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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狼(玄幻灵异)——蝴蝶法师

时间:2018-06-01 22:00:47  作者:蝴蝶法师
  徐洛闻恨恨地说:“我真想抽你!你怎么那么不孝啊?你妈没了丈夫,就剩你一个儿子,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她怎么承受得了?”
  “你就别说我了,”谭嘉应委屈巴巴,“肖想已经狠狠地训过我了。”
  “肖想怎么知道的?”徐洛闻说,“坦白从宽可不是你会做的事。”
  谭嘉应说:“地震之后我第一时间给肖想打电话报平安,他跟我通完电话之后,转头就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我平安无事,让我妈别担心。”他顿了顿,小声嘀咕:“我都不知道他有我妈的手机号。”
  “你呀,”徐洛闻戳他脑门,“这辈子遇到肖想,真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谭嘉应傻乎乎一笑:“我也这么觉得。”
  徐洛闻跟着笑:“但你也不能太恋爱脑了,人不能只靠爱情活着,还要有亲情,有友情,有理想,不管缺了哪个人生都是不完整的。”
  “你就别给我灌鸡汤了,我真知道错了,”谭嘉应说,“而且我要是不犯错的话,怎么能反衬出肖想成熟稳重的光辉形象呢?我妈一定是被肖想感动了,所以才会叫我回去,打算成全我跟肖想,你觉得呢?”
  徐洛闻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谭嘉应欢呼一声:“如果真是这样,我要向肖想求婚!哎你说我们去哪个国家注册结婚好?丹麦还是冰岛?注册完还可以顺便度个蜜月。要不要在国内半个婚礼呀?对了,肖想喜欢孩子,你觉得是领养好还是代孕好?”
  “打住打住!”徐洛闻一脸黑线,“你现在有点儿兴奋过头了啊,八字还没一撇儿呢,等回去听完你妈怎么说之后再脑补这些也不迟。”
  谭嘉应兴奋得脸都有点儿红了,眼睛亮晶晶的,盛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期望,让徐洛闻也受到感染,心里忍不住冒起粉红色泡泡。
  “洛闻,你说爱情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能把一个人变疯变傻,变成一个神经病?”谭嘉应忽然感叹。
  徐洛闻笑笑,说:“我回答不了你,恐怕这个世界上没人知道答案。”
  谭嘉应说:“我觉得自己就是为爱而生的,如果没有爱情,我宁愿去死。”
  徐洛闻蓦地想到一首歌,歌词里写:只因我为爱而生,就让我越爱越疯,越陷越深,越执着的灵魂。
  他想,人一生中能遇到一个让你为之疯狂深陷的人,也是一种莫大的幸运吧。
  又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不曾有幸见过爱情的模样?
  谭嘉应无疑是幸运的。
  那他呢?他会不会也有这样的幸运?
  不用等太久,时间会告诉他答案。
 
 
第44章 
  第二天, 虽然天降大雨,但徐洛闻和谭嘉应依旧踏上了归途,一路向北。
  唱着歌来的, 也唱着歌回去。
  谭嘉应找了个特别应景的歌单,两个人一首接一首地跟着唱。
  “下雨天了怎么办我好想你, 我不敢打给你……”
  “雨一直下, 气氛不算融洽……”
  “一场雨,把我困在这里,你冷漠的表情, 会让我伤心……”
  开到半路,雨停了, 也唱累了, 停下来喝口水, 靠在座位上看沿途的风景。
  不知不觉睡着, 再睁眼时,已是暮色四合,打个呵欠伸个懒腰揉下眼睛, 发现天空正在飘着雪。
  前半路下雨, 后半路下雪, 看来今天是个不宜出行的日子。
  “换我开吧,”徐洛闻说, “你歇会儿。”
  “不用, ”谭嘉应说, “再有一个小时就到了。”
  徐洛闻把咩咩从宠物包里抱出来, “儿子,饿不饿?”
  咩咩叫了两声,听起来似乎是不饿的意思。
  手机响了。
  是白郎打来的。
  “喂,”徐洛闻接听,“快到了,估计还得一个小时左右。嗯,好,拜拜。”
  谭嘉应问:“谁打的电话?”
  徐洛闻说:“白郎。”
  正说着手机又响了。
  徐洛闻接听:“喂,没呢,还得一小时。知道,没问题,拜拜。”
  “又是谁呀?”谭嘉应问。
  “李彦。”徐洛闻答。
  谭嘉应突然说:“嫉妒使我质壁分离,生气了。”
  徐洛闻莫名其妙:“好端端的生什么气?”
