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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18-04-28 10:41:47  作者:漱己
  “所谓的日久生情么?”朱醴冷笑道,“真是感人。”
  朱醴的话语颇为扎耳,周朗月定了定神,继续道:“我每天都会将我们的房间以及房间内的各种用具消毒,我下班后也会为自己全身消毒,我抱你时一直用安全套,都是为了不让你被污染,毕竟你的体质特别,必须要多加小心,而现在……”
  周朗月一个字一个字地道:“而现在你已经被污染了,换言之,你已经不再具有研究价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二更,大家记得看一更哟
 
 
第52章 第五十二幕
  你已经被污染了……
  你已经不再具有研究价值……
  周朗月的话语击打在耳边,朱醴猝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周朗月坚持要抱他,定然是为了污染他,因此才故意不用安全套,而所谓的逃离追捕的方法便是被污染。
  朱醴一时间五味成杂,他是一件上好的实验材料,据周朗月所言,或许通过他的身体能够孕育出健康的胎儿来,他既然极具重要性,周朗月为什么要污染他?周朗月作为一个医者怎么舍得?周朗月又该怎么向上面交代?周朗月此举与背叛国家无异,若是被曝光出来,周朗月恐怕是会失去栖身之所吧?
  ——周朗月这么做,是因为他爱我么?
  朱醴这么想着,却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立刻便将这个假设推翻了,怎么会,周朗月怎么会爱他,周朗月满口谎言,不过是以一张温柔皮囊细心伪装,用来迷惑他这样的傻子而已。
  至于爱,多么无聊的玩意儿,他是绝对不会再上当了。
  他下定了决心,又听见周朗月道:“其实出现在你身边的人都是被挑选过的,即便是路人。”
  朱醴不觉得意外:“所以我生活的地方本质上就是你们精心打造的大型实验室么?”
  周朗月点点头:“抱歉。”
  “没什么可抱歉的。”朱醴若有似无地笑了下,“你只不过做了你该做的事……”
  朱醴扫过周朗月一贯温柔的眉眼,淡淡地道:“而我仅仅是一件牺牲品,你为什么要向一件牺牲品道歉?”
  “你并不是一件牺牲品,你不该是一件牺牲品!我会保护你,我不会让你死的!”周朗月激动起来,扣住朱醴的腰身,压下唇去亲吻方才品尝过的唇瓣。
  朱醴懒得挣扎,在周朗月舌尖敲打他的齿列的时候,便将齿列松了开来,任凭周朗月掠夺,但他也不作回应,甚至连双眼都没有阖上,他的一双眼并不像以往那样含情脉脉,而是一片空洞,他就这么望着周朗月,无悲无喜,即使周朗月在下一刻剥了他的浴衣,如同方才一般打开他的身体,他都不会有半点反应。
  周朗月吻着吻着,心脏登时冷了下去,朱醴的身体很敏感,纵然只是浅尝即止的亲吻,都能吻得朱醴软下腰身,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索取更多,而唇齿相接的深吻则能令朱醴发出甜蜜的喘息与低吟来,但现在的朱醴却不予他半点回应。
  朱醴分明在他怀里,他们堪堪彻底地交缠过,甚至他现在还吻着朱醴,但一切都宛若是虚幻似的。
  他离开朱醴的唇,朱醴冷静地望着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我……”周朗月一时语塞,吸了口气,将自己最大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吐露,“朱醴,我其实重活了一世。”
  朱醴挑了一挑眉:“然后呢?”
  周朗月见朱醴不信,苦笑道:“是事实,我重活了一世,上一世我亲手将你送上了手术台,在进行子宫移植手术前一天晚上,你用藏起来的手术刀自杀了,手术刀被刺进了你的咽喉,我赶到时,你还活着,你说你爱我,然后你便断了气,我其实早就爱上了你,可我一直认为你没有实验重要,但在那一刻,我却满心满眼都是你,我知道你不喜欢待在实验室,本能地抱着你的尸体往外走,我一出去马上被警卫包围了,我好似听到了警卫对我的警告,但我却无动于衷,紧接着警卫便开枪了,一枪打在我腿上,见我没停下脚步,即刻将我射杀了,临死前,警卫来争夺你的尸体,我想把你的尸体抱得紧一些,然而无论我怎么用力,我都无法将你抱在怀里了……”
  “好感人的故事。”朱醴打断道,“你是不是要继续说你重生后认为你没有我不能活,于是决定要好好保护我?”
  “我……”周朗月面色苍白,声音滞塞,嗓子眼仿佛被一团棉花堵住了,越想要出声,便越疼得厉害。
  朱醴不耐烦地道:“你说完了么?”
  话音落地,他倏地冷笑道:“你不会是在拖延时间,等林凝他们过来吧?”
