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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有责(穿越重生)——疯沓

时间:2018-05-05 10:24:52  作者:疯沓
  薛慕极晃着脑袋走到书房,陆钰正在看书。他见薛慕极来了,把书扣在桌上,示意属下退走,关上书房的门。
  “我听说,你父亲重病?才让你代他来?”陆钰亲自斟茶,薛慕极也不推辞,坦然受之。
  “不,是我自己要来,给父亲找了个重病的借口。”薛慕极坐下,实话实说。
  “你要见我?”
  “没错,我有话想要与你说。”薛慕极小小的年纪,眼里却透出与他的年纪不相符的沉着老成。
  陆钰大笑,“哈好好,胆子很大。你这性情我喜欢,你倒是随了谁?你爹娘我见过,薛家人不像,冯家人也不像,自成家风。平江竟出了这么个有意思的少主。我猜猜,你想与我说的事,与平江的经营权有关吗?”
  薛慕极倒吸一口气,陆钰的智慧,想得到他并不意外。他点点头,说,“没错,我想与你说的事,此为其一。还有件私事。”
  “哦?”陆钰很感兴趣。
  薛慕极从怀里掏出几封信来,双手递给摄政王。
  陆钰接过,直接撕开来看,连着看完里面的几页,微微笑到,“你倒是有心,不过,素莲大你甚多,你当真乐意?”
  薛慕极叹,“王爷误会了,我只是不希望冯世子娶到公主,并没有想要自己娶公主的想法。我不爱公主,给不了她幸福,还有,正如王爷所说,我们之间差的年岁太多了。”
  “冯世子的确不是素莲公主的良配,只是冯家与之前的公主有过婚约,一直扒着这婚约不放。你这几封信,正好留在我这里,做证据给他们看,堵上他们的嘴。我更加中意谢家的世子,谢家那孩子踏实,对素莲是真心,只是,素莲自己总是绕不过心里那个弯。”陆钰把信扔在桌上,说,“你收集这些冯家世子与其他女子换好,甚至产子的证据,是为了打压冯家,来讨好我?要我给你家黄金水道什么好处?”
  “并不。平江不愿参与权力纷争,摄政王,我与三叔不同,我只希望守着平江地界,过安宁的日子,黄金水道是我平江生计,我不想平白交给不可靠的人来管理。至于这些信,我说过,是私事,我讨厌冯家世子,他曾意图欺负我的姐姐,这样朝三暮四,毫无责任的男子,不配做驸马。”薛慕极把薛梅的事故拉进来,顺便把黄金水道的事提出来。
  “表面温若无害,实则手段快准狠,这一点,倒是像极了薛三。”陆钰并不生气,却是不容置疑的说,“黄金水道,我在位之年,必然会收归朝廷所有。薛慕极,我可以给你更多的好处,更加不希望,最终动用武力去解决问题。”
  “王爷可否听我说完?”薛慕极不急不慢,“黄金水道交给王爷,平江只会更加繁华,我自然愿意,但是,王爷能否保证,将来,两代,三代,四代,甚至十几代过后,管理平江水道的人依旧如王爷这般,雍容睿智,以民为先?若有帝王荒废商途,在平江大兴土木,或者引来战乱,黄金水道废弃,平江百姓将面对贫穷,灾荒,杀戮,沈知家破人亡。王爷,我并不是信口雌黄,平江侯府经营千年,历经五个朝代更替,平江依然兴旺如初,一来是百姓拥戴,二来是治家有方。王爷贸然接手,或许留下后顾之忧患。请王爷三思。”
  房间里沉默许久,陆钰眼见深沉,并没有做出决定,他忽然站起来,推开屋门。
  夜风吹进屋子里,薛慕极见门外,小皇帝李嘉霖站着,正要敲门。
  陆钰恢复了笑意,问,“听了多久?”
