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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古代架空)——先久

时间:2018-04-25 15:08:06  作者:先久
  “冀禾……”祈盼犹豫:“若真将大娘……”
  “罪有因得。”单冀禾站起身,牵着祈盼的手往外走:“拿了你的东西,便是拿了本将的东西,本将与她未有交集,她却欺人太甚。”
  祈盼低头,心里难过。
  不是为了柳氏,只为了这个破碎的祈府。
  他将接手衣坊,做什么都费力的很,三娘照顾爹也分不开身,大哥每日闯祸不断,柳氏盯着家产不放。
  他是真的累。
  若不是单冀禾在,他可真不知要怎么做了。
  “盼儿放心,有我单冀禾在,定不会让你受了苦。”
  狗儿煎好的药放在桌上,闻味道变只是难以下咽。
  单冀臣盯着药碗,药碗如头大小,正是纪遥之那日拿来的。
  瞧着单冀臣正愣愣出神,狗儿挠了挠脑袋,小声劝道:“主子,这药若再不喝,凉了便更苦了。”
  “知道了。”单冀臣端起药碗,笑道:“你去拿些蜜饯来,近日这药都苦涩的很……”
  狗儿急忙点头,转身要往外跑。
  单冀臣悄然无息的拿起一颗棋子,用力打在了狗儿后颈出。
  狗儿脚步一顿,翻着白眼躺到地上晕了过去。
  看着方才下了一半的棋,单冀臣放下药碗,慢慢地从四轮椅上站了起来。
  狗儿呼吸平稳安静的躺在那里,单冀臣小走两步到狗儿身边,弯腰将狗儿抱了起来。
  正要往外走,倏地,听到屋外一阵叫不上传过,片刻口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主子!”
  “进来罢。”单冀臣退后两步。
  门外人影晃动,接着小心翼翼的推门走了进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单冀禾不久前见过的仇墨。
  看着单冀臣手上抱着的狗儿,仇墨剑眉一皱,低声问道:“他是谁?”
  “你来的正好。”单冀臣低笑一声,却未正面回答:“你将他抱进厨房,好生看着,若是我回来前他醒了……你便……”
  “杀了他?”仇墨挑眉。
  “随你处置。”单冀臣说道。
  从单冀臣手里将狗儿接过,仇墨看着怀里昏睡不醒的小脸有些乐了:“这小娃不过十余岁,主子你却将人打晕……”
  “若是不打晕,我怎的出去。”单冀臣走到一旁,将身上原本松垮的衣裳整理一番,才继续问道:“你来,是王爷交代?”
  “正是。”仇墨抱着狗儿跟在单冀臣身后,清晰地说道:“方才瞧着时辰快到了,王爷命仇墨来此瞧瞧,若是主子不便前去,换个日子也好。”
  “你将狗儿好生给我看好,我去去便回。”单冀禾拿起桌上的药碗,凑到仇墨脸跟前,逗趣的问道:“好东西,喝不喝?”
  仇墨闻着味道直皱眉,退后两步躲了开:“这煎药的人怕是下了毒,为何这般难闻。”
  “下毒倒是不会。”单冀臣这才大笑几声,挥手将药倒进了桌上的花盆里:“只是煎药的手艺不精,没你煎得好罢了。”
  “一个时辰,若是主子不回来,我便将人埋了。”仇墨掂了掂怀里的狗儿。
  “记得要留个全尸。”单冀臣行头准备了好。
  看着单冀臣正要走,仇墨猛地想到了什么,赶忙将人叫住:“将……主子,仇墨不久前听到了七殿下的传闻。”
  单冀臣停住脚步,却未回头,只是犹豫了片刻才轻声说道:“我已与他断了联系,你不说也罢。”
  “仇墨不懂,主子与王爷是……只当仇墨管的多了,主子这会儿出去,怕也会听到,不如仇墨先说了。”
  单冀臣手握拳,心跳的有些快。
  这几日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却偏偏克制不住。
  听着仇墨的话,他不得不承认,他想知道得很:“你说……”
  “七殿下……下月要与邻国的公主,结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虐不虐不虐。
 
  ☆、思念
 
  柳氏出事的消息隔天便在城安街传了个遍, 议论纷纷的同时, 不少人又在闲言碎语。
  “那柳氏刁蛮惯了,府上的丫鬟家丁每日打骂,别说这茉莉胆子小……啧啧,怎的会杀人?”