  谭嘉应说:“从出发到现在肖想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
  徐洛闻好笑地说:“这也值当你生气,兴许他工作忙顾不上呢。”
  谭嘉应更生气了:“我不比工作重要吗?”
  徐洛闻无语:“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谭嘉应问:“什么?”
  徐洛闻说:“作逼。”
  谭嘉应骂:“滚!”
  徐洛闻问:“要不我给肖想打个电话?”
  “不用,”谭嘉应笑着说,“我回家洗干净了在床上等他,给他个惊喜。”
  徐洛闻笑着摇头:“同情肖想三十秒,累死累活上一天班回家还得伺候你。”
  谭嘉应说:“我不用他伺候,我可以坐上去自己动。”
  徐洛闻捂住咩咩的耳朵:“别教坏我儿子!”
  谭嘉应嗤之以鼻:“教坏个屁,它还听不懂人话呢。”
  徐洛闻也不知道咩咩听不听得懂人话,回头得问问白郎。
  天黑透的时候,汽车终于驶进C市。
  因为下雪的缘故,市里堵车堵得厉害,磨磨蹭蹭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徐洛闻家小区门口。
  车还没停,谭嘉应说:“你看,门口站着的是不是白郎?”
  徐洛闻看过去,果然看到白郎撑一把黑伞站在大雪里。
  只觉心头骤暖,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说不出话来。
  车停在白郎旁边,谭嘉应降下车窗,特别浪地问:“嗨,帅哥,等人啊?”
  白郎弯下腰,视线越过谭嘉应看到旁边的徐洛闻,这才微微笑着点头:“嗯,等人。”
  徐洛闻解开安全带,扭头冲谭嘉应说:“你甭下车了,雪这么大,回去的时候慢点儿开。”
  谭嘉应笑着打趣他:“重色轻友的家伙。”
  推门下车,白郎已经撑着伞等在旁边,对视一眼,又急忙挪开眼,仿佛多看一眼心就要跳出来。
  先把阿黄从后座放出来,又去后备箱把行李箱拿出来,然后绕到前面和谭嘉应说句“路上小心”,看着车开走了,这才一起往小区里走。
  白郎一手撑着伞,一手提着行李箱。
  徐洛闻一手抱着咩咩,一手牵着阿黄。
  “等了很久吗?”徐洛闻问。
  “从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开始等的。”白郎说。
  所以,他在冰天雪地里站着等了一个多小时。
  喉咙再次哽住,一直到进了电梯,徐洛闻才开口:“你爸的身体没事吧?”
  “没事了。”白郎把雨伞靠在电梯上,伸手握住徐洛闻牵狗的那只手,“我给你暖暖手。”
  他的掌心火热,将徐洛闻的手整个包裹住,暖意顺着手上的皮肤蜿蜒向上,一直爬到胸口去,有点痒痒的。
  垂眼看见他另一只手里提着的塑料袋,徐洛闻问:“里面装的什么?”
  白郎说:“下班的时候去超市买的菜,打算露一手给你尝尝。”他露出一点得意的笑容:“跟我爸学的,他还夸我聪明来着,说我学什么都快,而且还学得好。”
  徐洛闻故意跟他呛声:“你爸这是鼓励你呢,不能当真。”
  白郎笑着说:“是不是真的等你尝过就知道了。”
  出了电梯,找出钥匙开门,回到了暂别半个月的家。
  因为没开暖气,家里冷得像冰窖。
  徐洛闻跑去打开暖气阀,又去找了件羽绒服穿上,把咩咩塞羽绒服里抱着,就露个小脑袋。
  白郎已经提着东西进了厨房,洗菜切肉,像模像样地忙活着。
  徐洛闻在旁边烧水,视线不时往白郎身上飘。
  水开了,冲一奶瓶奶,尝一尝,不烫,把奶嘴塞咩咩嘴里。小家伙应该是饿了,吸得特别卖力。对了,还有阿黄。快步出了厨房,往阿黄的食盆里倒满狗粮,不用叫那家伙就颠颠地跑来了。又折回厨房,问:“需要我帮忙吗?”
