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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古代架空)——先久

时间:2018-04-25 15:08:06  作者:先久
  “你可还让我等?”纪遥之大步走来,手扶着四轮椅两侧,俯下身盯着单冀臣的眸子,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可,还要我?”
  “遥之……”单冀臣心中苦涩,想要说的话卡在嗓子却说不出口。
  他没日没夜千遍万遍想的人,这会儿正站在他眼前,正与他四目相对。
  未在等单冀臣的回答,纪遥之终究是再也忍不住,捧着单冀臣的脸颊直直的吻了下去。
  他不想解释,也不想再说其他。
  单冀臣说过的话早已被他抛在脑后,他现在只想把这个他刻在心里的人,狠狠的占为己有!
  手顺着往下,扯开单冀臣的衣裳,纪遥之嘴唇摸索的向下,轻咬在单冀臣喉结上。
  “冀臣……”
  单冀臣想将纪遥之推开,手却不听使唤,慢慢的攀在了纪遥之肩上。
  “我好想你。”纪遥之闭眼叹口气,像是一瞬间放下了所有痛苦,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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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纪遥之和单冀臣,他们两个谁攻比较好啊?
 
  ☆、主动
 
  狗儿只听着单冀禾臣屋内有些响动, 声不大却隐忍着, 害怕是单冀臣摔着了,赶忙小下的敲了敲门道:“主子?”
  屋内的响动倏地停下,像是被人止了穴位。
  狗儿又叫一声:“主子?”
  “我没事……”单冀臣的声音有些沙哑,许些急促地说道:“你且先下去, 我要休息了。”
  狗儿手扶在房门上,发愣了片刻:“是。”
  看着奖头埋在自己胸前的纪遥之,单冀臣无奈叹口气,双手使力将衣裳裹好,责怪的说道:“叫狗儿都听了去。”
  “听便听了。”纪遥之半跪着,不满单冀臣的动作,伸手与单冀臣拉扯两下:“你现在是我的人, 躲能躲到哪里去?”
  “怕你是忘了我的话。”单冀臣嘴硬, 将脸转到一旁。
  纪遥之好了些的心情顿时又沉了下去,被单冀臣的话堵住了嘴。
  单冀臣说的没错,那些话便是利剑, 将他这些天扎了个遍体鳞伤。
  不过他已是伤了三年,这些天算什么? 
  纪遥之强迫单冀臣看向自己,四目相对后才坚定不移地说道:“你若想让我要这天下, 我便拿给你!”
  单冀臣心中动容, 看着眼前纪遥之清澈的眸子, 眼眶有些发酸。
  他要这天下作甚?
  “你走吧。”单冀臣不忍再看。
  纪遥之听后又好气又好笑,那日二人如孩童一般滞气,这阵子他想了明白。
  他知道单冀臣并不是真心说出那些话, 原本兜兜转转已是错过三年,不管是何等的伤心欲绝,这会儿单冀臣就在他眼前。
  “我走?”纪遥之摇头,自信说道:“今日来寻你,便不会空手而归,你若还是如此执着,那我便将你囚禁起来,只让你看着我,爱着我。”
  纪遥之的话让单冀臣震惊不已,错愕的同时,纪遥之早已先下手,弯腰将单冀臣抱了起来。
  “你作甚?快将我放下!”单冀臣有些急了,三年未见怎的纪遥之变得这般野蛮?
  野蛮的纪遥之顺势在单冀臣腿上捏了捏,心疼道:“等随我进宫去,我便去向父皇禀明,什么公主什么邻国都与我无关,我只想要你。”
  “你疯了!”单冀臣摇晃着身子想要下去,险些暴露了他腿的事。
  需是有些用了力,纪遥之站的不稳,竟然抱着单冀臣,二人跌跌撞撞摔到了塌上。
  后背挨着柔软的床榻,单冀臣喘着气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纪遥之。
  纪遥之脸埋在单冀臣肩窝里,直到过了片刻,单冀臣才发觉纪遥之浑身有些发抖。
  像似……再害怕。
  “冀臣……究竟怎么做,你才会回来?”纪遥之红着眼眶,满脸委屈,语气比方才大了些:“你要的我都拿给你,你说,你说!怎的你才会如之前一般!”
  二人虽近在咫尺,可有些话,偏偏不能这会儿说。
  单冀臣终究是心疼了,伸手搂住纪遥之,轻轻顺着纪遥之的后背,缓缓安抚道:“我可以同你走……却不是现在。”
  柳氏的案子暂且放了下,祁怀安这边还有很多疑点,若是路上遭遇偷袭,多都是土匪强盗所为,怎的到最后那只雕刻的老鹰,会在祁怀安手里? 
  这会子人还躺在塌上,单冀禾愧疚的同时又有些急。
  可想而知这不是巧合,想必是哈熬打听到他与祈盼成亲后,便先对他身边的人下了手。
  打断沉思,单冀禾小酌一口酒才放下心中烦意。
  绍北后背的伤好了不少,却还是不能大力动作。
  “将军,可是在发愁?”荆南替单冀禾将酒在斟满,小声问道。
  午时祈盼从祈府回了来,这会儿正在房里休息,半斤和八两去陪着,祁衣坊暂时的大了烊。
