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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归来(BL百合)——青花砚

时间:2018-05-03 16:33:05  作者:青花砚
  “还有的话,”景染抬起手掌将她巴掌大的小脸贴在掌心,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纤薄的唇瓣凑了上去,低低呢喃道:“大抵就是这般了。”
  冰雪沁凉的滋味顷霎间便如同夜崖山清泉般浅浅流入,三月和暖的春风浅淡而芬芳。
  唇齿间的绕合渐渐亲昵,却有式微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巷口,在最后一刻,景染偏头吻了吻长孙祈沐的唇角,抽身离开。
  长孙祈沐却骤然紧臂,重新勾她入怀,转瞬间便点足旋身跃进了一墙之隔的小院内,一言不发地重新压人在墙,反身凑了上去。
  仍旧是缱绻欢愉的一吻,寸寸缠咬却未含丝毫□□,景染放松地搂抱着她,享受着这片刻缠醉的亲昵。
  直到墙外的脚步声靠近又走远,长孙祈沐忽得打横将景染抱起,笑着低头吻了下她的脸颊,软糯道:“我们该回去了。”
  景染躺在她怀里,眨了眨眼,“抱我回去么?”
  “嗯!”长孙祈沐点头,搂进她点足起身,愉悦出声,“好几个时辰没抱了,就想抱抱。”
  景染翘起嘴角往她怀里窝了窝,喟叹着闻着她身上暖融融的馥郁香气。
  天色已经大亮,长孙祈沐控着身形,如一缕轻烟般顷刻便飘身到了皇宫上方,景染懒洋洋窝在她怀中,却是听到了下方几道至为熟悉的声音在压声讨论。
  “左相此言差矣,国不可一日无君,老夫以为应当早做准备才是。”
  景染猛然睁开眼,这道是右相的声音,也自然是说给左相听的,不过这话中的意味——
  未等到左相开口,另一道声音却是猛然拔高道:“右相还请慎言!”一句急喝之后,文渊侯重新压低了声音,肃然道:“皇上这场病虽然来得凶急,可到底不曾到不能理事的地步,如何需要我等去遇阻代庖。再者,就算天有不测,皇上也已早立太子,如何需要过早准备?”
  景染心下一动,抬手挠了挠长孙祈沐的腰身,示意她慢下来。
  长孙祈沐虽神色淡淡,好似并未将几人的话听在耳里,却是垂眸看了眼景染感兴趣的模样,依她改变身形潜进了南书房,搂着人坐到了房梁上。
  果然等了片刻,左右相和文渊侯,武安侯四人一道进了南书房。左相对等候在东暖阁的群臣挥袖道:“你们今日直接去西暖阁理事罢,皇上偶感风寒,身子不适,朝议今日取消!”
  群臣面面相觑,心下虽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一一拱袖退了出去。
  待到方才满满当当的屋子重新空静下来,右相才重新开口道:“三位怕是有所不知,老臣昨晚进宫前刚刚接到漠北急奏,镇守漠北十五年的戍卫将军霍辛方于几日前刚刚暴毙了!”
  景染心下讶异,听右相的意思,老皇帝已经岌岌病危,又从昨晚开始便急召四人入宫议事了,而右相为人素来刚直,他既说需及早做准备,便预示着老皇帝这场病来势不浅。
  她来不及偏头去看身边这人的神色,便见其余三人听到右相的话俱是一怔,随即武安侯大惊道:“如何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霍辛方可是掌有漠北三十万的兵权在手!”
  左相和文渊侯也均是凝重了神色,右相撇了三人一圈儿,继续道:“所以皇上在此时下旨调回太子,却留六皇子在漠北,未必没有深意。”
  “你的意思是,皇上看似下旨调太子殿下回京是已备不测,实际上却是在暗助默许六皇子收拢兵权!”文渊侯蓦地一惊,骇然道:“所以,难道皇上想要废太子,立六皇子不成?”
  右相压眸扫了文渊侯一眼,抿唇不语。
  景染却是心下明了,漠北的三十万兵权显然不是一笔小数目,若是能将这三十万掌在手中,不说以后会稳坐那把椅子,也至少已到手半壁江山。这一点,老皇帝自然心知肚明,所以他若真正属意太子继位,便不会任由这三十万兵权落到另一个儿子手中,给将来江山霍乱留下隐患。
  所以人人都能猜到的东西长孙祺灏自然不会想不到。老皇帝是明显在对外隐瞒了身体状况的情形下对漠北下的急召,回京后面临的是登基在望还是重立储君,长孙祺灏必然心中早有衡量,回京显然已经是再归雀笼,与其束手等死,不若留在漠北,将这三十万兵权谋夺到手来得踏实。
  如此一来,与其说老皇帝是意废太子,而再立长孙祺泓,不如说他是在逼一个儿子造反,而利用另一个儿子牵制!
  果然左相神色变幻半晌,紧缩着瞳眸吐出了两个字,“未必。”
  “对,未必!”右相显然早已通透,沉声接道。
  再说文渊侯和武安侯若是起初还尚懵恍,这下便是彻底悟了过来,同时压声大骇道:“您二位的意思是,皇上其实真真属意的储君是……是九公主殿下?!”
