员添麻烦。
  所以当钱凯文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换掉时,他也没不配合。
  人嘛,总要学着重新开始。
  他可是席远呀,曾经万众仰望的国民偶像,怎么会因为一个失恋就跪了呢,那太不像话。
  没过几天,原公寓联系到钱凯文,通知席远之前住的房子已经空了,问他还有一些残留的东西,是不是要过去清理一下。
  席远挂掉电话以后没太惊讶,也不怎么悲伤。
  只是他一个人摄影棚外的凳子上坐了很久,目光空洞,手里一直攥着那块小拼图反复摩挲,凌乱的“乔”字很划手,却怎么也印不到他的指尖上。
  那感觉就像是堕入到了真空里,席远麻木的连哭的欲`望都没有。
  后来何君羡又出现了,贼心不改。
  钱凯文把约好的饭局时间告诉席远时心里还挺忐忑的,不是怕席远发火,是怕席远到时候会抽风。
  可席远听了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纪强陪席远回家换衣服时,就跟在席远身后问过他,“你真去啊?那可是何君羡啊。”
  席远当时对着镜子给自己打领带,高级的西装衬得那人身材笔挺修长,配着那本就帅气的容颜,异常赏心悦目。
  “何君羡怎么了?”
  “你不恨他吗?”
  “恨什么,恨又怎么样。”
  人家一没拿刀逼他、二没拿钱砸他,分手是他自己选的,路也是他自己挑的,他有什么好恨别人的,他就算恨别人他又能怎么样。
  席远毫无反应地打理着自己的发型。
  纪强还是不懂,“如果是我,这顿饭肯定吃不下去,明明恨得要死,还得笑脸相迎,我真不理解你们都是怎么做到的。”
  席远回身冲这个刚毕业的小生冷笑:“欢迎来到成人社会。”
  纪强心里一沉,难以接受地抬起目光,可转瞬即逝,马上就被另一种东西所代替,像是失望,也像是难过。
  席远把那种东西称作为,死心。
  然后席远就去赴约了,不过不是一个人,钱凯文去了,纪强也一直跟着,都是钱凯文安排好的。即使闭着眼睛都能猜到何君羡打的是什么算盘,但何君羡一客气,钱凯文就故意厚着脸皮装智障,特没活色地跟去一起吃饭。
  谁也不知道何君羡心里爽不爽,但没办法,既然是有身份的人,那干什么不得得体。更何况何君羡也算豪门世家出身,与一般的爆发户不一样,他就是憋死也得把那份绅士派头摆足了,在外人面前,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掉价。
  何君羡吃饭时和钱凯文聊得很好,从做生意到娱乐圈,说席远复出以后的势头还不错,只是缺个合适的人来捧他。
  钱凯文马上举杯敬何君羡,说还请何总以后能多关照席远。
  席远当时没吱声,就垂着眼睛往那儿一坐,一脸的半死不活,特别不给面子。
  可何君羡不但没有任何不悦,反而看着席远那样子,心里还特痒。席远多漂亮就不说了,清媚的眉眼竟然带上了隐忍的倔强,怎么看怎么透着股死不乐意的劲儿,可又敢怒不敢言,那样子特别能激起何君羡想把这人往死里□□的欲`望。
  简直和当年的东云一模一样。
  何君羡面上不流露,眼前和脑海里的身影逐渐混淆在一起,恨不得现在就去楼下开个房间给席远绑起来操了。
  然而吃完饭以后,当他逮到机会,再次对席远发出邀约时,席远又给他拒绝了。
  还拒绝的特直白,比上次失礼不少,而且连脸都不要了。
  “我不跟你睡。”
  席远迎着夜风站在何君羡的limo旁边,插着裤兜望着别处,特不耐烦地就把那句话大刺刺地说了出来。
  何君羡一愣,但随即又笑了。
  “怎么,这么久了,还对那个保安一往情深呢?”
  “没办法,谁让他够大够硬还持久,一想到他我就腿软,以前我最喜欢给他舔了,你难道就不嫌恶心吗?”
