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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当作人杰(士兵突击同人)——摄氏十三度

时间:2018-05-02 11:28:21  作者:摄氏十三度
  
  “另一方面,老黄,我是说雪鹰,作为整个老A最好的狙击手,在训练的针对性方面比我强,跟着他能学到不少实战经验,而这些经验,将是你在战场上最有力的武器。”
  
  “现在,训练结束了,我已经把报告交到了大队,大队长也已经批下来了。所以,你已经正式成为A大队的一员了。”好消息来得让人有些措手不及,三多喜出望外地看着成才,成才也笑了,笑得很欣慰。
  
  “报告队长,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随队训练?”这段时间可把他给闲坏了,每天只能磨磨唧唧地慢跑三千米,别说摸不着他的宝贝枪了,还得天天上心理小组报道,回答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思考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外加被人当西洋镜看。他对自己昏睡状态下的表现相当不满,就那么一句话,惹来的麻烦无穷无尽那!
  
  袁朗又笑了起来,“你急什么。许三多!”
  
  “到!”
  
  “经过研究,我决定明天给你们俩放一天假。”
  
  三多听了,浑然不觉这是件大好事,愣愣地说:“啊?干吗?”
  
  “干吗?!”袁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那天在老林子里,不是你说的,等成才回来了要请一天假去看看你那宝贝连长么?我批准了!我说,你还真是到死都惦记着老部队老领导啊。”
  
  三多这才反应过来,那两排大白牙立刻闪亮登场,晃花了袁朗的眼睛,“谢谢队长!那个,我们连长可好了,上次演习时不是还把你给放了么,私放俘虏,他冒的风险挺大的呢。”
  
  袁朗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嘟囔着:“说正经事儿呢,你扯那个干吗。”
  
  三多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队长,要不你跟我们一块儿去吧!演习那次你不是说了要跟我们连长喝酒吗?”
  
  袁朗摇着头:“我没时间,这两天忙!”
  
  成才捅了捅三多,忍着笑说:“三多,队长那是一时情急给连长逼得放了颗卫星,这会儿悔得连肠子都快青了,你还揭他疮疤?”
  
  袁朗板起脸:“成才,就你有脑子啊!去就去,谁怕谁!不过咱们可得先说好,我虽然没指着你俩帮我,可说什么你们也不能帮着高副营长灌我!”
 
 
钢七营!
  站在T师侦察营营部大门外,老远就能听见高城的大嗓门,“谁啊?迟不来早不来,专挑个饭点儿来,不知道人都要吃饭啊!”
  
  一边说着,一边没好气儿的快步走出来。
  
  靠在越野车边的袁朗哈哈大笑:“谁不知道谁是傻子!我可不就是因为饭点儿到了找不到饭辙,这才来找你的啊!”
  
  高城看见他,一阵错愕之余,回头冲勤务兵大喊:“你小子少见多怪个什么啊!不就是个死老A么!”
  
  袁朗故作严肃:“我说高副营长,这保密条例你有阵子没抄了吧?”
  
  高城还没来得及回嘴,三多和成才从车上冲了下来,一口一个连长叫得好不亲热,听得袁朗在身后直撇嘴。高城惊喜万分,冲着他俩一人就是一拳:“嗬!两个孬兵也来了啊,最近咋样?”
  
  三多笑得只见牙不见眼:“我们很好!连长,成才已经正式加入老A了!现在跟我在一个队!”
  
  高城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成才,在他柔和的表情之下,隐约可见那种只有历经打磨的职业军人才有的锐利与剽悍。他高兴得大笑起来,拍着成才的肩膀:“是嘛,我就知道这小子能行!咱们老七连的兵,个顶个的都是好样的,怎么可能让死老A小瞧了去!”说着,故意冲着袁朗挥挥手,那种完全不加掩饰的骄傲与欣喜溢于言表。
  
  面对这样的高城,成才高兴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一个劲的点着头,眼睛悄悄湿了。对这个老连长,他在内心深处几乎已经变成了一种孺慕之情。
  
  高城忽然想起什么,问成才:“你给三连长还有何红涛说了么?他们一直都挺惦记你的。”
  
  成才点点头,收住了差点跌出来的眼泪,笑着说:“嗯,我们今天早上先去的702,连长和指导员都见着了,他们很高兴,还让我给你带个好儿呢。”
  
  高城显然没料到,吃了一惊,立刻乐呵呵地大声说:“好小子,算你有良心!”
  
  袁朗在他们身后不耐烦地按了几下喇叭,没好气地说:“各位精力十足谈兴正浓,本不该打扰,但我可是从一大清早就开始当免费司机了啊!我说,咱们能不能找个地儿坐下说?”
  
