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误平生(古代架空)——桐叶封棠

时间:2018-06-06 12:05:45  作者:桐叶封棠

 《误平生》作者:桐叶封棠

文案:
北辰是个刀客,本以为自己跟了一个风度装比沉稳内敛磁性大叔,没想到是个天天精分不知道回家的皮皮怪。
在皮皮怪大仇得报正扬天大笑时候——
“噗呲——”
“小北辰,你砍我?”
北辰:“阁主,皮一下很开心?”
从江湖一直追到庙堂,七年的旧案真相浮出水面。
 
场控精分一人饰多角专心报仇攻X刀客乖巧被攻当枪使受
忠犬死脑筋弟控攻X一辈子在谋划做皇帝二皇子受
 
※本文小慢热,少许狗血,是个人人有CP的有爱江湖
※路人bg有,主bl
※本剧唯一单身狗李侍卫
 
内容标签: 强强 江湖恩怨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段无衣,北辰,李显弘,钱弼 ┃ 配角:钱玟,裘刃,季忘仙 ┃ 其它:
 
 
 
第1章 娃娃刀客
  腰挂长刀,散发赤足。
  江湖人说最近不太平,因为从北漠来了个娃娃刀客,生得白皮黑目,散发单衣,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却刀法了得。
  北辰自从来到京都,一路找他比试也好,瞧他年纪小挑衅也罢,均是在刀下滚过之后,就销声匿迹。
  整整一个月,北辰边走边打听。
  “小哥,劳烦一问,无应门怎么走?”官道上走着一个担夫,气喘吁吁,一条扁担让他小步垫着一颤一颤,吱吱呀呀颇有几分乐趣。
  来人见北辰穿着怪异,一眼便知道这就是如今江湖盛传的异人无疑了,当下点头哈腰:“客官真是问对人了,这无应门内怎么说也是武林大户,就坐落在皇城脚下,你只管沿着这条管道走到头,在打听一条齐胜街,就得了。”
  “叨扰了。”北辰倒是客气,规规矩矩作揖,告别担夫就往前走。
  担夫在后面望着北辰的背影,不禁感叹,从后面看这样白衣宽袍,长发飘飘竟瞧出几分谪仙意味。
  北辰此去就是要找无应门主,裘刃。
  在七年之前,无应门吞并一尺斋,自此江湖两大武学流派归于一统,虽说手段残忍,但是效率极快,一夜之间年仅十八岁的裘刃变成了武林主人。
  官道平整,比起一路走来的高山峻岭,北辰觉的此时算得上难得清闲。
  “抱歉。”北辰正在悠哉,肩膀就被后面赶上的来人冲撞,北辰微微踉跄,原本以为是方才挑担的挑夫,也没想发作,毕竟指路之恩也是恩情。
  没等北辰回头,那人已经一脚迈到北辰身前。
  北辰定睛,发现是个带斗笠的汉子,那人嗓音低沉,匆匆道过抱歉,就继续赶路没有回头。
  这次是北辰望其背影忽然有股叫住他的冲动,不是北辰埋怨他的无理,而是这个背影让他感到熟悉,却是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一个人,虽然北辰一只手已经伸出去,但名字到嘴边硬生生咽了下去,心道自己不可胡言乱语,此行只需按照段大哥交办,免生事端。
