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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冠八方[综武侠](综武侠同人)——焚忧公子

时间:2018-05-29 18:24:02  作者:焚忧公子
  顾惜朝到底是个多美的人呢?
  从他声名狼藉, 全天下人都为他所不耻,都嘲笑他这个娼妓的儿子还妄图自尊无上的时候...人们就隐约听说过他的对手都曾评价他一表人才,浊世而立。
  但无论那时他到底好看还是不好看, 人们对他的印象也都只停留在手段恶毒,出身卑贱上。
  江湖上流传的都是他屠杀各路英雄的恐怖传说,即便他本人再有何等天资国色,也终究不会有人去细细欣赏。
  可是现在...
  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顾惜朝已经消失了。
  他所爱的人也好, 仇人也罢不是离开了人世,就是退出了江湖。
  包括顾惜朝自己,也已经是武功尽废如废人无异了。
  于是此时,他站在月色里,光着脚垂着眸,人们才呆呆的看着他,单纯的觉得他站在原地哪怕一动不动,也已经胜过了所有卖色卖笑的艳俗皮囊...
  “各位!我们喜红阁新来的美人,今晚是第一遭在各位恩客前见人呢。虽说眼睛盲了,但琴棋书画无一不会。若是各位尚且觉得我家的这位美人得眼,还有手上花不曾献出去的,就都丢给他一些当各位恩客们怜惜了。”
  傅东来的声音尖锐高亢,字字句句都如同一把能够割人活肉的锋利匕首。
  风九慰能清楚的听见人们的议论纷纷,然后一朵又一朵的花如同下雨似朝他身上丢来。
  有近在耳边的少女的笑声,有富家公子不遮掩的称赞...
  这里的人大都不知道他是顾惜朝,因为早在数月前顾惜朝成为一个过去式的符号时,人们或许就已经当他死了。
  毕竟他现在这模样,和往日的顾惜朝又有哪一点相似呢?
  和顾惜朝不相似,倒是和风九慰本人的过往有几分相似。耳边人们的欢声笑语也刺激着风九慰,让他想起一些不愿意想的往事...
  人的一生或者神的一生,时间其实都是很漫长的。
  如果记忆完整的话,哪怕偶尔有些不太美好的过去,也会被淹没在记忆的海洋里面,显得不那么突兀伤人。
  可如果一个人失去了全部的记忆,突忽之间有那么点零碎的过往找了回来,却都是人生中最黔默最沉重的部分...一下子,哪怕只是分毫的苦痛也会让人的情绪被紧紧抓住,宛如溺水。
  “喂!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有人站在桥下的船舫里朝着顾惜朝毫不遮掩的询问着。他大胆的询问声引起了一片东倒西歪的笑声。
  风九慰垂着眸子,向着声源走了两步说“惜朝...”
  他有些暗哑的嗓音,哪怕在所有人放肆无忧的笑声中,也像是能沉入人心中的一股清流。
  没想到桥上的人居然会回答自己,一下子那些本来笑的东倒西歪的公子哥们也都安静下来,盯着风九慰的脸。
  风九慰听不到声音了,控制不住的有些慌乱。他不由往桥边走了两步却撞到了栏杆,险些掉了下去。
  柔软的花朵蹭着风九慰的脸落在他的脚边 ,不知什么时候整个虹桥上所有花娘青魁们之中,风九慰已经被各色各样的花包围。俨然成为了整个桥头得眼最多的魁首...
  人们手里的花像是丢不完,自从风九慰被傅东来扯了出来后,别家的美人就几乎收不到花了。
  所以不少在皇城名气不小的花娘都对着桥顶上的风九慰怒目而视。
  但风九慰却什么都看不见。也根本不知道他被堆成小山的花围拢,有多少人都看着他痴迷的像是恨不得魂儿都给他...
  傅东来则站在距离风九慰不远的地方挑着唇,看着眼前的一切,笑的一脸得意...
  喜红阁的新头牌就这样诞生了,而且在花魁争艳的当晚风九慰不仅成了喜红阁的头牌,还成了整个皇城所有青楼的头牌。
  因为眼盲,所以风九慰看不见人们看他的眼神。更不明白自己只是在那一晚被扯出来见人为什么就会成为头牌...
  “当啷!”一声...
  一块石头般的东西砸到了风九慰的脚边,他惊了一下转过头却看不见站在桥面上的客人正神情严肃的瞪着他。
  其实砸在风九慰脚边的,是一块黄灿灿的金元宝...
  出头第一晚,就掷花如雨,千金得赏。
  大概真要亏了风九慰什么都看不见,否则的话各家花魁那要生吞了风九慰的样子肯定会让风九慰很不舒服。
  站在风九慰对面的男人,穿着一身明显不同其他人的华贵常服。对方簪着白玉发冠,手里摇着覆金折扇。
  男人一步步走到风九慰面前的时候,风九慰轻轻的眨眨眼也感觉到有人来了,但他不知道是谁。
  一下子,更是没人说话了。
  四周安静的像是一个人都没有了一样,风九慰忍不住扶着桥栏后退两步,然后踩到了一片柔软的花堆,接着他就被那些快要堆成山的花绊倒,摔在了桥面上...
