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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棋(古代架空)——墨尔颖逸

时间:2018-06-04 12:12:58  作者:墨尔颖逸
  慕景铄蹙眉:“父王有带什么话吗?”
  慕函摇摇头,就是因为什么话都没有,他才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说。
  慕景铄唇角带着一丝桀骜的笑:“你带话给父王,就说这缸鱼我会好好养着,长久的养着。”
  “是”慕函好奇的不得了,笑嘻嘻的问:“主子,王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慕景铄有些好笑的说:“父王是怕我太闲,弄缸鱼来让我修身养性的。”
  慕函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心里暗自想:还是王爷了解主子,怕主子不知收敛,送缸鱼来暗示主子。
  其实事实远不是这样,弈王爷送来的这缸鱼,有两个用意,一是提醒慕景铄,顾慕两家就好比这水和鱼的关系,相互依存,互相帮助。但是不要忘了,水是可以离开鱼的,而鱼却不能离开水。二是警告他,现今天下就好比这鱼缸,弱肉强食,如果不能成为强者,那么就只能任人宰割。
  这段时间慕景铄的所作所为,只怕一干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了。前段时间他在京城中如此荒唐,弈王爷都没有多说一个字。而今这一缸鱼,是要他与无关人等划清界限,专心辅助储君巩固地位。
  慕景铄何曾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他所做的一切,凭借的不过是盛帝对慕家的信任,然而这信任也让慕家成为众矢之的。伴君如伴虎,谁也不知道这只老虎会不会在哪一天突然咬伤自己的同伴。
  慕景铄这才觉得,父王在心里对盛帝敬入兄长,同时还始终记得君臣之别。这就是和君王兄弟的艰难之处,尊卑亲疏,样样都马虎不得,多一份是逾越,少一分是敷衍。
  可是他固执的认为,白哲是和别人不同的,至于不同在那里???
  慕景铄伸手缓缓抚上自己的心口,在那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似乎有东西在发生变化。当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无法压抑了。
 
 
第34章 三国使者
  这日,东宁使臣入京,慕景铄带人在东城门迎接。一支队伍由远及近,为首的少年一身明黄色锦袍,端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十四五岁的样子,剑眉星目,一双眸子亮若星辰。脸上隐隐可见英气,光芒初现,已有王者风范。
  慕景铄拱手:“东宁太子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
  娄墨轩温和的声音响起:“未请教这位大人是?”
  慕景铄浅笑:“轩太子客气了,我是慕景铄,少府司府监奉命主理国节事宜。”
  娄墨轩直直的打量他,慕景铄后不退缩的回视。片刻,娄墨轩道:“原来是慕小王爷,久仰大名。”
  娄墨轩的话听在别人耳中,也许只是客气的打官腔,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来的路上,他可是做足了功课,把这位小王爷仔仔细细了解了个遍。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要是慕景铄知道他此时的想法,一定对他引为知己,并且拉他促膝长谈一番。别忘了,就在前几天的时候,我们的慕小王爷还埋头做功课来着。
  慕景铄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这话应该我说才对,轩太子请先到行宫休息。”
  从城门口到行宫的路上,挤满了前来围观的百姓,大家都想一睹东宁太子的风采。娄墨轩骑着马,全程浅笑举止合宜,尽显一国储君风范。
  “本太子这一路上走来,真切的体会到了大兴百姓的热情。”
  “轩太子不要怪他们不知礼数就好。”
  “怎么会?本太子对大兴的风土人情一直十分欣赏。”
  “那这次轩太子在大兴可要多住些日子。”
  ······
  两人客套话说了一箩筐,要是不知道这两人是头一次见面的,还以为他们莫逆之交呢!
  慕景铄暗想:这一国太子果然不是白当的,含而不露,张弛有度,让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年如此老成。他的天资再加上东宁肃帝对他的刻意栽培,只怕不用多久,四国间将会多一位枭雄。
  慕景铄正出神,只见身后拉车的马,不知为何发了狂,车夫赶忙拉住缰绳想控制住马儿,却不想那马扬起马蹄,踢伤了两名侍卫,车身剧烈晃动,险些要掀翻。两道身影同时从马上掠起,一个勒住马缰,一个稳住车身,没有任何交流,却配合的十分默契。
  娄墨轩向车内低声询问:“你没事吧?”
  车内传出很轻的声音,然后娄墨轩面色缓和了许多,淡淡的“嗯”了一声。
  慕景铄将缰绳交给车夫,顺便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不止如此,刚刚事发时,娄墨轩脸色十分不善,由此可见,这车内坐的是位贵客。
  这小插曲并没影响队伍的行进,娄墨轩回到马上,道:“刚才多谢慕小王爷出手相助。”
  慕景铄笑着回道:“轩太子客气了,车里的贵客可有受惊?”