  “我刚到,什么也没听见。”李嘉霖温和说,“你们说的太久,我得回去了,要不然,明□□上又会多出折子,骂你误导君王,设宴取乐,置军国大事于不理。”
  陆钰长叹一声,回过头,对薛慕极说,“走吧,人到齐了,咱们先吃饱,再谈国事。嘉霖,你也吃饱了再走,我看那林大人最近又发福了不少,在你书房门口多站会儿,吹吹风,不碍事,正好去去膘肉。”
  小皇帝笑的灿烂,跟在陆钰身后,往前厅走。薛慕极也知,此时要慢慢磋磨,急不得。也跟着两人先吃饱喝足。
 
 
第34章 34
  吃饭时,李嘉霖自然是上座,与陆钰坐在一起,谢驸马与素莲公主坐在左侧,而陆茜与沈初坐在右侧。再之后,是冯侯爷与儿子。谢之扬没来,薛慕极就与谢睦坐在另一边。
  陆钰率先敬酒,众人都一饮而尽,唯有陆茜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端着酒杯小口一抿。李嘉霖在一旁敬第二杯,顺口说笑,“茜姐姐怎的不喝?”
  陆茜脸一红,竟略带娇羞,陆钰摇摇头,似乎是非常无奈,倒是沈初站起来,道,“茜儿身体不适,我替她喝。”
  薛慕极一看就晓得怎么回事,陆茜大概是怀孕了,也是,能让陆钰点头,与沈家结成亲家,除了这个理由,其他都不可能。
  陆茜也是用尽算计,才想出这个宁可自毁名誉的招数来吧,毕竟谢漫星与陆茜还有婚约。薛慕极悄悄问谢睦,“大靖难道没有礼俗,新婚夫妇结婚之前几个月,不得见面吗?”
  谢睦想了想,说,“好像有过,在几年前被皇上废掉了,说是,有悖人性。”
  薛慕极瞥了李嘉霖一眼,李嘉霖正在认真的给陆钰夹菜。陆钰完全一副就该如此,下面坐着人们即使觉得奇怪,也不敢妄加非议皇上的言行。
  李嘉霖放下筷子,又敬第二杯酒。他似乎心情很好,连着把一壶酒都喝干净。
  陆茜的酒,都是沈初代,沈初的酒量薛慕极心中有数,这里所有人加起来也喝不过他。他越发有种奇怪的感觉。
  陆钰对沈初,不冷不热,自始至终,都没有多么亲近。且大婚再即,摄政王府看不出任何准备嫁女儿的痕迹。关键是,沈初也没有多殷勤,他对陆茜很好,但对陆茜的爹,就冷淡太多,两人席间,几乎没有言语上的交流。
  薛慕极有些疑惑,前世,两人难道也是这样冰冷的关系?难道沈初背叛他,不是想借着摄政王的力量登上相位?
  见陆茜端起汤碗,舀起一勺汤羹,吹了吹,喂给沈初。
  薛慕极实在看不下去,陆茜比他还像换了个灵魂似的。他拉着旁边的谢世子,说是有点醉,要出去醒醒酒。
  李嘉霖连着喝了几杯酒,似乎也是醉了,半个身子瘫在陆钰一边,陆钰还在与谢轩说话,结果一个身子压过来,还晕乎乎的,含糊不知道说什么。他实在没辙,李嘉霖酒量很低,酒品也不怎么好,偏偏控制不了。陆钰站起来,也没多么客套的告别,先叫下人准备好马车,抱起李嘉霖,从正门离开。
  薛慕极与谢睦蹲在亭子里,看见摄政王把李嘉霖抱到马车上,又让下人进屋拿了床薄被,煮了壶醒酒汤一类的。他跟着上了马车,马车出了院门,向皇宫方向而去。
  前世谢漫星看多了这样的场面,这根本不算什么,当年李嘉霖风寒发高热的时候,陆钰不眠不休的连着几夜在床边照顾他。也难怪李嘉霖如此粘着陆钰,什么事都依着陆钰,眼看到了亲政的年纪,却完全不想顺着朝臣的意思削陆钰的权。陆钰其实是在像养儿子一般养着大靖国的皇帝,从皇陵事故开始,到如今整整十四年。就是畜生也会生出感情,更何况是人。
  他曾经还怀疑陆茜是不是陆钰亲生的,因为陆茜小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都被扔在齐安长公主府里自生自灭。
