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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反派啊(玄幻灵异)——不可居无竹

时间:2018-05-01 10:35:38  作者:不可居无竹
  “谁谁谁……谁说不喜欢?!”从没见过态度这样软和任拿捏的应辰,慕江陵心软了,踌躇半天,满腹话语只憋出一句,“你能不能发个誓?”
  应辰愣愣道:“发誓?”
  “我我、我……你、你你……”慕江陵满脸通红,最后认命的吐出一口气,“没什么。”
  “说。”
  “就是,就是那种……呃……”慕江陵有些难以启齿,快速的小声道,“不这样那样就天打雷劈永世不得翻身、什么的。”
  “哦。”应辰了然,他把从都到脚都写着不好意思的慕江陵揽进怀里,“誓言太轻。我给你别的。”
  他取出一根手链,系在慕江陵的手腕上,道:“收好。”
  “这是什么?”
  “水之精。我的本命之物。”
  慕江陵心里一惊:“这个太重要了,我不能收。”
  应辰摸了摸他的头,觉得光摸摸还不够,又亲了亲,几分无赖道:“不要就扔了吧。”
  慕江陵:“……”
  慕江陵:“你是不是嫌命长?”
  应辰理所当然道:“我已经活了很久很久了。”
  慕江陵不吱声了。他磨磨蹭蹭犹犹豫豫,眼睛滴溜溜乱转,思量着怎么把自己的小心思传给这个不开窍的家伙。
  应辰看出他有话要说:“还有什么?”
  慕江陵豁出去了。他鼓起勇气,从怀里抬起头,认真道:“那个,你能不能说一声,喜欢我。”
  应辰的耿直又发作了:“为什么?”
  慕江陵用力踩了他一脚,恼羞道:“快说!”
  “喜欢你。”
  “嗯。好。我也喜欢你。”
  不是欲望,不是占有,也不是别的什么。是干干净净的喜欢。是他心心念念了两辈子的,被人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啊,不小心把自己给甜晕了
 
 
第55章 为何修仙
  回去的路上,迎面走来一个晚归的卖伞人,披着蓑衣斗笠,背后箩筐里满满当当的油纸伞。
  擦肩过身,那人忽然招呼道:“两位,天下着小雪,不如买把伞?”
  恰在这时一粒雪子从头发上滚进了后领,冰凉落在温暖的皮肤上,慕江陵突的打了个哆嗦。应辰道:“买一把。”
  他挑了把画着红梅的伞,付了钱,撑开来,斜斜的遮在慕江陵头上。
  两人继续走。
  慕江陵问道:“怎么你找了一下午都没找到我?你不是能根据自己的血,辨别出我的方位吗?”
  “三清果重聚丹田后,就不能了。”
  “难怪在君山问天祭,我下水后你寻不着人。我还以为避水珠那样神奇,还想着日后有了机会能不能弄一颗来。”
  应辰不悦:“我找不到你,很好玩?”
  “没有,嘶、别抓这么紧,疼。你那会把我当作死物看,我生了这种念头不是很平常。”慕江陵从纸包里咬出一块糖糕想吃掉,努力一番后,惨遭失败,可怜兮兮的望向应辰,“……能不能、辣一下,我唔能嗦话了……”
  应辰把他叼在嘴上的半块糖糕拿下来:“凉了,别吃了。”
  “多可惜,回去热热再吃。你花了多少钱?李青崖说他都没钱吃饭了,回去记得把钱袋还给他,花掉的钱我给补回去。”
  应辰把糖糕丢掉,从怀里掏出空空如也的钱袋,抖了抖,道:“没有了。”
  慕江陵:“没有了?!不过是买了些小吃啊,能贵到哪去?他不至于穷成这样吧?”
  应辰:“嗯,很穷。”
  忽然之间慕江陵福至心灵,一拍脑门,道:“你不会被宰了吧?”
  应辰:“被宰?”
  “你说说,那些钱你怎么花的?”
  “钱袋里都是银块,我买一样,给一块。”
  “……”
  慕江陵沉痛的反省:是,是自己的错,没有早早的教给应辰关于钱的概念。再一想,凭什么这家伙送给自己示好的东西,到头来还是得自己掏腰包?谈个恋爱贴钱又贴人的,真是亏,亏大了!