  祈府的传言在城安街一时半会儿散不去,看着祈盼睡了,单冀禾才叫着荆南来待客亭商讨些事。
  “丞相那里,可有异常?”单冀禾放下酒盏问道。
  荆南摇摇头,说道:“不知是丞相察觉到什么,近日来,除了上朝便未在出过丞相府,属下派去的人回来禀报,连出府上的丫鬟家丁系数查了一番,也并未有其他异常。”
  “果真如此。”单冀禾轻笑几声,带些戏虐道:“平日里丞相为人狡猾,这会儿绍北与岳父大人出了事,他怎会不知?”
  “将军的意思是?”荆南不解,举着酒盏有些发傻。
  “狐狸尾巴终有露出来的时候,不差这一一时半刻。”
  祈盼睡醒时,只见单冀禾穿着裹衣躺在他身旁,像似盯着他瞧了许久。
  “冀禾……”祈盼声音沙哑,低头皱眉,只觉着头疼的厉害。
  手在祈盼额上抚摸一下,单冀禾脸色一沉有些懊悔。
  祈盼生病,他为何这般粗心没有察觉?
  “哪里难受?”单冀禾拿丝被将祈盼捂严实,低头在祈盼额上轻轻一吻:“我去叫大夫,盼儿在睡会儿。”
  祈盼一只手从被褥外伸出,拉着单冀禾的裹衣,不想让单冀禾走:“祈盼不乏了,冀禾陪着便好。”
  单冀禾无奈,心疼不已,连人带被一同抱住:“这几日衣坊且先休息几日,柳氏的死还未查明,茉莉想必是个替死鬼,还有岳父大人…… 许是因我才……”
  “莫要再说这些话。”祈盼从单冀禾怀里抬起头,带有潮红的脸上却坚定的狠:“是那哈熬作恶多端,与冀禾无关……”
  祈盼的话却是在单冀禾心中撞击片刻,他原以为娶了祈盼,不会再走大哥走过的路,不想偏偏越发棘手。
  “明日去寻大哥,回来这些日子……爹也需的知道了。”单冀禾手臂微微用力,手在祈盼后背轻拍着:“儿时娘总会这么哄我睡觉……”
  感受到后背的暖意,祈盼往单冀禾怀里又钻了钻,心下的那些委屈慢慢压回心底。
  柳氏的丧事不可在放着,只是人现下还放在县衙里,祈望自云落走后便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近不得半步。
  祈府像似撞了煞星,近日里厄运不断。
  “祈盼儿时……”话说了一半儿,祈盼叹口气:“爹顾着生意,娘亲又去了,是有大娘和大哥在府上,记得有一日,祈盼着实馋着想吃枣馍……去厨房拿时让大娘……”
  “不必再多想,现下盼儿已与我成亲,这将军府便是你的,何况区区一只枣馍,明日让荆南买回百个。”
  “又在说笑。”祈盼轻哼一声,心情却比方才好些。
  单冀禾的话不过是在安慰他,祈盼闭上眼。鼻尖围绕着单冀禾身上清淡的香气,舒服得很。
  “差些忘了……明日我需去旧宅一趟,大哥那里还有些事要交代。”单冀禾微微抬起上半身,伸手将祈盼额前的秀发整理一下,满足地说道:“天有些凉了,旧宅内要置办不少东西……”
  “冀禾交给祈盼变好。”
  “盼儿身子……”
  “祈盼不是娇弱女子……”祈盼叹口气,双手环住单冀禾的腰身,可怜巴巴地说道:“府上的事祈盼帮不到,衣坊这会儿也没了生意。大娘的事还需在等……可是祈盼心里不踏实……冀禾让我去吧。”
  祈盼这般柔弱模样在单冀禾看来,像似猫爪在他心上挠了一阵,酥酥麻麻的很:“小心身子。”
  “睡一阵便好了。”祈盼闷声说道:“爹的心血怕是要毁在祈盼手里了。”
  “何出此言?”单冀禾强迫祈盼抬起头,与之四目相对的说道:“盼儿聪明伶俐,这会儿才是重振旗鼓的时候,这般忧郁模样岳父大人也不想看到……盼儿,日子还长,等本将擒拿了哈熬,等遥之坐上太子之位……我便辞官,陪你身边。”
  单冀禾的话祈盼听了着实感动,鼻尖一阵酸意,疼不似方才那般疼了,祈盼仰起头撅起嘴来,对着单冀禾便吻了上去。
  主动的祈盼不多见,连单冀禾都愣了,反应一下才察觉嘴唇上一阵熟悉的柔软。
  祈盼脸颊发红,浑身炙热无比,不知是害羞还是因为生病,穿在身上的衣裳显得有些碍事,单冀禾裹衣在动作间拉扯了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二人呼吸变得急促,单冀禾顾不得其他,索性翻身压在了祈盼身上,一手还去脱祈盼的衣裳。
  “冀禾……等……”祈盼用手去挡有些兴奋的单冀禾。
  “盼儿……”单冀禾停下动作,俊俏的眉眼露出些委屈:“盼儿可是不愿意?”
  “我……”祈盼语气一窒,明显瞧出了单冀禾的失落,顿时心里有些不忍:“祈盼怎的会……冀禾若是想……”
  单冀禾眼底扫过一抹笑意,稍纵即逝:“盼儿还未曾说过一句话。”
  祈盼的裹衣被单冀禾脱了个干净,一阵后悔自己方才的主动。
  拿丝被将自己裹了起来,祈盼问道:“什么话?”
  单冀禾面露笑意,手顺着丝被往里摸,直到摸着祈盼圆润的臀瓣才停下,继而诱惑的压低嗓音,在祈盼通红的耳边说道:“爱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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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么么~
 