  如今正是十月刚过,天气越发渐冷,在一方院中,有个扎着两个发角的小童捂着手指头,揣在袖口里,望着呼出的白气发呆,直到被厨娘揪着耳朵赶到后院劈柴,才悻悻不舍离开院子,心里指望来场大雪,过个吉祥年。
  小童走后不久,院中熙熙攘攘,喊杀四起,偶尔还听见长廊中女人的嬉笑,凑近来看发现竟是个个舞枪弄棒,兵器在手中翻样出花,极尽精妙。
  这是无应门的别院,里面早训的尽是近几年被收入门下的门生,皆是武学上造诣精良之辈。
  无应门也是这几年如日中天的武学大户,但凡有些本事的江湖练家,都愿意来这里碰碰运气。
  就在院中人群里,突然两个人影跳将出来,竟是一对一起了比试心思,周围人群便四散开来,饶有兴致,拍手称快。
  但见其中一人臂上双拐,铿铿作响,带到近身,双拐末处挺出两柄弯刀,那人脚下生风,配合臂上动作,逼得另一人节节后退,再看后退那人身娇容貌,竟是男装女人,虽力有不济,但稳住阵脚,从腰间抽出一条玄刀,极尽柔软,又不失锋利,软刀缠上双拐,噼哩之声刺耳非常,那女子左脚侧步,身体□□,等对方再度攻来之势,右脚半包,整个身体赴到对方身后,抽刀欲取,那汉子见势竟右肘外翻,双拐弯刀刺出,逼得女人连退数步,腹部已然见血。
  “好,傅大哥果然武艺再精,双拐耍得威风!”从廊中走出一人,年纪不大,身材匀称,肤色偏深,一双精眼很是神气,星眉圆脸,走路一派慷慨洒脱之风。来人正是无应门门主裘刃,少年有为,武林大户之主人。
  虽是说着,裘刃扶起战败女子,眼中怜惜:“梦梅,基础不稳,何以急着挑榜。”
  傅己元站在一旁,抱手作揖道:“承让,柳姑娘。”
  又见那名叫柳梦梅的女子一脸愤恨,咬着嘴唇,试着张了张口,终是没说话,不顾腹部流伤口,轻推开裘刃的手,道了句知晓,就往药房去了。
  剩下几个兄弟,向裘刃请了早,又调侃几句傅己元不知怜香惜玉,也都各自散了早训,吃饭去了。
  剩下裘刃和傅己元站在院中,裘刃轻抖身上晨霜,双手展了身后雪绒披风,坐在长廊台阶,道:“最近异族青年频繁现身中原之事,你可听说了?”
  傅己元目光炯炯,将双拐在臂上转了两圈,插回腰间,坐在裘刃身边,侧头答道:“已有耳闻,听说是且战且胜,截至昨日,竟无一败。”说完见裘刃没应答,又自顾说道,“那名青年不过十四年纪,皮白目黑,生得怪异。功夫路数也是见所未见。”
  远处熙熙攘攘热闹不止,那些无应门生此时已散了早饭,领了差事,又从长廊另外一侧嬉笑赶来,拜了裘刃、傅己元两人,又嬉闹着去了。
  两人谈话渐深,突然门房李先生跌撞进来,顺便扶正被风吹歪的毡帽,忙咽了几口唾沫,才慌道:“大人,门外有个怪人叫嚣,说甚么领教中原武学,誓要打败门主云云。”说着双脚跪地,双手前伸,一个喷嚏过后,又说:“特来通报。”待到李先生抬头,哪里还有那两人的身影!
