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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18-04-28 10:41:47  作者:漱己
  白袍男子不耐烦地道:“我是林凝,开门。”
  林凝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值班医生犹豫了片刻,开了门,放林凝进来。
  林凝走到周朗月的病床前,指尖揩过周朗月的唇角,勾起点笑意:“朗月,我找到你了,朱醴在哪里?”
  周朗月兀自昏迷着,无法回答林凝的提问。
  林凝在周朗月床前坐了,手指滑到周朗月咽喉处,嗤笑道:“你骗骗别人也就算了,还想骗我么?别演戏了。”
  他将手指紧了紧,周朗月脸上的死气愈加浓郁了,但却没有任何反抗动作。
  林凝到底舍不得伤害周朗月,即使周朗月显然已经背叛了他,背叛了项目组,背叛了国家。
  他松开手,疲倦地按了下太阳穴,心忖道:看来周朗月为了朱醴,故意多服了药剂。
  他枯坐了不知多久,周朗月才醒过来,眉眼温柔地凝望着他,声音稍显暗哑:“林凝你来了啊。”
  周朗月说得如同极为思念林凝一般,林凝的心脏猛然一跳,又被周朗月捉了一只手。
  周朗月一面揉捏着那只手,一面温言软语地道:“林凝,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这周朗月私自取出了微型监视器,逃离了医院,就为了来找朱醴,而今竟然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求自己帮忙?
  林凝冷笑一声:“什么忙?”
  周朗月从林凝的手腕子一路蜿蜒而上,摸索到他手肘内侧的肌肤,笑道:“我在研究针对丧尸病毒的药剂时遇到了瓶颈,需要借助你的研究能力。”
  项目组曾试图研究过针对丧尸病毒的药剂,可惜均以失败而告终,因而才将重点转到朱醴这件上好的实验材料上面,周朗月是什么时候重新开始研究药剂的?
  见林凝不答话,周朗月又补充道:“只要突破了这个瓶颈,便能进行临床实验了。”
  倘若药剂研制成功,朱醴便自由了,林凝心里陡然不悦,方要开口拒绝,却又听见周朗月半阖着眼道:“朱醴已经被我污染了,我抱了他,没有戴安全套。”
  “你……”林凝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果被上面知道你毁了珍贵的实验材料,你恐怕……”
  周朗月面无表情地道:“我恐怕免不了上法庭么?”
  林凝忽而笑了:“你肯定是在骗我,为了保护朱醴。你作为一个医者,应当把治病救人放在首位,怎么会故意去污染珍贵的实验材料?朱醴这样珍贵的实验材料,怕是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件了。”
  “你猜错了。”周朗月温柔似水地道,“我爱着朱醴,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朱醴,纵使全世界的人类会因此丧命。”
  周朗月这么说着,伏在林凝手肘内侧的指尖却没有撤去,他抬眼望住了林凝,近乎哀求地道:“林凝,帮我。”
  林凝咬了咬嘴唇内部包裹着口腔黏膜的软肉,迟疑良久,才答道:“我考虑考虑。”
  闻言,周朗月松懈地笑了笑,下一瞬,却阖上眼,复又昏迷了过去。
  周朗月这一昏迷便是五天,他之前的转醒仿若只是林凝的幻觉,林凝不愿承认周朗月是凭借着意志力醒来的,为了求自己答应帮他一起做实验——为了救他爱着的朱醴。
 
 
第60章 第六十幕
  周朗月咳嗽着,唇瓣、下颌俱是血液与内脏,分外扎眼,但他的眉眼温柔依旧,他捉住朱醴伏在他唇瓣上的指尖,声若蚊呐地道:“走。”
  朱醴双眼湿漉漉的,重重地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不远处,值班医生正与警察交谈,并未注意到他。
  朱醴吸了口气,走出去后,快速转到了隔壁病房,钻到一张病床下面,缩成一团。
  隔壁病房没有病人,自然也不会有人进来,他所在的病床与周朗月的病床不过一墙之隔,他将脸贴在墙壁上,有种依偎着周朗月的错觉——但仅仅是错觉,他的周朗月不会有这么低的体温。
  他敲了下墙面,隔壁的周朗月也敲了下墙面以作回应。
  这面墙的隔音一般,他细听便能听到周朗月剧烈的咳嗽声,隐约还有值班医生与警察的对话。
  不过片刻,他听见了警察在讲对讲机的声音,他听不分明,但猜测应当是他失踪的事被发现了。
  他稍稍有些紧张,但却很镇定,只一双手像是着了魔似的不住地摩挲着墙面。
  又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过后,周朗月便安静了下来。
  他能清晰地听见值班医生与警察的对话以及关上门的声音。
  他们都以为周朗月中了丧尸病毒,但他的周朗月一定会好好的,好好地回到他的身边。
  “朗月……”他收回摩挲着墙面的双手,从床底下爬出来,站起身,准备依照周朗月的计划躲到值班医生办公室去,值班医生将自己与警察关在了病房里,如同周朗月所言值班医生办公室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他方要推开病房门,却有一阵脚步声传来,十分轻微,像是习惯在夜里的医院行走的人。
  而后值班医生的声音响了起来:“周朗月身上携带着丧尸病毒,麻烦你赶快报告院长。”
  接着是一把女性恐慌的嗓音:“丧尸病毒?”