  薛慕极见冯世子与素莲公主,也从屋里出来散步。他笑盈盈的走上去,素莲公主并不认识他,只是微微而笑。她的笑容很普通,正如她的容貌,非常的平凡,完全没有公主的贵气与风采。谢睦跟在薛慕极后面,也微微回笑,他来时把亲手做的伞送给素莲公主,他非常想知道,冯家世子送了什么礼物过去。素莲公主到底更喜欢哪一个。
  冯骏见薛慕极立刻满眼冒火,奈何在公主面前,还要表现的自己宽容大度。作为年岁最大的一个,他咳嗽两声,说,“原来是薛世子与谢世子。”
  谢睦有礼,而薛慕极却忽然伸手,握住素莲公主的手腕。
  “你大胆!”冯骏跳起来,这薛慕极胆子太大,连公主都敢这般调戏!谁人不知素莲公主传统守旧,最讲求礼数,曾发誓为母亲超度灵魂伴随青灯二十年,直到弟弟成年再谈婚嫁,若不然,也不会年岁这么大还没有挑选驸马。
  谢素莲神色惶恐,要把手抽回去,薛慕极使劲抓着,借着力气一拽,把素莲公主整个搂在怀里。他的脸轻轻扬起,在素莲公主的前额,落下一个吻。
  “你……”谢素莲正要大叫来人,却听薛慕极在她的耳边轻轻唱出一段旋律,随即安静下来,她身子开始微微颤抖,在薛慕极唱完抽离时,抓住薛慕极的袖子,急切问,“你怎么知道这曲子的?这是漫星写给我的曲子,你是怎么会唱的!”
  “谢漫星住我家时,闲的没事就唱着玩,我听多了就跟着学会了。”薛慕极斜眼,得意洋洋的看冯骏。
  冯骏立刻大喊,“公主,你别被他骗了。”
  素莲公主抹去眼角的泪痕,“漫星他还好吗?我看过他这几年给爹写的信。原来他在平江住过一段时间。薛世子,漫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家?”
  薛慕极摇头,“这我不知道,谢漫星欠了平江侯府一百万两银子,让我来问你们要。我让他留下欠条,他说让我哼唱这首曲子,你就会帮他付账。”
  他见公主面色通红,显然是不敢相信,姐姐真是太好骗了。谢素莲喃喃说,“我,我们驸马府,拿不出这么多银子。要不……要不……先给你十万两,明年再给一些……”
  冯骏捉住薛慕极的衣领,“你胡说八道。”
  谢睦脱口而出,“我来还。公主,漫星是我表弟,他欠的钱我替他还。”
  薛慕极说,“平江侯府不缺这点银子,但漫星兄弟坚决要还,还与我说,他家产业不多,银钱并不宽裕,但他家传一把绝世好剑,名作盘云。他知道我爱收藏宝剑,愿意把剑抵给我。”
  冯骏与谢睦,都不知道盘云剑是什么。谢素莲咬着唇,“弟弟真是这么说的?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剑是母亲留下给弟弟的,需要问问爹的意思……”
  “不用问了,我做主,不能给!盘云剑是皇族之物,是先祖皇帝打江山的随身佩剑,传承白代,传到齐安公主,之间主人,都是英勇豪爽,英姿风发的人物。谁知一代,竟然被束之高阁,被谢漫星这种人所有?无论如何,盘云剑也决不能流于外族人之手。”
  几人回头,沈初与陆茜站在亭子外的长廊里。
  谢素莲看沈初与陆茜,忽然闭口不再说话。
  陆茜盯着薛慕极看了一会儿,说,“薛世子,天色晚了,你请回吧。还有你们也是,该哪哪去。别缠着莲姐姐,莲姐姐今晚住我家。”
  薛慕极奇怪,陆茜的话奇怪,什么叫“谢漫星这种人?”上辈子自己是为何沦为纨绔的,没有人比陆茜更加清楚。还有姐姐,为何会在意沈初与陆茜?不愿多提谢漫星的事情?好像,故意隐瞒什么似的。
  主人都下了逐客令,薛慕极与两位世子,都自觉离开摄政王府。薛慕极上了马车,没走多远,有一匹白马追过来。
  陆茜跳下白马,拦住薛慕极的马车,刚才温柔模样全无,她一脚踩上马车边缘木头,拔出腰间的长剑,指着车里,大声喝问,“薛慕极是吗?平江世子,平江……我不管你是谁。说,你在哪里遇见谢漫星的?”