  席远从裤兜里掏出包香烟,也不顾街头还有零星行人来往,给自己点了一根,毫无在意地冲着一边“喷雾”。
  何君羡躲了下飘过来的烟,很明显可以感受到席远对他有多抗拒。
  只是那态度不但没能让他知难而退,反而还更来劲了。
  “很好,我这个人也不喜欢强迫别人,尤其是在那种事上,玩起来会没乐趣。”
  何君羡深深地看了席远一眼,面容带笑,眼中却透着阴鸷,“只是我不知道,既然你能因为前途放弃他,以后又会为前途放弃什么。我就看你什么时候来求我,希望你能坚持的久一点,别让我太失望。”
  说完,那人便在司机的服侍下上了车。
  只留下席远单手夹着香烟,回味着何君羡话里的威胁,独自站在街道上,目送limo远去,然后望着漆黑的夜空长长地舒了口气。
  夜深了,空气中还带着秋雨过后的湿润。
  以前席远也遇见过类似的情形,那时是冬天,同样萧瑟的空气中,他和何君羡站在一起,抬起目光,就能看到马路对面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只是现在他什么也看不到了。
  席远努力地盯着马路对面看了半晌,直到眼睛都睁得有些酸痛了,才难捱地蹲了下去。
  手里的香烟落到了地上,席远紧紧地捂着胸口,分不清到底是心脏还是胃,总之整具身体都疼的不得了。
  而与此同时,同样是在永宿区,距离席远不出三个街区,某条不夜街里一家娱乐场所,原本被席远认为已经离开T市远走高飞的乔野,正坐在几个丰韵妖娆的女人中间吞云吐雾、玩的不亦乐乎。
  整间包房都弥漫着Marihuana的味道。
  相比抑郁成疾的席远,那情形不知逍遥了多少倍。
  只是硕大的包厢里并不只有乔野一个男人,放眼望去,乔野也并不是这场合里的主角。
  坐在正中间的男人往乔野面前扔过来一沓钱,手里夹着香烟,搂着怀里的女人,操着浓重的南方口音说的很随意,“拿去看伤,今天表现的不错,第一次算是很有潜力了,回头找馆里的弟兄们指点指点,以后一定能打的更出色。”
  乔野没急着收钱,只坐直了身体,冲那男人点了点头,“谢谢祥叔。”
  忽明忽灭的闪灯作用下不难看出,他的脸上带着青紫的淤痕。
  被称作祥叔的男人年摆了摆手,站起身来吩咐一声“你们随意”,便带着两个手下走了出去。
  而下一秒,原本站在一边说着“大哥慢走”的文信,前脚刚看人出去,后脚就赶紧凑到乔野跟前拿起那沓钱来数。
  乔野拍着身边的陪酒小妹们让她们出去。
  上次过来时陪他的那个姑娘还不死心地搭着他的肩膀撒娇道:“今天也不带我走么,我可以帮你看伤嘛。”
  乔野没什么反应,只塞了小费搪塞句“腰疼”,等看人走干净以后,便脱力地摊到沙发上。
  这阵子他是过尽了醉生梦死的日子,尤其是刚和席远分手的那几天,他就像具行尸走肉一般,白天在文信的出租屋里睡觉,夜里就被文信领出去出入各种娱乐场所。
  他一开始以为文信只是单纯想要为他排解愁苦才安排了那么多节目,即使再多的酒精也带不走烙印在脑海里的身影,再喧嚣的场合也冲不散失去的寂寞。
  只是接下来的发展马上就让乔野应接不暇了。
  那是一个星期前,乔野一觉睡到下午,醒来本想着晚上又要去哪作死,不想文信却在入夜时,把他带到了永宿区边沿一个很隐秘的地下场所。
  是个很简单的建筑,左右都连着商家,光从外部看上去,是间挺大挺简约的夜场。
  可深入内部再辗转至地下,迎接乔野的景色却立刻让他傻了眼。
  那是一个能容纳百人的场地,四面看台环绕,顶棚掉着耀眼的聚光灯,而中间立着的,是一个类似拳击比赛的擂台。
  那就是文信工作的地方,一个小型地下格斗场,平时在酒吧那边跑龙套,偶尔缺钱了,也会上去打几场,赚几包烟钱。
  “还记得之前我和你借的那两万块钱吗?就是在这里打出来的。”
  当时乔野和文信坐在吧台边的看台上,偶尔有工作人员路过,也会和文信打个招呼,只是那些人都和文信一样,明明穿着普通,却怎么也无法掩饰身上那股洗不掉的痞子气。
  “打一场就能赢那么多?”
