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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狗(近代现代)——第五笙

时间:2018-05-13 12:53:17  作者:第五笙
  “疼?”
  迟鹿摇头,“你、你别动……”
  太疼了。
  太他妈疼了。
  迟鹿觉得自己腰要断了,但他尽力没有让池舒看出来。池舒有点紧张,他知道会很疼,迟鹿眼角有泪液渗出,池舒没想到他会这么疼,行动快于脑子,想都没想就要退出。
  迟鹿已经没力气打池舒后脑勺了,恶狠狠警告,“出去就再也别进来了!”说着勉力抬腿缠上池舒紧绷的后背。
  池舒:……
  “你别不动……”迟鹿脚后跟蹭了蹭,“你动动,我现在好点了……”
  池舒心疼得欲望去了小半,这下又好笑地听迟鹿的话轻轻动了动。迟鹿咬唇喘息,过了会,好歹缓过来了,有点不乐意,“你快点啊……”
  撞击逐渐加快,池舒挺身一下进得更深,内壁紧致的收缩在下一刻简直快要把人逼疯,池舒低喘,“你放松……”忍了太久,眼前的景色又十足撩人,池舒闭眼,直接射在了里面。
  迟鹿伸手摸了摸池舒剧烈喘息的胸膛,一手的汗,懒洋洋地笑,“这么快啊……”
  还未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记,池舒没有出来,压低声音警告,“好好说话”。迟鹿瞬间乖乖闭嘴,他已经感到池舒第二次的勃起。
  后面就没有迟鹿发声的机会了。池舒准确地找到了迟鹿的敏感点,抵着那一处狠狠地来了几十下,迟鹿直接被插射了,眼泪都出来了,嘴里乱七八糟求着绕。可惜那句嘲笑还是让池舒很介意,当下不管不顾,扣紧迟鹿乱蹬的腿就大进大出,最后迟鹿连蹬腿的力气都没了。
  肌肤相撞,此前射在里面的东西洇了出来,粘腻得一塌糊涂,暧昧淫靡的声音,伴随着两人的喘息,听起来更加羞耻。迟鹿第一次尝到了祸从口出的滋味。上一刻把他抛上浪尖,下一刻又将他砸入深海,情潮汹涌,最后的几下,几乎窒息的快感。池舒也感觉到了,把人紧紧压在身下,不留片刻余地,扣在迟鹿腰间的手太过用力,留下了斑驳指印。迟鹿实在疼,等池舒再次射了出来,就掐了掐池舒的手背,池舒翻身从迟鹿身上退出,把人拉靠到自己胸前,低头吻了吻迟鹿眼角,那里还残留着咸咸的味道,“下次别乱说话”。
  迟鹿下一秒就要睡熟过去,懒得和他计较,胡乱点了点头,抬手捏了捏池舒挺直的鼻梁,就睡着了。
  池舒笑了笑,起身把人抱进浴室收拾。
  ——————
  有点晚了。
  这篇还有三四章完结~么么哒~谢谢大家呀~
  
  第十八章 情投意合
  李端磊挂号找到池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刚刚落了场雪,日光映在雪面上,亮得刺目。鸟雀在枝桠间窜来窜去,那隆起的一层薄雪就扑扑簌簌地往下洒,落了行人一肩。
  “你这里够忙的哈”,李端磊敲了敲门,姿态闲适轻松。池舒抬头有点惊讶,但也没有表现出来,淡淡开口:“这两天流感很多。”
  两人之间再自然不过,像久别重逢的同学,准备着寒暄叙旧之前的招呼。
  只是时间有限。后面还有两位排队的患者。
  门外等候的人热热闹闹,李端磊回身关门,脱下大衣,掸了掸领子上的雪粒子,有些已经被暖气融化了,印出深色的水痕,李端磊低头摸了摸鼻子,坐在了一边。池舒放下笔,十指交叉在桌面,看着李端磊,没有说话。
  “我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那天是我不对,其实不关你事……”李端磊侧头看着墙上挂着的时钟,“是我和迟鹿之间的事”。
  池舒神色不变,纠正:“是我的事。”在李端磊有些疑惑地准备回头时,池舒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墙上的钟表,“如果你是来道歉的,那我接受。我后来的情绪也不是很好,请你体谅”。
  李端磊笑了笑,摆了摆手,“高中的时候我问迟鹿,文理分科还跟你选一样的吗。我那时就想,如果迟鹿不和你一样,我就跟他表白。呵……”李端磊觉得自己多少有点矫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说给池舒听,“在这个如果的假设里,我至少还是有机会的”。
  有没有机会池舒不知道,池舒只知道,无论在什么样的“如果”里,他和迟鹿都不会爱上别人。
  这一点池舒很“体谅”地没有告诉李端磊。
  池舒依旧抬头看着钟表,“已经过去十分钟了”。言外之意,他这位“患者”的看诊时间已经到了。
  李端磊服气了,站起来笑着打量池舒,“你们俩某些方面真的很像”。
  池舒不置可否,把病历表递给李端磊,里面医嘱:“多出去看看,多认识些人,心情开阔些。”
  李端磊:……
  “行吧”,李端磊扬了扬手里的病例表,多说无益,再说下去他怕他要把池舒当树洞了,索性洒脱告别:“老同学再见了!”
