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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失联男票请签收[聊斋](聊斋同人)——顾辞山

时间:2018-05-04 10:26:00  作者:顾辞山
  标准的A--,没毛病。
  问题是,这是我看着没毛病。
  别人……不好说。
  穿好衣服推开房门,门边,坐着个闭目养神的青年。青年仰头望着匆匆推门的我,美好的脸部曲线暴露无遗。
  他利落的撑地从地上站起,探过身去往屋内看,看完后,问道:“怎么了?”
  我没答青年的问题,只反问道:“你这是在给我守门?”
  “是。”青年应下后,又不放心的走进屋中查看起来。碍于我这间屋为女子所居,青年也不好随意翻看,只得围着边边角角的小心梭巡。我像个尾巴般的跟在青年身后,趁青年回身的工夫,狠狠的揉了一把胸,青年的耳根,不出所料的又红了。
  果真,有问题。
  我指指翻找出来的笔墨,问道:“你会画画吗?”
  青年红着耳根,点头说会。
  没让青年再探查下去,我把纸往桌上一铺,道:“你能帮我个忙吗?给我画幅像行不?”我往凳上一坐,在腰间画了道杠,补充道:“画个半身的,随便画个大致轮廓就成。”
  青年按照我的意思,落座执笔,舔墨开画。
  依我的想法,既是给我画半身像,青年怎么着也得对着我边看边画才是,可青年不,他一落笔,便再未抬头,等再抬头时,一副半身像,已跃然于纸上。
  纸上的人目若灿星容貌姣好,跟我这真人相比,明显多了层堪比美图秀秀的滤镜。不过,再厚的滤镜,也弄不出胸前那不应该存在的曲线啊!
  青年画的很含蓄,胸部曲线一笔带过并不显眼,但,飞机场和丘陵,该有的区别,还是有的。纸上的女体版王奕析挺着不知道具体尺寸的双峰冲我微笑,我垂眸看着分明连块儿胸肌都没有的贫-乳,直想脱个精光让青年睁大眼睛看个清楚。
  可我不能。
  脑子不转都能想出,我要是给青年来个赤诚相见,青年看见的会是个啥——两处马赛克。
  没眼再去和女体版王王奕析来个四目相接,我把半身像往边上放了放,问:“你今早不是要走吗?”
  青年将笔墨归整到一处,说:“门,打不开。”
  打不开?我望着闭合的院门,估计这门上,概是施了什么针对凡人的法术。
  夜色未深,青年现下起行,应该也能找到落脚的地方。我估摸了一下时辰,起身去给青年打开院门。
  青年跟在我身侧,没走几步,忽道:“今晚,也请小姐允我借住。”青年快走几步挡住了我的去路,那飞扬的眉眼,诱的我又想起了青年昨夜躺在树上时的恣意模样。
  停下脚步,我扯了个不相干的话题。
  “你昨晚怎么睡在了树上?”
  “有人托我送信。我恰经此地又找不到客栈民居,便暂且宿在了树上。”
  送信?朋友们,这个设定是不是有点儿耳熟?
  青年取出封信递与我,问道:“秦女村,请问小姐听说过吗?”
  我看着信封上的“华鹂”两字,觉着,我应该既听说过秦女村,也听说过这青年的名字。
  16
  问过姓名,青年的名字,居然真是傅廉,那个逃学离家的熊孩子。
  人设符不符,已然不重要了。我下意识的瞥了眼傅廉的脐下三寸,并为其默哀了三秒钟。
  什么破小说,非要搞这种有碍于身体健全的设定。
  傅廉是否为樘哥转世的疑问,不问自破,但眼下,我宁愿让这个问题,还是个谜。
  左寻右寻都寻不到的秦女村、一觉醒来由坟头树变作院中树的古树……听完傅廉的叙述,我直觉收信人“华鹂”,便是华姑。
  没再把信还给傅廉,我收下信绕过身前的傅廉,道:“这个华鹂我认识,你把信给我,送信的事便成了。”打开门栓,我对立在原处不动的傅廉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里有青浅绿浓陪着我,你不必特意留下为我守门,你还是早些回家吧。”
  送客的话尽数说出,我说罢去拉院门,一拉,没拉开,再拉,院门依旧纹丝不动。
  ……尴尬了。
  我拉不开的院门,被绿浓一拉,就打了开来。傅廉看着院门外的路,没再多言,告辞后便跨出了院门。我随在傅廉身后,想出门送送他,不想往前走了数步,却仍还呆在原地。
  绿浓拉着我的衣襟把我往后扯了扯,待将我扯离院门后,她两手一推合上院门,也不回身,只摩挲着院门沉沉说道:“你,是谁。”
  绿浓不等我回答,下一个问题紧接而来。
  “巧娘,去了哪里?”
  绿浓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但无论是哪一个,我都没法回答。我能回答的,只有脑中浮现的问题。
  暴露了?
