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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要撩道长(玄幻灵异)——沐子笙

时间:2018-06-04 12:14:16  作者:沐子笙
  纵然满腹疑惑,楚季在这么多长辈面前也只得规规矩矩的行礼,“不知师尊传召弟子所为何事?”
  清虚略一打量楚季,和蔼的笑道,“楚季,近来修行如何?”
  楚季没料到清虚会突然问他的修行,但还是落落大方的回应,“前些日子我和如.....”顿了顿连忙改口,“和大师兄讨教,已经赶得上他七八分了。”
  “便只有七八分?”请虚又问。
  楚季思量了番,笑出一排整洁的白牙,“那便□□分。”
  如梓在一旁难忍笑意,曾蜀想起那次因为栗子惹出来的讨教,恨铁不成钢般的瞪着他。
  楚季神态自若,连笑容都没有收。
  他一向来就是这么恣意快活,想笑便笑,想怎么答便怎么答,若不然就实在太对不起他仓夷小魔王的名声了。
  况且,他是清虚道长从山下捡回来的,又被清虚道长亲自抚养过几年,因此在仓夷弟子敬重畏惧的师尊面前,他便比他人放肆许多。
  如梓及时为楚季说上几句好话,“师尊,师弟的修为当真进步许多。”
  清虚望着着一来一往的几人,眉目慈和,“如此便好,楚季,接下来是正事,你可要仔细听着。”
  纵然是世人所见顽劣的楚季,也知道何时该开玩笑,何时该收敛神色,此时听清虚这样说,神情也清肃许多,“师尊请讲。”
  如梓也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不知你可听闻近来邬都发生之事?”
  楚季凝神想了想,“听下山的师弟讲过几句,不过邬都离仓夷山实在太远,那流言传到这里剩下不多。”
  清虚颔首,将邬都出现妖物之事细细讲给楚季听,话落看着楚季。
  楚季脸色沉寂,他虽自幼生在仓夷,但仓夷却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听闻。
  当今世道之所以如此混乱,皆因百年前异界魔主沉仞和鬼王姜瑜秀一场私人恩怨引起,异界三道原互不干涉的规矩被打破,魔道肆意横行,妖道祸害人间,鬼道颠倒阴阳,而处于劣势的人界在这场拉锯战中苦不堪言。
  早有听闻人界深受异界迫害,却不知妖道竟嚣张至此。
  楚季心中激愤,却依旧不明白为何清虚道长要和他说这些,于是大胆猜测,“师尊是要我下山除妖?”
  清虚赞赏的看他,“是。”
  仓夷派虽不掺和江湖之事,但仓夷弟子皆要下山修行一段时间,如梓是二十岁时下的山,两年后归来,当时楚季年纪尚轻,一直缠着如梓给他讲江湖之事,听如梓描绘市井热闹,奇趣乐闻,心生向往。
  楚季知道迟早有一天自己也要下山去的,却没想到如此猝不及防,如今想来,他已近十九岁,该是到了下山的时候。
  “你可愿意?”清虚捋着花白胡子,神色严肃问道。
  楚季几乎是喜出望外的,他在山上修行这些年,从未出过仓夷山,修行的武功法术也只能与同门师兄弟过过招,又不敢使出浑身解数,至今未知自己到底是什么水平,而今有下山修行的机会,自然令他欣喜。
  少年的一颗江湖之心顿时热血难当。
  “弟子遵命。”楚季二话不说抱拳应令,笑容又挂在了脸上。
  却是如梓担忧的开口,“师尊,这一次只师弟一人前往么?”
  以往仓夷弟子下山修行,通常是结伴而行,就连身为大弟子的他,五年前下山也是与同门师弟一起,这只身一人却是头一遭。
  “如梓,不必担心,曾蜀会同他一同下山。”清虚安抚着,口吻慈祥。
  “什么?”楚季第一个不愿意,“为什么我要和师父一起去?”
  曾蜀哼了一声,“怎么,你还不乐意?”