  无应门外,早就聚集起熙攘人群,瞧热闹,看笑话,反正无应门七年前势如破竹,扫荡武林,统一门户,让其它流派再无翻身之日,今日异疆少年来此,竟有打破无应门铁流派的架势,不少散派残流盼着这人能灭了无应门威风。
  裘刃早在李先生道明异人来意,便脚下生风,大开门户,誓要瞧上一瞧。
  “裘刃出来,你那甚么武功,施展出来让我领教一番,不然今天我定不肯走的。”裘刃近门就听见门外清亮骄脆之声是接连不休,不禁心下好笑,不知那里涉世未深的娃娃,怕是牙没长齐,倒说起大话来了。
  围观人群渐多,无应门口三尺宽的齐胜街早就满满当当,沿街门市纷纷毕户不出,生怕一场恶斗,砸烂招牌。
  裘刃让门房管事开了门,就看见叫嚣的异族人,细细审度,发现果然与传闻相像七八分,那异人不过十三四岁,宽衣赤脚,手柄上握有把漆刀,皮肤颜色惨白非常,映衬着黑目仔细瞧就有种说不出的怪诞渗人。
  外面看见裘刃出门,便都将目光移去。裘刃抱拳行礼,笑道:“哪里来的小兄弟,要向我讨教?”
  “你便是裘刃。”北辰提刀竖在两人之间,口气横冲。
  裘刃身旁傅己元瞧不过去,怒怼道:“黄口小儿,裘大人名号岂容你满口胡诌。”当下抽出双拐敲落竖刀,又狠狠道:“在中原就要有规矩,想与裘大人分胜负,且不说你无半点胜算,况且名人榜未挑,你还没资格在无应门大呼小叫。”
  裘刃只看不语,便是默许。
  人群中有人啧啧:“榜上十人便足够败那小子。”
  “我看未必,那小子招数怪异,胜负还未可知。”另有一人反驳。
  无应门口种有桂花八株,开时随风迁倦,飘香四溢,虽是入冬,但那样花香仍似浅似深,香残留弥,在袭人的景致下,现在却是一派剑拔弩张,只听得树旁北辰低头沉思,半晌方道:“那我挑榜就是,位及第二者何人?”
  众人皆是惊叹,小小年纪,张口就要挑战名人榜,不免有人唏嘘:“这个娃娃怕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就在此时,傅己元哈哈大笑。
  “是你傅爷爷我!你是何人,报上名来。”傅己元向前一步,低头冷哼。
  异人不恼,反而伏地而坐,用刀搔了搔头,摇头晃脑道:“我名北辰,明日午时战事台,特来领教!”说完不等傅己元应答,双腿猛然弹起,顺着无应门的屋顶,凌空北去。
  “老子打架轮得到你挑日子!”傅己元破口大骂。一旁裘刃到觉好笑,让平日谨身自律的傅己元恨得抓耳挠腮的人物不多,又暗自思忖,若是此人能我所用,傅己元的胜负又有何干。
  门房管事驱散人群,又到裘刃身边低头站定,道:“夫人昨日又呕吐三次,找了药房大夫,已有好转”眼睛眯起向上翻动,看裘刃脸色无异又开口道:“另有器阁主人书信一封,已置于书房。”
  裘刃挑眉,本就黑粗的眉毛前弓皱起。
  “器阁包揽天下名器,近几年盛名大噪,此来想必是与我武学大家共结前程。”傅己元双手抱胸,煞有介事。
  “不错,傅大哥,你今日就免除练习,去混仙楼吃他一吃,算是明日教训那北辰的喜宴庆功。”裘刃抱拳,一副祝贺姿态,傅己元哈哈大笑,道别裘刃,真就去往混仙楼,去寻那温香暖玉,美酒佳人。
  