  右相仍旧不语,左相挑眼睨向二人,缓缓道:“若说那把椅子不是留给太子的,尚有所依据,太子本就平庸,难成大器,又不占嫡子和长子的名头,所以难抵一众皇子中最为天资聪颖的六皇子殿下。但是如今,皇上连六皇子都已旁放,而现下眼观皇上膝下的二十三位皇嗣,除了九公主殿下之外,还有何人能够在身份和才华上都压六皇子一头?”
  景染听到此处,终于偏头看了眼身旁之人,却发现她始终都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只是在自己偏头看过来时勾了勾唇角,凑近她耳边低柔询问:“看够了么?”
  景染捏了捏她的手指,继续垂眸听武安侯扬声道:“可九公主殿下是女子,如何能继承大统?!”
  “女子又如何?”右相淡声反问,“想必你们也刚刚接到乌荔立靳长公主为皇太子的消息,现今纵观天下,荔有靳鞅,丘有姜柏奚,而世间三姝,除了九公主殿下还有何人能牵制住她们两个?若不如此,我青越将来如何立足!”
  右相此言一出,满堂顿时宁静下来,景染也窒了一瞬,低头想了想,对长孙祈沐道:“走罢!”
  “好的,”长孙祈沐好似浑不在意底下四人的话,忽得凑近景染,极快地吻了下她的脸颊,弯眼愉悦道:“都听媳妇儿的。”
  景染脸颊蓦地一红,整个人便被拦腰搂起,两人在从南书房飘身而出时,听左相越来越飘忽的声音提议道:“此事干系重大,我们几人在此处也只是来回猜测,不若立即着人去找九公主殿下来探寻一……”
  景染重新窝在长孙祈沐怀中,听到这句话刚动了动耳朵,便感觉眼前情形忽得一转,这人抱着她偏离了原本要去的流云殿方向。
  “去哪儿?”景染眨眨眼。
  “我宫外的府邸。”长孙祈沐冷硬哼了一声,罕见咕哝不满道:“你才刚刚回来,我还没好好陪陪你,疼疼你,哪儿有时间去陪那四个老古董叨叨。”
  这个人啊——
  景染忽得伸手搂住她的脖颈,凑近她耳边软声呓语道: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一个大胆的决定
 
  第66章 无赖正经
 
  景染话音刚落, 长孙祈沐原本控着的稳当身形忽得自半空直直下坠。
  “……小丫头!”景染大惊失色, 连忙退开她耳边喊了一声。
  “我还想听, ”长孙祈沐重新将景染的脑袋按回心口, 丝毫不管两人现下情形,柔声愉悦道:“再说一遍!”
  “……”眼看两人就要坠地, 景染来不及多想,忙不迭依言窝在她心口瓮翁重复了一遍。
  本就愉悦至极的人眸中碎出晶亮的波光, 长孙祈沐就势在坠落处的飞檐轻轻一点, 两人重新飘身上了半空。
  幸好这处院落看起来只是某家勋贵府上用来养马的后院, 除了警醒的马匹略微踢腾了一下马蹄,并未曾有旁的人注意到这一幕。
  待到重新稳住身形, 长孙祈沐垂眸看着景染半天呆呆不说话的模样, 勾着嘴角问她道:“吓到了?”
  景染只是抬眸幽幽瞅着她,不应声。
  “我知错了!”长孙祈沐从善如流地点头开口,只是仍旧弯成月牙的眉眼看不出半分当真认错的模样。
  “……”景染自然明白这人不会当真任由她们两个就这么摔成几瓣儿, 只是她忽然发现,这个黑心肝儿的小丫头竟然越来越会顺势逗她了, 照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她焉有命在?
  “乖媳妇儿, 说句话好不好?”长孙祈沐又吧唧一口啄在景染脸颊,笑着哄她道。
  “……”景染看着她愈加变本加厉的模样,气闷地瞪她一眼,彻底将脑袋别了过去。
  长孙祈沐无声勾深了唇角,搂紧怀里的人一路稳稳当当飘进了九公主府, 在距清液阁仅有一墙之隔的小院落上空停下身形。
  景染感觉到她的停顿,刚偏过头看了一眼,长孙祈沐又骤然动身,抱着怀中之人直直拐坐到了一处秋千上,顺势晃荡了起来。
  “……小丫头?”景染茫然盯着头顶开得正当时的桃花枝丫来回飘忽了几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在晃荡的其实是她们两个,她微微讶然的同时又心下慨叹,这人今日里的种种模样若是被旁的人瞧了去,还不知是该被怎样地惊掉了眼珠子。
  “嗯?”长孙祈沐仍旧将人搂抱在怀,心情愉悦地垂眸应声。
  “为我准备的?”景染莞尔,看她眼中笑意便知这秋千定然又是这人早早准备好的小心思,想了想从前玄魅对她说过的“青越九公主生性淡薄,万物皆不入眼,唯独喜酌清酒”的话,不由得出结论,这人往常里的种种淡薄模样都合该是惯常的假正经才对。
  “自然是的,”长孙祈沐点点头,清泉似得凤眸神色无辜,“你不喜欢?”