  ☆、说书
 
  爱慕的话? 
  祈盼喘息间做不得其他反应, 单冀禾的手不知何时已将他的衣裳褪下, 接触到空气让他皮肤一阵寒意。
  “为夫想听。”单冀禾低笑几声,好听的嗓音在祈盼耳边围绕不散,带着些诱惑,让祈盼没了思想。
  “我……”祈盼趁着单冀禾将他放开之际, 赶忙起身想要逃跑。
  怎知单冀禾早已心知祈盼所想,大手揽住祈盼的腰身,低头便对着祈盼光洁白皙的后背咬了上去。
  单冀禾未曾用多大力气,祈盼只觉着后背单冀禾咬的地方酥酥麻麻,忍不住惊叫一声。
  一排不深不浅的齿印不过片刻便刻在祈盼后背上,单冀禾心满意足的用力将祈盼转过身,与之四目相对的说道:“这便是烙印, 盼儿是为夫的。”
  祈盼羞红脸, 额上细汗直流。
  单冀禾直白的话语他虽时常听,却还是羞的厉害。
  “冀禾……”祈盼撅着嘴,双手搂着单冀禾的脖子, 小声说道:“祈盼累了。”
  考虑到祈盼还有病在身,这几日繁忙琐事居多,这会儿祈盼正发着烧, 单冀禾无奈叹口气, 伸手将被子扯过来, 盖在祈盼身上:“盼儿且先歇着。”
  祈盼瞧着单冀禾停下动作,要走的模样有些不忍:“冀禾,不然……”
  单冀禾手缓缓的开始整理衣裳, 心中憋笑不紧不慢的反问道:“不然?”
  祈盼瞧着,有些羞愤的说道:“哼,明知故问。”
  “盼儿可是冤枉了为夫。”单冀禾一副委屈的模样,搂住祈盼说道:“若不是盼儿不累了?”
  祈盼撅嘴不说话,脸色潮红,裹在被子里显得有些单薄。
  “盼儿……”单冀禾手一顿,看着祈盼比他要委屈的脸惊了一下。
  他不过是想逗弄祈盼一下,怎的还真将人逗弄生气了?
  祈盼将脸转到一边,不知为何,他心里并未有埋怨单冀禾的意思,却不自觉的想要这么做。
  想要单冀禾陪着他,哄着他,搂着他。
  他想要的太多,可只有一个理由,那便是单冀禾。
  “盼儿?”单冀禾小心翼翼凑到祈盼跟前,笑道:“盼儿可是生气了?”
  祈盼摇摇头,瞧着单冀禾对他宠溺的模样,倏地有些愧疚。
  他这些不明的脾气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见着单冀禾便会不自觉的使出来。
  单冀禾是威风堂堂的将军,却每每会在他面前委曲求全。
  “冀禾。”祈盼心疼的转过头来,趁着单冀禾发愣之际,猛的环住单冀禾的腰身,闷声说道:“祈盼喜欢冀禾,最喜欢冀禾。”
  想听的话倏地在耳边炸开,单冀禾欣喜若狂,激动的抱住祈盼左右摇晃片刻,才不确信地问道:“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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