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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历史同人)——石九溪

时间:2018-05-22 10:25:08  作者:石九溪
  回忆起自己的来意,房遗爱镇定了下,他之前打发了那李老道,突然想来东宫,是打算和太子谈条件交易,让其放自己归家的。
  嗯,就继续这样跟太子谈条件。
  房遗爱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解自己之前的“胆大包天”、“与虎谋皮”,他只能硬着头皮冲着李承乾道:“太子殿下,你看——这成不成?我能卸掉这伴读的身份不?!对了,殿下你可千万别再让我当老师,我真的不太适合,呵呵。”
  他眼神十分期待。
  李承乾嘴角泛着笑,还没等说话,倒是杜荷不解,急急插言问道:“我说房二,太子伴读有何不好,你这是犯傻了啊。”他狐疑地来回看太子和房遗爱,“还有,什么老师?”
  ……
  等杜荷从两人口中知道昨天的事后,心里对房遗爱居然起了实打实的“景仰”之情。
  这边的房遗爱还等着太子的回答,可李承乾只是淡淡的说道:“你只说了两位——”
  房遗爱卡壳一下,他现下都觉得刚刚那两个主意简直是上天送来的,他现在脑子里真的没其他法子啊,没办法给太子继续支招。
  房遗爱神色苦恼,可太子和杜荷等着他继续说,他不得不拖延,打哈哈道:“殿下,你还没答应我提出的条件呢。”
  “伴读可以不当。”李承乾给了一个肯定回答。
  房遗爱听了很是高兴,太子还算是个痛快人!
  “所以,接下来呢?”杜荷帮着太子继续问。
  “……啊啊……哈哈……接下来呀。”房遗爱喝了一杯酒,觉得脑子有点晕,他一定是不胜酒力——不胜酒力啊——
  他扶着额头,喊着:“我醉了!醉了!”
  ——“扶‘驸马’到丽正殿东厢房住下。”李承乾吩咐道。
  丽正殿是东宫的主殿,太子的寝居也在那里。
 
 
第12章 典膳郎负责吃
  房遗爱“假寐”在东宫,到底没给太子继续出主意整治东宫剩下的老师,反而是太极宫那边的李世民听着汇报,微微蹙起眉头,看着“神采飞扬”、“滔滔不绝”夸赞房遗爱的李淳风。
  “李道长言过其实了罢。”
  “陛下,房居士正适合来太史局任职,他对星象天文的认知绝对在老道之上。”李淳风一脸认真地举荐道。
  “……”李世民叹口气,“这事再议。也就是说房遗爱本人无事?”他意有所指。
  李淳风斩钉截铁:“房居士神清气爽,身躯康健,是有大智慧的天纵之才……”
  李世民不好跟一个年约七旬以上的老叟计较,李淳风话里话外反复夸赞欣赏房遗爱,也是让李世民无话可说。
  他只问最后一遍:“朕只是想问他神魂上……可有无不妥之处?”
  李淳风回道:“他头颅先前有所伤损,经脉仍有不通。性情上的些微变化,也尚在理解之中,且房居士以往的习惯和记忆仍在,只是增添了其他的一些‘症状’,很不似那些邪祟作乱……”
  他具体描述了一遍房遗爱的“最大转变”,亦未隐瞒房府中卢氏的“埋怨”,最后总结道:“房居士这是因祸得福呀,福缘深厚,并无不妥,相反也许会福缘我大唐……”
  这话让李世民听了嘴角抽动了一下,如此看来房遗爱的转变完全是因为高阳的那一棒子给砸的,才让他过目不忘,成了一个“聪慧”之人?!
  而卢氏的话里话外的意思,李世民自然懂,亲生女儿都把人家儿子砸这样了,还敢怀疑人鬼上身,实在是“不厚道”。
  李世民琢磨了一会儿,古书上也有这类病症描述,上回张太医从房府看诊归来后,也曾从医者角度点了下这事,他让李淳风去房府,也只是昨夜高阳的那一番话让他心存疑虑,但既然现下李淳风这样说,李世民自然放下心来。
  “……陛下?”李淳风还期待地等着皇帝的回复,他十分坚持让房遗爱到太史局来一展所长,懂天文星象的人才太少啊。
  李世民摆摆手拒绝了李淳风的提议,李淳风很是惆怅地离开太极宫。
  等他回到太史局,想了想叫来徒弟陈慕之,语气郑重:“慕之,你往后要多多接触房居士——”
  “……”陈慕之默然。
  *
  房遗爱傍晚“醒来”,他不得不起身离开东宫,若是在太子这儿睡了一夜不回府,不说风闻出去不妥当,就是他阿耶那里也交代不过去。
  何况,他着急摆脱这伴读的身份,怎可还夜宿东宫。
  房遗爱再傻也干不出这事,遂醒来后就急忙告辞,要回府去。
  李承乾沉默半晌,忽然驱散身边的人。
  屋内空荡荡,极安静。
  房遗爱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强打着精神准备应付太子的刁难,他这时又佩服起杜荷来,小荷花平日里和太子相处也着实不易呐。
  “遗爱——”李承乾忽然亲切地称呼他,他面容带笑,眼里却很沉静,问他道:“孤不知为何你‘不看好’孤……难道是认为孤这太子之位即将不保?”