  “……喜欢的。”景染眨眨眼,诚然道:“其实在清液阁的三色枫林里也安置有秋千。”
  她顿了顿,看这人好似没反应过来的模样,略有急切地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很是喜欢。”
  “嗯!”长孙祈沐弯眼啄了她一下,软软糯糯道:“所以,是不是不气我了?”
  “……”景染闻言登时清明过来,再想要去瞪她也没了彼时那股憋闷,只得既好笑又好气道:“你这小丫头,就爱惯常欺负逗弄我罢了。”
  “我媳妇儿如此乖巧可爱,我忍不住逗你是天经地义。”长孙祈沐一本正经地挑眉,又意味深长道:“你若是想欺负回来,自然也是可以的。”
  “……你如此能说会道,我如何欺负得了你?”景染下意识急急辩驳。
  “你倒是明白的很。”长孙祈沐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景染再三被这人气的憋闷成了个大葫芦,彻底没了法子,只好瘪嘴转移话题道:“今日左右相他们议论的事情你可是知道?”
  “知道。”长孙祈沐不以为意地点头,晃着秋千荡地更高了一些。
  “那皇上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景染又问。
  其实方才在乍然听到左右相几人的言谈之间,她才忽得回忆起来之前见过老皇帝的几次,他的面色确实隐隐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病态。只是当时她心中思虑颇多,再则帝王的龙体又历来是重中之重,略有不妥也会有风声传出,她便从未曾往那方面多想。
  而现下左右相几人谈论的这一切变故的前提都得是老皇帝当真已经油尽灯枯了才是,否则说不定背后还会有着怎样的深坑。
  “父皇确实病了,不过另有隐情。”长孙祈沐面色恢复了一些清薄,想了想淡声道:“二十年前景叔叔平定九王判乱,又逼退了南疆和西延,朔北三邦趁机进犯的三十万兵马,这些事情你约摸是清楚的罢?”
  景染点了下头,表情也微凝起来,听长孙祈沐的话头,她心下好似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当年景叔叔本应是大胜归京,却不知因何缘故遭了暗算,中了南疆最为阴损的王蛊,当时三邦以此为筹码,威胁青越划拨城池二十座,父皇大怒,亲自南下与之谈判。”
  景染听到这里想起,当日麟琴告诉她这些的时候,只是说老皇帝当时一口驳回了三邦的要挟,还下了封口令,将知晓此事的人全部诛杀灭口,却并未说原来这一切都是老皇帝亲自去操办的。
  不过想想,除开那些旁下无辜的人,要同时诛杀青越的德钦王和泰伯侯,除了老皇帝去亲自动手还有何人能办得到?
  “你是不是在想父皇只是不愿割让城池,又不愿不仁不义的名声传扬出去,所以才索性灭口了景叔叔一行人等,顺手嫁祸给南疆。”长孙祈沐低头轻蹭了一下景染的脸颊。
  “还另有隐情么?”景染愣了一下,问。
  “自然有的。”长孙祈沐看着她缓缓颔首,嘲讽道:“所有知晓这件事一二内情的人,大抵都和你一般以为南疆当真如此好本事儿,能凭一己之力便算计了当年扬名天下的青越德钦王爷。”
  景染蓦地眯眼,听长孙祈沐又继续道:“殊不知败絮其中,被乌荔和甘丘同时为之艳羡的德钦王府却是长孙氏一直以来都汲汲营营想要拔掉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景叔叔所中的蛊,本就是因着父皇无论如何都除不掉他,才早已暗中联手南疆下进去的。”
  长孙祈沐伸手搂了搂景染,声音愈发低浅,“而父皇原本许给南疆的是岭南最为贫瘠的五座城池,南疆虽然不满却隐而不发,在事成之后才反将了父皇一军,狮子大开口想要江南的二十城,所以它们真正作为要挟的筹码并不是景叔叔,而是父皇会暗中对立下汗马功劳的臣子下手罢了!”
  景染万万没有想到其中还有如此的曲折,思衬了一下仰头道:“所以皇上急急亲自南下灭口反而给了南疆可趁之机对么?”
  “我媳妇儿自然是聪明的。”长孙祈沐对景染浅笑了一下,摸着她的耳朵道:“南疆自然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便在又反被将军的时候,趁父皇急于南下随身所带护卫不足,索性给他也下了蛊。这种蛊极为厉害,除下蛊之人外并无人能解,中蛊者只能以毒攻毒克制一二,所以这些年以来,父皇虽然隐瞒极密,可他的身子早已是从内至外都亏空待尽了。”
  景染静静听她说完,望着眼前之人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她虽不曾想到二十年前的事情还有如此大的几番转折和隐情,可老皇帝终究是将自己都算计了进去,也终归还是眼前之人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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