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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有责(穿越重生)——疯沓

时间:2018-05-05 10:24:52  作者:疯沓
  扶风问,“世子,我来帮你揉揉?一会儿就好了。”
  薛慕极连忙拒绝,“别,疼死了,你们暗卫家的手法,太粗暴,不适合我。你们快驾马车过来,扶我上车。回去让徐大夫给我揉。”
  扶风与扶云,一个牵马,一个去驾车。薛怀咎蹲下来,把薛慕极的右脚裤腿挽起来,整只脚搁在腿上,轻轻揉着伤处。
  已经不能走路,薛慕极索性把另一只鞋子拖下来,说,“哥,合你意思了吧?这个模样,今晚我哪里也去不了了,真可惜,你也不用陪着我去了。我知你不愿意同我母亲见面,惹母亲不高兴。母亲记恨你打冯骏那次,毕竟冯骏因为那次挨打,时常眼花,虽然去年治好了,也耽误了成亲的年纪。母亲她想不开,但你是没有错的,你越躲着她,她就越以为你心虚。”
  薛怀咎却说,“夜船集每年都一个样子,玩的吃的差不多。”
  薛慕极摇摇头,“夜船集是平江富庶的代表,是平江千年的传承。父亲母亲带我每年都去转上一圈,吃吃喝喝倒是其次,其实是想与我培养与平江的感情,是想要与我说,这就是我们薛侯府管辖的平江城,土地,百姓,黄金水道,百里长堤,都是我将来,要守护好的地方。”
  “明年再去,到时候我陪你一起。”薛怀咎手指按压力道刚好,他从前见过徐大夫给人看伤,自己也经常受伤,所以自学自卖,倒是颇得徐大夫的精髓。
  “哥,你将来做不成大理寺卿,还可以做大夫,你这一揉,我感觉好多了,能走了。”
  “大理寺卿?”薛怀咎手上停住,世子为何这么说?他想到薛慕极给自己找的一堆律法书。薛慕极做的事儿,目的都十分明确,唯有这事儿,他弄不明白为什么。
  “这个……我就是说说,”薛慕极装傻,刚刚一不小心,险些说漏嘴。
  “我回去,拜徐大夫做师傅,将来留在侯府诊病……”
  薛慕极大惊,为何他哥想要留在侯府做大夫呢?
  自己这五年给搬来的书哥哥你难道都白看了吗?薛三爷那里数不清的医书,他可是一本也没要,他只挑律法的书,因为他印象中大理寺卿管的是断案审案一类的。
  “别别别……千万别,哥,你与我不同 ,我是世子,我离不开平江,但你不是,你没有侯府的牵绊,也没有守护侯府的责任,你可以走的更远。”他抓着薛怀咎的手,“哥,你千万别去徐大夫那里拜师,算我求你了。”
  薛怀咎点头,见马车缓缓驶来,说,“你说如何,就是如何。”
  薛慕极一路回家,都没怎么说话,他回去春晓院,命妙音去叫徐大夫来,让妙语与他父亲母亲说一声,去夜船集不用等他了。
  薛怀咎靠在床边,见徐大夫给世子揉脚,涂了药膏,世子脚上的肿块很快就消下去。术业有专攻,他看的出动作,却看不出本质,揉了半天,都没有什么效果。薛慕极一路不说话,大概是因为他说要做大夫才生气,气自己没个自知之明。
  薛慕极路上想的是自己这五年做过的事儿,似乎都中规中矩,几乎是比着平江世子的标杆做的。直到徐大夫拍拍他的肩膀,说,“世子休养三日,就能恢复如初了。”
  “谢谢徐大夫。”薛慕极把脚收进被窝。
  徐大夫刚走,冯欣身上独有的脂粉气就传来。薛慕极最受不了这气味,但偏偏这气味是他娘身上的。薛侯爷也跟着来,他们听丫鬟说孩子崴了脚,自然担心,要来看看。
  “父亲,母亲,我没事儿。你们看看,徐大夫妙手,已经治好了。”薛慕极把脚举高高。
  “怎么这么不小心?”冯欣瞥一眼站在床边的薛怀咎,“让你离着世子远点,我看都是因为你……”
  “母亲,我饿了!我要喝莲子羹。”薛怀咎抱起被子,打断冯欣说话,他真是服了他娘记仇能记这么久。
  冯欣连忙说,“你等着啊,我去给你做银耳羹……”
  薛侯爷笑着摇头,等夫人走后,询问了下伤处,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薛德忠这几年,发现极儿智慧绝佳,尤其是对雍都的形势,十分敏锐,有当年薛三的那份气度。总归,侯府要交给儿子,很多事也让薛慕极说说自己的看法。
  薛慕极打开信,第一眼就看见那熟悉的方印。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虽然不知为何,晚了三年,但该有的结局,还是不曾变化吗?
  薛慕极把信读完,递回去,说,“是摄政王的亲手书信。独女陆茜与沈家庶子大婚,邀侯府之主前去雍都,恭贺新禧,畅饮共欢。我猜,四大侯府,冯谢薛岑,都收到邀请信。父亲,家臣们都是如何说的?”
