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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有责(穿越重生)——疯沓

时间:2018-05-05 10:24:52  作者:疯沓
  薛怀咎问,“最终,谢驸马与公主是如何结合的?”
  薛慕极苦笑,“因为花间侯谢之扬。谢之扬翩翩君子,知晓公主身份后,也知公主不爱他,非但没有觉得受辱而恨上自家书童,反而认谢轩为弟,上书冯太后,为弟请婚。谢之扬连同请婚书函一起送到雍都的,还有花间谷地的十坐矿坑的地契,那时候大靖与西凉的边境线不□□宁,随时可能打起来,矿藏对于冶炼兵器至关重要,这也是冯太后要齐安联姻谢侯的最终原因。既然谢侯爷支持,想要成全有情人,冯太后便懒得再管,随孙女去了。”
  “你说……齐安公主是不是傻啊……”
  薛慕极说的声音越来越小,眼前犯困,说着说着,靠着哥哥的肩膀睡过去。睡梦里,他见到了许多很久没有入梦的人。
  前世小的时候,他经常被人指着鼻子骂爹,连带不善言辞又老实的姐姐,也经常被皇家子弟们欺负。包括与齐安公主最要好的陆钰,也看不上齐安亲选的这位家奴夫婿,每每冷嘲热讽。在齐安长公主死后,这种情况更加严重。谢漫星为此,与很多人打过架。
  每次打架,谢漫星都滚得满身是土,躲起来偷偷的哭,谢轩总能找到他,从树洞或者假山后把他抱起,什么也不问,哼着曲子,抱着他回家里,好像刚刚被骂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
  后来,谢漫星听得耳朵起茧子,连回嘴都懒得回,全当时疯狗在汪汪叫。
  他与沈初的孽缘,好像还是从打架开始的呢。
  马车慢慢停下,薛慕极睡得深沉,扶风掀开帘子,见世子枕着咎公子的腿,打着细细的小呼噜。薛怀咎摆出个嘘的动作,扶风心领神会,与扶云一边一拉,闪出空隙,薛怀咎抱着薛慕极轻身跳下马车,上楼到客栈的房间。
  薛怀咎把薛慕极抱到床上,给他脱掉鞋袜与外衫,盖上被子,他发现薛慕极衣服上沾了不少荒地的尘土,便卷起来抱走去洗,几页白纸,从薛衣服里掉出来。
  白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世子的字迹无疑,没有刻意的装丑掩饰,内容却是只有一句,不断的重复,“祝陆茜大小姐与沈初王八蛋结百年好合。”
  薛怀咎把纸塞回原处,退出房间。他下楼的时候,听见楼下有新人入住,好像是刚刚那位谢家的侯爷。跟在侯爷身后的,也是个熟悉的身影。手指缠着布条,偏偏还背着一把伞。之前在市集上见过,那位非要亲手学习做伞的公子。
  薛怀咎错过身,他没打算说话,那公子主动打招呼,选择视而不见。
  “你认得他们?”谢侯爷看见这一幕,自家儿子与他一般,性格孤僻,不愿与人说话,主动打招呼的情形不多。
  那公子正是谢侯爷要等的儿子谢睦。仔细看,两人鼻梁与下巴,有些相似。
  谢睦点头,“父亲,我在城郊的集市上遇见他们,还有一位略矮的公子,他们兄弟相称。”
  “倒是有缘。”谢之扬说,“他们是薛家的孩子。那个略矮的,是薛家的世子薛慕极,他代他父亲到雍都送贺礼,与咱们一起去雍都。”
  “真的!”四侯世子,谢睦都听说过名字,却是只见过冯家那位,还是在小叔府上见过的。想到此处,他心下一暗,他听说冯家世子,这次也跟随冯侯爷来雍都。
  他恍惚跟着父亲回到屋子里,解下背后背着的木伞,到头来他也没有学会,做的连个形状都没有,唯有买了一把现成的,伞上刻着满树的山楂花,通红似火。
  也不知道素莲公主会不会喜欢。
  ……
  去雍都的路不算长,路上,谢睦几次想要跟薛家的世子说话,想问问冯家世子的伤是不是好完全了,冯家世子是被薛慕极打的,这个事儿贵族圈子里多少都知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他自己画了个圈,把薛慕极给圈进来。
  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两家虽然一起走,但是分前后,薛家在他们后面。他在中途休息的时候,又一次在两家分界线处徘徊,被同样在徘徊的薛慕极硬拉着进了他的马车。
  薛慕极其实,是想看谢睦后背上一直背着的伞。他一个侯府世子,整天背着个伞在队伍里走来走去,也太奇怪了。
  谢睦很大方的让薛慕极看,薛慕极看完画,又低头看诗词,最后把伞收起来,问,“你不是要自己做吗?”