  池舒某些方面还挺小心眼的,连“再见”都没有和李端磊说,就直接把人打发了。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迟鹿一次性把年假全销了,过年那几天就准备天天待在家里打游戏。后来池舒临时放了几天假,就打算去趟美国看他妈妈,迟鹿自然也跟着去。
  迟妈为此准备了一大堆的礼物和自己做的平城小吃,按照池舒妈妈喜欢的口味,精挑细做,没有一样重味的。
  迟鹿馋死了。迟妈一次次拍开伸过来的鹿爪子,没有丝毫动摇。
  池舒表示他忍笑快忍出胸肺病了。
  迟妈不确定池舒会不会去和他爸拜年,但也准备了礼物,让池舒一起带去。
  池舒和他爸爸之间说不上有多深的父子感情。这一点迟鹿也知道。用迟鹿的话说,就是走在路上遇到了,都要考虑几十分钟要不要上前打招呼。而且更有可能的是,在这几十分钟内,有一方可能不耐烦就直接走了。这个一方往往是池舒。
  池舒在美国的那几年,为了尽早独立,父子两人相处的时候少到可怜。好在池舒爸爸也觉得男子汉应该自力更生,有自己的事业和追求,所以反过来,到最后竟然对这个儿子很欣赏。当然这是池舒不知道的,或者池舒就没有在意过。
  所以这一行,迟鹿和池舒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把池舒爸爸含括在内。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刚下飞机迟鹿就水土不服闹肚子,池舒也不急着走,安静陪着迟鹿看行李。
  等到迟鹿从卫生间出来,身边却跟了另一位风度翩翩,气质儒雅的男人,两人一路谈笑风生地向他这里走来。池舒远远看着,眉头微皱,怎么在这里遇上了他?这么一想,条件反射地左右看了看,但是没有看到另外一个人。
  “小舒?”跟迟鹿一起走过来的男人看到左右张望的池舒显然更惊讶。
  迟鹿傻了眼,望着池舒,“时、时昀老师,您认识池舒?”
  池舒叹了口气起身,拉过迟鹿的手,对着被迟鹿称为“时昀老师”的男人客客气气叫了声:“时叔。”
  迟鹿来回看,一头雾水。
  池舒有点尴尬,措辞解释:“他是……嗯……”后妈?后爸?这怎么都说不通啊。
  迟鹿心有灵犀,瞬间明白,改口改得飞快:“啊!时叔好!”
  池舒:……
  时昀哈哈笑了笑,对池舒解释,“你爸没有来,他去德国谈生意了,你要待几天?”
  池舒无所谓,“一周”。
  时昀想了想,“那过几天等你爸回来一起吃个饭吧”,转头对着迟鹿笑道:“你爸肯定还没见过你男朋友吧?”
  “再说吧。我去看我妈,不见得有空。”池舒实话实说。
  “啊……好。”时昀有些尴尬,这些事他不好过多参与,“那就到时候再说吧,我会和你爸说的”。
  池舒点头不再说什么。
  时昀走后,迟鹿仔细看了看池舒的表情,“你没事吧……”想了想,如果池舒心里不舒服,其实还有自己的责任……“时昀老师是我研究生时的老师,教我法语的。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更没想到他会是你爸爸的男朋友……”
  “不只是男朋友,他们结婚了。”
  “哦哦”,迟鹿想起来了,还是不放心,“你……你不喜欢他?”
  两个人现在准备打车去酒店,池舒推着行李箱心不在焉地走着,忽略了迟鹿有些担忧的感受。这个时候,人来人往,池舒把人拉到怀里,声音闷闷的,“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吧。反正不关我事。他,我爸,我妈。我更关心我妈。”
  迟鹿点头。
  “我很早就知道我爸不爱我妈,”,池舒叹了口气,“只是我妈很爱他,可是这有什么用……”迟鹿被池舒抱着,走神觉得池舒妈妈的经历和以前的自己挺像的,过来人一般自言自语道:“嗯,我能理解那种感觉……”
  池舒简直败给迟鹿了,无奈笑道:“你能理解什么?”
