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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古代架空)——先久

时间:2018-04-25 15:08:06  作者:先久
  “岳父大人的事,为夫定会给盼儿一个交代。”单冀禾使力将祈盼往怀里搂了搂,祈盼身上的香气在单冀禾闻来,喜欢的不得了。
  “那哈熬……可是来寻冀禾报仇?”祈盼拍开单冀禾不安分的手掌,扭着身子想从单冀禾怀里出去。
  单冀禾怎能放过这个机会,将人搂紧任凭祈盼晃动。
  “恐怕不止,为夫攻打哈邑国是得了皇上命令,三年前哈熬的父亲几夜之间势力大涨,毁了不战之约,无奈下皇上才做此决定……”单冀禾把玩着祈盼的秀发,说到这里缓了一下:“这三年前的战事……”
  “可是与丞相有关?”祈盼反问道。
  “没想到哈熬得势利恢复的如此之快。”单冀禾冷笑一声,对于祈盼的话并未反驳,继续说道:“我与盼儿成亲不久,哈熬便将手伸到了盼儿这里……怕是有些个熟悉的为夫的人,在从中挑唆。”
  “现下重要的是爹,不知还醒不醒的过来。”祈盼放弃挣扎,半靠在单冀禾怀里担忧的说道:“爹若是这么下去,且不说哈熬这件大事,府上的小事想必也少不了,爹才说了将祁衣坊交与我,这会儿躺在那里,大娘怎能不趁人之危……”
  “那本将倒是要看看她敢不敢。”单冀禾不屑,说道柳氏便没了心情:“明日盼儿以岳父大人的身子要紧,先拒了祈望迎娶丁香的事。”
  “祈盼也是这么想,只是……”祈盼犹豫一下:“想必大娘不会同意。”
  “岳父大人还躺在塌上,她便让她的儿子如此大逆不道?”单冀禾有些嘲笑的说道:“祈望这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也怪本将自负,以为是巧合……不想连累了岳父大人。”
  “冀禾莫要再说其他,爹身子硬朗,定会挺了过来……何况祈盼也相信冀禾。”祈盼说道。
  “我以派人去宫里请了太医,岳父大人是伤了脑袋,荆南请来的大夫终归不与宫里的太医一般,只是让盼儿担忧了。”单冀禾抱着祈盼着衣躺下,折腾一天二人也乏了。
  将军府上绍北伤还未好,祈府的祁怀安又重病在床。
  今日来祈衣坊的客人络绎不绝,祈盼一人与半斤忙的焦头烂额,一夜间担子全都搭在了祈盼肩上,且不说这衣坊的账目祈盼还未弄懂,那日随着祁怀安一同出城却不幸死于非命的伙计,祈盼便需得拿银两安置。
  柳氏知的祈盼接手祈衣坊时,带着人便要过来大闹一场。
  好在单冀禾为人精明,早吩咐荆南带着人候在外边,柳氏吃了一口碎牙扫兴而归。
  “少爷,银子出账太多,这月伙计们的工钱,还有要进账花费的银两所剩无几……”
  说话的人是祁怀安雇了不少年的账房先生,笔笔帐算得清楚有根据,从未出过差错。
  才送走了刁蛮的李婶,这边又出了问题。
  祈盼站在原地,慌了手脚。
  半斤跟着祈盼干着急,却不知如何是好。
  “对了……”祈盼一咬牙,忍痛说道:“我与将军成亲时……彩礼还在府上,先拿过来救急也好……”
  “少爷,万万不可!”半斤一听急了,赶忙止住祈盼的话:“这是将军给少爷的,怎的能……”
  “这衣坊我才接手,怎能不给伙计们工钱。”祈盼皱眉,却也无奈:“当下便是要解燃眉之急,我会去与娘说,冀禾定会理解我。”
  “少爷……”半斤还想劝,看到祈盼坚定的眼神,只能闭了嘴。
  “你在这里盯着,我去去便回!”祈盼说着,头也不回的跑出了祈衣坊。
  才走两步,猛的撞在一人身上。
  “盼儿如此着急,可是有事?”单冀禾沉稳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着实像是颗定心丸,祈盼拉住单冀禾的手,嘴里说道:“衣坊里方才算了账目,现下有些困难……祈盼想着……想着彩礼钱可拿来……”
  单冀禾并未有不悦,伸手在祈盼布满细汗的额上轻轻擦拭一下说道:“我的便是你的,且不说彩礼,府上的银子随盼儿拿去用。”
  祈盼心里抹了蜜,可还是坚定的摇摇头说道:“爹将衣坊交与祈盼,便是信得过祈盼,若是拿着银子拆东墙补西墙,那这衣坊迟早便会毁在祈盼手里,今日是拿着银子补给一下,日后祈盼定会与爹一般,将这祁衣坊好生的经营下去。”
  “我同你一起。”单冀禾牵起祈盼的手:“彩礼可还是放在祈府?”
