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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棋(古代架空)——墨尔颖逸

时间:2018-06-04 12:12:58  作者:墨尔颖逸

 《唯棋》作者:墨尔颖逸

文案:
他与他盛世长安,生死与共;他陪他走过繁华,看遍苍凉。
他们一个张扬,一个淡漠;一个活在声色里,一个生于风雅中。他洒脱,他孤傲,他们是世人眼中的两类人。
一样的智绝天下;
一样的无双风华;
一样都不甘屈服,与命斗,与天斗。
那场相遇,回眸一瞥,惊艳了岁月;
那场杀戮,血染繁华,终成了陌路。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慕景铄,白哲 ┃ 配角:慕函,顾承宇,殷泓涵 ┃ 其它:阴谋,陷阱
 
 
 
第1章 翩翩浊世佳公子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末年,各地有志之士纷纷起兵,建立王国,天下就此一分为五。大兴国独占西北,东宁国坐拥东北,南定国和南靖国居于南方,东南海域的酉林安于一隅。五国和平共处,江山稳固,开创繁荣盛世。
  国历七十六年,大兴挥兵南下,直指南定。铁骑踏碎了这长达七十六年的安宁景象。三年后,南定不敌,国灭。
  权利的天平被打破,各国再次陷入风雨之中。
  国历八十二年,大兴镇守一方的弈王爷自请将其嫡子调回京城,盛帝朱笔御批:准。各国势力纷纷猜测弈王此举何意,自南定灭国后,各国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哪怕一个细微的举措,都有可能成为一场风暴的□□。
  七月初八,弈王府小王爷慕景铄进京的日子,早在一个月前,他便带着一只三千人的队伍从境州启程。浩浩荡荡的千人队伍在官道上行进,所过之处,万人空巷。
  清晨,京城外去往硕丰山的一条小路上,骏马飞驰而过,扬起一阵灰尘,行至一座恢宏的庙宇前,那人勒住马缰。
  寺中响起阵阵晨钟声,马上的少年,一身紫檀色锦袍,领口袖口处绣着赤色纹饰,刚毅的侧脸,眉目似星辰,薄唇如刀削,嘴角带着一某浅笑。翩翩少年,爽朗清举,龙章凤姿,天资自然。
  来开门的小沙弥对他合掌行礼,道:“施主请进,主持师叔正在寺中等候。”
  慕景铄微微颔首,随他一起进去。
  永生阁是用来供奉牌位的地方,但此处与一般的寺庙不同,凡在此处供奉的牌位者,皆是为国建功立业的一代英豪,不拘生死,皆可受香火供奉。
  慕景铄站在沉香木的牌位前,点香,行礼,上香。
  慧尘方丈双手合十,静静的伫立门外,待他出来,才开口:“小王爷的三柱清香,是为自己,还是这牌位的故人?”
  慕景铄浅笑,不答反问:“为自己如何?为他人又如何?人死如灯灭,这些不过是给活人看的罢了。”
  两人并肩同行,路过大雄宝殿时,慧尘问道:“小王爷可要进去求只签?”
  慕景铄摇摇头:“求签的人,无非是因为心中迷茫,祈求佛祖指引。本小王无所求,也不需要佛祖的指引。。”
  慧尘打趣他道:“小王爷总有独到的见解。”
  慕景铄傲然一笑:“人生短短数十载,若不能随心而活,岂不是太痛苦了,本小王宁可苦了别人也不会苦了自己。大师,本小王说的可对?”
  慧尘温和的笑笑:“之前老衲就说过,小王爷颇有佛缘。”
  慕景铄一脸不情愿道:“大师,我真的没有皈依佛门的打算。”
  慧尘见他如此,没有本分不愉,像是早习惯了他这个样子:“有佛缘不一定要出家,小王爷以后会明白的。天色还早,小王爷用过斋饭再走?”
  慕景铄邪笑道:“本小王若是在此用膳,只怕佛祖会怪罪大师。”
  慧尘狡黠的笑笑:“老衲也就是客气一下。”
  若是寺中其他弟子看这一幕,他们眼睛怕是会直接掉到地上,一向严肃的主持也会和人斗嘴。
  慕景铄看看四周,道:“山中景色不错,本小王可否一观?”
  “小王爷请便。”片刻后,慧尘想起一事,想叫住他,无奈慕景铄已走远。
  硕丰山的普渡寺是京城最有名、香火最鼎盛的寺庙,不仅是因为这里有高僧,还有这硕丰山的美景,此处的桃花终年常开不败,也是京城的奇景之一。
  传闻当年普渡寺的主持医术高明,生死人,肉白骨。他救人从不收钱,只是让他们在山上种下一株桃树,这才有了这满山桃花的盛景。
  其实关于硕丰山桃花的传言有很多,这个只是众多传闻中可信度比较高的一个版本。
  慕景铄随意在林间穿行,欣赏着这未经雕琢的自然之景。蓦然间,他停下脚步。灼灼桃花,满天芳菲。一人坐在树下,一袭白衣及地,三千墨发散落肩头。桃花纷纷扬扬,落在他衣上、发间。那人执笔而书,神情平淡,眉目如画,姿容似雪。慕景铄脑海不自觉浮现一句话:翩翩浊世佳公子。
  不欲打扰,正打算离开之际,却发现那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来,仿佛天地间只有这一件事值得他专注。
  慕景铄走近些,就被他的字吸引了,隽秀飘逸,落笔有力,当真是字如其人。不过······看的入神,不自觉拿起来仔细端详。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放下。”
  慕景铄侧目,那人还是笔不停,头未抬,还是之前那般投入的样子,若不是确定此处没有第三人,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你的字很特别······”
  那人依旧是那两个字:“放下!”
  我们慕小王爷从小就有个习惯,吃顺不吃强,这不慕小王爷不但没放下,还大肆评论了一番:“你的字空有其表,有形无神,未免显得太刻意了。”
  那人停笔、抬首,眉似远山,一双眸子如同深海中的微光,让人不自觉沉溺其中。
  慕景铄还来不及反应,感觉到手中之物被拉拽,下意识的用力握住,结果那张丝绢应声裂开,一分为二。
  慕景铄有些汗颜,因为丝绢比纸柔软,所以对下笔的力道和速度都要求很高,总之在丝绢上写字比在纸上要难很多,而眼下自己撕毁的这张近千字的丝绢,没有半日的功夫怕是很难写成。
  他在想一会要是那人发起火来,自己是耍赖不认账好,还是赔礼道歉好?
  令人意外的是,那人什么都没说,从容的起身离开,甚至脸上都没有表情的变动。徒留慕景铄一个人站在这片美景之中。良久,慕景铄看向手中的这篇残章,眸光微沉,再抬头时,那白衣之人已不在视线之内。
 
