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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18-04-28 10:41:47  作者:漱己
  他觉得有些疲惫,懒得再与母亲争辩,便起身将香槟玫瑰插到了母亲床头的玻璃花瓶中。
  香槟玫瑰方才插好,母亲却冲着他大声嘶吼起来:“你给我滚!”
  他勾起一点唇角,掖了掖母亲身上披着的毛毯,道:“妈妈,再见。”
  下一刻,母亲却将那束无辜的香槟玫瑰从花瓶里一把抓起,重重地摔在地面上。
  香槟玫瑰的花瓣落了一地,不怎么漂亮的包扎愈加不能入眼了。
  他不知怎么地想起了朱醴来,那也不过是一瞬而已,一瞬之后,他便将朱醴抛诸脑后了。
  母亲突然站起身来,暴跳如雷地去踩香槟玫瑰,毛毯也跟着坠落了下来,与几乎被踩成了花泥的香槟玫瑰混在一处。
  他又看了母亲一眼,便出了门去,照顾母亲的护士就在外面看着,看见他,客气地道:“周先生,你放心,等会儿我会收拾干净的。”
  这家疗养院费用昂贵,他又私底下给了护士不少好处,护士当然照顾得周到。
  “多谢。”他走出了病房,赶回了实验室。
  他在实验室忙得昏天暗地,顾不上吃饭,学弟林凝特意为他买了便当来。
  林凝把便当递给他,眼巴巴地道:“朗月,你饿了么?”
  周朗月接过便当,不紧不缓地吃了起来,林凝则一直安静在他身边陪伴他。
  他知道林凝喜欢他,但他却不喜欢林凝,林凝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学弟,只要学术能力过关,他并不介意换一个学弟做他的助手。
  见周朗月将便当吃完了,林凝战战兢兢地问:“好吃么?”
  “好吃。”周朗月微笑着将便当钱还给林凝,“麻烦你去记录下实验数据。”
  林凝盯着手心里的钱,嘴角一僵,又扬了起来:“好的,我这就去。”
  周朗月再次见到朱醴,朱醴正在搬新进来的花木,背对着他,雪白的后颈半隐在深咖色的毛衣领子里。
  “请给我一束玫瑰花。”周朗月柔软的声音响起,朱醴马上回过身来,展颜笑道:“要什么品种的玫瑰花?”
  周朗月随手指了指朱醴刚刚搬进来的那一大束:“就这种吧。”
  “这种是康斯斯普赖,花型饱满,产自英国……”朱醴怕自己话太多惹周朗月讨厌了,不再往下说,只问道,“要几枝?”
  周朗月答道:“十枝,麻烦包起来。”
  朱醴这次包扎得比上一次熟练了很多,他将康斯斯普赖递给周朗月,收过钱后,热情地道:“欢迎下次光临。”
  周朗月接过花,又去看望母亲,母亲抱着康斯斯普赖,慈祥地笑着:“朗月啊,别忘了过几天就是你爸爸的祭日了。”
  周朗月的父亲在他年幼时抛弃了他与母亲,和他的女学生在一起了,临死前全身瘫痪,却是由母亲一手照顾的。
  周朗月对父亲没什么感情,却还是一口答应了:“好的,我不会忘记的。”
  五天后,周朗月在花店买了一束花,之后去了父亲的墓地,在父亲墓碑前,他没有停留片刻,一放下花,便离开了。
  他每星期三、星期六都会去朱醴所在的花店买玫瑰花,某一天,他发觉朱醴喜欢他,朱醴不挑明,他便也装作不知。
  他一连买了两年的玫瑰花,直到丧尸大爆发,花店被丧尸攻击了,血流了一地,两具尸体横在里面,肢体不全。
  他再见到朱醴是在一家医院里,朱醴的侧颈有被丧尸咬过的痕迹,但这痕迹很快便消失了。
  所有被丧尸咬过的人类都死亡了,除了朱醴。
  他对朱醴的血液做了深度分析,初步排除了朱醴能活下来并非意外,他又对朱醴进行了更为详尽的检查,最终断定朱醴体质特别,极具研究价值。
  朱醴昏迷不醒,同时五十岁以上的死亡人数骤然上升。
  他的导师向上面提议拨经费组建项目组,将朱醴作为研究对象。
  上面同意了,他与林凝也成了项目组的成员。
  项目组成立的第三天,朱醴苏醒了,他们试着在朱醴身上用药,朱醴却又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的朱醴记忆受损,他们便派项目组的汪瑜充当朱醴的母亲,以便监视朱醴以及每天抽取朱醴的血液。
  他们不敢再对朱醴用药,以免对朱醴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依据导师的建议朱醴必须要保持精神稳定,神智健全,才能更好地发挥作用,故而他们便让朱醴顺利地出院了。
  为了更好地监控朱醴的身体状况,上面下令让项目组派人去引诱朱醴。