  谢睦很不好意思,把他受伤还没好完全的手指向着袖子里缩了缩。
  “你喜欢素莲公主?”薛慕极把伞还给谢睦,极其认真的问,“你亲自做伞,是要送她?”
  谢睦脸瞬间变得通红,已经明确回答了薛慕极的问题。薛慕极拖着脸,陷入沉思,半晌又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谢睦把认识素莲公主的前因后果,从头到尾讲给薛慕极听。其实很简单,谢之扬第一次带儿子来雍都的时候,顺道去了一趟齐安长公主府。薛慕极感叹,世上人的审美果然不同,谢睦对姐姐这样的平凡到令人发指的容貌与性情,都能一见钟情,只能说明,缘分到了,怎么也躲不过。
  也是那个时候,冯家世子进皇族宗庙,拜祭外祖母,也跟随父亲来到雍都。冯家世子就整天围着素莲公主打转。两家世子都没有说破,暗中较劲,但因为冯家世子能说会道,而他比较木讷温顺,素莲公主包括公主身边的所有人,似乎都很喜欢冯世子。谢睦回家后,茶饭不思,整日对着湖面发呆,终于被他爹逼着问出缘由。
  谢之扬想了想,如今的谢家,不比冯家差,更何况谢轩那边,他也是能说的上话。与其让自家儿子憋着,暗恋单相思成疾患,倒不如与素莲公主问个清楚,即使素莲公主喜欢冯家那位世子,出口拒绝,也能彻底了却孩子的心思。
  薛慕极打了个哈欠,说,“你怎么就笃定素莲公主喜欢冯骏?即使喜欢,那又怎样,他们又没有成亲,连定亲都没有,即使订了亲,你不会去抢吗?”
  谢睦万万没有想到,薛慕极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自幼熟读礼书,这样的事,他做不出来。
  “谢世子,我可以帮你,帮你与冯骏争个高下。我不敢保证,素莲公主的心思会偏到你身上,但我敢保证,你可以当上大靖的驸马爷。婚后来日方长,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但是,你需先做到一件事。”薛慕极指了指伞,说,“你必须亲手做成一把伞。咱们沿途不少树林,我可让下属帮你找些木条,用作材料。你学过方法,若你能做的出,好看不好看暂且不论,能灵活伸张收缩,起到伞的功能就好。”
  谢睦低下头,看了看十根手指,已经伤痕累累。薛慕极等着他的回答。他握起拳头,微微一笑,坚定的说道,“我试一试。”
  紧接着几天,薛慕极都没看见谢睦,白天窝在马车里,晚上窝在客栈里。谢侯爷倒是也不管这个儿子,任由他去。
  直到,雍都的城门就在眼前。薛慕极在马车上昏昏欲睡,斜着身子习惯的就靠到四哥的肩膀上去了。
  模模糊糊,看见一把伞。
  薛慕极睡着的时候,谢睦把伞送来。到了城门,两边就要分开,去各自家族在雍都的产业。谢睦跟着谢之扬,被城门口的谢驸马的车架给接走了。平江侯府在雍都没什么亲戚,大官更是没有,得自行驾着马车进城门。
  阳光透过帘子的缝隙,刺的薛慕极眼睛恍惚,薛怀咎撑开伞面,挡着直射的路径。
  “哥……恩?谢睦做的吗?”薛慕极含糊问。
  “谢公子刚刚送来的。”薛怀咎把伞柄递给半躺的薛慕极,薛慕极笑着说,“做的还挺不错。”
  薛怀咎问,“之前你与谢世子说,保证他能成驸马。你怎么能保证?”