 
第2章 真巧
  黄昏时分,等候迎接的几位官员在城门口伸长了脖子,从正午开始,他们便带着圣旨等在此处,却迟迟不见小王爷的人来,他们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人盼来了。由于他们看慕景铄的目光太过热烈,导致小王爷险些想带人回去,那些人一番夸赞后,很快转入正题,宣读圣旨,大致内容就是:
  盛帝体恤慕景铄一路奔波,特许他不必进宫请安,今夜在昭华宫专门为他设宫宴接风。
  大兴的宫宴,等级森严,除了朝中重臣外,只有王侯、四大家族可参加。当初顾氏先祖建国时,有诸多功臣,他们为大兴国立下汗马功劳。建国后,论功行赏,便有了现在的“一王两侯,四大家族”。
  一王是指现在驻守境州的弈王。
  两侯说的是傅阳侯,孟平侯两位当朝重臣。
  四大家族分别是温家、沈家、宁家、苏家。
  宫墙林立,夜幕下清冷的月光洒在宫殿上,尽显皇家无上威仪。
  昭华宫内,一派热闹。慕景铄作为宴会的主角,较旁人迟了半刻才到,刚踏进门就引得众人注意。他一身天蓝色暗纹窄袖锦袍,墨发束于蓝宝石冠中,眉如刀削,斜飞入鬓,目似明月,灼灼生辉,即便身处流沙之中,依旧盖不住珍珠的光华。
  说是宫宴,实际上和家宴差不多,来的人也就是那几个,要么是看着慕景铄长大的长辈,要么是和他从小就熟识的平辈,还有那么几个他没见过的面孔,估计是谁家新添的小辈。
  一道墨绿色身影闪过,直奔慕景铄而来,少年用熟稔的口气说道:“今日本想出城接你,可有事绊住了,没去成。”
  这位少年正是当朝三皇子顾承宇。
  “别只会卖嘴,你若是诚心想接本小王,天大的事也绊不住你!”慕景铄半眯着眸子打量他,心里念叨:四年不见,这小子一点变化都没有。
  顾承宇拉着他往殿里走:“你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眼了!”
  慕景铄面不改色道:“本小王一直很记仇。”
  顾承宇“哼”了一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理他了。没过一会儿,又凑过去:“你这次有没有从境州带好玩的回来?”
  慕景铄很想声明,他在境州不是去玩的。他还没开口,外面便听见太监通报“陛下驾到!”
  众人起身,跪迎,齐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盛帝威仪的声音传来:“平身,都坐吧,今日是为景铄接风,没有那么多君臣之礼。”
  “谢陛下。”
  待众人起身,落座。
  盛帝问:“景铄,你父王可好?”
  慕景铄躬身答道:“回陛下,父王一切安好,我回京时,他还托我向陛下问好。”
  盛帝:“朕好些年没见你父王了!”
  慕景铄:“父王也时常说起陛下,说当年陛下······”
  盛帝赶忙拦住他的话,天知道这小子下一句会说出什么来:“这些年你父王驻守在外,实在辛苦。”
  慕景铄:“若是陛下体恤父王,就给父王送些桂花糕去吧,境州师傅做的糕点实在太难吃了。”
  底下一干众人不禁捂嘴偷笑,这慕小王爷还真是有什么说什么,毫无顾忌。
  盛帝问了几句后,宫宴就正式开始了。认识的,不认识的,轮番向慕景铄敬酒。好话说了一篓筐,还不带重样的。说的慕景铄自己听得都汗颜了。
  慕景铄好不容易有了空闲,刚落座,顾承宇再次凑过来和他咬耳朵:“景铄,你快看,白丞相也来了!”想了想又说:“对了,你还不认识白丞相吧?”
  慕景铄:“······”
  他虽然不认识这个白丞相,但这么大个人他还是看得见的。这次宴会给他一个巨大的惊喜,原来那位智谋无双的丞相,眼前这位犹如谪仙般的人,正是今晨在硕丰山上所见的白衣少年。