  薛德忠点头,极儿先听下属的谏言,再下判断,实在难当,说道,“家臣们都说,这是陆摄政王的谋局。我若是去了,生死难测。毕竟,二王惨案发生不久。倒不如,先写书信,与摄政王表忠诚。”
  “他们担心,摄政王用对付二王的方法,对付你们?”薛慕极好笑,这帮下属也太谨慎,也是,他们并不了解陆钰的为人,多半也是到听图说。陆钰要收权是真,但也绝不是不讲道理的乱杀无辜之人。二王的事,结局那般凄惨,多半是二王先有不臣之心在先,想要把他拉下首辅位置,或者想要改朝换代也说不定。
  “朝廷早晚要收商路之权,”薛德忠担忧说,“三弟曾说过,若是雍都来要,就乖乖给他,无非是少些收入,保下平江富庶与安宁,也保下薛侯府的祖业。”
  “凭什么?”薛慕极秀气的眉毛扬起来,“父亲,三叔站在哪一边,你清楚吗?三叔与你不是一条心,与那摄政王,才是一条心。”
  “极儿,休得无礼,你三叔,一直为侯府操劳,侯府多半的人手,都是你三叔的门客与臣属。”薛德忠摆摆手,“我也认同你三叔的想法。雍都我去不得,倒不是我怕死,只是九族的性命我不敢做赌。”
  薛慕极沉默一会,冯欣端着莲子羹进来,就听儿子说,“父亲,雍都一行,让我去。父亲就说生了寒冰,卧床不起、世子三品级别,也是侯府的少主。我去恭贺他女儿大嫁,他也说不出闲话来。”
  冯欣重重放下碗,反对说,“不行。多么危险的事,你父亲都不敢,你一个孩子,去雍都做什么?”
  薛德忠也说,“极儿,你好好休息,这件事,我有计较。”
  “父亲,母亲,让我去吧。”薛慕极瘸着扶着床,拦着两人,“我有办法,让摄政王打消对付四侯府的念头,求你们信我。”
 
 
第30章 30
  半晚上,薛慕极说的嘴皮子疼,老爹老娘依旧是两个字——不行。
  平江侯走后,薛慕极卧倒在床上。父母担心他的安危,当然不愿他去雍都,但他爹娘不知道,他们儿子的灵魂已经失踪很久很久,取而代之的是他谢漫星。不敢说那已经死去的薛三爷,至少,平江城中有本事说服摄政王暂且搁置收揽商路之权的人,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
  还有,借着婚礼庆贺,他想去见一面故人。
  他在雍都的故人不少,他想喝陆茜一杯喜酒,他与陆茜的娃娃亲,本就是陆钰与齐安公主年轻时候说着玩的。陆茜不爱他,喜欢沈初那个白眼狼,他一早便知道。而他对女的没感觉,陆茜也知道。两人是自小的交情,心照不宣的借口各种理由,把婚期一拖再拖。
  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他的姐姐,若是他没有记错,素莲公主的婚期就在今年。而冯骏年初,又神奇般的痊愈,万一再跟他姐凑成一对,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他必须想个办法,去雍都一趟。
  左思右想,总想不出说服平江侯的理由。心急燥热,他在床上翻滚,双手使劲儿捶捶被子。被子的半面已经掉下床,他浑然不觉。
  一会儿,薛慕极感到身上消失的重量又压回来,才把眼睛张开,四哥帮他把被子盖好,就着被子脚向上拉。
  薛怀咎一直在,只是冯欣来时,避到角落去,他知道薛慕极为什么事烦恼,说,“侯爷绝不会允你去雍都的。”
  “要不,我离家出走吧!偷偷的去。”薛慕极转转眼睛,事到如今,他也唯独想到这一个办法。
  “世子忘记了吗?平江侯府里,侯爷也有不敢忤逆的人。”
  “哥哥是说……老太君?”薛慕极拍脑门,他怎么没想到?哥哥太聪明了!
  薛怀咎是绝不愿薛慕极孤身北上,雍都使他们不熟悉的地方,一旦出事连照应都难。但薛慕极的性子他清楚不过,想做的事,一定会想办法办到,比之偷偷离家,有平江世子的名分傍身,会少去很多麻烦。
  薛慕极立马让扶风去夜船集上买点老年人爱吃的糕点,明儿赶早去佛堂求奶奶。老太君身体大不如前,整日闭门不出,抱着那个裂了缝子的香炉,向着平江祖先的排位烧香磕头。脑子还经常犯糊涂,把他错认成小时候的薛三叔的事情时有发生。
  薛慕极笃定,清醒时的老太君,定会准了他的要求。老太君并不十分喜欢他,毕竟他出生与薛怀咎同年,那一年,老太君最心爱的儿子撒手人寰。但当着冯欣与平江侯的面子,老太君也不敢更不能表示她的憎恶,加上叶红袖的事故,老太君仔细想一想,就会明白是他故意为之,他与老太君之间,感情已经单薄的成了风窗纸。
  雍都之行,风险摆在明面,老太君定然是不舍得儿子去冒险,但平江侯府不去,若是其他三家侯门都去了,贪生怕死的名声也不好听,她舍不得儿子名誉扫地,成为人们茶饭后的闲谈笑柄。
  薛慕极以世子的身份去,既可以留住侯府的面子,又能把她宝贝儿子替出去,至于老太君用什么理由说服薛侯爷,薛慕极完全不需要知道。她活了将近一百年,总会有些手腕。
  天不亮,薛慕极就小跑去佛堂。
  老太君果然已经起床,来来回回念着经书,薛慕极一声清亮干脆,“奶奶!”
