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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恨(少锦all棠同人)——公子舒

时间:2018-05-26 09:46:11  作者:公子舒
  这般心结被他人随意刺痛,袁小棠情绪波动身子发抖,后穴一阵阵绞紧水意涟涟,叫季鹰舒爽得头皮发麻时,那人却一字一字颤说着,“我不是怪物。”
  父亲从来不会说他是怪物。小亭子不会,福伯也不会。
  他不是怪物。
  他只是……不太合格罢了。
  不是合格的常人,也不是合格的太阴。
  或许在旁人眼中……
  也从来不是个合格的锦衣卫。
  “啪嗒……”
  空气中回响着轻响,像是有什么掉落在了锦被之上,砸染开了一道道的水渍。
  袁小棠握紧了拳头,匍匐在榻上,双眼没有定焦却睁得老大,被水意浸得通红。
  他极力抑住了抽噎声,不想在这人面前出袁家的洋相。
  可他毕竟才十六岁,还是再少年意气不过的孩子。
  季鹰从他背后入侵,看不见那人神情,听得那人终被欺负得哭出来,心头自然是解恨的快意。虽然还不知带着些什么,在心头作乱揪紧,让他烦闷得很。
  “你娘当年嘱托我好好照顾你,我说你几句还不成了?”
  他又是一句冷言冷语,身下却火热得紧,一下下地往蜜水渐生的深处里送去,囊袋拍在那人圆润双臀上啪啪作响。
  “你这哪算照顾我?你拿爹要挟我,又欺辱我!”
  袁小棠气喊着,无奈两手被捆缚无法挣扎,只得身子翻腾作浪,无意间又被季鹰占尽了便宜。
  “我将你爹保下,如今这般‘费、尽、力、气’,不是好好照顾是什么?”
  季鹰曲解话意,抽插挺弄间随着快感冲击绷紧了面庞,划过左眼的淡疤隐如一线。
  仿似觉得还不够,他拧着眉头将身下人按紧作势要往里刺入。
  袁小棠原先还忍受着,察觉到那人意图时却是双腿扑腾往前逃脱,眼角还残留着泪,“这里不行!给我滚开呜啊!!”
  季鹰见他逃开,面色不悦,大手一捞便把那人扯回了自己身前,按住腰臀一点点地挤迫热情如浪的褶皱壁肉,往那幽深更深处顶去。那一处,正是太阴的结。
  太阴无论男女都能怀孕生子,靠的便是这个结。女太阴的结在花穴里,男太阴的结便是在后穴里。一旦破开了这个结,便算是真真正正地结合。从此两者无论愿不愿,无论是身是心,无论是生是死,都怕是有再难解开的羁绊了。
  袁小棠恐慌的,也正是这个。
  若叫人捅一捅也就算了。
  可若是被季鹰射在里头……那,那是有可能要生子的。
  他怎么可能甘愿?!
  “你说,袁笑之要知道你有了我的孩子,该是什么表情?”
  季鹰阴狠笑着,似想到了什么绝美的场景,一鼓作气地便想要冲进去。
  可越是要往里侵入,袁小棠的挣扎就越疯狂,仿佛快要无法呼吸濒临死亡动弹不休的鱼,口中破碎哭腔与绝望糅杂于一处,“别进去……别,季鹰,呜啊啊啊!!!”
  他不知这般抵抗,只会愈发激起季鹰的血气。哪个乾阳会忍住大好当头,不去与臣服身下的太阴结合?
  在火热坚硬的阳物杵开结的那一刻,袁小棠被疼得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他恍惚中知道,什么都完了。
  这下再没有后路,也没有转寰余地了。
  他被季鹰逼上了绝路。
  这条路上只有你争我夺,只有征服与被征服。
  季鹰不想结中竟是如此紧致湿热,喉结滚动便长驱直入一下下发狠往里捣着,攻城略地将宫肉撞得软烂,袁小棠亦是从痛楚中转醒,英气眉宇紧皱着,既带着狠意又平添艳丽,三魂六魄被撞得飞散,口中溢出几声闷哼喘息。
  这时季鹰才发觉那人身下,竟是流了一股血,温郁猩热。
  他一怔,原本粗暴的动作也缓了少许。
  听闻太阴但凡被头回破结,都会流血。以示贞洁。
  【——你这一处,可被人碰过?
  ——……没有。】
  他面上风云变幻,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些许沉暗。
  这孩子居然……当真是第一次。
  袁小棠被季鹰捅进结后,就并起双腿咬紧了后穴。这会儿痛楚消去酥麻渐起,可季鹰却心不在焉地叫他不得解脱,他咬着牙,“你……你要么出去,要么快点结束。”停罢又喘着气补了句,“别泻在里头!”
  季鹰回过神来,又直捣黄龙顶弄了好几下,“这可不行,你是要怀我季家之子的。”
  到时候,他也算得和明心成一家人了。
  他眼见袁小棠明明不情不愿,却依旧双颊通红眼带水意,脚趾更是舒爽得蜷缩绷紧,不由低笑了声,“当真这般快活?”