  回到客栈,一进门慕江陵就想起了自己那句掷地有声的“我喜欢他?猪都会上树!”。人要脸树要皮,他没去找李青崖叨叨,转头屁颠屁颠跑去隔壁找段情,亢奋的准备来个彻夜促膝长谈。敲了几下门,无人响应。
  “别敲了,人已经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就在你下午出去转悠的时候。段情找了辆马车,说是先走一步。他还想来找你道个别,可左等右等你都没回来,就托了我转告你。”李青崖端着烛台,穿着睡衣,在门边探出半个身子来,“房间留给你了。嗯……我没看错的话,你们是撑一把伞回来的?”
  慕江陵:“没有!你别瞎说!”
  李青崖挥挥手:“行吧,那我睡觉去了。”
  慕江陵无语:“你又睡,一天要睡多久?”
  “啊,说错了,我是要修炼。”李青崖浑身跟没骨头似的懒洋洋的,“你都好几日没睡了,三天两头拿修炼当睡觉,也不怕猝死。”
  慕江陵噎了一下,反唇相讥道:“你天天不是睡觉就是发呆,你师父看见你这样,怕是要气死。”
  本是无心之言,李青崖却奇异的沉默了。须臾,他又恢复成了那副提不起劲的样子:“反正他也看不到了。自己出去游山玩水把徒弟扔在空山上看门的人,又哪会在意徒弟修不修炼。”
  “等哪天想起来了,总会回来找你的不是?”慕江陵道,“我倒希望我师父在外头逍遥,而不是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凉成一堆骨头。”
  “你师父……听说是失踪了?不知令师尊姓大名,或许我曾有所耳闻,又或者知晓行踪。能教出你这般弟子,定然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慕江陵尴尬的笑了笑:“我师父他还真不是什么大人物,姓平名修羽,常年隐居南州。你肯定没有听说过。”
  “平修羽?”李青崖回忆了一下,惊讶道,“他是你师父?”
  慕江陵:“!!!”
  慕江陵:“你知道?!你见过?在哪?什么时候?他还好吗???”
  李青崖手里的烛台差点被撞翻。他手忙脚乱的稳住蜡烛,道:“你、你别激动,我不曾见过,只是听我师父说起过。你若要听,进屋里头来,我慢慢说与你听,这样站着我……冷。”
  “要听要听。”他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转头推了推应辰,“你先在这房间里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应辰不太情愿的应了声。
  等他进来,李青崖关好门,在烛台上盖了灯罩,道:“我懒得换外衣了,就这样吧。”
  慕江陵:“嗯。”
  桌上一盏纸灯幽幽,李青崖穿着浅色的中衣,衣袖卷起,露出半截白皙的胳膊,头发都拨到了左肩上,右耳在灯火下显得隐隐通透。这幅平常的姿态将往日那种不易察觉的疏离统统剥去了,看着竟有几分微妙的亲近。
  李青崖被盯得尴尬,摸了摸脸,道:“你看我做什么?这副样子确有失礼之处,但……”
  “不,不碍事。这样子挺好的。”慕江陵收回目光,道,“说说我师父的事情吧。”
  “很多年以前,我向我师父,嗯、那个时候还是师尊,问了些修炼上的事情。”大概是想到了年少时的黑历史,李青崖面色有几分窘迫,“因为问得太不知天高地厚,被师尊狠狠教训了一顿。哎……太狠了,我才、我才八岁啊!”
  “那个,”慕江陵好奇道,“你问的什么?”
  “我问师尊,既无法免去生死之苦,那要修仙何用?”
  “诶哟!青崖兄,我也曾问过我师父这个!哇,真的,太惨了……”慕江陵啧啧道,一脸不堪回首,“就跟踩了雷、呸,就跟踩了他命根子一样!罚了不说,还连着几天没有好脸色!”
  这下李青崖简直像是找到了知音,痛哭流涕:“我师父才更过分!他用灵力抽我!合道之境的灵力,抽一个八岁幼童!还抽一下问一句,‘修仙何用?你说!修仙何用?’我被打得几乎去了半条命,从此再也不敢想这个问题了。”
  两人抱头痛哭一阵,慕江陵才想到正题:“那这事与我师父何干?”
  “后来在我养伤的时候,我师父给我讲了个他早年在外游历时遇到的人。就是你的师父平修羽。”
  “逝空尽好兴致啊,还不远千里去过南州。”
  “不是南州,说起来,就在这附近,好像是万安那个地方。冒昧问一句,令师可是……废灵根?”