  “哪有师父陪着徒弟下山修行的,”楚季面色怏怏,又转身抱住如梓的手臂,“要不然,我和大师兄去也行。”
  若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他是块软泥巴,连下山历练都要师父陪在身旁,名声多不好听。
  如梓也道,“是啊,正好我近来无事,陪着师弟也不是不可。”
  曾蜀睨他一眼,“我平时也没见你和如梓关系这么好。”
  楚季被说的羞愧,自动放开如梓的手,转而求助的看向清虚,清虚雷打不动,依旧是慈眉善目的,“此妖既能难倒这么多门派的子弟,想必功力不容小觑,曾蜀修行多年,助你一臂之力抓了妖后,他便会回来,至于你,便留在山下,该回来的时候再回来吧。”
  楚季一听事情已经没有转机,不由岔岔,但也只能遵命。
  曾训,曾群见曾蜀门下弟子对他百般嫌弃,纷纷取笑,气得曾蜀等楚季和如梓一走,也急急告退追上去和楚季理论。
  他这个师父实在做得太没有面子,若不是当年清虚道长把楚季交到他手下,他教导着教导着教出感情了,他非用他的木剑把楚季这个小兔崽子打个落花流水。
  曾蜀想着想着,不由有些感慨,当年抱在怀里一小团的婴儿,如今也长大成人了。
  因着路途有些遥远,捉妖之事急切,楚季当天就收拾细软,准备第二日便下山去。
  他把贴身带着的斩云剑擦拭了两遍,直到剑光泛着凌厉的剑气,才把剑收回鞘与收拾好的包袱放在一起。
  斩云剑是清虚道长在楚季十四岁时交给他的,意寓他冲破重雾,破风斩云,他视如珍宝,练功之时剑不离手,但不知是否他功力不够,斩云剑所能施展的招式平平无奇,问过如梓,如梓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此后他更加勤加修炼,可所见效果并不显著。
  房内烛光摇曳,楚季将窗户打开,抬眼望去,天上正挂一轮皎洁圆月,将景物照得朦胧可见,想到即将要离开这生活的十九载的地方,楚季心中不无感慨。
  虽然他总是嫌仓夷山只有一群不知日夜练武的师兄弟,嫌仓夷山的日子太平静,嫌这里的吃食不好,嫌师父不正经,大师兄太正经,但真正到了下山之时,却不免有些舍不得。
  如梓历练两年,有的师兄弟几年未归,不知他此次离开,多久才能回来。
  可转念一想,山下有玩不尽的美景,吃不尽的美食,心中那点不舍便被期待代替,恨不得现在就施展法术奔向他最爱的栗子摊旁,将在仓夷山上难寻的食物通通塞到腹中去。
  到底少年心性,楚季翻身坐到窗沿去,一只脚踏在窗沿上,一只脚悠悠荡荡的,茶白衣袂也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摇摆。
  正是万籁俱寂之时,房门却轻轻被人扣响,楚季扬眉看去,只听见一道温润的音色,“楚季,是我,能进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明天就得回学校了,暴风哭泣。
  还是在家好,不用和任何人打交道。
  自从当了部长以后,累到扑街!
  [我发现我是话唠的本质是改不了了.......]
 
 
第3章 第三章
  来人是如梓,楚季懒懒散散的,没有想从床沿下来的打算,只扬声让他进来。
  夜正浓,如梓吹灭手中照路的灯笼,推门而入,正见楚季衣衫整洁的坐在窗口吹风,神情惬意而慵懒,看起来不像要入睡的模样。
  “你怎么来了?”楚季转头看着如梓,见他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拿着一个袋子,不由好奇。
  如梓把灯笼收好,踱步走到窗边,“来送你点东西。”
  说着把手中的袋子递给楚季,楚季略一讶异,便不扭捏伸手接过,从袋子里传过来的沉甸甸触感让他眼睛一亮,惊喜道,“栗子?”
  “运粮的师弟才回来,”如梓笑着,“幸好来得及。”
  楚季翻身从窗口下来,将手握成拳在如梓的肩上不轻不重的锤了下,“谢了。”
  他这人兴趣不多,但自小便喜欢吃栗子,还必须是炒得香而不焦的,前些日子囤起的栗子被曾蜀给吃了个精光,一直念念不忘,没想到如梓惦记到心上了。
  楚季自打三岁拜在曾蜀门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亦步亦趋跟在如梓身边的,如梓疼爱他,将他当弟弟看待,几乎是有求必应,若不是后来发生那件事,他想他会一直粘在如梓身边。
  “此次前去,路途遥远,栗子权当解馋,你要照顾好自己,山下不比仓夷,别意气用事。”如梓和楚季走到圆桌旁坐下,语重心长。
  楚季看着如梓温润的眉目,把手中的袋子啪嗒一下放在桌面上,挑唇一笑,口气近乎骄傲放肆,“不是仓夷又何妨,若有谁敢辱没我,我照样不会放过他。”
  如梓笑容一顿,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下,苦涩而了然道,“我就知道你还念着那件事。”
  楚季笑而不语,他怎么可能忘记呢。
  楚季是清虚道长捡回山中,受得清虚道长喜爱,又自幼拜在仓夷第十七代三掌门曾蜀门下,跟着仓夷大弟子如梓修行,深得仓夷派中几位举足轻重之人的欢心,加之他自身条件得天独厚,修行功力日渐见长,自然遭来同门妒忌,儿时没少受过冷嘲热讽。
  他年纪小不懂人情世故也便罢了,偏生十六岁那年无意听见同门在背后议论他,说他虚伪讨好师尊师父,说他攀附如梓,就如同如梓身边一条跟屁狗,语气之不屑令他怒火中烧,不禁和那几位同门大打出手,不知轻重将其中一个打得断了一只腿。
  他原以为如梓会帮他,却不想师父罚他跪于堂外青石板时,如梓却只是缄默的站在一旁,什么都没有说。
  那时正逢夏季烈日如火,他不眠不休跪在大太阳底下一天一夜,滴水未进口干舌燥,全身被汗水濡湿,终究挺不过而昏厥,醒来之时是如梓在照顾他。
  少年心性,自是难以原谅自幼跟随的师兄未曾替他言上半句好话,甚至在他受罚时辰连个影子都没有露。
  打那时候开始,楚季就不如从前那般粘着如梓了,他生性羁傲难训,在这仓夷山中极少有人能在他眼前说上几句话,原本如梓算一人,可那事发生后,他连如梓的话都不肯听了,此后越发顽劣,在仓夷山中恣意而为,从而得了仓夷小魔王的称号。
  后来回想,如梓也有自己的苦衷,即使那几个同门有错,楚季到底是先动手把人打成重伤的那一个,若当时如梓为他好言,便有私心嫌疑,他怕也不是只跪上一天一夜就能完事。
  楚季知道自己有错,也不是没有尝试与如梓重修旧好,可一旦生分了,情意又哪能轻易修复,况且,他年纪也不小,总归不能还像以前日日跟在如梓身后。
  只是那一次他发了狠,仓夷便再也没有人敢惹怒他,这也不失为一个收获了。
  “我是没忘,”楚季用手撑住自己的脑袋,语气漫不经心的,“但无非我记性好,难道才过了三年多,你便能忘记么?”
