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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患无策(玄幻灵异)——糖醋一多

时间:2018-05-20 09:04:17  作者:糖醋一多
  严桓见他不做回应,便径自站了起来:“师兄,你慢慢想吧,我吃好了。”
  “站住!”筮情很茫然,“你生气了?”
  严桓依然保持着笑容:“我没有。”他嘴上强硬,心里却也承认自己被筮情刚才那话惹恼了。可筮情也没说错什么,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对无关人等毫不在意。团团受了伤,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自然能够稳如泰山。
  严桓并没察觉,他已经染上了筮情无理由护短的毛病。
  转念一想,严桓觉得自己也够混蛋的,要不是团团受伤了,他不会如此迅速地采取行动。所谓静观其变,也的确是他本来的想法。可那怪物不伤团团,也是要伤害其他人的,多拖一天就会多一个人受伤。团团有他心疼,别人就没有家人朋友揪心吗?
  怪人一定要抓到。
  筮情不肯帮忙就不肯吧,严桓自觉靠着禁药的加持,他有能力和血小楼的杀手一战。禁药当然不是白用的,天黑说过,那玩意威力很大,危害更大。
  想从它身上获得力量,就要有被吞噬精神的觉悟。严桓锁住异灵链,让禁药彻底寄居在身体里的时候没想这么多,只是觉得天黑的思路果然与众不同,一般人估计都会想办法驱逐禁药,他可好,让严桓封印异灵链,给禁药一个栖息地。
  那时严桓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使用禁药的力量。做普通人也很好,那么多人没有异灵链,不也过得挺滋润的。
  可没想到世道突变,战火纷飞,他根本没办法独善其身,安安稳稳做个花艺师。
  禁药既然想出来,那就出来吧。严桓并不很怕受到反噬,毕竟他的异灵链就是杀戮属性,是所有属性中反噬风险最大的一个,他习惯了。
  “师兄,我真没生气。”严桓收回思绪,重复了一遍,转身打算离开。
  “今晚我和你去。”筮情又叫住了他,“你的异灵链怎么回事?”
  严桓愣了一下,先琢磨明白了他前半句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听懂了他后半句话,那滋味立刻化为警惕:“怎么?”
  “昨晚你探测团团的精神状况,没有驱动异灵链,反而只是诊了她的脉象。”
  “号脉也是和天黑学的,他其实是个医者。”
  筮情皱眉,严桓该知道他想问的不是这个:“你的异灵链,没问题吧?我记得……”
  严桓很干脆地打断了他的话:“没有,你想多了。我就是觉得诊脉也很准,何必浪费灵力。师兄,我很感谢你愿意帮我抓人。”说完,他又坐了回去,开始和筮情商量晚上行动的具体细节。
  筮情的注意力被转移,也就不再把刚才的问题放在心上。
  两人制定了周密的计划,然而一连三天夜晚都一无所获。怪人似乎凭空消失了,第三次无功而返后,他们终于相信,要抓的人又一次转移了出没地点。
  这个怪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似乎总能抢先他们一步。
  筮情本以为严桓替团团出气不得,会焦躁起来。然而后者并没急着赶路,反而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第22章 天黑其人
  严桓在等天黑。
  他写信给天黑,说情况急迫,希望他能尽快赶到代县。明明两天就能到的路程,天黑硬是走了四天。严桓拿他没辙,只能瞪一瞪他表示心情很差。
  天黑无辜道:“诶呦喂,如玥公子这是怎么个意思?不欢迎我?那我马上就走。”
  没等严桓回答,他又很轻浮地捏住对方的下巴,惋惜道:“怎么瘦了?想我想的?”
  彼时众人正在一楼吃饭,筮情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青年举止如此不雅,凉凉地开了口:“这位就是天黑先生吧?”
  天黑不得不松开手转向筮情,他的视线似有若无地扫过筮情的腰带“鹿鸣”:“不错,天黑是我的姓氏,本人全名叫做‘天黑请闭眼’。请问您是哪位?”
  筮情觉得这名字有点可笑,又不知为何有点熟悉,他还没回答,团团就惊怒交加地嚷道:“桓桓哥,你让他来的?”
  严桓微一点头。
  “你让他来干什么?!”
