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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归来(BL百合)——青花砚

时间:2018-05-03 16:33:05  作者:青花砚
  “何事?”长孙祈沐和景染同时抬眼。
  “今日正午接到消息,乌荔拟于农历五月初五举行册封太子大典,而被立为太子之人——正是靳长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 百合公众号:ycxz_gl emmm有人能想起柿子这身衣服是从哪儿来的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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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薄玉竹简
 
  罗译禀报完后便静静等着长孙祈沐的吩咐, 长孙祈沐却是神色淡淡并无表示, 抬手便去牵景染的手掌。
  景染想起长孙祈沐前些日子表示约摸很快便会有理由赴乌荔, 一时心下不知该赞叹这人料事如神, 还是该感叹她对靳鞅的至深了解。在稍稍讶异了一瞬后,景染问道罗译:“乌荔近日来有何不寻常的地方么?”
  罗译愣了愣, 会意道:“并未有,荔帝照常上堂下朝。”
  “那乌荔其余的皇嗣呢?”景染又问。
  长孙祈沐忽得偏头觑了景染一眼。
  “乌荔其余的皇嗣也并无异动, 反倒是主动和靳长公主交好。”
  “那……”景染还要再问, 手掌忽然被牵住, 她偏过头,便听长孙祈沐道:“乌荔建国于图方十五年, 其间四百余年总共出过十五任女帝, 因其开国皇帝便是一女子,所以依照乌荔祖制,男女皇嗣均可继承皇位。”
  景染眨眨眼, 清池在这时端了一盆清水进来,长孙祈沐便一边拉着她往盆架旁走一边道:“当今荔帝二十岁登基, 如今登基二十载, 膝下一共只有过三子三女, 却从未立过皇后,因此并没有嫡皇嗣。”
  景染安安静静听着并未说话。
  长孙祈沐屏退了清池,接过绢帕浸进清水中,“而乌荔的大皇子年幼夭折,所以乌荔继无嫡子之后再无长子;二皇子天生有跛疾, 并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因此靳鞅作为嫡长公主,现下继承皇位,名正言顺。”
  景染听得津津有味,看着长孙祈沐将绢帕浸湿再拧干,正等着她再开口。长孙祈沐却是忽得抬眸看了眼她感兴趣的模样,飞快地扬手将绢帕覆到了她脸上。
  “所以,”景染眼前一黑,听长孙祈沐忽然变瓮的声音道:“即便她坐了这个位置,也不是为了你的。”
  “……”景染去揭绢帕的手一顿,这才想起靳鞅曾在德钦王府芝兰苑说出的话来,一时又是好笑又是莞尔。
  长孙祈沐等了半晌,见景染竟是不动也不说话了,忍不住抬手执着绢帕重重擦在她脸上,闷闷不乐道:“你现下应当关心的是早些带我去见爷爷,才不是她。”
  景染眼前豁然开朗,却故意绷着脸面无表情,长孙祈沐动作顿停,拉了拉眼角,手上忽得更用力了些,顿时将景染瓷白如玉的脸颊擦出了一层薄红。
  景染:“……”
  “明明方才才说过要疼宠我的,原来竟是个大骗子。”
  脸上的力道虽然更重了一些,那人浅浅压制的嘴角却是轻微勾了勾,景染顿时明白过来这个黑心肝儿的小丫头原来是在来回逗她。
  “好呀你。”她咬牙将绢帕夺下,反手扣到了长孙祈沐脸上,想了想还是舍不得用力,只得没好气地点着她的额头嗔道:“你这小丫头,对外人锱铢必较也就罢了,对我竟也斤斤计较。”
  长孙祈沐一脸无辜,“哪里有跟你计较,明明宠你还来不及。”
  景染:“……”
  长孙祈沐满意地看着她呆愣的样子,将绢帕重新从她手中取下来,浸进水中又拧干了一遍,才正儿八经替她擦起脸来。
  景染乖乖不动,任她擦完脸才幽幽道:“我算是发现了,我若是个大骗子,你便是个假正经。”
  长孙祈沐:“……”
  已经上完饭菜,等候在一旁的罗伊已经被这两个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弄得熏臊了脸颊,她心下煎熬地厉害,一边想着还是先退出去为好,一边又眼看着两人快要洗漱完毕了。
  景染及时发现了她快要背到门后面儿去的身子,好心地放过了她的耳朵,拉着长孙祈沐走向桌旁。
  长孙祈沐却是转过身子后才好似发现屋内还有一个人在,顿时绷起脸,一错不错地睨着罗伊。
  罗伊心下发苦,觉着自己才是真真无辜的很,明明卿卿我我的是两位主子,脸颊越来越烫的却是自己。
  偏偏长孙祈沐还不放过她,凉凉道:“你竟还觉着无辜?”