  看来是值班医生按下了呼叫器,引来了护士。
  护士按着值班医生的指示去报告院长了,很快脚步声便消失了。
  朱醴瞥见病房门边有个柜子,便抬手将柜子打了开来,柜子里放着一身病号服以及一个双肩包——十有八/九是之前住在这间病房的病人或者病人家属遗留下来的。
  他将病号服披在了薄羊毛衫外面,然后打开了双肩包,这个双肩包一看款式便是学龄前女童所有的,里面装着的是一袋子花花绿绿的彩纸与一把美工刀。
  他心中有了个想法,便快手拿起美工刀,走到浴室,就着昏暗的月光,将自己的头发割短了许多。
  他顾不得收拾碎发,打开病房门,半垂着头,不紧不缓地走在走廊上。
  走廊上没有人,经过护士台时,值班护士也不在。
  忽然,却有一个警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看身形似乎是原本在对面楼监视着他与周朗月的那个警察。
  他紧张地握了握藏在过长的病号服袖子里的手指,脚步没有一点迟疑。
  警察朝着对讲机道:“大家不要靠近这层楼以免感染,先把这层楼封锁起来,去别的地方找朱醴,那朱醴也许已经跑远了。”
  警察走过朱醴身边时,仔细地看了眼朱醴,又取出照片来对比,照片中的通缉犯发长及耳,而眼前的这个青年的头发却要短上许多,但脸部轮廓却很相近。
  警察为了确认青年是不是朱醴,出声道:“你等等。”
  朱醴已窥见了警察手里自己的照片,知道蒙混不过去,拔腿便跑。
  警察立刻追了上去,一面跑,一面道:“我找到朱醴了,在五号楼,五楼,510病房前。”
  朱醴跑到了一电梯前面,恰巧电梯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六旬老人。
  他赶紧闪进电梯,按上电梯门,接着胡乱按了一通,未免电梯外头所显示的电梯停留的楼层数将他暴露了去。
  他一时下不定主意该在哪一层下楼,不过几秒,便急得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热汗。
  最终,他决定赌一把,在四楼出电梯,四楼是最近的一层楼,只要四楼原本没有警察,只要五楼的警察没有来得及下楼,相对而言在四楼出电梯最节省时间,再耽搁下去,恐怕足够警察安排人手在每一层楼电梯出口堵截他了。
  电梯到了四楼,门开了,庆幸的是门外面没有一个人,他拼命地往外跑,跑了一小段路,在五楼撞见的那个警察已然追了上来。
  他慌乱地跑到了楼梯间,而后将门关上,上了插销。
  那个警察用力地踹着门,厚实的门没多久便摇摇欲坠了。
  他到了一楼,一楼是急诊大厅,有不少病人以及亲属来来往往,又有车祸重伤的病人被推了进来,但基本是初诊病人,并没有穿病号服的,原本用作伪装的病号服反而显得突兀了,他将病号服脱下,往楼梯间的垃圾桶一丢,平静了下呼吸,便走进了急诊大厅。
  他一抬头,远远地看到林凝走了过来,他的心脏猛地一跳,勉强稳住脚步,往输液大厅走去。
  凌晨的输液大厅里坐着不少人,他混迹其中,倒也不显眼。
  他在输液大厅坐了几分钟,又跟着输完液的病人出去了。
  可惜医院外面早已被警察团团围住了,他一出去便会被捉住,他不得不回到了输液大厅。
  他坐的位置正对着停车场,他看到有一辆车没有将后车盖阖严实,便趁着人流密集的时候又出了输液大厅,他刚出输液大厅,一回头,竟然看见两个警察进了输液大厅,正在一一核对照片。
  他舒了一口气,走到那辆车前,爬进了后备箱里,又将后车盖虚虚地阖上了。
  车子的主人一直没有来,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汗水是怎么样漫进他的薄羊毛衫内的,不一会儿便粘腻得难受。
  他怕警察查车,也怕车主人一来便会觉察到后车盖的异常,又或者有什么东西要放到后备箱的。
  他忐忑间,猝然有一阵脚步声靠近了,同时一把年轻男子的声音伴着脚步声而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年轻的女声答道:“我没事,只是有点发烧,吊了针好多了。”
  年轻男子温柔地道:“那我们回家吧,我开车慢点,你可以睡一会儿。”
  看来应当是一对小夫妻,朱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发高烧时缠着周朗月吻他抱他。
  年轻男子开了车门,扶着年轻女子进了副驾驶座,而后自己坐进驾驶座,将车发动了。
  车顺利地出了医院,并没有遇上检查。
  车开得十分平稳,朱醴舒展了下四肢,旋即从裤袋中拿出周朗月送他的戒指,攥紧了。
  车开了大约一个小时,才停在一个小区里。
  夫妻俩人下了车后,朱醴又等了几分钟,见外头一片安静,才小心翼翼地从后备箱里出来。
  入了秋,夜风凛冽了起来,挟带着初来的寒气,打得朱醴脑中一片清明。
  林凝既然赶来了,周朗月恐怕一时半会儿逃不出来,但周朗月答应了他会回到他身边便一定会回到他身边。
  他带出来的钱大部分放在公文包里,小部分放在那辆二手沃尔沃里了,但沃尔沃想必已经被控制了,只消他一靠近沃尔沃便会被逮捕。
  他逃出医院时只在裤袋里藏了些钱,加起来不过两万多块,他现在不能露面,不能乘坐任何交通工具,该怎么办才好?