  说话的是来祈衣坊取衣裳的猪肉婶, 在隔壁街开了家猪肉铺,人高马大,比自家的汉子都要壮,说话自己觉着声小,可旁人都听了个清楚。
  今日与猪肉婶一同来的,是卖香料的,二人的店铺隔着近, 时长相伴出来逛逛。
  听着张婶这么说, 香料大婶不比猪肉婶声音低,捂着嘴轻笑道:“狗急还会跳墙,何况是个柔弱的姑娘家……只是命不好, 让祈家大公子瞧了个正着。”
  “你可说……”猪肉婶拿好衣裳,市井的说道。
  “莫要胡说!”半斤在一旁听了个清清楚楚,气的浑身发抖。
  柳氏今早才被人发现在屋里, 身子早已冰凉, 地上鲜血也凝固, 官府来的时候,只见人脸都发青了。
  仔细排查之后,只抓到了最后见过柳氏的茉莉, 还寻人来祈衣坊将祈盼叫回,审了片刻。
  “哎呦……”猪肉婶撇撇嘴,粗声说道:“怎的还不让说了……你们这祁衣坊,如今祁老爷重病躺在那里,大夫人也死了,祈大少爷也是扶不上墙,啧啧……这祁衣坊怕是要完了。”
  听着猪肉婶嘴里讽刺,又看着猪肉婶面含蔑视,半斤双眼通红。
  怪只怪这会儿除了祈府,连将军府都乱的很,手上的绍北将能下地走路,八两走不开身子,这会儿祈盼还未回来,只剩他在这祁衣坊先照看着。
  看着半斤有话说不出的模样,猪肉婶嘴上也没有把门的,得意的继续道:“我看呀,这衣坊迟早盘出去才好,省的到时候在没了生意……可惜喽。”
  “你快些走,以后别来!祁衣坊可不接待你!”半斤大声说道。
  “哼。”猪肉婶冷眼一瞥,和香料大婶扭头便要走。
  衣坊里不少客人正看着,伙计们各个愁着脸。
  “瞧什么瞧!瞧着祁衣坊……”猪肉大婶的话卡在嗓子里,转过身定在原地走不动了。
  单冀禾双手抱在胸前,面若冰霜,不知何时便已站在了猪肉婶身后。
  香料大婶抛下猪肉婶落荒而逃,只剩猪肉婶尴尬不已。
  “接着说。”单冀禾抬起下巴,面带不悦,语气冰凉。
  猪肉婶打了个哆嗦,跪下后急忙伸手给自己掌了几个嘴:“民妇参见将军……”
  “怎敢?”单冀禾嗤笑一声,迈着步子渡到猪肉婶身旁,冷眼在衣坊大堂扫了扫,才继续沉声说道:“方才本将有句话未听明白,不知可否在说与本将听听?”
  半斤看着单冀禾,顿时放下心。
  且不说祈盼这会儿已无暇顾及这里,单冀禾来了,便是能给自家少爷出口恶气。
  猪肉婶急的额上直冒汗,强壮的身体跪下后,快要缩成一团。
  眼里的妇人像是怕他怕的紧,早已没了方才趾高气昂的模样,单冀禾俊冷的面色上带着嘲讽,又问一遍:“你说祁老爷卧床不起,柳氏死了,祈望扶不上墙,为何少说了本将的夫人?”
  单冀禾不怒自威的气场本就让猪肉婶怕的很,这会儿单冀禾已是生了气,猪肉婶险些晕死过去,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将军赎罪,是……是民妇嘴贱。”
  “话本将只说一次,这祁衣坊不早前便传到了本将夫人的手里,怎么?你们瞧着祁府出事,一个一个都来瞧热闹了不成?”
  单冀禾语毕,大堂里的客人急忙恭维的摇头,想走又不敢走,只能苦着脸。
  “盼儿与本将成了亲,这衣坊便与将军府有了关系,日后若是叫本将听到些不该说的,那便是与本将过不去……到时……”单冀禾冷哼一声,将手背在身后,盯着猪肉婶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是要小心你们的脑袋。”
  猪肉婶听后,浑身抽搐一下,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客人们四下都散了去,不过片刻这衣坊里便冷清的厉害。
  单冀禾未在多言,对着愤愤的半斤问道:“盼儿可曾回来?”
  “回将军,少爷这会儿还在府里。”
  祈盼听了衙役们的话,随着一人去认了柳氏,瞧着没错后,才被请到了云大人面前。
  一同来的还有杨氏,相比祈望紧张的模样,祈盼与杨氏二人镇定自若。
  “参见将军夫人。”云大人看着祈盼来了,急忙对着祈盼弯腰说道。
  “不敢不敢,大人请起。”祈盼受宠若惊,赶忙将云大人扶了住。
  云大人是一年前来了衙门当差,不惑之年长相稳重,单字落,为人清廉,有些耳闻。
  不早前祁怀安遇事,便是云落接了手。
  云落不在多说其他,客气的对着祈盼问道:“方才听了祈大公子的话,说这柳氏遇害时,他不在府上,不知夫人可否能作证?”