  娄墨轩颇有深意道:“他不碍事,只是要辛苦慕小王爷了。”
  慕景铄回道:“轩太子这是哪里话,此事我会妥善处理。”
  两个人客气且官方的聊着天,送至行宫门口后,慕景铄一人打马离开。娄墨轩的话带着善意的提醒,没错,马不会突然发狂,定然是什么人做了手脚,至于这个人是谁?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慕景铄相信狐狸很快会露出尾巴。
  慕景铄回去后,将这一日所有人接触东宁使者队伍的人查了个遍,他不过只是做个面子活,并没有打算深究。一则现在各国使臣陆续进京,闹得太大未免让他国看笑话,二则,就算查到最后,结果他大概也能猜到。无非是,找出一个替死鬼来,有胆子敢这么做的人,自然早就安排好了退路,有用的讯息一点都不会让人查出来。而且他比较懒,一向不喜欢做无用功。
  两日后,南靖使臣和酉林使臣结伴而来,这两位没有骑马,而是坐马车。当然这不是重点,慕景铄初见两人时,很是惊讶了一番。如果没有之前娄墨轩做对比,他们两位也许不会奇葩的那么显得。南靖的大皇子一身貂绒棉袍,外面一件狐裘,手里还拿着一个暖炉。要知道现在已经阳春三月了。
  再看酉林的那位少傅,打扮是挺正常的,可是谁能告诉他,地面上这条白色丝绸是怎么回事?还有黎大人那一身白,除了头发是黑色以外,真的是头到脚一身白。而且他所用的白与白哲平时穿的白不同,白哲给人一种清冷如月光的感觉,黎彦则是那种铺天盖地的白,刺目而耀眼。
  让慕景铄怀疑,这俩人头脑真的和正常人一样吗?
  不管他们是不是商量好的,不过这种方式确实引起了城中百姓的躁动。接着两位使者从车上下来,黎彦从白丝绸的那头走过来。
  慕景铄指着地上的白丝绸,问酉林使者队伍里的侍从,“这是何意?”
  那位侍卫长,和善的笑笑,“慕小王爷,我们大人一向比较喜欢整洁干净,洁身自好。”
  说白了,就是嫌地面脏呗!慕景铄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可礼节上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按例将他们也安排住进了行宫。
  慕景铄领着一干人去行宫,在路上随口闲聊,说道:“大皇子与黎大人两位结伴而来,想必在来的路上早已认识。”
  黎彦浅笑,答道:“我与大皇子都是初来大兴,不免看什么都好奇,这一路惊喜颇多!”
  慕景铄:“难得两位喜欢大兴,在京城多待几日。到时候,本小王陪各位到处走走看看,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亓官钦自从下车后,就全副武装,戴着毡帽,披着狐裘,全身上下就只露出两只眼睛,“这大兴的境内实在太冷了!慕小王爷怎么穿的这么单薄,你不冷吗?”
  慕景铄心里翻了个白眼:你是在火炉里长大的吗?再说京城的气候已经回暖了很多,看看其他人的穿着就知道了。还有你这一身打扮,难道你不觉得热吗?
  慕景铄笑笑:“南靖地处南边,气候温暖,钦殿下不习惯难免的。”
  要说起笑来,还真是意义广阔非凡,包罗万象。最重要的是,十分好用,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说,微微一笑,可有千意,端看对方怎么领悟了。
  黎彦客气的说到:“各国风土不一,这几日要是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慕小王爷多多见谅。”
  慕景铄看了看脚下的白绸,再看看始终和周围人保持着三尺以上距离的黎彦,绝对相信他这话不止是客气一下的意思。不过由此可见黎家在酉林果然是位高权重兼富可敌国呀!一般贵族用都用不起的蚕丝绸缎,人家用来铺地。他慕景铄总结出来,有钱就是任性。他心里着实好奇了一番,这俩人性格相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这一路是怎么做到友好相处的。
  抵达行宫后,慕景铄道:“稍候会有宫人带两位使者到所住宫殿,若有什么事,两位可以直接找我!明日本小王会安排三国使臣觐见陛下。”
  亓官钦和气的笑笑:“有劳慕小王爷了。”
  黎彦颔首:“有劳慕小王爷了。”
  慕景铄:“应该的,两位客气了。”
 
 
第35章 夜访丞相府
  这几位使者还真没跟慕景铄客气,傍晚时,行宫派人传话来。说,东宁太子觉得床不舒服;南靖大皇子说被子太薄了,还问屋外为什么要种松树,不吉利;酉林这边把大兴之前为他们准备的东西都换下来了。
  慕景铄对于他们的要求也很是无语,但是谁让人家远来是客呢!!!