  暴露了。
  17
  连续三次快穿,我都没能袭成原主的记忆品性,说话办事,全是按着自己的本性来。第一次没暴露,是因为我穿的王二喜,对李老太等人来说,本就是个全不了解的陌生人。第二次没暴露,是因为我魂穿二仔后,与大姐三妹的相处时间过短,没待她们察觉异常,我就远走寻丹去了。
  但这一次,显没有前两次那么容易应付过去了,仅过了一日,我就被绿浓发现了破绽。
  也是上两世,过的太轻松了。
  检讨完毕,对于绿浓的提问,我仍是答不上来。
  绿浓扶着门缓缓滑下,她瘫坐到地上,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询问道:“巧娘,死了?”死寂良久,绿浓卒然低笑一声,说:“死了,也好。”
  绿浓话少,却不嘴拙。
  她坐到石上抱着双膝,给我讲了一个名字,毛燏。
  巧娘生前,所嫁之人,叫做毛燏。巧娘死后,本该进入轮回重新转世,却不想,巧娘轮回没入,却被困在了墓穴之中。坟地化宅,化出来的宅院,恰与巧娘毛燏的所居之处,一模一样。便也自此开始,连连怪事都落到了巧娘身上,而每件怪事,都与毛燏有关。
  巧娘会被困在此处,显是毛燏所为。
  ……重口味□□play,还是个人鬼情未了的加强版。
  无怪乎,绿浓说巧娘死了也好,于巧娘而言,也只有死,才能得到彻底的解脱。
  人死后为魂魄,魂魄死后,则归于天地,化为虚无。
  绿浓领着我给巧娘烧了柱香。香雾缭绕,似穿越今世直抵前生。
  香烛要长忆斋的,纸钱要故思坊的……王兰说过的话氤氲成雾,伴着袅袅香雾环绕周身。长忆,故思。原来,王兰想要的,不是那些收不到的香烛,而是,我。
  扑簌簌的叶声从头顶传来,几片落叶飞下,随着飘然而下的傅廉,落至眼前。一方手帕递了过来,我抬头望着去而复返的傅廉,傅廉在我的目光中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道:“我一不小心,又睡着了。”傅廉说完把手帕又往前递了递,说:“这香,还挺呛眼的。”
  沉郁的气氛,被傅廉破坏殆尽。绿浓收起傅廉所说的呛眼的香,一声不吭的板着脸敛了东西进屋。我眨眨眼,瞧着仍伸着手递手帕的傅廉,忽就笑了。
  这小子,真是笨拙的可爱,也真是,很温柔。
  傅廉的一句呛眼,把绿浓是得罪了个够,他昨夜睡过的房间,被两株兰花占了去。我这是魂穿过来的第二天,对院中的房屋分配不熟,不知道哪些屋子是巧娘的,哪些是借给华姑的,便也不好乱指挥。
  瞅了眼夜色,我抽走傅廉手中的手帕,道:“反正我晚上不睡觉,你睡我的房间吧,权当是这块手帕的谢礼了。”
  傅廉听此也不拒绝,只拿回手帕,道:“我不困。”
  这……少年,你眼角都困红了好吗。
  
 
    
第25章 巧娘
  18
  我是睡不着,傅廉是不肯睡。
  看着强打精神守在门侧的傅廉,我只得抱了床被褥,铺到了门前。凉夜微寒,我摸摸那床略显单薄的被子,转身,又走向衣橱,想再找出床被子给傅廉铺上。
  傅廉的话声从门外传入,一会儿说他不困不用给他找被子,一会儿又说月明星朗正是赏月的好时日。
  我在拉开橱门的间隙,回头半真半假道:“熬夜有碍于身体发育,你现在,也太矮了。”
  傅廉被我的一个“矮”字给砸没了声,他往门边退了退,不说话了。
  糊弄完傅廉,我把视线再次转回衣橱,猝不及防的,看到了一身置于衣裙顶层,叠的一丝不乱的直裾。赫然是,方才被我烧掉的那一套。
  一丝寒意从脚底升起直把我钉在了地上。我硬把视线从直裾上挪开,深吸口气,拿出了衣橱底层的一床被子。
  橱门被慢慢合上,我平复了一下呼吸,抱着被子走回了门口。门外的被褥,已从门前被移至了一侧,显是傅廉为了方便我夜间出入,才做的如此挪动。傅廉接过被子放至一侧,道:“若有什么需要,小姐尽可叫我。”
  听到傅廉的话,我一言难尽的扯出个笑来,转身关上了屋门。
  我现在,最需要的,是破除眼下困局的方法。
  阴冷骇人的“阿巧”,焚后重现的直裾,显然,都是毛燏的手笔。毛燏,就像是遮天蔽日的阴云一般,罩在了巧娘的头顶,迫的巧娘无处躲藏。
  不巧的是,现今,我便是那乌云盖顶的巧娘。
  推开窗户望向院门。那扇走不出的院门,直接把所有的设想,都打成了一场空。或许,在我走出那扇院门之前,樘哥已历经生老病死,去往下世轮回了。
  深觉前路无光的空,一只灰毛狐狸,倏地从窗户中跳了进来。狐狸落地,化成了华姑。
  华姑的眼睛向门口那抬了下,她压着声音,问道:“门外那人是谁啊?”