  闻言房遗爱下意识后退一步,然后结巴了下,急忙摇头否认:“绝对不是!不是!圣人颇为宠爱殿下,小臣绝不敢胡思乱想。”他只差要举手发誓。
  房遗爱虽然心里知道未来李承乾会变成废太子,可这事万万不能在当事人面前胡咧咧。
  “那为何接连拒绝孤?”李承乾冷笑,忽然厉色质问。
  “……只是不想受拘束。”房遗爱咳嗽一声解释道,“我在家待着挺自在的。”
  “哼,谎话连篇。是谁去太常寺要‘官’做?”李承乾站起,负手伫立在他跟前,目光如电。
  房遗爱眨眨眼,“我那是瞎胡闹的。”
  “我看你根本是不看好孤?”李承乾断言,“该不会是……魏王?”他眼神怀疑,里面闪烁着不明光芒,阴郁地望着房遗爱。
  冤枉啊——魏王那也是个倒霉蛋,都没啥好前途。房遗爱没法说出事实真相,他不就是想从太子这艘注定要沉的破船下来么,怎么这么不容易——
  有个高阳公主不能甩掉就够倒霉的,怎么越做越错,如今阴差阳错居然还和太子牵连上了。
  房遗爱此时只想到了一个词——蝴蝶效应。
  ……那日,他万万没想到,他只是在太常寺门口对着杜荷吹了一口“气”,结果演变成了大唐特大级别龙卷风,自作自受的被搞了一个“东宫陪读”的身份。
  太子对他发怒,房遗爱回府后一琢磨,心里还有点高兴。
  既然李承乾对他的“忠心”有所怀疑,没有好感,那自己那伴读的身份极可能就丢了。
  丢了好!丢了好!房遗爱笑呵呵等着旨意,可没想到转天东宫的旨意到了。
  太子特意派了东宫的宦官头头赵德子来传旨,并给了他一套正式的官服和进宫对牌。
  “房膳郎,你拿好。殿下特意恩准您一天假,让您明早去报道就成。”赵德子一副太子体恤下属的语气说道。
  房遗爱:“呵呵……”
  他没想到李承乾这么死心眼,非要这么折磨自己。
  房遗爱不知道太子又和皇帝做了怎番计较,这种全无消息和受人摆布的感觉非常不美好。
  “赵中使,请问东宫张詹士他们——”
  “张詹士今早已乞骸回乡,倒是于庶人升为太子詹事。”赵德子笑眯眯回答。
  房遗爱闻言思索,这倒是他没想到的。
  “房膳郎,明日还请您早些到东宫,典膳郎负责太子殿下的吃食安排,太子早膳时定会有话交代。”赵德子不经意提点道。
  房遗爱沉重地点头,给了赵德子赏钱,却被推却。
  见状,房遗爱神色更沉重了。
  ……
 
 
第13章 野心这个东西
  东宫,太子正在吃早膳,房遗爱就跑来了。
  李承乾也没让人拦着他,直接来兴师问罪的房遗爱就直达了丽正殿的后殿,也就是李承乾的寝居。
  “典膳局去过了?”李承乾放下碗。
  “没。就是想问问太子为何说话不算话?”房遗爱心口憋着一口气,明明答应不让他做伴读的!
  李承乾一瞅房遗爱的表情,不用猜度他的心思就知他所思所想,不由玩味一笑:“房遗爱,你这是问罪于孤?好大的胆。”
  房遗爱扁扁嘴,倒没怎么害怕,他现在在李承乾面前是破罐子破摔,就连李世民见了几次,他也不怎么怕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个好爹,皇帝陛下自然是不能随随便便咔擦了丞相的亲子,至于什么驸马身份,房遗爱不稀罕,也不认为皇帝会当回事,没他阿耶以前的他什么都不是……现在的他,也不知道太子殿下看上他哪个优点了?
  想到这里,房遗爱狐疑地望着李承乾。
  太子该不会天真的认为拉拢捆绑他这个房府次子,他爹房玄龄就会倒向他了?!
  他不由问:“太子到底看中小臣哪点?”