  薛慕极爬起来,“我想试试他,是不是真心的。我的确起不了太大作用。一切靠的是谢世子自己,我最多就是给他出几个追女人的主意。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他要是明说他喜欢素莲公主,不仅是谢驸马,就连陆钰,也铁定站在他这一边。冯骏那种人渣,聪明人一眼就能看透,也就是姐姐那样的……咳咳……素莲公主那样的,才会傻傻的追着他转。”
  正说着,扶风拉开帘子,问,“世子,城门口有位文士,带着个小少爷,说是曾经与平江有些交情,听说咱们来雍都,特来相迎。”
  薛慕极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谁,他爹临走时候也没与他说过。他掀开帘子跳下车,顺着扶风的手指向一看,险些一头栽倒过去。
 
 
第33章 33
  薛慕极认为,从城门到行馆的路程,怎么也走不完。
  “薛世子觉得,雍都比之平江城,如何?”
  薛慕极好容易挤出一个微笑,“摄政王言重,平江偏僻之地,怎能比得上皇城?”
  “既然薛世子喜欢雍都,不妨在此多住上几年。”
  薛慕极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北方天气寒冷,冬天我熬不住,”
  “薛世子,你在雍都人生地不熟,这几天不妨住到我家去,我闲来无事,也可带你去逛逛,今晚我已经让人准备好宴席,记得要来。我府上的马车会到此接你。”
  薛慕极在行馆门前,听到这么一句生无可恋的话。
  那两人终于走了,薛慕极才敢呼吸,揉了揉笑的僵硬的俊脸,对跟在身后的薛怀咎说,“哥,你记住刚才那个与我说话的人,将来如果你遇到他被人追杀,一定要拼了死命的救他!”
  薛怀咎奇怪,世子为何会做这种假设,摄政王权倾朝野,身边多少侍卫,怎么轮得到他去救,但他还是忍住疑惑,世子总会说些将来如果怎么样的话。他嗯了一声,答应下来。
  薛慕极真不想去,他在城门口看见陆摄政王带着小皇帝,指名道姓接他的时候,实在受宠若惊,他何德何能被当朝两个最有权势的人物如此礼遇。他想了想,大概是因着他三叔的关系,想来当年平江一行,在这位摄政王的记忆里还挺深刻的。
  想起晚上,还要去摄政王府吃饭,薛慕极感觉头皮发麻。
  但他不敢不去,小皇帝李嘉霖,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明说身份,只是用灵动的眼神,把薛慕极从头到脚打量了无数遍。最后,在陆钰邀请薛慕极的时候,忽然说,“薛世子与传闻似有不同。”
  薛慕极自然不知道小皇帝听他的传闻是什么,其实他更加好奇,世上竟然还有人传他的闻。然后小皇帝对着陆钰笑着说,“我今晚也去你府上蹭个饭,好吗?”
  陆钰似乎没有想过在薛慕极面前避讳小皇帝的身份,问,“今天的折子都看完了?”