 
 
第2章 酒楼闹事
  待送走傅己元,裘刃一脸严肃,招呼门房仔细询问夫人近况,又找药房大夫看了病理单子,才抬脚赶往夫人卧房。
  走至长廊拐角猛见黑影袭来,裘刃下意识伸手向前,捏住对方手腕反手扣在其背,被俘那人连连讨扰:“姐夫!唉,别拧,疼。”
  裘刃再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夫人李君汝之弟李显弘,李显弘身材魁梧偏又做事极不稳重,冒失惯了,多年不见一点长进,裘刃松手,道:“急匆匆作甚,你姐怎样了。”
  李显弘捂着手腕,用力揉搓,几节骨头咔咔作响,揉毕上去一阵热络:“姐夫武功又精进了,回来就好,姐姐最近旧疾复发,咳得厉害,刚才犯病着实吓我一跳,我去找药房抓药,走得急了,冲撞了姐夫。”
  “既是如此,你快去取药,顺便把药房先生一并请来。”裘刃心系夫人病症,打发李显弘走了,才轻手轻脚进了李君汝的卧房。
  房间简朴静谧,摆设陈旧却干净,裘刃几次想为她翻新家具,都被她推辞,说念旧,舍不得。红帐软床端坐一人,咳嗽着用手掩面,头歪向里侧,看不清面容,后背头发十分顺直,身姿嫣然,虽是病中也难掩俏然之资。
  “这么快就回来了,难为你了。”床上的人听见开门声以为来人是李显弘,支撑起身子坐起,靠在雕花床柱上,又拿绣帕捂了口鼻。
  “夫人,是我,身体如何又这般了。”
  李君汝听是裘刃,身体微怔,叹了口气,道:“门主料理门里诸事,日夜繁劳,这病慢转绵长,需仔细调理,前几日贪杯,破了忌讳,才又反复,无甚大碍。”
  裘刃转忧为笑,做到床边,履上李君汝的肩膀,宠溺非常:“甚么事让阿汝如此忘情,竟学着贪杯了。”
  房中无声,只听得碳炉里噼啪作响,屋外冷风叠叠,钻进屋中有几分料峭之意。
  李君汝保持姿势,又将头朝里埋了一分,低沉道:“算着日子,你也该回来了,心里高兴。”
  裘刃闻言喜不自胜,又将手环抱箍紧,额头贴着李君汝的发丝,说不出的亲昵,“阿汝,等过了年,你身体再好些,我陪你去院里看你种的梧桐,好不好。”
  李君汝终是将脸转过,双手环上裘刃的脖颈,脸上两道泪痕未干,眼神望向窗外,无比凄凉空洞,幽幽道:“好。”
  忽然门外一阵喧嚣。
  “罗大夫,哎呀,你快点儿。”
  “少公子,使不得,放我下来,骨头撑不住咯。”
  听见门外李显弘吆三喝四,夹杂着罗青的求饶叫嚷,“呦呦,祖宗,你饶了我吧。”
  裘刃打开房门,就看见李显弘左手提着药箱,右手提着罗青的领子,大步走来。
  “放肆!还不把罗先生放下来,成何体统!”裘刃头疼李君汝的这个弟弟,二十有三,行为举止简直荒诞,见了面少不了责罚打骂,但又顾及李君汝面子,下手极轻,体罚也浮于表面,才由着李显弘变本加厉,不知变通。
  罗青从李显弘手里挣脱出来,躲到裘刃身后,正了正领子,额头上急得汉豆直冒。
  “我让你请来,不是捉来。”不等李显弘辩解,又道:“闭嘴。”
  转向身后罗青,双手扶住罗青手腕,连连抱歉,又引了进屋,李君汝看病去了。
  李显弘吃了没趣儿,瞧了眼屋子,心道还不是着急阿姐病情,怕有延误。不过,话也只敢心里翻当,要拿到面上说,怕又少不了棍棒戒训,便又悻悻离开。
  十月天气冷得很快,最近干冷,出门脸面让风剐得生疼,皇城脚下也没有因皇恩浩荡少冻少饿。街上晃荡着无应门里的小童,他很郁闷,因为又担了旁人差事,门里厨房说是要了酩酊楼的酒肉,晚上门里设宴,款待客人,价钱未妥,让自己来冲冤头鬼,小童想着,以前门里海宴歌饮,哪次不是挥金如土,如今倒计较起酒菜钱了。刚走到酩醉楼下,就见二楼临街雅座上端坐一人,白衣黑刀,赤脚散发,当即认出是早上在无应门外叫嚣之人,吓得小童快脚溜进酩酊楼后院,办差去了。
  北辰早上挑衅完傅己元,就晃荡到这酩酊楼,不点菜,不上酒,花生就茶,足足待了一个上午,店家赶也赶不得,放任他去了。北辰头发顺着栏杆倾下,脸面半遮,弯刀埋进衣袖,少年独有修长的双腿微微倚栏弯曲,远看竟有几分妩媚妖娆。
  楼上客人不多,离北辰两桌之遥,有一食客,头着锦丝,腰勾细玉,气质独特,杏眼波纵横,轻启丹朱唇,一动一资皆是场面,从头到脚,都有所讲究。食客时而抬头,审度北辰。
  “看够了没有。”北辰靠着栏杆突然发声,北辰突然记得段大哥交代,将自己的声势在京都闹得越凶越好,便对无辜的食客发难。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