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每天都要撩道长(玄幻灵异)——沐子笙

时间:2018-06-04 12:14:16  作者:沐子笙
  果真奢华,楚季自然没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目光放远了些,从角落看是个庭院,一颗粗矮的树形状怪异的长着,枝叶茂盛呈球状,而从侧面看过去,竟恍惚觉得像人的侧脸。
  这君府果真不简单,楚季想起方才过路人称一句“邬都君公子,世间花木神”,不免对君免白起了几分好奇心。
  他自幼在仓夷长大,山上奇珍已是许多,但这百年香木廊和人脸树却还是头一回见,想着要出声询问,看那老管家颤颤巍巍反应慢半拍的样子,到底把问题给压下喉咙。
  绕过走廊,便是君府的大堂,老管家让楚季再外等候,自己进去通报,隔了小半会老管家便让楚季进去了。
  楚季望着雕花的门廊,鼻子抽了抽,果然还是香的,敛去神色踱步而入。
  纵然大堂之中布置清幽精致,可瞬间吸引楚季目光的却是一个正在摆动高椅花景的男子——他的手细致纤长,动作斯文的挑弄着浅绿的枝叶,很是赏心悦目。
  男子身材颀长而挺拔,穿一袭纹花黑袍,衣袖间勾勒着银白的纹路,腰系一块通透的方玉,玉上刻一个凸起的君字,彰显着他的身份。
  似是感应到楚季的到来,男子收回拈花的指,微微转过身来,楚季得以看清他的容貌。
  男子生得极好,纵然是面相从小被夸到大的楚季也不由怔了下——浓发用银纹发带系去一半,墨衣衬他白皙皮面,眉目如日月朗朗,唇笑如春柳扬扬,难以描绘是他与生俱来难以笔拓的风骨,当真萧疏轩举,湛然若神。
  一时之间,楚季脑海之中已将毕生能夸赞之词过了一遍,末了,察觉自己的失态,微微笑道,“君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君免白为人温润模样,音色泠泠,“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楚季自报家门,“在下乃仓夷山修行弟子,楚季。”
  君免白目露赞赏之色,“原来是仓夷山上的道长。”又做了个上座的手势,吩咐人上茶。
  楚季来意明确,只道,“上茶便不必了,我只是路过此地,有件事想询问罢了。”
  君免白微微讶异,“何事?”
  楚季将自己追妖到此妖物突然不见的事情告知,谁料君免白面色骤变,原本清朗之姿尽数褪去,只剩下惊恐之色,连言语听起来都要带上几分惧意,“怎么会这样,那妖物现在莫不是就在我府中?”
  这前后变化让楚季瞠目结舌,这就好比他以为的风姿卓越之人在骤然之间变成一个胆小如鼠之辈,令他难以接受。
  未等楚季说话,君免白已经凑了上来,死死抓住楚季的手臂,怯怯的左右打量着,“道,道长,你可要救我,我,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哪里斗得过那妖怪。”
  眼见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的男人吓得往自己身边缩,楚季内心滋味万千,想要挣脱君免白,结果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说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力气竟然大得楚季拿他没有办法。
  “你先冷静一点,”楚季无法,只得任由君免白纠缠着,口气已经有些无奈,“我只是猜想,也没说那妖物就一定在这里。”
  他真是看走了眼,什么世间草木神名不虚传,那可真是虚传得太过分了,什么神,要他看来,就是个胆子比豆子大不了多少的文弱男人。
  “可,可是?”君免白张望着眼睛,写满了不信任。
  “哪里有什么可是?”楚季满脸不耐,他可没有被男人缠住的癖好,“你先放开我。”
  君免白弱弱的喊了一声,“道长......”