  “是,与三娘陪与祈盼的嫁妆,一同放在府上的库房里。”
  “为何不拿来?”单冀禾问道。
  “放在哪里都一样。”祈盼放心的说道:“府上有爹和娘,若是日后如今日一般出了些大事,爹和娘便能拿去急用,祈盼知道,是祈盼的日后爹定会一分不少的在给了祈盼。”
  “你啊……”单冀禾无奈笑了笑:“今日之后便都拿来,祈府有两只恶狼,盼儿可曾忘了?”
  祈盼一愣,停下脚步与单冀禾对视一眼,不确信的问道:“大娘再怎么贪心,也不能将手伸到将军的彩礼上吧?”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何况是你大娘这般贪心的人?”单冀禾笑笑:“岳父大人出了事,现下府上嚣张跋扈的,除了那个柳氏还能是谁?方才荆南派人通报,柳氏派人来过,这会儿子才走。”
  想到忙于找哈熬的单冀禾,还要分出一半心思在他身上,祈盼便觉得有些不忍:“冀禾,祈盼定会保护好自己……”
  “将心思放在你身上,为夫才能安心的去办其他事。”单冀禾说道。
  祈盼拒了祈望迎娶丁香的事,祈望知道后在房里闹了一通,也未曾去祁怀安塌前看过一眼,只是对着柳氏不停的发牢骚:“娘,你说过让我娶丁香的!”
  “你这没脑子的东西!”柳氏才从衣坊嚼着碎牙回来,这会儿正烦的厉害,听祈望这么一说,破口大骂道:“这祁衣坊都传给了祈盼,你还如此不上心!”
  “娘,你不是派人潜在衣坊了吗,怎的消息这般不灵通?”祈望怀疑的问道:“莫不是找了个傻子。”
  “你便是那傻子!”柳氏气的翻白眼:“那蠢货,死的也好……省的老娘日后收拾烂摊子。”
  “死了?”祈望大叫道。
  柳氏吓了一跳:“你叫什么,死了个下人大惊小怪做什么!谁让他命贱,不过是陪着你爹出去一趟,便死在了半路上。”
  “娘你可是说……爹这次遇害的事?”祈望眼珠子咕噜的快转两下,不知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
  柳氏瞧着祈望着急的模样有些诧异,撇嘴说道:“你才知的你爹出事了?”
  祈望没再说话,在原本应是他的新房里来回渡着步子。
  心里那点焦躁和不安,把他的丁香姑娘都压了下去。
  看着祈望在自己眼前打转,柳氏更烦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你有什么便说什么,瞎转悠什么。”
  祈望倏地停住脚步,没了方才的焦躁,转过脸对着柳氏,一字一句低声说道:“娘,我知的是谁要害爹。”
  “什么?”柳氏大惊失色,顿时从椅子上站起来。
  正要继续问,门外小跑进来一个丫鬟,福了个身子赶忙说道:“大夫人,方才二少爷回来了,说要将将军给他的彩礼带走。”
  “那便让他拿,不要脸的东西,老爷出了事便知的要来拿钱了!”柳氏冷哼一声。
  “可是……”那丫鬟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赶忙说道:“大夫人您忘了?您……您将二少爷的彩礼拿走,都替大少爷给了丁香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家里有点事…更新有些晚,明天继续,谢谢喜欢。
 
  ☆、结亲
 
  柳氏刁蛮的面色一顿, 方才嘴里还叨骂着, 现下早已止住了声。
  “二少爷与将军,这会儿正在大堂里,说是衣坊银子周转不开,要拿去用些。”丫鬟口齿伶俐, 低着眼帘说道。
  柳氏只觉着像是有个无底洞,心都不知沉到了哪里。
  祈望要娶那丁香姑娘,彩礼只多不会少,且不说这本是件不光彩的事,祁怀安勉强同意便是万幸了,怎的会有那么多银两给她?
  自己每月别说去衣坊搭把手,连走出这府门都觉着累, 现下祈望要娶个只认钱的姑娘回来, 怎的不多拿些银子?
  只是她手上怎会有那么些银子,思来想去便把主意打在了祈盼的彩礼上。
  原以为祈盼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怎知这节骨眼儿上祁怀安出了事, 果真是晦气!