  迟鹿眨了下眼睛,“就是一个喜欢,一个不喜欢——”
  池舒果断截住:“什么喜欢不喜欢。我们俩是从始至终都是两情相悦,是情投意合。懂吗?情投意合。”
  迟鹿心里快要被池舒的幼稚笑死了,“懂懂懂,你是情投,我是意合,哈哈哈……”
  池舒笑着亲了亲迟鹿,“乖”。
  “我妈就是在自欺欺人,离婚后也是。直到——”池舒没有说下去。迟鹿也知道直到什么。
  直到发现池舒爸爸最后真正喜欢的竟然是一个男人。
  
  第十九章 世间亲情
  疗养院临海,从餐厅巨大的玻璃窗望出去,宽阔的高速公路上车辆稀少,隔离带外能看到飞溅的浪花,朵朵雪白,再远就是一片沉蓝静海。是个阴天,日光在云层中翻折射出,映照在海面上,粼粼波光忽隐忽现。
  迟鹿一手撑头看着窗外,一手握着被热咖啡,时不时转头看向身后的推拉门。池舒被护士领着先去看他妈妈了,迟鹿想让他们母子单独待一会,就没有跟着一起去。
  一声门打开的声音。
  迟鹿回头,轮椅踏板上,一双灰色棉拖鞋,灰白条纹的宽松裤子,一眼就能看出料子很舒适,再往上,池舒妈妈右手缩在袖子里,左手轻轻揪着袖口,有些无措的样子,抬头看了眼餐厅,目光向着迟鹿的方向一带而过,就低下了头。
  池舒眼睛有点红,对着迟鹿点点头,迟鹿走过去,帮着池舒一起推着他妈妈来到了窗边的座位。
  迟鹿在池舒妈妈面前蹲下身,抬头望着池舒妈妈安静的面容,轻声:“阿姨,我是迟鹿。”
  池舒妈妈盯着迟鹿看了一会,目光再次低垂不知道看向哪里。
  “护士带我进去的时候,她情绪很激动,”池舒转开头,看向窗外,乌云堆积,看来要下雨了。“她几乎每次看到我都很激动。护士说因为看到我就会让她想起爸爸……”
  迟鹿起身,拉了拉池舒的手,“那现在呢?”现在的池舒妈妈,平和得就像快睡着一样。
  “她现在不让任何人接近,饭也不吃,所以……镇静剂。”池舒闭眼,后悔:“我不该来的。”
  “没事的。”迟鹿扣着池舒的肩膀,转身,吻了吻池舒的额头,“我去和她说说话。”池舒点点头。
  迟鹿把带来的点心盒拿出来,抬头笑着对池舒妈妈说:“阿姨,这是我妈妈做的,平城最好吃的蜂蜜糕,您尝尝?”
  池舒妈妈的视线很慢,她低头看了会迟鹿手里小长条的点心,再看向微微笑着的迟鹿,然后,向迟鹿缓缓伸出了手心。
  迟鹿把点心递过去。
  长途颠簸,点心边角碎了些许,递的时候,点心屑落在了池舒妈妈的膝盖上,池舒妈妈伸出右手捡起来,放进嘴里。
  迟鹿眼眶有点红,小心推了推池舒妈妈接着点心的左手,“这里有好多……”
  池舒妈妈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眼睛闪烁地不看迟鹿,一边往回收左手,一边自言自语,“给小舒的。”
  迟鹿猛地低下头,两指重重按了按眼睛,抬头,吸气:“嗯好。”
  池舒转身,声音又低又哑:“我出去下。”说完不等迟鹿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池舒妈妈看着左手手心里的点心,突然问道:“小舒呢?”
  迟鹿吓了一跳,以为池舒妈妈想起池舒了,转头看向关上的门,“啊……他刚刚出去了,我去叫——”
  “他是不是去你家玩了?”池舒妈妈抬头,温婉笑道:“他最喜欢你。”
  迟鹿没有作声,过了会,犹豫道:“阿姨,您知道我是谁?”
  池舒妈妈注视着迟鹿,“迟鹿。”
  迟鹿点点头。
  “我们家小舒最好的朋友。”池舒妈妈低头看了看点心,“就是不怎么聪明,没我家小舒聪明。”
  迟鹿笑出了声,抬手擦了擦眼睛,“嗯,池舒很厉害。我天天抄他作业。”
  “我知道。”池舒妈妈也笑了,“小舒又一次睡过头,急得不得了,怕你交不了作业又被训”。
  迟鹿想起来了,那是他们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他那时心思完全不在学习上,整天想的都是游戏机,和女孩子打打闹闹,还有恶作剧。不过托池舒的福,作业上没有落下太多,小升初考试之前,被池舒带着做了好多题。
  “嗯,他对我很好。”那时候的记忆太美好,他还记得池舒对他生气的样子,板着脸吓他,想骂他笨,后来骂了一句又过来安慰他。谁知道迟鹿压根不放在心上,满脑子都是玩,或者是怎么带着池舒一起玩。
  “我对小舒不好……”池舒妈妈看着点心,伸手又还给写了,“他不会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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