  听得楚季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急急忙忙用力挣脱了君免白,连神情都稍稍变了。
  他实在难以置信就这样的男人,还能在邬都百姓心中称上一个花木神的称号,不是邬都的人看走眼,就是君免白平日伪装得实在太好,连自己第一眼都要被他的皮相所欺骗。
  “那我该怎么办?”君免白紧紧盯着楚季,还咬了一下唇。
  楚季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文弱男人和这块是非之地,忍了又忍才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没那么糟糕,“我看可能是我弄错了,你也不要太过于担心。”
  “怎么可能弄错,”君免白急急又要上来抓楚季,楚季吓了一跳,连忙躲了一下,到底躲过去了,君免白好像有点委屈的样子,“我看道长仙风道骨,定是个隐士高人,我这府里肯定有妖物,想我年纪轻轻,竟然就要被那妖物辣手摧花,道长你就不想英雄救美吗?”
  这话说得楚季实在听不下去了,怎么会有用辣手摧花,英雄救美这类词语形容自己的男子,楚季嘴角微微抽搐,笑不出来,那君免白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
  “君公子,我看真是我弄错了,”楚季急于脱身,语调都扬了几分,“我突然想起我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着不顾君免白反应过来,脚底生风逃也一般从门廊里快步窜了出去,就好像躲避什么蛇蝎猛兽一般,连头都不带回,更别说理会在他身后道长道长的叫着的君免白。
  而相比他的狼狈,大堂里的黑袍男子已经一改兢惧神色,声音虽是委屈至极的,但眉眼里尽是笑意,等离去之人消失不见,才轻轻笑出了声,音色清灵,尽是愉悦。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好的君公子把扮猪吃老虎这一招运用得出神入化了。
 
 
第6章 第六章
  楚季无心欣赏君府的任何景色,想到君免白可能追出来,更是加快了脚步,不多时就按照原路走出了君府。
  松了一口气,楚季又回头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君府,突然觉得自己会觉得这君府有问题真是异想天开,就那个软弱无能的君免白,莫说是藏匿妖物,怕是看见妖物都要吓得腿软不得动弹。
  让妖物逃脱,楚季固然有些气馁,但也只得回到客栈,果不其然,原本津津有味听故事的曾蜀已经惬意的在大堂里吃起了午饭,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壶酒,乐哉乐哉。
  楚季颇为无奈的走过去坐下,吩咐小二给添一碗白米饭,便无声吃了起来。
  曾蜀吃得胡子上都沾了油光,见楚季面色怏怏,含糊的追问,“你刚才去哪里,是不是有妖物的踪迹?”
  楚季往嘴里塞了一口白米饭,淡而无味让他皱起了眉头,便伸筷子夹走一块盐酥鸡肉和饭,带几口饭下肚,才慢悠悠的说,“探妖器有动静了,但我追到君府时却又找不到妖物的存在。”
  他把在君府所见所闻简单说了一遍,到底秉承着不揭人短处的原则没有出卖那软弱的君免白。
  曾蜀一口酒险些呛到,咳了好几声,“你就知道那君府没有问题?”
  楚季沉默的吃饭——有没有问题他不知道,但他可没有兴趣面对君免白。
  想他君免白攀着他手臂拉长了音喊他道长,他到现在还觉得心有余悸。
  曾蜀见问不出个所以然,讪讪的住了嘴,只一心一意的啃起剩下的半只盐酥鸡,把才吃了两口鸡肉的楚季恶心得不敢再下筷。
  师徒俩用过饭,便前往早上询问出来的妖物作怪之地。
  第一个被杀的是住在城东的屠夫,两人避过官府的视线,悄然从窗口潜入了屠夫的住处,一进到屋子,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楚季微乎其微的皱了下眉头,开始打量起这屋子。
  许是要保留案发现场,屋子并没有被收拾过,桌椅倒还整洁,触目惊心的是床榻上的大片大片干涸的血迹,已经变成了黑色,乍一看还以为是被子原先的模样。
  楚季虽自幼修行,但见血却还是第一回 ,忍着不适走进床塌,便看到床沿的栏杆有一处被利爪扣下了一块,深深陷了进去。
  除此之外,床榻上再无什么出奇的地方,楚季眉头紧拧,曾蜀却在一旁叫了一声,他连忙转过头去,“怎么?”