  祈盼盯着祈望看了一眼,随即摇头说道:“回大人,昨日祈盼与将军来府上是为了些事,有些急,办完后便走了。”
  云落点点头,皱着眉头思想片刻,在杨氏与祈望身上看了看后,才讪笑的说道:“夫人莫怪,只是这衙役们带回来茉莉,手无缚鸡之力,与柳氏搏斗……只是祈望公子说是茉莉挨了打,狗急跳墙才……”
  听懂了云落话里的意思,祈盼只是皱眉,未在说话。
  “不知杨夫人,作何感想?”云落转身问道。
  这几日照顾祁怀安杨氏憔悴了不少,脸色有些苍白,微笑的点点头才说道:“昨日老爷高烧,民妇一直照顾老爷,其他的便不知了。”
  看出云落还在怀疑的模样,祈望想到自己失手推了那一下,想必……娘便是这么没得。
  心里慌的厉害,祈望这阵子才觉没了柳氏,他什么都做不成。
  眼看着云落要与他在问话,祈望打着哆嗦,后退一步。
  “云大人!”
  单冀禾的声音自几人身后响起,云落闻声急忙转回去身子,跪了下去:“不知将军前来,未曾欢迎……”
  “不必多礼。”单冀禾说道。
  云落磕了个头,站起身:“想必将军是等急了。”
  “不急。”单冀禾明亮的眸子盯着祈望,清晰地说道:“出了人命,那便要查个清清楚楚。”
  祈盼看着单冀禾来了,心下松了一口气。
  仇墨的话着实是让单冀臣震惊不已,狗儿这会儿正揉着酸痛的脖子,还未想明白昨日自己怎的就睡了过去。
  起来时只见一张相清秀的男人在看他,自家主子坐在四轮椅上看书。
  “狗儿。”单冀臣轻唤一声,将狗儿的思绪拉回。
  “主子,有何吩咐?”
  “你这几日去街上,可曾……听闻了什么?”单冀臣语气婉转。
  狗儿揉着脑袋思想片刻,才双手一拍激动地说道:“这几日传的正热闹的,便是七殿下纪遥之将要结亲的消息。”
  果真如此。
  单冀臣低笑一声,心中痛得厉害。
  本以为是仇墨在与他说笑,昨日去见纪遥云时,说了什么他也不记得,只是脑海里阵阵回想起仇墨的话。
  谁知……狗儿这般憨厚的人都知道了。
  “只是狗儿有些不解。”
  在这旧宅里能与他说话的,除了狗儿便也没了别人,单冀臣笑笑:“说来听听。”
  “前些日子殿下还时长来,但不知为何便不来了……主子等了许久,却只等到个奇怪的人来。”狗儿皱着脸,不走心地说道:“莫不是殿下要结亲了,忙得很?”
  等?
  单冀臣挑眉,好看的眸子染上些喜色:“为何说我在等?”
  “主子难道不是在等?“狗儿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磕磕巴巴的继续说道:“狗儿时长瞧着主子……在,盯着碎玉看……还不时坐在院子里发呆,以为……”
  “日后你便懂了。”单冀禾臣笑笑。
  狗儿半知半解,弯了个腰退了出去。
  单冀臣手上摸着碎玉,终是再也忍不住,方才还笑意满满的脸色,这会儿便是伤心欲绝:“你可是真的不等我了。”
  “你可是还让我等你!”
  那个思念已久的声音响起,单冀臣倏地抬起头,只见不知何时,纪遥之穿着一身绣金白袍,气质偏偏的站到了他的房门外。
  “你……”单冀臣惊的说不出来话。
  “我在问你,你可是还让我等你?”纪遥之压着心底的思念,眼眶微红。
  想必他要结亲的消息早已传的满城风雨,实在是烦的厉害,他便谁也没说独自出了宫。
  等反应过来,他早已站在这处旧宅前。
  也是为了结亲前给自己做个了断,纪遥之深知,父皇突然下旨要他与邻国公主结亲只是个幌子,为的便是逼出丞相原型。
  邻国地理优势,物产丰富,尤其是锤炼兵器这等手艺,早比朝国要厉害的多。
  若是两国能结亲,日后起兵打仗,省了不少朝国需担负的资源。
  单冀臣推着四轮椅,想要过去却忍了住。
  “你怎的来了?”
  他若是不来,怎会听到单冀臣自言自语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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