  他有一股立刻回到医院的冲动,他想和周朗月在一起,但他马上将这股冲动压下来了,因为周朗月肯定是不会希望他回去。
  “朗月……”他低喃了一声,迷茫地往前走。
  但,为什么要往前走?
  他的脚步声惊醒了睡在草丛中的一条流浪狗,那棕黄色的流浪狗圆溜溜的黑色眼珠子扫了他一眼,便又阖上了。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出了小区,小区门卫正在打瞌睡,没有注意到他。
  他走出小区,在了一家早开的早餐铺要了烧饼油条豆浆果腹。
  天色渐亮,他喝了口香浓的豆浆,望着天边的一点红橙色的光亮,不停地在心底重复着:朗月,你一定要回到我身边,你不要骗我,不要骗我,不要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朗月和小醴又分开了,等下次相聚就不会再分开了
 
 
第61章 第六十一幕
  周朗月一睁开双眼,便看见林凝坐在他身边。
  他张了张口,嗓子又疼又哑,好不容易才吐出声音来:“林凝,朱醴呢?”
  林凝见周朗月醒了,含着忧郁的双眼散出了亮光来,唇角更是不由自主地往上翘起,但一听见周朗月的发问,那双唇瓣便登时抿紧了,过了片刻,才不悦地讽刺道:“朱醴不但是你爱着的朱醴,还是我上好的实验材料,你觉得朱醴应该在哪里?”
  周朗月观察着林凝的神情,而后却是笑了:“你们还没找到朱醴么?”
  林凝冷笑一声:“我们确实没找到朱醴,不过我们找到了你的母亲。”
  周朗月并没有收敛起笑意,反而饶有兴趣地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到我母亲的?”
  林凝淡淡地答道:“你母亲本该在市里的一家疗养院,你故意一连换了四家疗养院,其中一家甚至远得必须要坐两个半小时的飞机才能到,接着,你又为你母亲租了一间房,并且聘请了一个护工照顾。从你取下微型监视器到你昏迷只有不到三天的时间,你能换这么多个地方,倒是费了不少心思。”
  “我母亲患有阿尔茨海默症,并伴有狂躁症倾向,你们既然费尽功夫把她接了过来,便麻烦你们照顾她了。”周朗月又轻咳了一声,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睛望住了林凝,“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林凝明白周朗月指的是什么时候回去实验室,但他却有一瞬间恍惚觉得周朗月对他怀有情意,周朗月在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周朗月的那一副眉眼,周朗月的语调,周朗月的神情对他而言无一不散发着难以抗拒的诱惑,但周朗月喜欢的是朱醴啊,自己不过是周朗月可利用的一件工具。
  周朗月想利用自己完成实验,而后周朗月与朱醴便自由了。
  周朗月见林凝默不作声,握了握林凝放在病床边的一只手,柔声问道:“林凝,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林凝笑了笑,舍不得将手抽出来,便索性抛弃了理智,任性地反握住了周朗月的手。
  周朗月抓住了他的软肋,撩拨于他,他抵抗不得,甚至想哀求周朗月吻他,他张了张口,又骤然咬住了唇瓣,逼退了会使得自己难堪的字句,转而道:“你真的能够做出治愈丧尸病毒的药剂?”
  他首先是一个医者,其次才是一个人,他应当把治病救人放在首位,至于情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玩意。
  他这么自我催眠着,又听见周朗月回答道:“只要能突破瓶颈。”
  “那就好。”林凝抽出手,然后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周朗月,“我们今天就回去,早些将药剂研究出来,才能救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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