  “……回公主,我没有。”罗伊赶紧开口。
  长孙祈沐极轻地哼了一声,吩咐道:“那便从轻处罚你,限你午膳之前,画一幅靳鞅的画像出来。”
  “?”罗伊顿时懵逼,景染也看着身边这人,下意识给她夹了一筷子鱼,问道:“为何要画靳鞅的画像?”
  长孙祈沐将景染夹过来的鱼挑完刺,又喂回给她,也幽幽道:“让你好好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假正经。”
  景染:“……”
  罗伊这下连忙转身,磕磕巴巴就往外走,生怕迟了一步再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她总算是后知后觉明白了,现下的公主殿下已经再不是从前那个正经薄然的公主了。现下的公主殿下,真的是……一言难尽。
  殿外的罗曦头一次翻身嘲笑了罗伊一回,被罗伊撵着跑离了正殿。
  殿内的两人就这般你言我往地吃完了一顿饭,期间再无人进来打扰。
  饭后长孙祈沐递给景染一杯清茶,看着窗外的夜色,询问道:“现下刚过寅时不久,等天亮再去见爷爷?”
  “现下便去罢,那个老头子这些年一直依照着上朝的时辰休息,这会儿应当已经醒过来多时了。”景染看着她明明是询问的话语,却隐隐急切的语气,好笑地不再逗她。
  “好的。”长孙祈沐自她话落便直接伸手拽人,景染只好放下刚接到手上的茶盏跟着她出了门。
  “你不必跟着。”长孙祈沐对暗处的罗译吩咐了一句,便拉着景染点足离开。
  开春不久的夜风仍旧寒凉,长孙祈沐摸着景染很快便凉下来的手,有些暗恼方才急于出来的疏忽,没有给这人裹上一件薄薄的风氅。
  景染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弯眼将手掌塞进她手里,低声道:“带我进去。”
  长孙祈沐一愣,“你武功不是恢复了么?”
  “只恢复了四成。”景染摇头,又道:“我进流云殿,是罗译放我进去的。”
  长孙祈沐颔首,看了眼果然已经亮起幽幽明灯的芝兰殿,带着景染无声无息地潜了进去,心下想着回头一定得要嘉赏罗译才是。
  待两人刚刚落脚,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便悠哉响了起来,带了几分打趣道:“景淮阿,你没去库房查看查看,最近可丢了什么宝贝没有?”
  背对着门口,正陪德钦老王爷唠嗑的景淮一愣,纳声道:“老王爷,何人有胆子和能力进咱王府行窃?”
  景染:“……”
  德钦老王爷哈哈笑了声,睨着窗口处的两人道:“别说王府,就是皇宫,也耐不住这俩儿小贼本事儿高。”
  景淮还没琢磨过来,景染便掀了掀眼皮儿,牵着长孙祈沐开口道:“你这糟老头子,竟说我是贼?”
  “世子!”景淮顿时惊喜地回头,起身迎道:“您回……”
  他猛然回过身便顿住了口,微微诧异地看着长孙祈沐,待到视线朝下看到景染和长孙祈沐牵在一块儿的手时更是睁大了眼睛,随即欢喜道:“世子,九公主,你,你们……”
  “淮伯,我是暂时暗中回来的,便是为了她。”景染握着长孙祈沐的手掌摩挲了一下,勾唇道:“您这些年为王府和爷爷劳心劳力,又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待到我们大婚的时候,必当也为您奉一杯茶。”
  长孙祈沐因身边这人的话忽得弯起了眉梢。
  “哎!哎!”景淮忙不迭地点头,乐呵道:“老奴这一辈子无家无业,无妻无子,承蒙老王爷收留,才有了个安身养老之地。老王爷和故去的老王妃又待我亲厚如家人,这恩情便已几世难还,还怎敢喝您和九公主奉的茶。”
  “淮伯毋要多礼了,我父王和母妃当年大婚的时候便敬您为长辈,我怎能越礼。”景染笑了下。
  “哎,那是王爷和王妃也待我亲厚,”景淮连忙摆摆手,“不过您从生下来的这么大一点儿,到现下终于有了能够托付终身之人,又是待您如此真心的九公主殿下,老奴是当真从心底里感到欢喜。”景淮说着说着伤感起来,手足无措地比了比,又忙叹道:“老王爷这段日子老念叨您,您快和老王爷唠唠吧,老奴出去为你们守着门。”
  景淮说着连忙快步走了出去,景染好笑地目送着他的背影,转头瞪德钦老王爷道:“你这糟老头子,方才可听清楚了?”