  高城叉着腰说:“好,到了我这钢七营,就是我的客人了,别的不敢说,这酒啊那是管够的!上车吧,走!”
  
  三多有点着急地朝里面比划了一下,说:“连长,小宁小帅他们呢?能不能让他们跟咱们一块儿吃饭?很久没见了,特想他们。”
  
  高城点点头,想了一会儿说:“他们晚上应该还有课要上,不过,就为你们俩违这么次规破这么次例吧,让两个臭小子放一晚上假,回头再给补上。”说着,回头冲勤务兵喊道:“让甘小宁马小帅五分钟之内到二食堂报到!”
  
  四个人一辆车,很快到了二食堂,刚坐下没多会儿,甘小宁马小帅就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进来,敬个礼喊了声“报告!副营长!袁队长好!”之后,立刻扑上去,死命地蹂躏起连声讨饶的三多,扭头看见旁边的成才,稍微一愣之后也是一拳一脚地招呼上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臭小子,死老A,还知道来看我们啊!” 
  
  高城看着自己这两个兵,得意地骂道:“给我消停点儿!两个没规矩的玩意儿!”随即摆出一副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架势,上柜台扛了一箱子液体手雷回来,雷霆万钧地扔在袁朗脚边,顺手操起两瓶一下一个咬开了瓶盖搁在他和自己面前,大声说:“不等菜了,来,咱们俩先走一个!让这帮小子们一边呆着!”
  
  袁朗可不是吓大的,在这副阵仗前脸色如常,似乎还更加春风满面了些,冲高城摆了摆手,说了句:“少安毋躁,少安毋躁。许三多,我知道你不能喝酒,所以我特许你敬你的连长和战友们一杯,然后就可以歇着,准备当司机了。”他没提成才,那意思很明显——你自救吧!
  
  三多咧开嘴点点头,干脆利落地打开一瓶给自己倒满了一杯,咕噜咕噜一口气就喝完了,放下杯子看见大家眼定定地瞅着他,这才想起应该跟高城他们说几句什么。想了好一会儿之后,他眨眨眼睛,摸着脑袋笑了:“我不知道该说啥了,我真高兴,看到你们,我太高兴了!”
  
  那几个没心没肺的顿时拍着桌子大笑起来,甘小宁撸了许三多的脑袋一把,说:“真有你的三多,当了这么久老A,你这脑子里咋还没整出点弯弯绕绕来啊!”
  
  袁朗这才拿起酒瓶,和高城轻轻一碰,“高副营长,我今天是履行承诺来了,一定舍命陪君子!”高城哈哈大笑,也不多话,两人抬头就灌,甘小宁马小帅在旁边敲着桌子不住叫好。
  
  袁朗的酒量似乎真的不咋的,脸马上就有些红了,甘小宁和马小帅对视一眼,连忙一左一右地夹攻,嘴里不停地说:“袁队长,你有小道消息不?啥时候老A能再跟我们营练一次啊?这次我们保证会毙得你们满地找牙!”
  
  这菜还没上一个,袁朗已经开始一杯一杯地往下倒,不住地苦笑,俩小子明刀明枪地灌酒也就罢了,还不忘记连敲带打的,再看自己这边,许三多是只会龇着牙乐了,成才坐得也是稳如泰山,唉,一样是带兵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这时高城站起来把甘小宁他俩扒到一边:“一哄而上的干嘛呢,没出息!你们的目标在那儿呢!”说着指指成才。
  
  成才马上端着杯子站起来,笑着说:“连长,来,我敬你一杯!”
  
  听见这句话的那一瞬间,高城的目光变得有点远,成才明白他想起了什么,一仰脖子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说:“连长,我还得说一遍,真对不住你……”高城笑起来,“个孬兵,都过去那么久的事儿了还惦记着干吗!”
  
  酒过三巡,几样简单但分量十足的小菜才送了上来,大家边吃边喝边聊,气氛更加热烈。高城和袁朗的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步兵反坦克武器上,一个热衷于德国的铁拳3,一个更喜欢前苏联的RPG7,说得高兴起来两人拍掌大笑,急起来则唾沫星四溅吵得不亦乐乎,酒更是没少喝。
  
  三多忙着倒酒,甘小宁和马小帅的炮口就老实不客气地指向了成才,虽然是两个对一个车轮战,不过小帅的酒量浅,没一会儿就摇摇头说自己不行了,躲到一边抓住三多开始絮叨,什么要是班长你还跟我们在一起多好啊,咱们就能一直跟着连长干……
  
  剩下甘小宁和成才,两个人都是酒量一般却能死扛的人,一瓶一瓶跟倒似的。甘小宁喝得有点高了,拽着成才说:“我说成才,我不怕老实跟你说,我一直都不喜欢你。你说说你从前做的那些个事儿吧,那都是啥啊!”
  