  “怎么会,”文信讪笑着,目光带着些无奈,“我那几下子你还不知道么,而且能来这个地方打擂的人可不只是有两下子那么简单,我上次是运气好,赶上有大佬在,看我比以前表现的好,才让我跟公司拿的钱。”
  乔野斜眼瞟了瞟文信,“你不会是想让我去打这个吧?”
  别开玩笑了,他可不会什么格斗,这种地下性质的擂台,他上去还不让人给打死。
  可文信只眼也不眨一下地看着他,“我就是要你去打这个。”
  乔野站起来就要走。
  但身后的文信马上就冲他嚷了一句话:“你忘了你之前跟我说什么了吗?”
  昏黄的灯光下,乔野转过身,看着坐在原地的文信,那人也冷静地注视着他。
  从那天起,乔野就和文信一样,成为了这所名叫“Cross”的格斗场里的一名马仔小弟。
  而之前见过的那位祥叔,就是文信跟的大哥。
  那是文信第一次领着乔野去永新区一间茶楼时就拜见过的,满屋烟雾缭绕,祥叔跟几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围在麻将桌前打着牌,看见乔野时侧头瞟了几眼,问过叫什么、多大了,就是满口的“好啊、不错,以后就跟着帮忙吧。”
  乔野那就算是拜过堂口了。
  文信告诉乔野,跟了祥叔,以后大家就都是华兴的人。
  “华兴”两个字对T市、T省、乃至全国范围内的人来说都不陌生。有名的集团,生意做得很大,掌握不了任何经济命脉,但天下几分,总能被人家划得一席无法动摇的地位。
  可那也就是摆在台面上的名声,很多国民提起华兴可能就是,啊,知道,华兴集团嘛,什么买卖都有做,赌场酒店房地产,那个“亚天娱乐”不就是华兴旗下的,有钱。
  然而对整个T市的人来说,华兴是靠什么起家的,都不用往远了说,就倒退十年,要在T市提起华兴两个字,是个正常人都会对你退避三舍。
  “就是黑社会呗?”
  乔野这么问着,文信笑着叹了口气,那意思算是默认了。
  “不过咱们离上面太远了,真正能在华兴里排的上号的,咱们都看不见。”
  那时他们坐在茶楼门口的凳子上抽烟,自从跟了祥叔以后就这样,茶楼就是他们的根据地,白天过来看场子,晚上就去Cross继续看场子。
  乔野也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在干嘛,只知道有一种力量一直在背后推搡着他,即使摆在面前的是条不归路,他也找不到任何回头的借口,只能一路横冲直撞地往前走。
  这期间也不是没碰见过打架的事,每次跟人起完冲突,都会认识不少新面孔。
  “我姓邢,以后叫我阿坤就好。”
  那时都夜里三四点了,被警察追的躲进小巷子里时,一起跟着乔野跑过来的大眼睛青年满头大汗地冲他伸出手。
  而另一边已经累到坐地上站不起来的瘦子男人也气喘吁吁地举手报了个名,“阿、阿权,阿权。”
  乔野咽着口水,努力均匀着呼吸“恩”了几声,算是给了个回应。
  但是回过头去,却又感觉这样的日子根本熬不出头。
  于是乔野没人时就跟文信说,他不觉得这样当个小痞子能有什么大发展。
  文信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你必须去打擂。”
  Cross的地下擂台在道上很出名,很多大佬都会去观赛赌钱,而能打出名堂的打手不但可以赢得巨额奖金,还有机会受到大佬的赏识,可以说是未来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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