  李嘉霖像是邀功一般,使劲点了一下头。
  “一个时辰,我去接你,”陆钰提醒,“晚上林大人与齐大人与你商量边境修缮城防的事,不要忘。”
  李嘉霖有点失望,但还是回答说,“我记得,我会准时赶回书房。”
  薛慕极其实挺心疼李嘉霖的,这位小皇帝的亲娘是个丫鬟,被皇上睡了,怀上龙种,然后被冯皇后扔进冷宫不再过问。李嘉霖从小在冷宫里长大,三岁时候亲娘因病撒手人寰。好在冷宫里几个丫鬟,曾经与她娘一同被卖进宫,有点情谊,才没有被饿死冻死。但他的运气似乎不错,先是在五岁的时候,被仅次于冯皇后尊贵的德妃收养,又成了唯一没有跟去皇陵,而从皇陵事故中幸存下来的唯一李家人。
  于是,李嘉霖不得不成为皇帝,非场突然的,被所有人逼着坐上那个黄金宝座。也正是因为他活着,大靖国才没有四分五裂,大靖一半朝臣都是清流一派的读书人,认同血脉远远胜过才干,即使陆钰挂着小皇帝的牌子独揽朝权,强推新政,连削了抄了两大异姓王爷的家,那些臣子最多骂上几天残暴无德,又回归平静。毕竟,陆钰拥护的对象,与他们一致,是李家唯一的血脉,而斩杀的对象,却是意图谋反的罪臣。
  薛慕极一直想到晚上,大宴上可能会被问道什么,他该如何应对,他才不相信,陆钰会这般好心请他吃饭。陆钰想要平江的黄金水道,要借着这大宴,摸摸平江世子的底。
  薛慕极如赴死一般,与哥哥道别,怀着悲壮的心情,爬上摄政王府的马车。扶风与扶云被他命令在行馆守着,他还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底,他放心的很,雍都地界,没有人敢与陆摄政王找麻烦。
  薛慕极到了王府门口,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摄政王府的院子与前世一模一样,就连那两只狗,拴着的位置都没有变化。
  “薛世子,你才到啊,陆钰在书房等你很久了。”薛慕极闻声回头,见李嘉霖独身坐在亭子里,指了指不远处有光的房间。
  薛慕极的眼神,却落在李嘉霖身边。
  那人,白衣长衫,一尘不染,立在嘉霖皇帝的身边。薛慕极强忍住冲上去把人揍成熊猫的冲动,不住的安慰自己,“人家要成亲了,还是要跟陆茜成亲,毁了形象,会给陆茜丢了人。”
  他听李嘉霖悠悠说道,“沈初,这位是薛世子。平江城薛侯府的嫡子,玉树君子,是他的三叔。传说他圆胖如猪,愚笨似驴,我觉得,纯属世人胡诌。”
  薛慕极想都不想个,就知道这传言是谁说出去的。论他得罪的人力,能把这种不靠谱的话四处传播的,大概只有那气愤没处宣泄的冯家世子了。
  “薛世子,在下沈初有礼。”那白衣公子俯身作揖,薛慕极鸡皮疙瘩都起来,他与沈初还从没这般客气过。沈初要是知道,谢漫星没死,还在他眼前这幅驱壳里,不知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李嘉霖依旧是散漫的笑,他年纪与薛慕极大不了五岁,还是一张娃娃脸,睫毛特别的长,眼睛的轮廓,倒是与他哥哥极像,薛慕极不自主的多看了两眼,李嘉霖见他迟迟没有回礼,以为薛慕极轻慢,“薛世子,不久之后,沈初将是茜姐姐的夫婿,将来,大靖国治,还需你们为我出力。”
  薛慕极就是不愿意与沈初说话,但李嘉霖开口,他又无法扭头就走,好在身后温婉的女子声音救了他,话说陆茜说话变得这么温婉,他有点不太适应。
  “阿初。”陆茜风风火火迈着与那声音不相称的大步子走来,“嘉霖,你与阿初说什么悄悄话呢?你又是哪位?”
  “这位,就是陆钰心心念念的平江世子。”李嘉霖站起来,向着亭子外走,说,“我们不打扰你们,陆钰要见他,我去前厅帮你们招待客人。”
  陆茜自幼在皇宫长大,从不把李嘉霖当外人,她正与沈初有事说,几步跳进亭子里,牵住沈初的手,找了个石头坐下。
  竟然有般女人味。这在谢漫星还活着的时候,是完全无法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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