  成才不说话,只是微微地抿着嘴,听甘小宁接着说,“还有,我最不明白的就是——你怎么就能那么狠,怎么就能让咱连长那么难过呢?!连长可是把咱们都当了他的命啊!那会儿,知道班长走定了,他那心尖子都被削没了!可你呢,你就愣是能往他伤口上再泼盆盐水!知道不,那会儿我吃了你的心都有!”说到这儿,他用力拍着成才的胳膊,那音量都可以称为喊了,旁边几桌的兵纷纷掉头过来看他们。
  
  高城转过头来说:“甘小宁,喝高了啊,瞎叨叨啥呢!闭嘴!”
  
  袁朗抬手制止:“哎,你让他说吧,我看,他也憋了很长时间了。”
  
  喊着喊着,甘小宁的眼泪掉了下来,他想起了史今,想起了那时的高城。他已经不太听得见别人的话,自顾自地继续:“不过我也打从心眼儿里佩服你小子,这么多坎儿,换了我们谁只怕都垮了,你倒好,跟个木桩子似的越往土里打越硬挺!我得说,你虽然不在咱七连了,可你这身硬骨头还是咱七连的!”
  
  说着,他一把搂住成才的脖子,“臭小子,死老A,咱们下次演习场上见!你枪法再好都没用,我这次一定打败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这么趴在成才身上睡着了。
  
  成才一下一下拍着甘小宁的后背,眼泪静静地淌了下来。
  
  钢七连,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他终于又回来了。
 
 
地狱开始
  班长:你好吗?我很好,最近生活很好,训练也很好,我还开始跟一位队友学法语了,不过学得很慢,法语可真难。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成才终于通过了考核进入A大队了,他现在跟我分在一个队里。那天我们还一起去师部看了看连长他们,我们大家都很想念你。
  
  不知道伍班副现在怎么样了,如果他已经到你那里去了,记得告诉他我们也很想念他。
  
  三多放下笔,仔细地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这才依依不舍地塞进信封。这时窗外夜幕已沉,一整天的常规训练已经结束,不过三多准备写完信后到操场上再跑个五千米。
  
  齐桓正在书桌边看着最新一期的兵工科技,从余光中瞅见三多开始穿沙背心,问道:“跑步去啊?”
  
  “嗯。”
  
  “明天就要开始比赛了,你没听队长说吗,这一次跟平时的对抗不一样,难度、强度都大不相同,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极大的挑战。我看,你今天晚上就别跑了,早点睡觉。”
  
  三多点了点头,可还是继续往腿上绑沙绑腿,齐桓冲他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管他。
  
  就在这时,楼里的警铃忽然惊天动地地响了起来,他俩立刻整装,半分钟后便冲进了楼下的队列中。
  
  袁朗没有整队,直接下了命令:“目标,基地正门,全速冲击!”
  
  黑夜中,全副武装的战士们如同狂风一般卷过,作战靴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几分钟之内,基地正门口站满了几乎全大队的人,黑压压的人群一片寂静,黑暗中,只有落叶轻轻打着旋从枝头跌落。在门的那一边,停着二辆军卡,四十多名背着背包已经摘去了所有肩章的战士整整齐齐地列在车下,其中,有一位坐着轮椅。
  
  那是即将复员返家的兄弟们。
  
  大队长铁路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他最后扫视了一遍这群即将远离的士兵,大声说:“向后转!登车!”
  
  几个兄弟合力将轮椅上的那一位举上车去,余下的人也迅速跳了上去,却都没有坐下,而是在车里重新整整齐齐地站成队列。
  
  车中有人大喊了一声:“敬礼!”齐刷刷地,战士们向曾战斗在他们身边的兄弟们,向这个他们在将来会无数次回忆无数次梦见的地方,向他们用生命捍卫的国旗,敬了最后一个军礼。
  
  卡车点着了火,开始缓缓前行,铁路大喝一声:“鸣枪!送行!”
  
  数百支装上空包弹弹夹的手枪、自动步枪、轻型冲锋枪,在同一瞬间朝着天空打响了。那声音如同巨龙的咆哮,震耳欲聋,震得车上车下这些在战火与枪炮中冲杀的士兵,这些在汗与血中磨砺青春的勇者,这些悍不畏死的男儿,淌下了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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