  “你看,”曾蜀指着角落一坛封盖的酒,咽了口口水,“这酒可惜了。”
  楚季气得磨牙,二话不说便走到窗口跳了出去,忍不住想有这样的师父可真是师门不幸。
  一个下午,楚季查看了五起受害地点,无一例外都是房间整洁而床榻上血迹斑斑,除了城东床沿栏杆有爪印,城南一处受害地点床上也留有爪印。
  但这却只能说明行凶的一个有爪的妖物,天下有爪的动物实在多之又多,这样线索并没有给楚季带来什么实际上的帮助。
  既然地点无线索,夜里楚季便只身一人前往尸身停放之处,八个死者有七个是孤家寡人,因案件未破,尸体便安置在衙门的义庄里。
  避过了衙门的守卫,楚季悄然踏入阴森之地,随之一股浓臭的腐烂味道向他袭来,他好一阵眩晕,只得凝神闭气,好让这令人难以忍受的味道散去一些。
  深夜如墨,阴风阵阵,义庄阴森可怖,门板腐朽,窗布残缺,唯其中一具具无声无息的尸首无奈被迫安顿于此。
  楚季确认义庄之中无活人痕迹,找到一盏煤油灯点燃,借着灯火微弱的光亮照看潮湿寒冷的义庄。
  灰暗的地面铺了干草,踩踏上去沙沙作响,
  义庄里只有三台棺木,而远处,用草席裹着几具尸体。
  楚季先缓步走到一台棺木旁,往后查看一眼确认无人跟随,便一手提灯,一手用力将紧闭的棺盖推开,棺木厚重生涩,楚季废了一些力气才足以让自己看清里头的情形。
  是一个睁着眼的女人,眼神空洞的朝上看着,若不是其惨白的肤色,会以为她只是在惊恐的瞪着眼。
  楚季伸手欲脱去尸体的衣物查看,顿了顿,又把手收回来,到底是个姑娘家,他重新把棺盖盖好,又继续查看其他的棺木。
  这次是个男人了,死不瞑目让他也大睁着眼,擦拭过的面庞看起来还算干净,楚季把油灯放在棺盖上,继而倾身解男人的衣衫,他才触碰,就发觉衣衫下面空荡荡一片,想到妖物作案的手法,楚季深深提一口气,才又继续动作。
  然而衣衫下面的景象还是让他脸色微微泛白,男人的整个腹腔被打开,心脏和腹部的血肉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在挖开的腹腔中蠕动啃食尸身的蛆虫,密密麻麻的令人作呕。
  楚季忍不住想要伸手捂嘴,反应过来手上碰过尸身,只得作罢。
  又走到一旁用草席卷起来的身体旁边,地面有一小滩水渍,正犯着恶臭,想来便是传说中的尸水。
  即使是秋日,尸身也已经开始腐烂,而躺在地上的尸首腐烂的程度要更加严重一些,甚至有的被老鼠啃食过,这缺一块肉那缺一块肉的,残缺不堪。
  楚季忍着不适将尸体一具具打开查看,和棺木中的尸身一样,皆是死不瞑目,腹腔被挖空,死相极为恶心恐怖。
  已近丑时,夜去一半,油灯也快燃尽,楚季把一台台棺木的盖子合上,将油灯放回原来的位置,一切就如同来来时的模样。
  窗外月色阴寒,从破旧的窗口照进来,将楚季的神色照得冷凝如霜,他缓步走到义庄门前,指尖刚落在门柄上,动作一顿,音色沉寂而显得淡定,“楚季多加冒犯,但请诸位放心,楚季定会为你们讨回一个公道,诸位,可以闭眼了。”
  话落一阵阴风袭来,他白蓝衣袂翻飞,塌月前去。
  而一片死寂的义庄里头,七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在他离去之后,奇异的纷纷合上了大睁的眼睛。