  其实自盛帝进殿后,慕景铄视线就一直盘旋白哲身上,此时的他一身月白长衫,墨发如同上好的丝绸,仅用一根发带束起,眉似画中勾勒的远山,垂眸时,睫毛似蝶翅轻颤,唇薄如剑锋,这样的人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清雅高贵;又仿佛是九重天上俯视众生的仙,不食烟火。
  他坐在盛帝下首,自进殿后,一直垂着眸子,神色不动半分,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像是感觉到他的目光,白哲抬起头。
  这一刻,慕景铄再次被惊艳到,这双眸子宛如深海中的墨色水晶,澄澈却带着深邃,平静而不失光华,仿佛漫天星辉映在他一人眼底。两次见他,虽然都是风雨不惊、淡定自若的样子,慕景铄却发现,此时的他似乎与今早的时候有哪里不同了。
  顾承宇推了推他,他才回过神来,问:“怎么了?”
  顾承宇偷笑:“你是不是也被丞相惊艳到了?也难怪,那样一张脸任谁看了都会失神的。”
  慕景铄玩笑道:“他出门就该带着面纱,不然会引起轰动的。”
  顾承宇惊讶:“你怎么知道?”
  慕景铄也惊讶了,他就是随口说说,还真有!
  顾承宇认真的给他讲:“有一次,茗楼宴会,宁思睿迟到了,来的时候,衣服凌乱,发冠都歪了,整个人特狼狈。我们问过才知道,是遇上了白丞相的马车,据说当时,白丞相在车里浅浅一笑,整条街的人都傻了,后面的人争着往前挤,想一睹丞相之容,结果宁思睿的马车比较靠前,被人生生给挤翻了。”
  慕景铄嘴角轻抽,不用想也知道,大概是顾承宇故意夸大。这次顾承宇还真是冤枉,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只是关键的地方有些出入罢了。
  目光再次投去,只见那人依旧垂眸饮茶,仿佛刚才那一瞥只是错觉。
  慕景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说道:“你说我是不是该去敬白丞相一杯。”
  顾承宇这才想起来,从白丞相进来到现在,连一个眼神都没往这边看过,白丞相虽然为人淡漠了一些,可待人一向是很好的,今天有点奇怪。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得罪白丞相了?”
  慕景铄想起上次的事,勉强总结一下:“算不上得罪,就是有点小误会。”
  顾承宇这才放下心来:“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你说得对。”慕景铄端起酒杯,起身径直向白哲那桌走去。
  他动作太快,顾承宇想提醒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过去了。
  盛帝正在和白哲及沈国公说话,白哲偶尔回应一两句,多数的时候都在倾听。盛帝见慕景铄过去,笑道:“你还真会凑热闹。”
  慕景铄说道:“陛下心系国事,可也要歇歇,若是累坏了白丞相和沈国公,可就没人帮您协理朝政了。”
  盛帝佯怒:“在境州这几年,你父王是不是都管教不了你了,所以才向朕请旨把你叫回京城的?”
  慕景铄辩白道:“父王哪敢让陛下您受累呀!”
  盛帝对这个世侄向来没什么办法:“你年纪也不小了,多学学政务,以后也好承袭你父王的王位。”
  慕景铄满口应承:“陛下说的是,今后我一定多多学习。”
  盛帝年岁大了,没坐多久便回去歇着了。
  送走盛帝后,慕景铄看向白哲,似笑非笑道:“白丞相,真巧。”
 
 
第3章 少年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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