  “一个送信的。”我边说,边拿出了那封信。
  华姑见到信封上写着的“华鹂”,忙接过信抽出了信纸。一目十行匆匆阅过,华姑每往下看一段,脸上的神情,便沉肃几分。待将几张书信全部看完,华姑进来时挂着的轻松表情,早就不复存在。
  华姑把信纸叠好收回信封,道:“我三女儿的丈夫死了。她一个人在夫家无依无靠不好过活,我得把她接过来。”
  语毕,华姑焦灼的盯着我,似在等我给她个反应。
  我沿着华姑的话往下揣度了下,顿悟了。华姑,这是在等我点头同意。“那你快去接她回来吧。”
  “哎,好。”华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自也不再从我这耽误时间,她叼着信封,跳出了窗外。我望着灵敏的跃上墙头翻出院墙的华姑,搓搓下巴,打起了翻墙出逃的主意。只是这主意升起没多久,便被打消了。
  若这墙能被轻易的翻过去,原身巧娘,也不至于在我穿来时,还困于此地了。
  月轮在我把翻墙掘地想过数遍时,悄么声的滑下了树梢。我从窗内探出大半身子,去看信誓旦旦的说着不困的傅廉,看见了一个披着被子靠坐墙上,头像小鸡啄米般不时点下的傅廉。
  还真,怪喜人的。
  撩起裙子跨出窗子,落地时的轻响,竟也吵醒了傅廉。傅廉眨眨不甚清醒的双眸,问道:“你怎从那出来了?”
  还不是为了不吵醒你,好让你多睡会儿。
  傅廉既醒了,我也不再和个贼似的大气不敢喘大声不敢出了。我对傅廉说了句醒醒盹,敲上了绿浓青浅的屋门。
  来开门的是绿浓,她的手上,还挂着根彩绳。这两株兰花精,竟占着屋子玩了一晚的花绳。
  我拿过花绳翻了个大红心冲向青浅,青浅见着红心,笑嘻嘻的对我吐了吐舌头,先前的不快,看是解开了。哄好了青浅,我将身子一歪,就想往门上倚,绿浓在我倚上门前,悄声道:“巧娘不倚门。”
  身子,重新回正。
  我对绿浓眨眨眼,道:“让那人走吧。”
  青浅听到这话,急道:“巧娘,你真让他走啊,他可是个男人。”
  ……我也是个男人,可惜你看不出。
  绿浓听话的打开了院门。将傅廉送至门前,我挥挥手,嘱咐道:“可别再‘一不小心又睡着了’。”
  傅廉笑笑,跨出院门,他站在院门外,问:“你是不是被困在这里了?”
  伴着傅廉的话声,一缕晨光从天间洒下,傅廉脱下外衫罩到我头上,催道:“你快回去吧。”
  我摸着罩了我满头满脸的外衫,才明白过来,昨日晨间,傅廉不是怕我拉他进屋,而是怕我被日光照到。
  暖意由着身上的外衫蔓进心尖,我捋了把分明不该有任何温度的胸口,触到了一手温热。
  太暖了。
  像樘哥,像王兰一般暖,只可惜,也只是像。
  “那个……会有好姑娘与你共度一生的,你不必为一点无关紧要的事介怀。”我摆出上辈子张神算的架势,道:“我懂演卦看相,你信我便是。”
  “我信。”傅廉穿着中衣立在门前,疏朗的眉眼中,恍有繁星灿灿。他道了声来日再见,转身离去。我望着傅廉的背影,回味起了傅廉的告辞语。
  来日,还再见?
  呸呸呸,真不吉利。跟鬼再见个什么劲儿。
  19
  叠的整齐的被褥间,不知何时被夹进去块手帕。
  手帕素白,仅在右下角,绣了株青翠的俊竹。是那方被傅廉送出又拿回的手帕。
  绿浓夺过手帕,和傅廉的衣服丢做一堆,道:“别看树了,人都走远了,不会再回来了。”
  “我这是做仰首运动呢。”我瞧着绿浓,问:“你咋还不变回原形睡觉去。”
  “怎么。”绿浓一字一顿的纠正道。正经严肃的小脸上,因说“怎”字露出了个酒窝,也是激萌。
  “你,怎么,还不变回原形睡觉去。”我按照绿浓的要求,把话又重问了一遍。
  绿浓满意的点点头,而后,给我爆了一个料——巧娘之所以会郁郁而终,是因为她嫁的丈夫毛燏,得了阉病。
  华姑先前说过的话我还记得,两相一结合,巧娘的死因,算是被拼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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