  李承乾瞥了他一眼,道了一句“食不言寝不语”,干脆继续吃起汤饼来。
  房遗爱肚子咕噜一声叫唤,李承乾一个眼神,自然有人另外呈上一副碗筷来。
  桌子上也就是几样小食,并没有多么奢侈浪费,房遗爱观了一下,也不比自家好到哪里去,不过是腌渍的醋芹,应季下来的秋葵汤,和一些其他凉拌小菜,只是多了一份这个时令市面还未见的葡萄一串,另外还有一份不怎么容易做好的糖蒸酥酪。
  房遗爱从桌子上挑了一碗粥喝,他没有起早的习惯,等小七叫醒他,他来不及就赶到了东宫,此时肚子正打着饥荒。
  东宫的厨子显然是比相府的有本事,普普通通的一碗粥喝得房遗爱胃口大开,不由又要了一碗。
  太子此时已经吃完,他看着蹭吃蹭喝的房遗爱,忽然觉得也许把他安排到典膳局是个错误。
  李承乾眼睛不由微眯,这家伙将来也许会把东宫的典膳局给吃空了……
  房遗爱抹嘴,抚了抚胀起的肚子,恋恋不舍地撂下空碗,忽然叹息,看着空碗,他神情又是愉悦又是遗憾地唱吟道:“今朝秋气寒,自问何所欲。苏暖薤白酒,乳和地黄粥——”
  李承乾包括周围侍候的宫人都微怔,这是诗兴大发了?
  ——不过,这天夏天还未过去,并未到秋季。
  李承乾瞥了一眼窗外的湛蓝天空,忽然想起今天的节气是立秋,早起时分确实有点凉寒,“今朝秋气寒”也勉强算得上罢。
  他转过头再看摇头晃脑作诗的房遗爱,忽然觉得他好像并未完全了解他。
  之前房遗爱所作的那首《将进酒》,李承乾其实是和李世民一样不相信是房遗爱所作,只当是他不知哪里找来的好诗,瞎猫撞死耗子的恰巧又碰对了魏王李泰出的题目……可现在看来,这事还要打个疑问。
  “……”房遗爱打了一个饱嗝,突然停住吟唱。
  “这诗该不会就这两句罢?”诗明显是未完成品,李承乾还等着他继续,就连那赵德子都贴心的找来纸笔候着,他这等级宫人也识文断字不少,还是能分得出房驸马做的诗是好的。
  “没了。”房遗爱揉了揉头,咧嘴一笑,“佳句偶得之——”
  他……就是没灵感了,脑袋时灵时不灵的,不可再得啊,除非再作一回文抄公。
  他想了想又找了借口,道:“况且也没酒给我喝,勉强憋的,着实作不下去了。”
  房遗爱说的很直白,他就是这么一个坦诚的人。
  不管李承乾听后脸颊肉微抽,房遗爱只顾自顾自地在心里暗自咂舌,看来自己真的是头脑变聪明了,果然那回跟那李老道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不过他不是让高阳一棒子敲的过目不忘,而是脑袋被那帮想夺舍的鬼魂给弄得可能“扩大容积”了。
  好容易想到一个恰当词心里形容着,房遗爱脸上的神情却很是骄傲自得,看看太子东宫包括太子看他的眼神,他房遗爱就是这么有才华——
  此时应该有折扇,怪不得房遗爱总觉得差点儿什么,终于想起装文雅缺了还需扇子这个道具,再在扇面上提几笔字、做一幅画……
  脑子里幻想着,他在上元节端坐在画舫游船上,嘴里悠悠吟着诗,手里摇着扇子,一派风流郎君的俊模样,岸边的大大小小的娘子们被他吸引着,甚至投掷瓜果乃至金叶子入江中以示爱慕之心——
  房遗爱的嘴角都要翘到耳根后边了,神情也很是荡漾,旁边李承乾瞧着好笑。
  他让人撤掉膳食,李承乾回答了房遗爱先前的质询,道:“孤让你当东宫的典膳郎不正是满足遗爱你想当官的愿望么……何况,孤并未毁诺,圣人已经裁撤你东宫伴读的身份——”
  房遗爱回过神听完,张嘴想说了什么,但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瞪大眼睛望着李承乾,觉得这太子很是无耻。
  他想辩驳,可却有发觉昨天太子确实只是答应——他出主意太子会免去他当伴读的话……但,太子当时并没有其他承诺。
  “你——你——你真是——”房遗爱“你”了半天,只能叹息,耷拉个脑袋。
  李承乾冷哼,“怎么,昨日孤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想好如何作答?”
  房遗爱不敢抬头,他知道太子问的是为何避开他,三番两次“嫌弃”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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