  “当然是把你带走啊。”天黑悠闲地喝了一口茶,“省着你这个小丫头碍手碍脚。”
  团团不理会天黑,只可怜巴巴地看着严桓:“桓桓哥,我不走。我不乱跑了,就乖乖待在你身边。”
  严桓摇头:“你受一次伤就够我后悔的了。”
  团团怔了一下,没说出话来。
  天黑见缝插针,拉起严桓的手:“带我去你房间,我有话讲。”
  “师兄,你们接着吃,不用管我。”严桓果真起身,随他上楼去了。
  他没看到筮□□言又止,团团却是看在眼里。可她此刻心烦意乱,也没闲情幸灾乐祸,反而生出同仇敌忾的一点意思:“气死我了,桓桓哥怎么天天招蜂引蝶。”
  筮情:“……”
  桌边还坐着一位老妇人,是严桓特地雇来照顾团团的——她受了伤,穿衣洗澡都不方便。老妇人听闻团团的话,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夹了一筷子桌上的饭菜。
  房间内。
  严桓关好门:“说吧,有什么事?”
  天黑没骨头似的一半身体瘫在床上,一半身体垂在床外,他晃了晃腿:“去给为师端盆洗脚水来,这一路可累死我了。”
  “……”严桓任劳任怨地去打水,他知道不把这位爷伺候舒服了,就别想从他嘴里套出半句话来。可知道归知道,原则问题他还是不能退缩:“我没拜你为师。”
  “小白眼狼,老子教了你多少东西。”天黑骂了一句,又说道,“那小丫头的胳膊是你包扎的?我看了,没问题,等着伤口愈合就行。”
  “嗯。”严桓给自己也弄了一大盆热水。
  天黑把脚浸在水中,很销魂地呼出一口气,懒洋洋地闭了眼睛。
  严桓道:“方凌前辈来了吗?”
  方凌如今可以附灵在任何物体上,他不出声,严桓还真看不出他在不在。
  天黑像是想起好玩的事,笑道:“没有,给你看店呢。他听说筮情也在,死活都不肯来。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吓成那副德行,果然人还是别做缺德事。”
  严桓斜了他一眼:“你不是不知道我师兄的名字吗?”
  天黑严肃道:“别给我抛媚眼。”
  严桓:“……”
  “我刚才没装,我是真的有点意外。”天黑又解释,“筮情在我这里就像个二次元纸片人似的……”
  “二次元?”
  “呃,就是活在传说和故事里。”天黑强制翻译道,“反正综合方凌、你,还有外界的描述,他在我脑海里一直是个盛气凌人的英俊二百五,结果这次终于见到活的了,我发现一条也不符合!我太惊讶了嘛,所以才确认下他的身份。”
  “二百五”这个词严桓是懂得的,就是傻子,天黑经常这么叫方凌,他曾经以为那是东郊县当地的方言,后来发现只有天黑一个人这么说。
  “你怎么会觉得他傻?”严桓也是第一次知道天黑心里的筮情居然是那种奇怪的形象,“他十五岁异灵链就是七阶了,据我所知,方凌前辈也是十六才满阶的吧。”
  “小伙子,胆子不小啊,这话你和方凌当面说去,看他不打断你的腿。”天黑挤眉弄眼,“我就说说对筮情的真实看法而已,你急什么?再说了,傻,不一定是智商低,也可能是缺心眼嘛。”
  想了想,天黑又嘀咕道:“我看他还是有点傻,不然方凌瞎扯的胡话,他也能当真十多年?”
  提起这个,严桓也是无话可说。他觉得方凌前辈脑子很有问题,谁能做到临死了还有心情开玩笑骗人?
  天黑道:“你和筮情说了吗?”
  严桓愣了一下,摇头:“我不知道怎么说……而且最近也没有很好的时机,等失踪案处理完再找机会说吧。”
  “怕他受不了?”
  严桓无言以对,他的确是担心筮情突然得知真相,承受不住。但同时他也不想承认自己的这份担心。
  “可惜了。”天黑摆出虚情假意的遗憾脸,“方凌那个二五仔还托我把他的腰带拿回去呢。啧啧啧,没想到某些人旧情未了,连师兄的……”他说到这里忽然卡了壳,默默思索两秒,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不肯拜我为师就是因为这个?!”
  严桓没跟上他的思路:“啊?”
  天黑自作主张地恍然大悟:“我懂了。我就说刚才感觉很奇怪,你怎么能管筮情叫师兄呢,他是前任界主的徒弟,你可是前任界主的后代……”
  天黑有点抓狂,他曾经尝试无数办法要收严桓为徒,后者就是不肯合作,搞得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能力不够入不了严桓法眼。
  结果居然就是这种狗屁原因吗?严桓如果拜他为师,就要称呼方凌和迩尚暮为师兄……
  “你不认我做师父就为了这么油腻无聊的理由?”天黑垂死挣扎,“小桓桓,你不能这么残忍地对待我,你他娘的以为自己是纯情少年?”