  薛慕极沉默抗拒,陆茜这是要做什么,故意避开沈初,来逼问他谢漫星的下落?
  “不说?你不说我也知道,因为你在说谎。谢漫星早就死了,死在西风山脉,与你平江相距千里,八竿子搭不上。你说你见过谢漫星,你骗的了莲姐姐,骗不了我!那些信,写给谢轩的信,是不是你模仿谢漫星写的?你今天与莲姐姐要盘云剑,你究竟有何图谋!”
  薛慕极盯着陆茜看了一会,半晌儿,他淡淡的问,“信,你都看过了?你难道看不出我有什么图谋么?”
  “好好好,终于承认了。”陆茜的剑又向前半寸,说,“每一封都是,儿在外安好,勿念,我怎么看的出你有何图谋?”
  “我图,我图什么呢?陆大小姐,我图的,不过是想让谢驸马与素莲公主,以为谢漫星还活在人世,让他们相信,自己的孩子在外远游,过着随性洒脱,无忧无虑的生活。”
  陆茜的握着剑的手,轻轻颤抖,“我不信。你胡说。你是来威胁我的,是不是?你要我做什么,你可以明说,只要你瞒住谢漫星在西风山的事故,我可以答应你做任何事。薛慕极,你说,你要什么?”
  薛慕极不想说话,他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他不敢深想下去,因为无论怎么想,结果都会汇聚到最终的一点,西风山上,他被分尸而亡,陆茜是知道的,陆茜选择,为沈初隐瞒。
  陆茜的剑没有移开,薛慕极忽然迎着脖子凑上去,陆茜吓得收手,还是抹上了一条血痕。陆茜大叫,“你想死?”
  “不想。不想死,不想要。这是我最后一次,出现在你与沈初面前。你们尽管放心,我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任何,有关谢漫星的事。我已平江千年的安宁发誓,违背誓言,天降灾祸,平江万劫不复。”
  薛慕极把马车帘子放下,抬起手指抹干净血。
  他忽然很想笑,千里迢迢从平江而来,其中要做的事很多,什么说服摄政王,为了姐姐选个好驸马,但绝对有一条,是想要亲眼见陆茜幸福。哪怕陆茜喜欢的人,是害死自己背叛自己的人,他都能忍下报复的心思,说一句“算了,就这么算了吧!”
  他不愿意面对,原来在爱情面前,他与陆茜吃奶娃娃的友谊,会廉价到如此。
  他前世活的像个笑话,最信任的朋友背叛他,最珍视的朋友,也背叛他。
  薛慕极是失魂落魄的回到行馆,马车停了都不知道。
  薛怀咎在门口等着他,他与扶风扶云,都是第一次见薛慕极这般模样。瞳孔像是两个深深凹陷的黑洞,没有半分光华灵动。
  “世子,下马车了!”
  “哦。”薛慕极机械般的挪动下来,他的脚步很软,甚至不受控制,走了没两步,身体就像前倾。
  好像,有人抱住了他。那样的温暖,那样的舒服,那样的让人安心。
  “哥,我好累。”
  只有风声,回应了他。
  薛怀咎抱着他进屋,放到床上,为他脱掉鞋袜与外袍,然后把被子轻轻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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