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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顾天狼(穿越重生)——若羽君

时间:2018-05-28 10:23:02  作者:若羽君
  司徒凛笑容意味不明,撑起身子,冷不防抬手在他腰间痒肉上一挠。
  “你,你你你……哈,哈哈,停……”
  少年打作一片时,自己的弱点没少被那人发掘,云濯被那人咯吱的七扭八歪,眼底飙出湿意。
  “认不认错?”
  司徒凛不为所动,手底下变本加厉。
  “哈,停……哈哈哈,停!”
  死撑片刻还是丢盔弃甲,同从小到大的每件事一样,他又一次没斗过那位,憋气虽憋气,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云濯只能赶忙缩着脖子认了怂。
  他揪住那人蠢蠢欲动的手,瘪嘴道:“我,哈……认错,认错还不行?”
  “哦?这就受不住了?”
  司徒凛停下动作,低头看看那小子泛起微红的脸,旋即意会。
  云濯赶紧闷声点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咱久别重逢,先别急动手动脚了。”
  这不是废话,再照这么继续折腾下去,纵面对着知根知底的竹马兄弟,他也怕是要被撩起火了……
  “好,这次先饶了你。”
  原也只想逗人一逗,司徒凛破天荒地见好就收,痛快一撒手,面朝着侧面滚了半圈。
  他随手一扯自己半开的衣襟:“那,先说好,是谁先动手动脚的?”
  “呃,是,是我?”
  想着方才摸摸索索的一番举动,似乎还真是由自己开始,云濯略觉理亏。
  “知道就好。”
  司徒凛心满意足,红眸一抬,将一年不见的人上下打量一番。
  “怎,怎么了?”
  前脚刚被人撩得差点起火,后脚又被人从头到脚盯着看,云濯浑身不自在,悄默声往后方蹭了蹭。
  “话说,我怎么看不到你的妖气了?”
  司徒凛一皱眉:“……你的妖骨没了?”
  “唉。”
  一听此言,云濯便知道对方那鬼瞳又把自己看了个透。
  “我就知道,瞒谁也瞒不住你。”
  他瘪瘪嘴,方才的暧昧气息散个一干二净:“嗯,没了,不止如此,武功也没了。”
  司徒凛神色陡转,气息一滞:“怎么回事?”
  “这,这就说来话长了……”
  云濯一声叹,从南诏之行开始絮絮叨叨倒起苦水。
  “竟是如此。”
  听人一一道完原委,司徒凛亦一声叹:“既有此缘由,你为何不早说。”
  “早说,我也得有机会早说啊?”
  一提到这,云濯又觉得自己委屈到了家,摇头道:“我爹死了,二哥重伤,炎毒殿那些乌合之众肯定也不会替我说话……当时大哥和陶公子都提着剑往过赶了,我还能找谁说理去?”
  “这,倒也是。”
  司徒凛翻个身子半坐床上,食指轻敲起额头:“要不,你先在我这房里避避风头?我想法子给你澄清?”
  “得了吧!我还在你这儿避风头呢!可别到时露馅连累了你。”
  想起那日在瓜州听到的言论,云濯连连摆手:“你是不知道,如今那些江湖客都怎么议论咱们的!”
  “哦?怎么议论的?”
  司徒凛往墙上一靠,手腕斜斜搭在支起的膝盖上。
  云濯苦笑:“说咱俩一个仁义不分,一个放浪形骸,是对儿十分般配的江湖祸害。”
  “噗!”
  司徒凛气息一滞,差点被口水呛住。须臾顺了两口气,带笑摆手道:“别说,别说,评价得倒挺准确!”
  “哎,所以,我本只是来探望探望你,顺便问问你的建议。可并非想住进九淼连累你的……”
  云濯一摊手,又道:“你看,本来离兄那事儿就落了一堆人口舌,这弟子房又人来人往的。你啊你啊,还是先别急着‘包庇’我了呗。”
  “啧啧啧,天狼君这一番言语,当真好生无情啊。”
  见云濯一副不想跟自己扯上太多关系之态,司徒凛略挑眉,忽装腔作势地一抚胸口,半假半真地哀道:“既都在那无名村里和我拜了天地,怎么如今就始乱终弃了呢?”
  ……啊?
  这又什么跟什么?怎么一语不合,又要把旧事拎出来遛遛?
  瞅着眼前人半真半假的期期艾艾之态,云濯冷不防起了身鸡皮疙瘩,但偏生对此人束手无策,只能老老实实讲道理:“不是不是,我,我的意思是,那正名之事,你别瞎操心全揽下,我自己想办法就是。”
  “自己想办法?怎么想?”