  慕江陵颔首:“是。”
  “这就对了,我师父告诉我,这个人乃他平生所见对大道最有体悟之人,只可惜天生废灵根,无法修炼。而后大概心中郁郁,妄图另辟蹊径,便走上了一条歪路。他想知晓自己为何是废灵根,废灵根之躯究竟有何处为大道所不容,以及如何让自己变得能够修炼。然而他在最为关键的一个问题上钻了牛角尖——人为何修仙。”
  “就为了这个,他几乎钻研到疯魔,日思夜想废寝忘食,形容憔悴,宛如枯槁,最后一把火将自己的住处和所有搜集摘抄来的典籍全部烧光,人也不知去向。我师父在那个屋子的废墟前站了许久,捡到了几张幸存下来的手稿。他在看完后,枯坐了一整日,将这些手稿悉数毁去,只连连叹息——天地不仁。”
  慕江陵听的目瞪口呆,喃喃道:“这、这真的是我师父么?偏执、狂热……”和他心中所熟识的温雅淡泊的师父完全是两个人。
  李青崖道:“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因为那场痛揍太过——我毕生难忘,也就记住了师父给我讲的这个人。而且,自从收了我之后,师父再未随意出过山门,这个‘早年’大约真的很早。”
  慕江陵:“多谢了。”
  “不必客气。”李青崖将他送到门口,笑眯眯道,“好梦。”
  慕江陵好一会才回过味来,这个“好梦”以及意味深长的笑容——应辰就在隔壁等着自己。
  又不是没有同房睡过。一个被窝也睡过。大惊小怪。
  他摇摇头,推门。
  应辰:“回来了?”
  慕江陵:“嗯。今天晚上我想修炼,你睡吧。”
  “修炼?”应辰抬眼看他,“你要修炼?”
  …………
  为什么听起来好像很委屈的样子???难道、竟然、莫非,他想——噫!!!
  慕江陵恨不得扭头就逃到李青崖房间里去:“不是,有点……太快了吧?”
  “什么?”应辰不解,“以前你不也和我一块睡过?”
  嗯???只是单纯的想一块睡觉吗???自己思想太过邪恶了吗???慕江陵反省,深刻反省,向自己的德育老师五体投地反省……
  应辰:“你要修炼?那……”
  “啊、不,不修炼了。”慕江陵迅速甩了鞋子上床,拍拍身旁的空地儿,“来,睡觉。”
  应辰慢悠悠的钻进被窝,吹了灯,把人搂进怀里。
  “你抖什么?”
  “我……紧张、唔……呜呜……别亲……”
  “还紧张吗?”
  “不、不了……”
 
 
第56章 吞噬境界
  话说君山问天祭在遭应辰大闹一场后,祭坛损毁严重,最后不了了之,仿佛笑话一场。十一位仙主颇觉面上无光,对慕江陵一番口诛笔伐之后,便各自携随行弟子归去了。
  青云台上,暗波汹涌。
  众弟子皆议论纷纷,只觉得山雨欲来风满楼。
  赵无妄倒是怡然自得,撩起衣摆往檀木案几边一坐,端着个矜贵的姿态,道:“你可看得清楚?”
  云七生单膝跪地,垂着头,道:“看得清楚。慕江陵当时重伤垂死,却被一个半途杀出的黑衣人救走了。那黑衣人一手控水之术出神入化,我听不思阁仙主巫马悠亲口承认,那人的术法在她之上。”
  “这不是重点。”赵无妄敲敲案几,略微探出身,“重点是,孟庭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护下了慕江陵?”
  “是。大师兄还打伤了几个散修。虽然都是小伤,但在有人指认慕江陵、证据凿凿的情况下,他还敢这样做,也难怪仙主不悦。”
  “做得好啊!”赵无妄笑得细长的眉眼都抖起来了,抚掌道,“这个慕江陵,还真是天煞孤星!和他搭上关系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了霉,你倒是想得明白,及时脱身。放心,只要你听命于我,到时候定然给你一个复仇的机会!”
  “是。”
  “孟庭深他还没从思过崖出来?看来仙主这回是动了真怒。只可惜这点小事情还是动摇不了他的地位,若是他能再死脑筋些就好了。”赵无妄沉吟,须臾又故作大度道,“罢了,留着他也无妨。只要仙主渐渐冷落了他,将各种权利都交与我手,一个空名头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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