  突然一阵风吹来,吹散了风九慰身下的花海。
  他手下摸索着,想要扶着桥栏再站起来,却毫无所知的带起了一身的浅淡娇艳的花依在了桥头...
  一时间,就连那个一掷千金的男人都顿住了...
  大家都明显的看到本来面无表情的美人,带着满身的花朵,双眼无神的支撑着手边的桥栏像是成了精的花妖,又像是不堪负载的清冷仙子。
  “傅东来...”
  风九慰忍着脚底的冰冷,和身体的僵硬叫着喜红阁的当家。
  听到对方叫了自己的名字,傅东来笑了一下从桥头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顾大美人...到底是天姿国色,风采不减呢。”
  “太冷了...”
  风九慰已经对傅东来的嘲讽完全麻木了...他真的很冷。
  “冷?...这怎么会呢?你从今往后会比任何人都热呢。”
  说着话,傅东来看看桥下那些仰望着的人,又看看站在风九慰对面那个显然富贵的公子,笑着走向风九慰。
  当傅东来将一块又冷又重的金元宝放到风九慰手里的时候,风九慰已经忍不住开始瑟瑟...
  “再忍一忍吧,顾大美人...到底是你第一遭露脸呢。这么快就走了,花魁争艳就没的看了。”
  傅东来贴着风九慰的耳边笑说着,然后狠狠一扯风九慰就把人推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摇着金扇的人也不由的一惊,但下意识就把风九慰抱入了怀里。
  低头去看瑟缩着的美人时,只见风九慰满脸木然的拿着那块金元宝好像不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
  富贵公子不由好笑,然后摸上了风九慰的脸...
  “谁?”
  风九慰皱着眉头想要推开抱着自己的人,但他却冷的浑身都在颤抖。
  “沐如春啊?...顾公子...”
  沐如春贴着风九慰的耳边吐出自己的名字,风九慰混沌的脑袋里一下子就想起了一张邪狞恶毒的脸。
  一时间再也顾不上其他,风九慰痛苦的抱住自己的头,发了疯似的挣开了沐如春的怀抱。
  “沐如春...沐如春死了...沐如春死了...”
  “是啊?...沐如春死了,顾惜朝也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是沐公子,而你...则是喜红阁的顾美人啊?惜朝...”
  顾惜朝的记忆一下子全部都顶上了脑海,风九慰拼命的摇头想要甩开那些可怕而血腥的记忆。
  “不是的...沐如春...已经死了。不是我杀的...不是的...”
  风九慰像是被人触到了什么按钮一般,整个人都恍惚起来,脸上的痛苦神色任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
  “客官,您这大手笔可是要睡我家这位美人的睡资么?”
  傅东来似乎不在意顾惜朝此时的崩溃模样,对他而言,顾惜朝的价钱买的越好他的收益才越大。
  至于这让人一见忘俗的美人是疯了是傻了,只要不妨碍他赚钱有什么关系?
  “傅当家,你是故意把顾惜朝在你这里的消息放出去的吧?”
  “呵呵...怎么?沐公子不忍心了?”
  沐如春忍不住的皱着眉头,也不去看此时傅东来脸上是个什么表情。不论如何...顾惜朝的前尘往事都该在和戚少商的一战中抵消了。
  昔日的英雄也好枭雄也罢,他就是再作恶多端也不该被人如此践踏。
  沐如春开始的时候也不愿相信那些有关顾惜朝疯掉之后的传言,直到刚刚他还不敢相信神色淡漠,憔悴不堪的顾惜朝疯了。
  但此时此刻,就算顾惜朝的模样再美,一颦一笑,伤悲嗔怒都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美...
  却不能掩盖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顾惜朝疯了...
 
 
第057章 【顾惜朝篇】
  春意绵绵的时节, 是各家花楼生意往来正盛的时候。
  皇城红街更是富贵闲人们寻欢作乐的集聚地。
  这里还有另外一个直白的名字,叫做销金窟。
  正是达官贵人一掷千金,醉生梦死的挥霍之所。这里有最好的酒, 最好的菜, 还有温柔缠绵的轻歌曼舞和娇俏可人的体己美人。
  能够在这偌大的销金窟里游走的,没有不带着身家来的, 不带着回味去的。
  青楼花舫美人是销金窟的珠玉,潇洒恣意的享乐就是销金窟的灵魂。
  虽然是空洞虚浮的灵魂...
  “陈妈妈...你家的这些个小妖精缠人的功夫着实不错。不过...时间久了也实在嘴里发腻。早就听说这销金窟出了一个天上来的尤物...到不知是哪一家的美人?无缘一见呢。”
  “哎呦我的张公子, 这销金窟里各家花楼的颜色您不都尝过了么?怎么还能有您没见识过的...怕不是吃过了就没了意思, 想贪图点新口味了吧?”