  司徒凛不以为然,一把抓住云濯的爪子,冷哼道:“你现在打得过谁?”
  “我,我有练机关术的好不好!”
  云濯一把拍掉司徒凛的手,袖子一抖,丢出几只机关蜂。旋即有模有样地摆开架势,哼哼唧唧反驳道:“我谁打不过啊?你要不要跟我练练?”
  “哎?”
  眼见戏言引得对方较了真,三只蜂儿扇着翅膀严阵以待,司徒凛神色一滞,赶紧从善如流地认怂:“是是是,对对对,天狼君厉害,我自愧不如。这屋里小,打起来怕要把房子都拆了,练练什么的,还是免了吧。”
  闻言满意,将回一军的云濯一挑下巴:“哼,饶你这次。”
  “不过,话说啊……”
  司徒凛又勾过他肩膀,笑道:“好歹交情不错,你不愿在我这避避,我邀你在蜀中玩几天总行吧?你不愿我替你想办法,咱俩一起想办法总行吧?”
  云濯面上仍露迟疑之色:“可……”
  司徒凛一抬手:“停,莫推辞。你若再不答应,可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啊!”
  “那,好吧。”
  被噎得无话,云濯只得挠挠头,安慰自己道留宿几天叙叙旧,应该问题不大。
  “成,那先不管别的,明天咱们先去锦官城里,找家酒馆好好吃一顿!”
  司徒凛心满意足一拍巴掌,擅自替他做了决定。
  然,说是找家酒馆,其实这锦官城里所有的酒馆,都早被二人吃了遍。
  久别重逢,云濯横挑鼻子竖挑眼,本是卯足了劲儿要宰司徒凛一顿。谁知挑来挑去,发现一家家都是老熟脸,终只能在二人年少时吃的最多的那家酒楼落了座。
  点的菜自不必说,仍是同以前一样的满桌辣,再叫上两坛好酒,把少年时的推杯换盏胡吃海塞又顺次走了一遭。
  俩人一年不见,喝得委实兴起,没半个时辰功夫,桌上就被弄得杯盘狼藉。
  “你你你啊!”
  酒过三巡,司徒凛已是晃晃悠悠,却仍嘀嘀咕咕,指着云濯就骂:“丢了妖骨都不给我说,还把不把人当兄弟?”
  “谁不把谁当兄弟啊!啊?”
  云濯也喝得醉醺醺,抱着空酒坛直打酒嗝:“我这不,一得了空子出了天山,第一个就来找你了么?”
  “第一个?呸,还第一个呢!”
  司徒凛拎着个半满不满杯子瞎摇,清澈酒液洒了满手:“我都等一年了,再不来,明年五月的牡丹花期又赶不上了……连着失约三次,咱俩也是够可以的。”
  “那那那那,那怪谁?”
  云濯结结巴巴,一甩怀里酒坛:“最,最开始那次,我我我,我可是在洛阳等了你十天呢!”
  向来淡定的司徒凛此刻也一甩手,难得有点面红耳赤:“那,那我这也等你一年了!礼尚往来!互相扯平!”
  云濯亦不甘示弱:“扯平就扯平!但咱说好了,今年谁失约谁是狗!”
  司徒凛比比划划:“呸,你本来不就是狗妖。”
  酒壮三分胆,一语不合撸袖便打,云濯从桌边拎起个瓷勺,直直朝着对面人砸去:“谁,谁是狗妖?我是狼妖!狼妖!”
  岂知,他这烂醉如泥的劲力,委实有限,眼神也没看准。勺子一扔,非但没砸到司徒凛,反把个刚开了门来递信的小二打个正着。
  “哎哟喂——”
  灰蓝布衣的小二一声哀嚎,捂着脑门倒了地。
  “谁,谁呀!干什么?!”
  云濯迷迷瞪瞪趴在了桌上,司徒凛倒还清醒点,朝那小二一伸手。
  “二位公子,对不住对不住,扫了你们兴。”
  小二一只手揉着脑袋,另只手从怀里掏出个被法印锁住信封,小心翼翼递给司徒凛:“司徒公子,九淼的凌小公子托我给您递封信。”
  “嗯,凌薰?这小子又有什么好事……”
  司徒凛捏个诀破开那信封,摇头晃脑地一抖信纸。
  谁知,堪堪扫了两眼后,他混沌的目光竟猛地一滞。
  “唔,凛兄,怎么了?”
  听到动静,云濯也迷迷糊糊起了身子。
  司徒凛道:“小薰说,那归离潭失盗的药玉剑柄,好像被云崖宫找着了。”
  云濯捋了半天搅不直的舌头:“这,这么多年还找着了?在哪儿啊?”
