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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棋(古代架空)——墨尔颖逸

时间:2018-06-04 12:12:58  作者:墨尔颖逸
  相比于他,白哲只是很优雅的抿了一口茶水。
  慕景铄倾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阿哲,那日忘了问,你最近缺钱?”他说的是盐场的事,白哲自然是明白的。
  白哲不紧不慢的反问:“你说呢!”
 
 
第10章 雪后初晴
  十一月的第一天,天下起雪来,作为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这场雪下的格外大,整个京城披上银装,显得格外沉静。
  弈王府
  顾承宇拍去身上的雪,嘴里还抱怨:“这场雪太大,连路都看不清。”
  慕景铄反唇相讥:“看不清路你是怎么来的?”
  顾承宇不屑道:“就你这,我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慕景铄似笑非笑道:“哟!三皇子好本事,不过你倒是闭眼找给我看看。”
  顾承宇知道说不过他,赶紧换个话题:“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慕景铄接口:“你的正事不听也罢。”
  顾承宇一反常态,坏笑道:“你确定?”
  慕景铄不接话,闭眼装睡,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样子。
  顾承宇见他一副根本就不在意样子,顿时觉得无趣,从怀里掏出一个帖子丢给他。慕函偷笑,三皇子每次都是这样,想要引起主子的注意,可是每次到最后都是他自己忍不住先说出来。和主子比耐心,三皇子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慕景铄睁开眼,扫了一眼帖子上的内容:“不过是场雪,还值得陛下特意为此设宴?”
  顾承宇闷闷的说:“赏雪是假,相亲是真。”
  “相亲?谁要相亲?”
  “大皇兄的婚期定下了,这事你知道吧?”
  “说重点。”
  接下来,顾承宇娓娓道来,毓妃娘娘也就是二皇子的生母,她见大皇子即将成亲,开始替自家儿子着急了,去求盛帝,这才有了这次宫宴。
  慕景铄打断他:“过完年二皇子才二十三!”
  大兴并不提倡早婚,一般平民百姓家中,男子也是弱冠之后,才成家的。而在贵族中,特别是那些青竹宴上,未来的国之栋梁们,他们都是二十五岁之后才能成亲的。这样做,一是大兴比起成家更重视立业;二是为了防止各家借联姻之由暗中勾结。
  除此之外,大兴还有一条铁律,凡是嫁入皇家的女子,亲族中父、兄、子三代不得为官、为将。这是为了防止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借身份之便,代行天子之令。
  当今的皇后娘娘的娘家便是最好的例子,她是四大家族之一,苏家的长女,现任苏国公的亲姐姐。当年苏皇后爱慕还是太子的盛帝,老苏国公爱女心切,于是自请辞去官职,送女入宫,如今苏家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爵位,早已风光不再,苏家也早已远离朝政。
  所以,但凡有些实权的家族都是不愿意将女儿加入皇家的。
  顾承宇有些幸灾乐祸的分析:“毓妃也许是怕到时没人愿意嫁,所以提前准备吧!”
  慕景铄同情看了他一眼,这货好像忘了他也是皇家的人。
  今晚即是二皇子的相亲宴,那么各府的公子纯粹是来作陪的,毓妃明显是怕她做东,到时没人来会折了面子,这才请盛帝下圣旨。最后,慕景铄还是和顾承宇进了宫。
  设宴的地点在揽月阁,此处位于皇宫正东面,地势极高,登阁远望,可俯览皇宫大半的景色,揽月阁四面的墙,是用上好的水晶做成的,可在任意角度观星赏景,揽月入怀,故名揽月阁。
  阁中座位主次分明,男左女右,依次落座。连平时不常出现的人,今天都来了。慕景铄本想找个角落的位置,可他刚到,盛帝带人也到了,没错,盛帝把朝中几位年轻有为的大臣都带到揽月阁来了。
  盛帝让众人免礼,笑道:“刚刚和他们在修德殿议事,就一起过来了。”
  眼睁睁看着白哲在首列的位置坐下,慕景铄看了看自己的位子,然后果断转身,还安慰自己:为了阿哲,忍了。
  盛帝只是小坐一会儿,说了句“随意些,别拘礼。”然后就借故离开了,没一会儿,皇后娘娘也跟着回去休息了。
  长辈退场了,席间的气氛立刻轻快了许多。身为今天主角的二皇子,似乎没有什么反应,殷泓涵受邀而来,也只是坐在那,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
  再看对面的的各位小姐们,一个个盛装华服,鲜艳明媚。权贵名门自是不愿嫁女入皇室,但在场的毕竟还有其他青年才俊。比如,温文尔雅的殷侯爷、芝兰玉树的温公子、言谈风趣的宁二公子、久负盛名的慕小王爷,当然还有惊才绝艳的白丞相。这些人都是京城中炙手可热的人物,都是良配中的良配。
  慕景铄只是坐在一旁都能感觉到,对面那些小姐们若有似无的目光。他侧眸打量,白哲的样貌是极好的,眉似画中勾勒的远山,唇薄如剑锋,尤其是他的眼睛如同墨色宝石,专注、深沉,永远是一副从容不迫的神情。看了良久,慕景铄不得不承认,像白哲这样的人确实可以引无数女子为之倾心。
  他打量着对面的诸位佳丽,她们中有艳丽者、有文静者、有活泼者、有才情者、亦有清纯者,一个个打量过去,想着什么样的人能才配的上白哲。他摇摇头,这些人已经是京城名门中的佼佼者了,却没有一个人够资格站在他身边。他太过优秀,优秀到没有人有资格与他比肩而站,仿佛白哲生来就是为了让别人自卑的。
  慕景铄用惋惜且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白哲,后者被他看得一头雾水,低声问:“怎么了?”