  如梓似是没料到他这么说,神情略显错愕,但反应过来楚季的意思,不由得露出个浅笑来,“原是这样,那便好。”
  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在一瞬间落地,如梓顿觉今夜来的实在值得。
  送走如梓,楚季也觉困意袭来,收拾一番便上了床,准备次日一大早下山。
  仓夷弟子下山修炼皆是同门相伴,小魔王楚季却是师父曾蜀跟随,自是一桩奇事,是以,楚季和曾蜀到山口的时候,远远便看见一颗颗从青草树冒出来的脑袋,活脱脱像是一只只土拨鼠在探查敌情。
  楚季要下山,不知道有多少人叫好,可他才无所谓,迟早有一日他会回来,继续巩固他仓夷小魔王的称号。
  楚季一个包袱一把战云剑轻巧上路,望着曾蜀背上的两个大包裹,忍了又忍,到底说,“师父,您老人家当是下山游玩吗?”
  曾蜀尴尬的摸摸自己的胡须,将包裹收紧了些,支支吾吾道,“我这不怕半路饿着了么。”
  楚季嘴角抽了抽,在仓夷山曾蜀敢称第一馋嘴就无人敢称第二,不过既然是自己的师父,他好歹也给了点面子,没再当面拆穿他饭桶的本性。
  师徒二人踏上邬都之路,一路几乎是马不停蹄的,所见的景象也由萧条逐渐变得热闹,楚季未出过深山,对世外一切景物都好奇,但心中牵挂着邬都作祟的妖物,再大的好奇心也便压了下来。
  想起清虚道长每日念叨的那几句,“修道者,当以苍生为重。”
  楚季无所谓苍生不苍生,但异界祸乱人界,若是人界不奋起反抗,实在未免太没有面子。
  黄金一百两他不在乎,特封天师他也不稀罕,他只想与妖物周旋,亲手将他妖物砍于他的斩云剑下,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五日风餐露宿,楚季终于如愿以偿的看见城门口醒目的邬都二字,所有的疲惫皆在这一刻化为乌有,转为张扬一笑。
  即使楚季再怎么捉妖心切,但他和曾蜀人生地不熟,只得找了间热闹的小客栈暂住下来,上楼的时候,楚季动用内力竖耳偷听到大堂一桌酒客正在谈论妖物之事,不由放慢了脚步。
  曾蜀却在后面催促他,“走快些,包裹太重了。”
  楚季回头看着曾蜀背上瘪得差不多的包裹,无语凝噎。
  入了客房,楚季第一件事便是打开了窗户,看窗外络绎不绝的街道——弯翘的檐角,对面食馆跑堂的小二手脚麻利的上菜,街上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买卖之间的讨价还价,妇女手中挎一个菜篮子左右比对,好一派市井风光。
  原来,山下是这样的,楚季心情愉悦的打量这热闹,曾蜀猝不及防从身后探出来,“怎么样,好玩吧?”
  楚季躲了一下,侧过身来看着笑得像朵惨败花朵的曾蜀,嫌弃道,“师父你有口臭。”
  曾蜀夸张一叫,急忙用手捂着嘴哈气,末了缩着头,“没有啊......”
  楚季实在想不通曾蜀是怎么当上仓夷山三掌门的,甚至还有些怀疑仓夷山几十年前的魔王就是曾蜀,想到自己老了可能变得和曾蜀一样,楚季就忍不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多日劳累,楚季纵然是铁打的也扛不住,只得在客栈里休息了一个下午,临近黄昏起床,发觉同一房间的曾蜀不见踪影。
  于是起身下楼去寻,刚下楼梯,就在大堂的正中央看见一个熟悉不过的身影——曾蜀正大快朵颐的拿着一只鸡腿在啃,那模样,像是饿了十几年活生生把人饿老的。
  楚季无奈叹气,想不通清虚道长说的令曾蜀助他一臂之力是如何而来,难道他老人家不知道自己的徒弟比他的徒孙还要不靠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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