  “信上说,是天山……”
  司徒凛皱了皱眉,勉力想认清信上细细小小的字迹。
  他艰难辨认了一会儿,又道:“嘶,这信上好像还说,是一家姓白的狐妖盗了信物……陶公子已带了一众云崖弟子,前往查看了。”
  “什,什么!你说天,天山?姓白的,狐妖?”
  几字入耳,云濯的酒意忽醒了大半。
  他猛地抬起头来,刚握在手中的酒盏,“啪嗒”一声摔得粉碎。
 
 
第五十二章 天山残梦 其七
  “难道是,白兄?”
  只言片语间,所指之人已是分外明确,酒桌上剩余的醉意忽然散得一丝不留,云濯扶着凳子将将起身,眼前一阵眩晕。
  那洛阳城里笑容儒雅的青衣公子,那街巷暗处锄强扶弱的仁人侠士……
  那将半条命都不剩的自己,从大雪冰封中捡回来的义兄,那在自己最落魄无助,甚至几欲自尽之时,给予了自己重归江湖希望的人……
  他,竟会和当年盗取信物,谋害离兄的恶徒是一人?
  ……不可能,不可能!
  踉跄两步,云濯浑浑噩噩行至司徒凛身前,双手死死攥住他的袖子,不死心追问道:“那,那信中可说,此人为何盗取归离信物。”
  司徒凛点头一叹:“依小薰所言,此人乃当年那只狼妖苍灼之友人,因九淼封印苍灼而心生怨怼,处心积虑盗取信物,又留下那封信骗我师兄前往归离潭。”
  ……暮生,乃苍灼之友?
  怎么会?!
  字字入耳,想到那温润青年与弑母仇人之关系,云濯仍是难以相信。
  沉默须臾,他低喃道:“当时分明,分明是离兄替我二哥顶了祸……他既是要害离兄,何必费此周章……”
  “云濯啊。”
  司徒凛摇摇头:“莫要把人心想得太单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虽不假,可若此人一开始就不计较死的是谁呢?”
  云濯一抬头:“……什么意思?”
  司徒凛道:“世人皆知承夜公子和白泽君交情甚好,以你二哥之安危,诱我师兄前往相救,再伺机使鬼气泄漏,届时二人必是非死即伤……”
  顿了顿,又继续道:“运气好,则能令九淼既定的下任门主殒命当场,运气不好,亦能重伤我师兄,大挫九淼元气……怎么算,报复的目的都达到了啊!”
  是这样么?
  暮生性子素来无争,竟会为了报复封印苍灼之门派而……
  思量再三仍无法想象,云濯气音低低,步子也跟着踉跄向后而去:“不,我还是不信!”
  司徒凛一叹:“唉,我知他是你救命恩人,如今得此消息,任谁都不能接受……可云濯,云崖宫与那人非亲非故,亦无隔世之仇,想来也不至于刻意冤枉好人吧?”
  不错,云崖的确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他人,可以白暮生之性情,又如何能行此恶毒之举,伤人害命?!
  脑中愈发混乱,可当晃悠悠的身子终于触及墙壁的一刹,云濯眼里忽闪过丝清明。
  ――不,不对!
  他两步上前,救命稻草似的抓住司徒凛袍袖,一字一顿道:“凛兄,这不对!鬼气溃散之时,白兄和我分明在洛阳城里的!”
  “洛阳城?”
  或许是想起了当年那未竟之约,司徒凛一抬眼,神色稍滞。
  他一字一顿道:“就算,就算那信物可以提前偷盗,不论洛阳城还是天山,与归离潭相距都不算近,一来一去,要顾忌着随行的妻儿,再从有老祖宗封印的地方盗走信物,这,这几乎不可能啊!”
  沉吟片刻,又继续道:“还有,当初在弟子房里,你不是调侃过我自东都归来一身狐狸味儿?白兄一家俱为狐仙,那正是他所留。”
  字字入耳,司徒凛沉吟片刻,望着他皱了皱眉:“你此话当真?”
  云濯竖起两指,指天指地:“如有虚言,天打雷劈。”
  面前之人神色郑重至极,又念及那白氏一家乃救友人之命的恩人。司徒凛一时不知作何言语。
  寂静须臾,似有所思,终渐握紧双拳,下定决心道:“那这样,你先同我回九淼去,咱们打听打听情况再做定夺!”
  语罢,从怀里掏出银子搁在杯盏横陈的桌上,一把拉住那人走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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