  季鹰倒不知,这结不同后穴,若说后穴里有一处穴心,那结中便是处处都是穴心,敏感得很,一碰便七荤八素发软流水,比起潮期来临有过之无不及。
  袁小棠这也是头一回知晓结中欢愉,一时抵抗远不及沉沦,身前绷紧快要丢了,抓紧被角便低喊了声,“我不行了……哈……啊!!!”
  玉茎一抖便泻出了白液,袁小棠脑里空空荡荡的,一时任由季鹰搂着百般折腾。
  那一刹刹间,他想到了很多事。
  想到了回府该怎么跟爹交代,想到若有了孩子该怎么办,也想到了……今后该如何应对季鹰。
  他明明曾经再讨厌不过,如今却做了夫妻事的男人。
  他的叔叔。
  他的心软过一瞬。那是一个太阴的身体,对属于他的乾阳的承认,虽然并非心甘情愿。
  如果季鹰那时对他好些,他们或许之间不会有后来的那些弯路要走。
  可就在那时。
  偏偏是欲望攀上顶峰情意最浓厚的那时。
  袁小棠真真切切听得那人搂着他,低低沙哑地唤了声。
  “明心。”
  他身子一僵,好像在顷刻间,所有高楼都坍落崩塌。
  成了废墟。
 
 
第四章 
  袁小棠对季鹰最开始的印象,得追溯到远如洪荒的孩提时代。
  那时候,娘还在世,季鹰每每都会寻了空提着礼来府中探望,轻则入口即化的桂花糕、桃花酥,重则皇上恩赐的天蚕丝鸭江绸、七星琉璃杯。彼时袁小棠还年幼,因着他娘的缘故受了不少季鹰的恩惠,对那位叔叔印象好得很,一听到季叔来了每每开心得差点要跳到桌上。
  那时的他浑然不知自己究竟沾了谁的光,也不懂季鹰望向娘时的眼神,为什么总是带着说不清的痴惘。就像面对一片浩然山海,搬也搬不动、移也移不走,除了一次次的路经证明自己来过,再没有任何办法。
  有一回那人不知领了什么命,再次来府上时,左眼已带了道伤,皮肉外翻血水凝结。他踉踉跄跄地寻着了娘,眼睁睁看着被惊吓后的娘故作镇静地替他上药,替他包扎,那凝望的眼神是袁小棠记忆里少有的温柔。
  那时在旁看着的他觉得气氛怪得很,娘不说话,季叔也不说话,两人都成了哑巴,而他插不上一句话。像是要故意打破令人难捱的静寂般,他没有多想就窸窸窣窣钻入了季鹰怀里,手指小心翼翼地想要触碰伤口,却生怕把那人弄疼。
  “季叔疼不疼?”
  他眨巴眼睛问了句,仿佛见着那人疼自己也疼似的,小脸都快皱成一团。
  而所有心神都在娘上的那人,只对他敷衍轻淡地答了一句还好。
  怎么可能还好呢?
  那时的袁小棠犹自心疼着,却不知道哪怕是真的疼痛难熬,季鹰要的也从来不是他的关心。
  他就像个笑话般对着那人血肉模糊的伤口吹气,一边吹一边奶声奶气地安慰着,“季叔不痛,吹吹就好了,痛痛就飞走了……”
  季鹰就那样啼笑皆非地看着他,眼底是他不曾识清的鄙夷疏离。
  很多年后,袁小棠终于明白了,明白季鹰待他好是为何,娘死后那人一夜白头是为何,与袁家断绝往来甚至反目成仇……又是为何。
  因为那人心底,自始至终都藏着一个人。
  正如此刻季鹰在身后抱着他,低低唤出的却是别的名姓。
  “明心。”
  袁小棠僵硬沉默了许久,就像座被雪淹没的碑石,霜花汹涌,万籁俱寂。
  那人从他身子里抽了出去,带走燃烧痴狂的所有火热,心头沉湮至空荡荒原。仿佛那些若隐若现的异样情绪不曾出现过。
  他哑着嗓子开了口,“现在你能放我走了?”
  季鹰看着他那炽红艳丽柔顺垂落的长发,还有长发遮映下瞧不清神色的面庞,眸色幽深,喉结一动不知是真是假地开口说了句,“不如我叫袁笑之将你许配给我。”
  袁小棠唇角一勾,抬起的一眼带着嘲讽狠意和残余风情,“我不答应。”
  季鹰眉头一拧怫然不悦,二人互瞪着,仿佛刚刚那场抵死纠缠只是幻觉。剑拔弩张中,他将声音压得极低,隐隐似还咬着牙,带着火气,“你已把第一次给了我,不答应又是为何?!”
  他不明白事到如今,袁小棠闹脾气还有什么意义。
  在季鹰眼里,大抵只要结合便是融为一体。袁小棠已被打上烙印彻底成为了他的人,怎么翻都翻不出股掌之中。甚至如果幸运,那孩子或许此时已怀上了他的种,不跟他在一起,又能跟谁在一起?