  楚楚阁的陈妈妈笑的满脸谄媚, 虽然是一张半老徐娘的脸,但是到底风月场所浸|淫出来的老手。一双手摸上男人的身体,就如同游鱼似的, 让人浑身哪儿都舒服了。
  只不过年华老去,泡在这到处都新鲜皮囊的地方,陈妈妈的一张脸笑的再谄媚也让人不忍多看。
  张青荣斜斜瞧了陈妈妈一眼,拉拉自己的衣服, 陈妈妈立刻就收敛了脸上的笑不敢再随意靠近。
  “说吧?那家的?...”
  陈妈妈看张青荣冷了脸往嘴里灌酒,心中不由咯噔就怕这位大爷要是一个不高兴,抬手将楚楚阁给拆了。
  所谓店大欺客, 客大压人...就算楚楚阁在整个红街的销金窟里也是数一数二的老招牌,可是对手如果是张青华这样的人,陈妈妈不能不掂量。
  张青华靠在椅床上,看着眼前各色皮囊游来走去, 一点不着急催促身边的陈妈妈。
  当张青华手边的最后一坛子酒就要喝光的时候,陈妈妈脸色变了几变然后扯着一个相当难看的笑容开了口。
  “喜红阁?...”
  “张公子,您要是找到了人,问起是谁告诉您的可千万别说是老身给您说的。”
  “怎么?...一个青楼尤物,想见一面倒是还忌讳上了?”
  “可不就是忌讳么?销金窟这地方您该知道的...越是姿色好的,人物亮的...哪个不是贵人捧着。就是平日里气闷了,想要出来接接散客都要忌讳呢。”
  “可是也不至于连是哪一家的都不能提吧?”
  张青华倒是不相信这世上还有这等尤物,忌讳到了连烟花巷柳都不能轻易提的地步。
  “如果是一般的花魁名角,顶多就是银子花的多一些,还巴不得人前多名好抬高身价呢。可是您说的那位...的确...”
  陈妈妈一脸的欲言又止,显然对这位天姿国色的招牌深以为然。
  “的确如何?难不成还是那个皇亲国戚下海了?”
  “这....那倒不是...”
  “那是怎么了?说详细些不要这样支支吾吾。”
  陈妈妈见张青华的确是一幅不耐的模样,眼睛转来转去重重叹口气压着声音说了。
  “那位自从在花魁争艳出头,就惊为天人。当天晚上便是掷花如雨,千金得赏。您是没见识过当晚的场面,那位就那么站在虹桥顶上,连句话都没说就让其他家的美人全然失色。
  之后,便是日日门庭若市,夜夜有人一掷千金。
  虽说我们这一行的,越是得恩客青眼就该越是高兴。可是那位自人前出头后,就未曾有一刻热头消减。
  别人家的花娘都是怕自己有一日消停,第二日便被人忘记了。但是那位却因为名头太热,险些让整个喜红阁都陷入沉沦的漩涡。
  说到底青楼楚馆这些地方就是再如何名头大,那也不过是伺候人的营生罢了。遇见一两个大客就够诚惶诚恐了...但个个的不是一掷千金的权贵就是一剑豪侠的名士。给谁家顶的住这等狂热。”
  说话间,陈妈妈也不知要羡慕那位喜红阁的头牌了,还是该庆幸自家置身事外。
  听着陈妈妈的话,张青华是越发对那位连名字都不能提的尤物感兴趣。
  而他也正正好是足以客大压人的主子,看着陈妈妈面露难色不欲再说。张青华也懒得和一个青楼老鸨再扯,丢出一定银子,喝完了最后一口酒,张青华拿起手边的莫生剑随意的披着衣服走了。
  楚楚阁里仍旧是一片热闹,没谁留意到这位让楚楚阁当家都忌惮的客人离开。
  一边的楚红姑娘踩着娇艳的绣花鞋,曳着金丝细绣的纱衣皱着个眉头,走到了还在发愣的陈妈妈身边。
  “妈妈...可是张公子又接到谁的挑战,赴约去了?”
  “呵呵...红儿,就你对这位张公子的了解,他若是接到了旁人的挑战可会如此急匆匆的去赴约?”
  楚红沉默,然后面上疑惑的摇摇头。
  “是了,这位张公子爱极了各类娇艳颜色,就算有人举着刀冲进来要和他喊打喊杀他也懒得应付。你瞧他走的,连你这样的心头肉都不多问一句...这世上若不是绝色的美人那便是顶尖的高手,才能让他这样趋之若鹜了。”
  “可是这世上如今...又有谁能算的上让张公子都趋之若鹜的高手呢?”
  楚红拧着手中的娟帕,脸上一副醋极了的表情。
  “是啊,就连叱咤多年的黑风剑也被张公子一战泯灭了。像他这般练剑练到视剑如无的人,如果不是黑风剑死了,只怕江湖上都没人晓得还有张公子这样一号人物。
  明明身怀绝技,可却只对寻欢作乐感兴趣。你说他是不是也算个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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