  项目组里没有与朱醴年龄相仿的女性,而年龄相仿的男性只有周朗月以及林凝两个人。
  周朗月下意识地不想让林凝与朱醴上床,便向上面报告由自己去。
  项目组成立的第二十一天,周朗月的导师病倒了,由周朗月接任项目组的组长。
  项目组成立的第二十三天,周朗月借着醉酒与朱醴发生了关系。
  第一次的性事并没有对周朗月产生多大影响,他从中体验到了快感,但朱醴于他而言,依旧仅仅是一项实验材料。
  不久后,汪瑜丢弃了朱醴,将朱醴逼入了孤独中,不得不更为依赖他。
  他依照计划,每天将全部的餐具、洗漱用具消毒,每天下班对自己进行全身消毒,每次性事都使用安全套。
  在他与朱醴同居的第五十七天,他发现自己爱上了朱醴,不过爱情于他,绝非必需品,他毫不犹豫地决定继续推进计划。
  朱醴没有怀疑过他,直到他将朱醴送上手术台。
  躺在手术台上的朱醴昏迷着,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上他留下的吻痕已然淡去了。
  他站在手术台前,手覆在朱醴小腹上,吻了吻朱醴失去了血色的唇瓣:“要是你能顺利孕育孩子就好了,要是你最后能活下来就更好了。”
  一天深夜,他接到了紧急电话——朱醴自杀了。
  他赶到时,朱醴还没有断气,朱醴的咽喉处插了一把散着银光的手术刀,殷红的鲜血漫过他苍白而纤巧的喉结,又蜿蜒而下,将他赤/裸的身体染上了一片血色。
  朱醴用一双眼睛望着他,眼中满是死气,却执拗地吐出爱语来:“朗月,我爱你。”
  周朗月与朱醴对视着,周朗月第一次发现朱醴的眼睛长得很精致,而且含情脉脉,朱醴对他的感情就这么通过眼波跌落在他身上,将他团团围住,他无处可逃,被迫意识到他爱着朱醴,这份爱是他的必需品,他绝对不能失去。
  但不过转瞬,他还没来得及表白,朱醴便断气了,机器刺耳的鸣叫剧烈地击打着他的耳蜗,好似要将之洞穿。
  他将朱醴抱在怀里,朱醴的尸体由温热变为寒冷,又从柔软转作了僵硬。
  他从那把杀死朱醴的手术刀上看到了自己苍白无比的脸,不由低首吻了吻朱醴的唇:“朱醴,你是什么时候藏起手术刀的?”
  朱醴自是无法回答。
  他心中万般苦痛,猝然流下泪来,下意识地抱起了朱醴的尸体往外走。
  朱醴应该不愿意待在实验室吧?
  朱醴体质特别,纵使是尸体也十分有研究价值,因此,他一出去,便被警卫包围了。
  他满心满眼尽是朱醴,全然没有注意到警卫。
  警卫在对他发出了连续警告之后,又经过上面批准,打开保险栓,开枪击中了他的小腿,见他仍不放下朱醴的尸体,便将他射杀了。
  他医袍染血,抱着朱醴的尸体,踉跄着走出实验室,最终倒在了午后灿烂的阳光里。
 
 
第49章 第四十九幕
  周朗月再次寻回意识时,怀里并没有朱醴的尸体,却有一个活生生的朱醴笑着问他:“许久不见了,周先生,十枝‘红唇’要包扎么?”
  周朗月听着自己胸腔内激烈的鼓动,直直地望住了朱醴,柔声笑道:“麻烦了。”
  “没什么麻烦的。”朱醴利落地修剪着“红唇”,待修剪完毕,他望向周朗月,问道,“要用什么配花?这是满天星,这是南天竹,这是绣线菊,这是铁线莲,这是尤加利叶,这是茵芋,这是银芽柳,这是兔尾草,这是千日红,这是蓝刺头,这是洋桔梗,这是情人草……”
  周朗月觉得朱醴的嗓音又是怀念又是陌生,他贪婪地希望朱醴多讲一会儿,再多讲一会儿,可惜朱醴介绍完店里的配花,便停了下来,他只得含笑道:“我不懂花,你来搭配就好。”
  朱醴取了几枝绣线菊、蓝刺头以及情人草来搭配“红唇”,接着他将所有的包装纸摆了开来,又问道:“周先生,要用什么颜色的纸来包?这是牛皮纸,这是韩素纸,这是雾面纸,这是雪梨纸,这是玻璃纸,这是网纱,这是巴黎纸,这是凌宣纸,这是欧雅纸。”
  周朗月随意地指了指凌宣纸道:“就这种吧。”
  “好的。”朱醴裁剪下了一段凌宣纸,将“红唇”、绣线菊、蓝刺头以及情人草包扎起来。
  周朗月趁着朱醴包扎的功夫,试图理清现在的情况,他清楚地记得朱醴自杀了——是他害死了朱醴,而他自己亦被警卫射杀了,那为什么现在他与朱醴却都还活着?而且看朱醴的态度,他与朱醴应当不相熟。
  没多久,朱醴便将包好的“红唇”递了过来,周朗月伸手接过,视线扫过“红唇”,陡然想起这束“红唇”是丧尸大爆发之后,他再见到朱醴时,向朱醴买的。
  他又瞥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钟嫤,便断定自己重生了,重生到项目组组建,他自荐由自己去引诱朱醴之时。
  那么朱醴特别的体质早已为人所知,他该如何才能保护好朱醴?