  周朗月爱着朱醴,只要朱醴肯相信他,纵然是要他剖出心脏,双手献上,他都不会有半点犹豫。
  可是眼前的朱醴却曲解他,怀疑他,甚至一副急于从他身边逃离的模样。
  ——不,决不能让朱醴离开。
  他索性一把扣住朱醴的手腕子,一面摩挲着,一面柔声笑道:“朱醴,你既然不信我,何不将我当做人质?我的导师病倒了,项目组现在的负责人是我,你将我握在手里,不是比你一个人要安全许多么?我不在项目组,项目组负责人一职会由林凝接替,而林凝很喜欢我,你大可利用这一点。”
 
 
第53章 第五十三幕
  朱醴摇了摇头,笑道:“不必了,周朗月,你不骗我已是好的了,我作为一件实验材料怎么敢拿你来做人质?”
  说完,他便将手腕子从周朗月指间抽了回来,当着周朗月的面脱去了浴衣,一身赤/裸地从行李里取出了干净的衣服穿上。
  心口的五道伤口疼得周朗月几乎缓不过气来,他凝望着朱醴,苍白绽裂的唇瓣颤了颤,却疼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每吐出一个字都会牵动伤口,他方才讲了这许多话,已然将他的力气耗尽了。
  但他的意识却还清醒着,上一世他眼睁睁地看着朱醴的尸体从他怀里被人抢走,而这一世他竟要眼睁睁地看着朱醴离他远去么?
  这么想着,他的意识终于随着血液的流逝而渐渐模糊了,他阖上眼,安静地倒在了并不柔软的沙发上,无声无息,仿若死去了一般。
  朱醴不想再看见周朗月,连眼角余光都未留给周朗月半点,便不紧不缓地下了楼,开着他的二手雪弗来,出了这个城市。
  出了这个城市后,他放松了些,随手打开广播,却没想有一则新闻窜了出来:一年轻男子在某爱情旅馆被发现淌了一地的血,性命垂危,警方已介入调查。
  他陡然一惊,这个年轻男子不会就是周朗月吧?
  可就算是周朗月又怎么样?
  周朗月性命垂危与他有什么关系?
  纵使周朗月死了……
  不,周朗月不能死!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鬼使神差地将雪佛兰掉了头,连转向灯都忘了打,同时有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润湿了他的额头,又蜿蜒下来缀在了他乌黑浓密的眼睫上。
  他凭着理智踩下刹车,又抽了几张纸巾将汗水抹去。
  一抬眼,他却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自己的脸,这张脸上满是惊恐与焦虑。
  他咬了咬唇瓣,想再掉头前行,但他却再也想不起来他要去的方向了。
  ——周朗月,他爱着的周朗月也许会死。
  “周朗月……”一想到周朗月会死,他便如同一尾搁浅的鱼,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活水,只能无助地张着口。
  “朗月……别死……”他终究还是踩下油门,驱车回到了他之前与周朗月上床的爱情旅馆。
  他下了车,往周朗月开的房间走,又急急地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刚才新闻里的年轻男子绝对不会是周朗月。
  但,那间房间却开着门,有一个中年警察听见动静,朝他看了一眼,问道:“你是什么人?”
  朱醴的双眼泛起水光来,中年警察的询问全然没有入耳,他径直走到中年警察面前,急切地道:“没有出什么事情吧?周朗月没有出什么事情吧?新闻上播的那个性命垂危的年轻男子不是周朗月吧?”
  中年警察不答,反是问道:“你是谁?”
  “我是……”朱醴及时回想起自己早已做了假的身份证,便照着假的身份证上的名字道,“周清,我叫作周清。”
  “周清。”中年警察咀嚼着这个名字,道,“你是周朗月的什么人?”
  朱醴下意识地回答道:“周朗月是我的恋人。”
  中年警察又问道:“你一个小时前在这个房间么?”
  见朱醴点头,中年警察道:“你跟我去派出所做笔录。”
  朱醴哀求道:“我可以先去看看朗月么?”
  中年警察答道:“好吧,不过人还在抢救。”
  朱醴与中年警察一道去了医院,俩人堪堪走到手术室前,周朗月恰巧被推了出来。
  朱醴冲了上去,握着周朗月的手不放,泪水接连不断地往下坠,击打在周朗月脸上。
  随后出来的主刀医生道:“病人心口处有五道伤口,其中一刀深及心脏,他应当做过紧急处理,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既不好好休息,伤口又撕裂开来了,导致失血量太大,要是再晚五分钟,他就没命了。”
  朱醴哽咽着仰首问道:“朗月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主刀医生斟酌着道:“根据伤口状况判断应该是两天前。”
  朱醴追问道:“那这伤口又是怎么来的?”