  可袁小棠握着拳头,股间白浊失却温度,湿湿冷冷得自腿缝流下,粘腻一身。
  “我不是我娘!”
  他大吼了一声,微红眼眶带着水意凌光,直直刺进人心头去,震得季鹰胸口一跳。
  是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感受。
  有点疼。
  他微微弯下了身,皱着眉不知那些情绪从何而来。
  结合结合,或许连季鹰自己也不知晓,阴既为地,承载万物,容纳万物,太阴与他者的结合自然从来不只停留在身体表面,还有两心之间的牵系。
  那才是真正独一无二的,永远也无法切断的羁绊。
  “我就是袁小棠,北镇抚司的锦衣卫,袁笑之的儿子,没有其他。”
  袁小棠面色隐忍地深吸了口气,将二人关系一刀切尽说得互不相干,“有第一次,自然也能有第二次、第三次,是你还是别人,于我而言毫无差别。你若要找我娘,自己到地下找去,别来纠缠我!”
  他不是他娘。长得再像也不是,从来不是。
  不知哪句话触到了季鹰逆鳞,他眯起眼一手捏紧那人下颔,力道大得都快把骨头碾碎,“你、再、说、一、遍?”
  是他还是别人毫无差别?笑话!
  他季鹰怎么可能容许他人随随便便取而代之?!
  冷冽眸子里仿佛烧着怒焰,那阴狠含怒的模样像是下一刻就会拧断少年的脖子当场血溅三尺。可偏偏袁小棠也不知哪根筋没搭对,就那样红着眼较着劲,毫不认输,“我叫你放我回去啊!”
  季鹰面目狠厉,就在他杀气涌现的那刻,突然从门外直直闯进了一把大刀,划破空气吭地一声撞入了殿中的兰桂栋梁,刀身抖动铮铮回响,木屑纷纷碎扬一地。
  正是玄黑乌沉的金错刀。
  季鹰神情一凛,当即披了件罩袍起身,冷笑了声,“袁指挥使大驾我南镇抚司,季某有失远迎实属不该。不过……这妨碍正事挑起械斗,指挥使可要想清楚了啊。”
  “何来正事?”
  袁笑之自外缓缓步近,话语沉稳却暗含威压,一双看似无波无澜的桃花眼下藏着森然怒意。
  季鹰瞥了纱幔流苏曳曳垂落的床榻一眼,声音悠缓带着讥讽,“自然是审讯……天机宫犯人。”
  “季鹰。有什么朝我来,小棠与我们老一辈的事毫无干系。”
  “谁说的没有干系?”季鹰冷呵了声,“这是你们袁家欠我的!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更何况……”
  他不知想到什么,话语一顿,眸底闪跃着一两点沉暗的光,像夺魂索命的磷磷鬼火,带着慑人戾气,笑意寒恻阴鸷挑衅。
  “若是袁小棠怀了我季家的孩子……如此还能全然撇清?”
  袁笑之瞳孔一缩,呼吸都滞了半分,“你?!”
  眼见那人这般,季鹰总算得了一二分快意,挑起眉来激着袁笑之,“来啊,袁指挥使要是不甘心把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拱手让人,不如就把我这南镇抚司闹个天翻地覆,泄泄心中怒气,我绝不阻拦。”
  袁笑之沉了眸,拳头握得咯吱响,却迟迟未有动作。他自然清楚季鹰什么打算,到时候上报给朝廷说他有意内斗,轻罚是小,再按个犯上作乱的名头是大!
  这十几年,所有意气早被他咬牙吞下,铸成了口深而冷的井。
  何为冷面金刀佛?忧惧喜怒从不外露。
  身为锦衣卫总指挥使,这就注定了他没有私心作祟的权利。
  袁笑之望了那床帏一眼,硬生生压下心中翻腾,沉着气走至那柱下拔出了金错刀,“小子顽劣,方还得罪了定国公的人,南镇抚司不便久待,袁某这就要带他回去好好训教。”
  “我还未审讯毕。”
  “若论牵连……季兄不如好好审讯自己。”
  袁笑之看向季鹰的眼神,头一回毫不掩饰的冰冷死寂。如同风刮刺刀的三月北疆,冻寒至万丈心头去。
  “季鹰此等,乃是为了皇家以身犯险,试探试探。袁指挥使言重了。”
  “是不是言重,你我心知肚明。”
  袁笑之冷声说罢,不顾季鹰阴阳怪气的神色径直走到床榻旁,大手一拉掀开帘子,见袁小棠缩在被褥里不愿现形,不由怔了怔,皱着眉训斥,“躲躲藏藏成何体统,哪还有个锦衣卫的样子?!还不快出来跟我回去?!”
  袁小棠没想今日丑态会被那人给瞧了去,心头悸动难忍,一时声音颤抖带着哽咽,“爹……”他不明白为什么越是在在意的人面前,越是每每失了形象颜面扫地。这般想着,将被角攥得更是极紧,不愿再见到袁笑之对他失望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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