  东宁太子觉得他的床不好。那就换,要是还不满意,就按照他的要求去现做一张。
  南靖皇子怕冷,嫌院子的松树不吉利。那就将他的一干用品,全部换成过冬的,松树碍眼,直接砍了。
  酉林这边更好解决,从茶杯碗筷,到床单被褥等一应物品,既然人家自备。那就省的他们操心了,直接让人把他们换下来的东西拿回来就行了。
  慕景铄加派人手,保护在行宫外面,尽量最大能力的保证街上的意外不再发生。三国使臣无论哪一国在大兴的国土上出了事,都免不了会引发一场政治风暴。
  是夜,丞相府
  自从白哲出了上次的事,慕景铄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以后,他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忙只是借口,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白哲,面对自己的那份心。
  白哲坐在窗前看书,夜风吹动他肩上的发,卷起书页,摇动一弯烛火,满室光辉。慕景铄进门就见到这样一幕岁月静好的画面。
  白哲随手合上书页,抬眸看他,“你来的倒是准时。”以前慕景铄每次心情烦躁的时候,都是这个时辰来,每次白哲都会备好茶点,留出侧门。
  慕景铄踱步过去,看到桌上的点心,都是他平时喜欢的,笑了笑:“阿哲早知我回来?”
  白哲抿了口茶:“如今三国使臣都已进京,你正是忙的时候。”
  慕景铄凑过去:“阿哲真是深知我心。”
  白哲挑眉看他:“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早有准备,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慕景铄眨着眼,低头靠近:“阿哲会担心我!!”
  白哲回看他,十分平静道:“我是担心大兴颜面。”
  慕景铄心里偷笑:白哲嘴硬的样子,真可爱,表面越平静,心里越忐忑。认识了这么久,若是还看不懂他分毫,那他就白活了。深知点到为止,不能多逗,否则阿哲生起气来,可不是好玩的。
  慕景铄随手拿起一块莲子酥吃起来,遮住嘴角的笑意,道:“我在等他们主动出击。”
  白哲垂眸,摩挲着杯口:“我还以为你会先下手为强呢。”
  慕景铄喝了口茶:“比起先下手,我更喜欢静观其变。”
  白哲吹开茶水中的浮沫,“看来这几日,你接待使臣颇有心得!”
  不说还好,说起这个,那真是慕景铄的一段辛酸史。
  “这两天的事,你大概也听说了。对于他们我实在很无语。”这几天下来,让他严重怀疑,另外三国是不是存心想开战,所以才派这三个人来做使臣。
  白哲虽然不负责这方面的事务,但是对于这几天发生的事还是知道一点的,安慰他道:“至少东宁太子还是个靠谱的。”
  慕景铄叹气:“少年老成,心思玲珑,这也就罢了。此次出使他竟然还带了一个小孩子来。”就是在进京时马车里坐着的那个人,本来慕景铄还以为是娄墨轩身边的那个神秘谋士呢,结果是一个小屁孩。
  那孩子一直跟在娄墨轩身边,十分引人注意,再加上娄墨轩不低调的行事风格,五天不到,整个行宫的人都知道了,流言四起,说东宁使团中的那个孩子是肃帝的小儿子。为此,慕景铄为了辟谣,特意召集少府司大小官员,让他们把手底下的看好了,什么话能说,什么不能说,自己掂量清楚了,恩威并施了一番,这件事才算过去。
  白哲微微蹙眉:“孩子?多大年纪?”
  慕景铄想了想:“大概七八岁,也可能十来岁?”从顾凯风的那件事上就可以看出来,慕小王爷对小孩的年纪没什么概念。
  白哲思索着:“没听说东宁皇室有这个年纪的孩子呀!”
  慕景铄猜测道:“这孩子应该不是皇子,我听东宁来的侍卫都叫他‘锦公子’。”
  白哲又问:“总会有他的家世信息吧!”
  慕景铄摇头:“东宁的人说,这孩子是娄墨轩偶然间救回来的,一直养在太子府上,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而且你没看到,娄墨轩对那个孩子不是一般的好。要不是娄墨轩年纪太小,我都要怀疑那是他私生子了。”
  白哲笑笑:“那孩子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慕景铄皱着眉头:“我也不知道,总觉得那孩子不简单,娄墨轩千里迢迢出使他国,身边还带这个孩子,这不奇怪吗?”
  白哲将一盘点心朝他这边推了推,“既然如此,那他必有所求,如你所说,一动不如一静,我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好。其他两国如何?”
  慕景铄顺手拿起来一块,边吃边说,“南靖的这位皇子就是个草包,说话不过脑子,说好听了是快人快语,说不好听是没心没肺。只知道享乐,没有半分远见。”
  白哲静静的听着,等着他说下去。接着,他话锋一转,“这是他表现出来,想让我们看到的。不得不说,他的表演真的让人无可挑剔,和传言中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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