  他下意识地想将朱醴抱在怀里,但怕唐突了朱醴,十指紧了紧,末了,只能拿出钱包来付了钱。
  他将钱包放回内袋里,又望着朱醴含情的双眼,道:“我可以问你的名字么?”
  朱醴看起来怔了一下,才答道:“朱醴,朱红色的朱,醴酒的醴。”
  周朗月抱着一大捧“红唇”,有些紧张地问道:“朱醴,你喜欢喝咖啡么?”
  他知道朱醴喜欢自己,定然不会拒绝,但仍不免声音发紧。
  下一刻,朱醴映入他眼中的柔软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了嫣红来,他不由地想起他每每吻那双耳根,朱醴便会软了腰身,任凭他作弄,即便被他作弄到发出细细的呜咽声,红了双眼,朱醴都不会有半点恼意,反而会坦率地勾住他的后颈,启唇勾引:“抱我。”
  他收回绮思,如愿地听到了朱醴回答:“我喜欢喝咖啡。”
  他指着放在柜台上的一杯咖啡:“这杯拿铁可以送给你喝么?”
  话音还没有落地,他又急急地补充道:“这杯拿铁我还没有喝过。”
  朱醴笑着接受了忽如其来的拿铁:“谢谢。”
  周朗月放下“红唇”,双手拿起拿铁送到朱醴手边,一副清朗如月,眉眼温柔的模样,指尖却不安分地想蹭一蹭朱醴的手指。
  手指与朱醴的手指接触了短短的一秒,朱醴便将拿铁接过去了,他心中有些嫉妒拿铁可以与朱醴亲密接触,脸上却维持着温柔的笑意:“有些冷了,抱歉。”
  朱醴喝了一口拿铁:“虽然有些冷了,还是很好喝,谢谢。”
  “那就好。”周朗月窥见朱醴唇间沾上了一点拿铁,不禁想将朱醴揽到怀中,肆意品尝朱醴的唇瓣,欺负得朱醴含情的双眼水光盈盈,但他不能这么做,他必须要循序渐进。
  他定了定神,一把抱起“红唇”,又提了公文包,走出花店,钻入一片阳光之中。
  这片阳光灿烂得一如他抱着朱醴的尸体走出实验室那时的阳光。
  他在那片阳光中死去,咽气之前,有人来抢夺他怀中朱醴的尸体,他想将双手收得更紧些,但却无能为力,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朱醴的尸体一点一点离开他。
  他疼得钻心,他明白这并非是因为中了子弹的缘故,而是因为他舍不得朱醴,即使朱醴已然是一具尸体了,他都舍不得朱醴离他分毫。
  朱醴爱他,他也爱着朱醴,朱醴合该在他怀里安眠,纵然是化作白骨。
  思及此,他又回首眷恋地望了朱醴一眼,才驱车去疗养院看望母亲。
  幸而如同前世一般,他很快便受到了朱醴的邀约,他又一次借着醉酒的名义,让朱醴送他回家,并将朱醴的身体占为了己有。
  他分明没有喝醉,但再一次拥着朱醴,吻着朱醴的唇,却像是醉了似的,几乎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竟伤了朱醴。
  他心疼得抱着已昏睡过去的朱醴吻了又吻,直至疲倦地睡了过去。
  他睡醒时,怀里没有朱醴,仅身上以及床单上扎眼的点点猩红。
  他将床单小心地折叠好,放在衣柜里,才回了实验室。
  没多久,他便顺利地与朱醴同居了,那张床单则被他藏了起来。
  他与朱醴同居的第一天,上面不放心他,在他回到实验室时,派人在他心口处安装了一枚微型监视器,这枚微型监控器将会记录他所有的语言、行为、定位并上传至云端。
  上一世,他只觉得这微型监视器侵犯了他的隐私,但这一世,他却颇为苦恼怎么在这微型监视器之下保护好朱醴。
  最终,他决定借着为了让朱醴更加相信他已经被感染的名义,亲手制作药剂服下了。
  这枚微型监视器与他的生命体征相关联,只要他的生命体征消失或者减弱到一定程度,微型监视器也将会失去作用。
  同时,他引导钟嫤偷录他与林凝的谈话,令朱醴认为他是想将其送上手术台,促使朱醴逃离医院。
  他唯一没料到的是朱醴会在他体内注射麻醉剂,麻醉剂与药剂产生反应,致使他的右手神经出现了暂时性麻痹。
  在他昏迷了二十余天后,他的生命体征已降至最低,他本想趁机将微型监视器取出,再离开医院去找朱醴,但右手神经的暂时性麻痹却将他的计划拖延了。
  ——假若他在生命体征正常时,试图取出微型监视器,运作中的微型监视器便会立刻爆炸,将他炸成灰烬。
  他不得不在医院留了五天吃药复检,直至第五天深夜,他的手虽然还没好透,但他却迫不及待地按照计划好的线路逃出医院,去了附近的一家小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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