  没有回应,老太君就像没人进来一样。
  薛慕极也不管,把是非利弊与来意全部说明白,然后央求说,“奶奶,我替父亲去雍都,是最好的选择。”
  “极儿有这份心意,是府上的福气。”老人缓缓说。
  说完,薛慕极望见那双苍老的,抱着裂缝香炉的手,轻轻把香炉放了下来。那香炉的缝子,似乎裂的更大些。记得父亲曾多次想要把香炉给换个新的,都因老太君不许而作罢,她一直在这个香炉里烧香,祭奠三儿子的亡灵,她怕万一换了,三儿子的灵魂回来看她时候会迷路。
  薛慕极想想就觉得浑身发凉,好好的佛堂弄得跟灵堂一半诡异。他赶忙道谢,一路小跑回去住处。
  三天后,薛侯爷把摄政王随信送来的请柬,拿来春晓院。薛慕极看老爹的熊猫眼,不由得同情了一把,大概是母亲为此时与他争吵,气的没让他进门。
  老婆与老妈,绝对是世上最凶猛的动物。
  薛世子第一次去雍都,平江侯做了十足的准备,路上经过的几座城,平江侯派出去的门客,带着好几百箱银票,前往打点关系。随行保护的有十多个人,暗卫长还亲自带着十多个人暗中保护,扶风与扶云一左一右驾马车,为了安全起见,寿礼不随车,而是找了家信誉良好的镖局押送。拉车的还真是汗血宝马,好好的战马这么用,真的不浪费吗?
  薛慕极头一次看这庞大阵势,还以为是要送他去西凉和亲呢!这么高调,不知道的还以为平江世子坐着马车四处招摇显摆自家多么有钱呢!
  震惊过后,薛慕极与父母告别,可算是耳根清净,他十四岁了,出个门而已,冯欣搂着她足足哭了半晚,害他连去跟四哥道别的时间都没有。
  走了一段行程,扶云掀开布帘,告知他已经出了平江城的大门,现在正在北郊的商路上行进。薛慕极探出脑袋,想要欣赏下郊外的山水风景,他刚刚探出头,远远的就见四哥骑上马,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
  之前说的不是这样的……
  薛慕极连忙叫停,他跳下马车跑到薛怀咎的马前。
  薛怀咎身轻如燕,跳下马背,走近说到,“老太君命我随你一起去雍都。”
  “你为何不与我事先说一声?”
  “老太君昨夜才告知我,夫人一直在你屋里,我等在门外到天亮,你直接出门上了马车,没有时间与你说。”薛怀咎说。
  薛慕极仔细想想,心下了然,平江到雍都的路程中,必经过吴城,吴城里最有权势的贵族家门,就是老太君的娘家吴家。他苦笑,老太君真是好算计啊!想设下埋伏让四哥有去无回吗?他完全不能明白,一个痛失爱子的老人,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处心积虑的要置一个无辜的孩子于死地的。
  北上雍都,行程半月,大概在第十几天到达吴城。
  “回去。”薛慕极指着来路,神色少有的认真,“我不用你跟着。”
  薛怀咎站着不动。
  “这是命令,我要你立刻回春晓院。北上未知凶吉,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说服摄政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自保尚且来不及,那时候顾不上你。”薛慕极解释说道。
  等了一会,薛怀咎点头,说,“我知道了。”
  四哥向来听他的话,薛慕极转身跑回去上马车,命马车继续前行,他从车窗伸出头来向后看,四哥牵着马站在远处,不返回也不向前。
  “哥,书不要忘记看!”薛慕极半个身子都探出去,挥手告别,马车离着平江城门越来越远,四哥还是没走,但身影越来越渺小。薛慕极直到看不见了,才坐回马车里。
  “扶风,”薛慕极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回去,跟在四哥身边保护他,他去哪你去哪,别让他看见你。”
  “世子……”扶风走时,师傅千叮万嘱两人,要与世子寸步不离,可是世子的眼神不容他有疑义,跟随世子多年,世子的心思常人难及,这样的安排,定是有他自己的考量,他说道,“属下领命。”
  薛慕极半夜被冯欣搂着哭,如今困意上来,找了个枕头抱着倒头睡了个美美的午觉。
  醒来,他们已经到了平江地界管辖边界区域的一个小镇。
  按着行程安排,他们要在这里住上一晚,客栈早就预备下,是平江侯府的产业,二层竹楼加一个大院。马匹与行礼先进,薛慕极在院子门前下了马车,看见一男一女从院中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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