  慕景铄叹了口气,感慨一句:“高处不胜寒。”
  白哲看着他,联想他之前的神情,猜测他大概是中意场上某位女眷,却碍于身份不能言明。于是说道:“有志者事竟成!”
  慕景铄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劝解他说:“有些事不能强求,要讲缘分。”
  白哲没想到他还相信缘分,鼓励道:“所谓缘分,不过是有人愿意为之执着;无缘,只是退缩的借口。”
  慕景铄表情僵了一下,有些别扭的开口:“万一那人不是最好的,怎么办?”他怎么不知道白哲还有痴情的潜质。
  白哲开解他:“最好的不一定是最合适的,这种事合心意最重要。”
  两个人鸡同鸭讲,却聊的格外认真。直到慕景铄犹豫再三,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那么中意她?”
  白哲终于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想想两人之前的对话,不知该如何解释,索性选择沉默。
  可他的沉默在慕景铄眼里就等同于是默认了,慕景铄觉得白哲太不够朋友了,有意中人都不告诉自己,他还在这替他瞎操心。
 
 
第11章 迷局
  顾承宇早就坐烦了,和宁思睿在一旁嘀嘀咕咕,也不知二人在说什么。只见宁思睿面露怀疑:“这样行吗?”
  顾承宇一副很有信心的样子,拍了拍他肩膀,然后站起身来,说道:“今日是宴会意味赏雪,只是单纯的赏雪未免无趣,吟诗作对又显得太过刻意,不如这样吧,本皇子提议玩个有意思的!”
  在座的人大多是中规中矩的世家公子,对于三皇子顾承宇离经叛道的行为,虽然嘴上不屑,心里却是十分羡慕的。至于那些深闺小姐,更是从小被束缚,对于顾承宇的提议十分感兴趣。
  年长一些的大皇子,担心顾承宇玩心重,说什么不妥的话,呵斥道:“三弟,这是宫宴,不得胡闹!”
  “大皇兄,父皇之前不是说了,叫大家不用拘礼,既然要玩,当然要玩的尽兴!”
  大皇子没办法,只好妥协道:“不许太过分。”
  顾承宇忙不迭的向大皇子保证:“一定。”
  然后,又对众人说明规则:游戏是这样的,每人在纸上写下一个词,用来形容在场的任意一个人,但是不能提及姓名,可以从事迹,性格,样貌等其他方面描述,写好后,将所有人的纸条折好,放在一个木盒里。之后,会有人抚琴,琴声起,木盒从最后一桌依次向前传递,直到琴声停止,木盒到了谁的手里,那个人便要从盒中取出一张纸条,猜出所形容之人是谁。若是猜对了,出题者则送一份随身之物,作为奖品;若猜错了,就罚酒三杯。
  对于这个新奇的玩法,众人不禁有点跃跃欲试。宫女备好笔墨,待众人写好后,将纸条收入盒中,交给最后一桌的那位公子,抚琴的伶人蒙眼待命。
  琴声起,木盒飞快的在众人之间穿来穿去,大家的目光紧紧跟随着盒子。片刻后,琴声停了,那只木盒不偏不倚正好到慕景铄手中,他很随意的取出一张纸条,朗声读出来:“少年封侯。”
  答案显而易见,慕景铄看了眼殷泓涵,他依旧是那副温和从容,不骄不躁的样子,再看一眼纸上娟秀的字体,八成是哪家姑娘想借此传情,他唇角微弯,脸上却是苦恼的样子:“太难了,本小王猜不出来。”
  众人觉得慕小王爷肯定是故意的,这么明显,怎么可能猜不出来。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下,慕景铄从容的自罚三杯。
  游戏继续,木盒再次辗转在众人之间,这一次木盒停到了苏家小公子手里。
  “洒脱不羁。”
  众人皱眉苦思,苏小公子,想了一会儿,觉得在场符合这一点的人有好几位,时间将至,他开口:“我觉得纸条所说之人是三殿下。”
  顾承宇不尊礼教,不守规矩,做事随心随性,在不使用贬义词的情况下,这个词用来形容他,最贴切不过。
  这是,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错了。”
  那人一手撑着下巴,一脸失望的样子,说话的正是慕景铄。他鄙视道:“这个词形容的分明是本小王,这都看不出来。”
  苏小公子狡辩:“这个词形容三殿下也很贴切,凭什么说我是错的!”