  德钦老王爷将茶盏重重一磕,回瞪回去道:“臭丫头,你这是你给我介绍孙媳妇儿的语气?!”
  “谁是你孙媳妇儿?”景染翻了个白眼,故意磕碜他道:“明明是小贼。”
  德钦老王爷一噎,指着长孙祈沐顺嘴秃噜道:“你当你身边的这个小丫头这些年来我们王府做贼的次数还少了?”
  长孙祈沐:“……”
  景染讶然地看向长孙祈沐,想起她几次做贼都确实遇到了这人,想着她约摸真是个惯偷了,不过——
  “你都来王府偷什么?”景染偏头脑袋跟长孙祈沐咬耳朵道。
  长孙祈沐又:“……”
  德钦老王爷顿时乐了,却故作严肃地咳了一声,佯装嫌弃道:“当着我老头子的面就咬耳朵,像什么样子!”
  “你若嫌弃的话,我们便走了。”景染看着他故作拿捏的样子,牵着长孙祈沐转头就走。
  “臭丫头,你敢!”德钦老王爷顿时瞪眼喝了一声,景染丝毫并不买账,脚步顿都没顿,他又连忙着急道:“沐丫头,你还要不要我老头子的见面礼了!”
  长孙祈沐拉着景染停下脚步,转身幽幽道:“爷爷,您方才说我是贼。”
  “咳,”德钦老王爷老脸一红,有些挂不住地反驳道:“我的宝贝儿孙女儿都被拐去了,你不是贼是什么?”
  “……”长孙祈沐一时竟被堵地说不出话来,不过她自是明白这句话的深意,弯眼允诺道:“爷爷说的是,不过我会更宝贝她的。”
  景染一个白眼儿翻上了天花板,她什么时候是过这个臭老头子的宝贝?她不一直都是臭丫头么!
  “不行不行!”果然德钦老王爷不迭摆着手道:“你可别太宠着这个臭丫头了,该管着便管着,该晾着便晾着。这臭丫头历来都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景染顿时瞪眼,抬手就要去揪德钦老王爷的胡子,长孙祈沐连忙牵住她,挠挠她手心,软软地传音入密道:“等回去了我哄你。”
  景染盯着德钦老王爷的胡子重重哼了一声,却是果真乖乖地没有动作。
  “还是孙媳妇儿好!”德钦老王爷喜滋滋地翘了翘胡子,大手一挥,对长孙祈沐道:“沐丫头,自己去取见面礼罢!我老头子可是知道你惦记多年了!”
  长孙祈沐顿时弯眼,对德钦老王爷端端正正行了一礼,恭敬道:“多谢爷爷!”
  见面礼?还惦记多年了?景染眨着眼被长孙祈沐拉到了屏风斜侧面的一排书架前,然后看着她轻车熟路地打开了书架之后的密室。
  “……小丫头?”景染震惊地瞪了瞪眼,指着眼前打开的密室问道:“你如何知道这里有间密室?”
  这间密室可是连她都不知道!
  “自然是爷爷告诉我的。”长孙祈沐微妙地回看了她一眼,待到门开便拉着她走了进去。
  这间密室四周用木板贴制,每个角落都点着一盏不同寻常的长明油灯,散发着淡淡幽香。而密室之内只摆放着一样东西,便是如同外间那排一模一样的书架。
  景染指尖自一排排卷成筒状的竹简之上巡梭而过,好气地嘟囔道:“这糟老头子,原来这些年来,给我看过的都是些假货。”
  长孙祈沐笑了笑没应声,径直将第三排最左侧的一个紫色竹筒抽了出来。
  景染偏头看过去,打量了一遍她手中的东西,看起来似乎是闭合的,那便只是截普通的紫竹罢了。
  不过这小丫头惦记多年的东西怎会只是一截竹子,景染好奇问道:“什么东西?”
  长孙祈沐并未应声,松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将竹简托在掌心,另一只手抬起,指尖溢出内力将它从中间齐整劈开,露出里面的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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