  主刀医生疑惑地道:“是手术刀,有人或者是他自己用手术刀在心口上划了五刀,刀口不太平整,但手法看起来却很熟练,奇怪得很。”
  两天前,朗月是两天前受的伤,难不成他根本没有休息,便启程来找我了?
  假若是朗月自己下的手,朗月是医者,所以手法才会很熟练,那刀口不太平整是因为什么?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假若不是朗月自己下的手,那究竟是谁要害朗月?
  朱醴心下翻腾,末了,望住了主刀医生:“朗月什么时候能醒?”
  主治医生道:“正常情况下,两个小时内便能醒,不过每个人体质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朱醴抬眼问中年警察:“我能等朗月醒来再去派出所做笔录么?”
  中年警察点点头,便与主刀医生谈话去了。
  推着推床的其中一个护士扫了眼朱醴,提醒道:“麻烦先松开手,我们得先送病人去病房。”
  朱醴一怔,立刻松开了手。
  滚轮重新滚动了起来,朱醴跟随着推床进了一间病房。
  病房内没有其他的病人,周朗月被放在了病床上,护士出去后,病房里便只剩下朱醴与周朗月。
  朱醴恍然间想起了他与周朗月在监护病房的日子,一个念头猝然闯进了他的脑中:这会不会又是周朗月演的一出戏,以己身的性命,引诱着我踏入陷阱。
  下一瞬,他不由又有些后怕,他是通缉犯,而不久前,一个警察就在他身边,他还与警察说了不少话。
  但为什么他那时候却半点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安危?明明自从知道自己被通缉后,他便小心避让着警察。
  思及此,朱醴抚了抚周朗月的面颊,又低下首去吻住了周朗月含着凉意的唇,低喃着道:“朗月,你不要再骗我了好不好?”
 
 
第54章 第五十四幕
  “我很爱你,朗月……不要再骗我了,不要再骗我了,我……我离不开你……”朱醴小心地避开周朗月的伤口,将头埋进了周朗月的颈窝里,又将所有的软弱伴着泪水灌进了周朗月的衣领中。
  在离开周朗月的这段时间里,朱醴无时无刻不想着周朗月,连进食都是机械式的,毫无味道,甚至还因为怕周朗月在梦中纠缠他而依赖上了安眠药,好似他的整具身体皆是汲取着周朗月的养分才得以生存的。
  他原本已决定要割舍下周朗月了,纵然这对他而言无异于剔骨削肉,但若是周朗月对他彻头彻尾俱是利用,他又何必要自轻自贱。
  然而周朗月却不断地说爱他,虽然这爱直到现在他都无法判断真假,就如同他不知道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周朗月是演戏亦或是真实。
  要是方才他没有听到那则新闻,他早已远离周朗月了,可他却听到了。
  压在心底的感情骤然被引爆,将他变作了输红了眼的赌徒,一旦有翻本的机会便不愿轻易放过,倘若他赢了,他便能得到周朗月,倘若他输了,他至多不过输掉这具身体。
  外面,夜幕渐渐降下了,朱醴托着腮,望着还未转醒的周朗月,周朗月半隐在夜色中,将要看不清眉眼了,忽然,房间里的灯刷地亮了起来。
  朱醴眨了眨眼,神经霎时紧绷了起来,他回过头去看,病房门严实地关着,病房里也没有别人。
  是了,应该是到时间了,灯便在电脑系统的设定下自行打开了。
  他笑了笑,自己是过于紧张了,林凝不会来的,他应该相信周朗月。
  他抬头看了下时间,马上便要到两个小时了,周朗月为什么还不醒?
  周朗月会不会再也醒不过来了?
  不,不会的。
  他专注地望着周朗月苍白温柔的眉眼,下意识地用手指划过周朗月绽裂的唇瓣,疑惑地想:为什么朗月之前吻我的时候,我没有发现他的嘴唇开裂了呢?
  想着想着,他站起身来,想要将敞开的窗帘拉上,但他的指尖却猝然泛起了湿意,他垂眼一看,竟然看见有一点舌尖正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的指尖,而舌尖的主人张着双眼,眼底盛满了惶恐与讨好,生怕自己将他推开了去。
  朱醴不做声,就这么任由周朗月舔舐着他的指尖,周朗月便将他右手的五根手指都一一舔舐过,又吻了吻手背,朱醴背光站着,周朗月无法将他的神色看得分明,但朱醴并没有拒绝便是好的,他试探着扣住了朱醴的手腕子,轻轻一拉,他并没有抱多少希望,然而朱醴竟真的落到了他怀中。
  朱醴左手撑着床,以免压到周朗月的伤口,而后却是主动覆下唇去,又松开唇齿,勾引周朗月与他唇齿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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