  慕景铄气定神闲道:“因为这张纸条是本小王写的。”
  场上的人不禁嘴角微抽,慕小王爷你怎么能自恋成这样,而且还承认的理直气壮。
  在苏小公子罚酒之后,游戏继续。几轮下来都没人拿到慕景铄想看的那张,他侧身问:“阿哲,你在纸条上写了什么?”
  以白哲的性子肯定不会和慕景铄一样写自己,会是场上的谁,真的很让人期待。
  白哲身体一顿,转瞬回复如初,笑问:“想知道?”
  慕景铄忙不迭的点头,表示自己真的很想知道。
  白哲只说了一个字:“空”
  慕景铄皱眉,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是指在纸上写了“空”字,还是他的纸条上是空的。
  一直到最后,他的疑问都没能解决,因为自始至终都没人能抽到白哲的那张纸条,这让他怀疑,白哲是不是在逗他玩。
  一场游戏下来,有很多人都猜中了,被提名的都是各家翘楚,有温家公子温煜、孟平侯殷泓涵、二皇子顾修远、三皇子顾承宇、宁家二公子宁思睿,被提名最多的是白哲。他一个人被提名十一次,其中有八张来自女眷席。殷泓涵的五张全来自女眷席,温煜男席女席各占两张,顾修远和顾承宇的三张全来自男宾席。
  慕小王爷对这个结果颇为无语,这让皇家颜面往哪放呀!!!!
  散席之后,在回复的路上,慕景铄一言不发,沉默的让慕函心里发怵,小心的问:“主子今天的宫宴发生什么事了?”
  慕景铄冷哼一声,愤愤的说道:“本小王人缘有那么差吗?”
  “呃?”慕函松了口气,原来主子是为玩游戏的事不高兴呀,可是,这个问题他要怎么回答。
  慕景铄摆摆手,示意他在后边跟着。在他看不见时,慕景铄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今晚的事有些蹊跷,似乎预兆着什么。在游戏开始前,白哲就有些不对劲,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出来,只是一种感觉。
  所以在宴会之后,他拦住拿木盒的宫女,翻看了里面所有的纸条,就是没有找到白哲说的那张,准确说,里面就没有白哲写的字条,他的笔迹他一直记得。除此外,他还发现一件事,席间一共四十八人,字条却只有四十六张,也就是说除了白哲的那张以外,还少一张。另外,他还发现一张纸上写着“真亦假,假亦真”,这是谁写的?说的又是谁?他总觉得今晚的宴会透着阴谋的味道。
  白哲坐在马车中,袖中正是在揽月阁时写下的那张字条,若是以往,他绝不会做这么惹人怀疑的事。可是这次,顾承宇说的游戏让他想起了一位故人,一时不察提笔而书,待发觉时已经无法修补,索性将纸条收了起来。
 
 
第12章 真假公子
  城外住着兄弟俩,他姓甄来他姓贾;
  一户人家两家姓,甄甄贾贾分不清;
  甄家有个贾公子,贾家多了甄公子;
  真亦假来假亦真,谁说这话能当真。
  最近京城中盛传着这首歌谣,不知出处,但大街小巷人人都在吟唱,这没什么奇怪的。可是歌谣中含沙射影的表达了一些隐秘的事,随着这首歌谣的传播,渐渐的有一种流言传出。说是某家族中有人为了争权,鱼目混珠,混淆血脉。流言四起,却没有人出来阻止,只能任由其发展下去。这时候谁出面就等于坐实了流言。要知道,在大兴是很重视血脉的,大家族尤为如此,别说是抱养别人的儿子,就算是亲侄子也不可以过继。
  但凡有些头脑的人,都察觉出来这件事中的不寻常。
  是夜,皓月当空,灯火璀璨。
  修德殿,黄晕的烛光照的殿内满壁生辉,宽阔的宫殿中只有一坐一站的两人,显得有些空旷。
  慕景铄低着头静静的站在殿中,此时的他,神情平淡,丝毫没有平时的玩世不恭。盛帝高坐在龙椅上,正在垂头处理政务,两人都不说话,只能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良久,盛帝将手中最后一道奏折批阅完毕,他看了眼等候已久的慕景铄,他还是来时的样子,不骄不躁。 
  盛帝满意的点点头,言语间却带着凌厉:“景铄,你回京城多久了?”
  慕景铄恭敬的回道:“四月有余。”
  盛帝又问:“你觉得京城如今局势如何?”
  “各方势力相对均衡,朝政平稳。”
  “说说你知道的?”
  “现在沈家日益衰弱,苏家早已远离朝政,温家和宁家虽然私交甚好,可从来都公私分明。傅阳侯前几年上交了兵权,如今在家安享晚年。至于孟平侯他还未及冠,也不曾参与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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