  白郎正遇上难题,忙说:“帮我把这个燃气灶打开,和我家的不一样,我不会用。”
  徐洛闻走过去,让他扶着咩咩的奶瓶,伸手拧了两下开关,没着,探身看了眼燃气表,不出所料,没气了。
  “看来今天尝不了你的手艺了,”徐洛闻说,“还是叫外卖吧。”
  “去我家吧,”白郎说,“反正也不远,十分钟就走到了。”
  “还是不要了,”徐洛闻说,“打扰你爸休息。”
  “这才几点,他每天晚上看电视剧看到十点才睡。”白郎笑着说,“而且我家比这里暖和多了,走吧。”
  徐洛闻只好点头。
  白郎把切好的菜和肉打包带上,徐洛闻抱着咩咩,原本想把阿黄留在家里,但它跟得太紧,又想到它也很久没跟它的盟友六耳见面了,索性把阿黄也带上了。
  雪依旧下得很大。
  白郎把装菜的塑料袋和阿黄的狗链都挂在伞把上,就为了空出一只手来牵徐洛闻的手。
  徐洛闻不让他牵。
  路上有行人,两个大男人牵着手走太奇怪了。
  白郎便也不再勉强。
  他爸说,人与人相处,最紧要的就是互相尊重,不能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别人身上。
  徐洛闻想起之前的疑问,于是问白郎:“咩咩现在能听懂人话吗?”
  白郎说:“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当爸爸,很多事都不懂。”
  徐洛闻微微一窘,心想还是问李潭吧。
  想到李潭就想到李彦,又想到李彦之前说自己有超能力,不禁笑了下,问白郎:“狼人除了会变身、会自愈、会让男人怀孕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特异功能?比如读心术、预见未来什么的?”
  “没有,”白郎侧脸看他,“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随便问问。”就知道不可能,李彦果然是逗他玩儿呢。想了想,又问:“既然你没有特异功能,你那天是怎么找到烂尾楼去的?”
  “靠气味,”白郎说,“狼人的嗅觉本来就灵敏,而且我正处于发情期,对你的气味非常敏感,所以才能循着你的气味找到了你。”
  听他说到发情期,徐洛闻有些不自在,便岔开了话题:“你怎么会和裴澍言一起去N市的?”
  白郎说:“我当时陪我爸在医院,正好撞见他,听见他说N市地震了,就跟他一起去了。”
  他竟然丢下生病的爸爸跑到N市去救他。
  徐洛闻讷讷无言一会儿,问:“你走了那谁照顾你爸?”
  白郎说:“一个姓邵的阿姨,跟我爸是好朋友。”
  徐洛闻说:“邵阿姨帮了你的忙,你要好好谢谢人家。”
  白郎点头:“嗯,知道了。”
  说话间便走到了家门口。
  推门进去,暖黄的光从一方小窗透出来,洒在院中雪地上,雪积了厚厚一层,上面一个脚印都没有,平整干净。
  “爸,”白郎扬声,“我回来了。”
  屋里应了一声,然后六耳跑出来,“嗷嗷”叫着迎上来,阿黄也“汪汪”叫着迎过去,六耳一下蹿上阿黄的后背,抬起一只爪子扯住徐洛闻的袖子晃了晃。徐洛闻摸摸它的头,它像是得到鼓励,站到阿黄背上试图往他肩膀上跳,被白郎一个眼神制止,于是乖乖坐好,抓着阿黄的尖耳朵玩儿。咩咩见六耳和阿黄玩得热闹,就也急着下地,徐洛闻快走两步进了屋,才弯腰把它放下来,然后笑着同白成礼打招呼:“白叔叔好。”
  白成礼正坐在沙发椅上看电视,听见外面传来狗叫声,就已经猜到儿子带了谁回来,一见徐洛闻的面,果不其然。他站起来,一笑脸上的皱纹便堆叠起来,看起来格外慈祥可亲的样子:“你好你好,快坐。”
  白郎冲徐洛闻说:“你坐着陪我爸看电视,我去做饭。”
  白成礼奇怪地问:“不是已经吃过饭了,怎么还做饭?”
  白郎说:“洛闻刚从外地回来,还没吃晚饭。”
  白成礼看一眼徐洛闻,又看一眼白郎,笑着说:“那你多做一点,让我也蹭两口,这么会儿又饿了。”
  白郎应声“好”,提着菜出去了。
  做饭的地方依旧在檐下,不过白郎用石棉瓦和塑料布围了个棚子,可以挡风挡雨。
  徐洛闻走出来问:“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白郎说:“不用,去屋里呆着吧,暖和。”
  徐洛闻只得回屋,在白成礼旁边的沙发椅坐下。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滋滋啦啦的炒菜声,香味儿很快飘进屋里来,勾得饥肠辘辘的肚腹咕咕叫起来。
  徐洛闻唯恐白成礼听见,抬头一看,就见白成礼不看电视,正盯着他呢,眼神有点奇怪。徐洛闻忙搜肠刮肚找话说:“听白郎说您前几天生病了,现在好多了吧?”
  白成礼点头:“都是些老毛病,不碍事的。”
  徐洛闻说:“冬天容易生病,您平时得多注意着点。”
  白成礼笑笑:“有人管着,想不注意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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