  “你去……”柳氏思想片刻,底气不足的说道:“便说我因老爷受伤,这会儿正浑身无力昏睡在床, 剩下的先从帐房里取些银子拿去。”
  “这……”丫鬟犹豫一下, 只觉着后背发凉。
  “怎么?”柳氏眸色一沉, 脸色不悦。
  丫鬟未在多说,福了个身小步跑走了。
  听那丫鬟说后,祈盼气的手有些发抖, 柳氏伤心过度昏睡不醒只怕是太阳要从西边出了,这找个由头,可想而知是柳氏想对他避而不见。
  “彩礼便是彩礼,怎么?本将送来的彩礼现下要拿走,还需得这大夫人同意不可?”单冀禾伸手啪的拍在桌上,气势威严。
  丫鬟急忙磕了两个响头,磕磕巴巴的说道:“回将军……这,这奴婢不知……”
  “卧床?”单冀禾嗤笑一声,眼含不屑,带着些戏虐的说道:“你去……若是卧床,那便抬着床也要将人给本将抬过来!”
  丫鬟吓了一跳,心跳的厉害,只能求助的看向祈盼。
  祈盼闭口不言,对柳氏早已没了耐心。
  若平日里柳氏嚣张也就罢了,这会儿将主意打在他身上不说,还找由头自圆其说,想必是爹病了,势头更大了。
  “还不快去!”祈盼忍不住火气,大声说道。
  丫鬟知的瞒不住了,哽咽出声:“大夫人这会儿在房里,奴婢去寻。”
  “且慢。”单冀禾看着那丫鬟要走,出声拦住:“你去转告柳氏,今日彩礼盼儿若是带不走,本将定会将她告与官府!”
  “是。”
  “什么!”柳氏大惊失色,脸色慌乱的很。
  本以为单冀禾与祈盼不是胡搅蛮缠之人,这会儿为何要追着她不放?
  “将军还说……说……”丫鬟脸上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委屈的说道。
  “说什么!”柳氏挺住脚步,厉声问道。
  “将军说,今日二少爷若拿不到彩礼,将军便要……便要将夫人告到官府!”
  事情都这般大了,柳氏深知早已瞒不住,只能嚼着牙恨恨的说道:“你先下去,叫他二人等着!”
  看着丫鬟出了房门,柳氏转身扑向屋内的柜子,摸索的拉开暗格,将里面的金银财宝系数放到包裹里。
  “娘!你这是作甚?”祈望皱眉看着,方才丫鬟说的话已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里。
  “作甚?”柳氏手忙脚乱,瞧着祈望这般不上心的模样,气都生不起来,嘴里叨念的说道:“还不跑,且等着将军将你娘我关进大牢里不可?”
  “想必单冀禾他是说说罢了,娘你不必信以为真。”祈望拉住柳氏收拾衣裳的手,信誓旦旦的说道:“不过是借了他些银两,日后还他还不行吗?”
  “还?”柳氏一听急了,吐沫横飞破口大骂:“你拿什么还?若不是为了你,老娘还需过这不安生的日子!那丁香有什么好的!这银子给了她简直是送给了狼!”
  “娘你说丁香做什么!”祈望不甘心,一想娶丁香的日子要拖后,便心里烦躁的厉害,在加上柳氏与他发牢骚,语气更是大了些:“娘每日闲在府上,这单冀禾的彩礼可是娘要拿的,怪罪下来便也是娘的罪,与我有何干系!”
  没想到祈望是这等狼心狗肺的东西,柳氏气的话也说不出来,不管不顾扑上去便要打:“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过会儿老娘便叫人去将银子拿回,娶丁香你想都别想!”
  伸手将撒泼的柳氏用力推开,祈望不满的在身上拍拍,冷哼一声说道:“银子给了哪有收回的道理,要走你便快些走,过阵子等将军忘了,你再回来。”
  祈望绝情的话语在柳氏听来,简直是扎心又扎肺,且不说自己煞费苦心将这个不孝子养大,这会儿竟然为了外人,将她这个亲娘抛到一边。
  柳氏悔的很,怒火烧红了眼,抓起桌上的剪刀便要往祈望身上扎,嘴里犀利的叫道:“你个不孝子,当初便应该把你扔了!”
  祈望挥手打开柳氏的手,动作之快力度之大。
  柳氏酿酿呛呛往后退了几步,桌上的包袱掉到地上,原本收拾好的几颗珍珠滚了出来。
  腿下脚步不稳,柳氏一脚踩到珍珠上,晃了几下后脑猛地磕在了桌沿上。
  只听一声闷响,祈望闭眼不看,懒得与柳氏吵,以为柳氏只是摔了,接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门。
  躺在地上的柳氏抽搐两下,翻着白眼早已不会说话,不过片刻口鼻里便鲜血流出。
  只见方才拿在手上的剪刀,这会儿已压在身下,直直的插进了后腰里。
  单冀禾陪着祈盼等了半晌,却不见人来。
  “大娘想必是躲了起来,现下衣坊正缺银子,祈盼与账房说说,先拿些银子补救……”
  “这些盼儿不必多虑,稍晚些让福叔将银子送去便好。”单冀禾喝了一口茶,瞧着外边天色不早,低声说道:“这会儿柳氏避而不见,那只能明日官府里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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