  严桓终于搞明白他在说什么,无奈地回答道:“不是……我只是……”他只是感觉天黑太过年轻,在看见天黑真人之前,他一直以为迩尚暮的师父会是个老头子。
  但这个理由是不能说的,不知为何,天黑很讨厌别人夸他年轻。
  天黑见严桓答不出来,越发坚信自己的推断,不禁痛心疾首:“筮情给你灌了迷魂汤?你怎么喜欢他还喜欢个没完没了了?老子教你的东西都喂狗了吗?对象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想谈恋爱,我看当初送你来的那个顾余进不错……反正筮情绝对不行,情商那么低,非得累死你不可,天天头疼你还活不活了?再砸了我的招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医术不行呢……你别看他现在紧张你,那还不是因为你跑没影了三年,等你再回到他身边,这家伙估计又不懂得珍惜了……”
  严桓听他越说越不是个正经话,连忙开口:“打住!我不是找你来解决我的情感问题的。我不喜欢他,而且筮情也根本没有……你干嘛?你别闹了。”
  原来天黑猛然跨到严桓身上,脚丫子还是水淋淋的,弄湿了床单。他笑嘻嘻地伸出手,对严桓的脸一顿揉搓。
  严桓无语片刻,心想迩尚暮那个贱兮兮的风格肯定是受了天黑的影响。当年三殿下嘱咐他不要和师父“一般见识”,他还以为这个皇子又在瞎扯,现在想来大概是人家难得的诚意之言。
  这也是严桓不肯认天黑做师父的另一原因,他在他的徒弟面前,根本也没个师父的样子。
  “玩够了?”严桓心累地说道。
  “不够。”天黑斩钉截铁,“筮情不是不让我摸吗,我偏要来来回回摸个十遍。”
  “……”严桓懒得再和他客气下去,“你要不现在住手,要不晚间和我上床。”
  天黑嗤笑一声:“长本事了呀小朋友,主意都打到你师父头上了。”他故意动了两下,想再调戏两句,却忽然变了脸色:“我艹,不是吧你,你这憋了多少天?”
  严桓身体欲求不满,心里却没什么激荡情绪,很冷漠地说道:“不用你管。”
  “呵,”天黑拍了拍他的小脸蛋,“老子才不管你,你脱光了我也没兴趣上,怪累的。”说完他又试探地建议道:“瞧你这可怜样,装清纯还装上瘾了,这么大个代县你找不到小倌?难受了吧?要不你上我试试?话说你是前面不满足还是后面……?”
  严桓真是甘拜下风:“……闭嘴!下去吧你。”
  天黑不肯闭嘴,他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扣门声打断了。
  “严桓。”
  那是筮情的声音。
  严桓脸色微变,作势推开天黑,后者却抢先一步低声道:“证明你的机会来了,你不是说不喜欢他嘛?”
  趁着严桓愣神,天黑伸出手,狠狠摩擦了对方的嘴唇,然后朗声道:“请进。”
  于是筮情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屋内两人交叠在一起,严桓呆滞地看着他,白净的脸上,嘴唇格外鲜红。
  像是被亲过一样。
  筮情一只脚已经跨进了屋子,此刻却进退不得,他眼底隐隐闪过一丝戾气:“你们在做什么?”
  天黑手揽着严桓的腰,头枕着严桓肩膀,美滋滋地开了口:“我们在交流感情呀。”
  严桓回过神来,忍无可忍掀开身上的人,和筮情对视了一眼,他又立刻错开视线:“师兄,怎么了?”
  筮情勉强控制着声音:“团团……她叫你下楼去。”
  严桓想了想,说道:“小丫头又闹脾气了,师兄你不用管她。”
  严桓的本意是还有正事要和天黑谈,没空去哄团团,可筮情并不会读心术,只傻了似的僵在原地,心想,天黑一来,他连团团都顾不得了。
  他有种把天黑顺窗户扔出去的冲动,可在行动之前,对方一句话又惊醒了他。
  天黑故作懵懂地问道:“筮情老兄,你还有别的事吗?”
  筮情愣了愣,转身走了。
  他忘了去通知团团结果,只失魂落魄回了自己的房间。最不愿意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三年时间,严桓有个男朋友,不是很正常的吗。
  可是……筮情没可是出来什么,只感觉心里难过。他很疑惑地想,爱情不应该是让人心情愉悦的东西吗?
  爱情。
  他又被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词惊到了,心说我怎么想到这了。
  “你可真够狠心的。”天黑揉着自己差点错位的腰,“说推就推啊!我这可是中老年人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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