  在邬都逗留了好几日,妖物一丝声响都无,楚季只得和其他人一样,在邬都守株待兔起来,等那妖物自己憋不住了自行露面。
  要找到妖物,无疑于大海捞针,几日下来的毫无进展,让邬都的百姓也纷纷流言四起,无非是说即使能人异士齐聚邬都,也拿那妖物束手无策。
  百姓最为容易被煽动,情绪也极为波动,原先还十分热情的对待前来邬都捉妖之人,到后来几天,便有冷眼相待的人了,有些心高气傲的侠客受不了百姓大相径庭的态度,又接连几日的没有进展,便收拾细软离开了邬都。
  短短半个月,邬都从冷冷清清到热闹非凡又恢复了阴寒萧条,楚季今日出门之时,就明显感受到街面上的人群没有前几日那样多了。
  曾蜀在他身后悠悠的来了句,“人呐,就是这样,一旦对方没有了可用的利处,便翻脸不认人。”
  楚季默默听着,没有回头看,不禁有些唏嘘。
  夜里风起,阴风飒飒,卷起无人街面的落叶灰尘,酒肆门口的旗子猎猎作响,乌云又悄然隐入了云层之中,天边一片浓墨压抑的黑,仿佛下一刻就要陨落压垮这个世间。
  楚季瞭望夜色,今夜似乎更冷了一些,令邬都仿若一座寒冷的死城,他从屋檐上提气落地,站定在空无一人的街面,脸色如霜。
  远处一声喑哑难听的乌鸦鸣叫,就在楚季以为今夜又是无功而返之时,耳际骤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奇异声音,楚季骤然精神大作,屏气凝神倾听声源之处,只消须臾,便辨认到是城东方向。
  楚季一刻不得耽搁,身姿矫健的飞上屋檐,也顾不得会惊扰檐下睡梦中人,以一种极为迅速的速度往城东方向赶去,凡他踩踏过的屋檐,皆发出轻微声响,如同夜中一曲无节奏的清脆击打。
  衣袂翻飞间风流逆转,不见光亮的夜唯一道轻巧的身姿如风袭过。
  声音越来越近,却也越来越小,楚季更加催动内力赶路,而此时,腰间的探妖器也如同疯了一般剧烈震动起来,发出的光亮足以照明楚季脚下的道路。
  楚季心中警铃大作,妖物就在不远处,上一次让他侥幸逃脱,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擒拿他。
  身体顿时如破风之竹般冲了出去,探妖器疯狂的震动彰显他已接近目的地,他落在一户寻常人家的屋檐上。
  楚季终于得以听清那奇异的声音,是利爪割裂之声,是血肉撕扯之声,交织在一起,混杂在狼吞虎咽进食声中,有浓厚的血腥味弥漫,仿佛要将空气染成血色。
  楚季弯腰打开屋檐上一瓦,双眼骤然大睁,一只巨大的怪物正匍匐在床榻上,动作急切的用爪子将床上之人的身体开膛破肚,一股如泉般的血瞬间喷洒出来。
  就在怪物欲享受美味之时,安静的屋檐上骤然大响,一道锐利的剑光如昼袭来,晃眼间屋檐坍塌一个大洞,一道茶白间蓝衣的身影从天而降,带着一身寒气要将这天地席卷。
  楚季提剑而立,露出张扬而隐含怒意的笑容,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第7章 第七章
  狭小的屋子里,桌椅整齐,一只浑身皮毛的怪物趴在床榻边,听见声音大惊转过身来,与他的巨大身体不符合的是,他的脸已具人形,左右侧脸毛发虽旺盛,但五官可辨,小眼尖嘴,宽大鼻子,皮肤皱得满脸褶子,丑陋至极。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