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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平生(古代架空)——桐叶封棠

时间:2018-06-06 12:05:45  作者:桐叶封棠
  察觉到衣二三的眼神,北辰不去理会,反而开口问道。
  寒风裹袭着料峭拂在衣二三脸上,衣二三搔了搔脖子,有点烦躁:“你可还记得无应门和弓满盈商谈的合作。”
  北辰突然睁眼,忽然想到景芝之前确实伴作段大哥来到无应门,最近也没有收到器阁的消息,三娘也迟迟未现身,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自是记得,如果这样说来,那白客汀也是弓满盈的人,还有地下暗城,统统是来自宫中的势力。”
  北辰越想越惊,无应门和皇宫牵扯不浅,那段大哥想要倾覆无应门的计划又是难上几分。
  每每想到段大哥,北辰就眉头紧锁,自己如今功力不济,才出器阁便于上裘刃和衣二三这样的武学大成者,以后再添宫中势力,自己又能为段大哥抵挡几分。
  衣二三在一旁瞧北辰的面色,心里暗道,这娃娃不知又想到哪里去了。
  “咚”
  一个响指打在北辰眼前,北辰猛然握刀向前,才发现又是衣二三的玩笑,也没了脾气。
  “你做什么?”
  “该走了。”
  衣二三先一步跃下房顶,北辰顺着衣二三的方向看见一个人。
  一个手臂上有疤痕的女人。
 
 
第18章 风雨欲来
  宝月儿领了贵妃的命令,去太医馆查看负责送给太子的汤药,顺便问问最近太子的情况。
  太医们对这个万贵妃的侍女很是尊重,因为宝月儿与寻常侍女有很大不同,除了皇帝之外,见谁都是一副不卑不亢的表情,实在不大像个下人。
  太医知道背后万贵妃很很有可能成为后宫之主,对她的人向来都是唯命是从。
  几年前一个太医因为犯了贵妃忌讳,这太医馆就再没出现过那个太医。
  “娘娘让我来看看,你们就各自作好手里的活儿。”
  太医纷纷应承,但是手下还是不免发抖,动作也都放轻了不少。
  此时紧追而来的衣二三和北辰二人落在对面的房顶上,两人均屏气遮盖于草丛之中,衣二三的头在北辰上方,北辰感觉到他的鼻息淡淡挥洒在自己头顶,心里不自觉有些紧张。
  恍惚间有种熟悉又安稳的感觉。
  北辰正游神间,忽然听到头顶上方的人轻声道:“那日地下暗城的女人。”
  北辰听他这样说,也开始仔细审度起在巡查太医馆的侍女,确实不错,那女人手臂的疤痕以及身材轮廓与那日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没有当时的跋扈,此时倒是循规蹈矩了不少。
  天色渐深,宫中轮流守夜的侍卫开始频频换班,就在其中的一个侍卫交接完成后,从里面走出一人,径直朝太医馆走去。
  宝月儿看见来人,也十分自然的迎出门去。
  两人肩并肩走着,听不清谈了什么,只是看见那名侍卫眉飞色舞,偶尔还在比划什么,宝月儿脸上却是冷冷冰冰,不曾展现什么好颜色。
  等等!
  北辰蹙眉,脖子向前探去,想要看清那名侍卫的脸。
  只听得头顶上方衣二三道:“是日底下暗城的那名青年,与白客汀模样一样。”
  果然,如此又做实了地下暗城背后必有个别皇室的支持。
  只不过,宝月儿背后又是万贵妃,堂堂皇室,结交这么多江湖术士做什么
  ?
  北辰正思索间,忽然意识模糊,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北辰幽幽转醒,自己已经在衣二三的床上。
  “醒了?”
  衣二三的声音。
  坐起来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衣二三,像是在等他解释。
  “我想快点回来,所以,就把你打晕扛回来了。”
  北辰揉了揉后颈,又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估摸着已经到了时,便起身要往外走。
  衣二三拦住道:“别回去了今晚就住这。”
  北辰还是没有说话,眼神有些茫然,只是停住了往外走的动作。
  衣二三看着北辰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微微蹙眉,转而又笑道:“好徒弟,为师问你一个问题。”
  北辰扭头,没有注意到衣二三越来越近的脸。
  “你认为下一步该怎么做?”
  北辰思忖间脱口道:“当务之急,还是先教我如何提升修为。”
  “你若只是要我打败裘刃,直接如此便好了。”
  北辰向后仰,两只手臂交错放在脑勺后面。
  “如今牵扯出许多事端,你还是不要以身犯险。”
  窗外有一只鸟不停地在叫,声音此起彼伏。
  奇怪的是,寒冬腊月哪里来的飞鸟。
  屋内两人却貌似未对窗外鸟鸣坐做出任何反应。
  衣二三哈哈大笑,又往里凑了凑,探头道:“确实如此,但我要说,我不止那一点野心,是不是可以将你的想法告诉我了。”
  衣二三此时脸已经距离北辰不过半寸,北辰也不退,衣二三同样不再前进。
  “毕竟,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看着面前放大的脸,笑得有些下流。
  北辰这样想。
  “弄清弓满盈和无应门的合作。”
  北辰还是回答,同时又看见那张脸颇为满意的后退。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北辰想到若是合作,景芝应该知道些,毕竟此次合作是三方合作。
  又听见门外的鸟儿开始叫的欢,心道是三娘送信来了,这鸟晚上喳叫太过招摇,于是对衣二三说道:“明日再做商议,我先回房,困了。”
  说着又要往门口走,不过这次,衣二三没有阻拦,而是颇有深意的目送北辰离开。
  衣二三挠了挠后颈,似乎有些不舒服,想到今天北辰在宫中的模样,自己不明白一阵阵难以言明的悸动究竟是什么,不过,眼下不能再去细细探究。
  衣二三从房间的内室拿出一只信鸽,不知道在纸上写了什么,便将那只信鸽放回天上,望着信鸽离去的方向,不禁开始蹙眉。
  另一方面,北辰趁人不备,将那只叽喳乱叫的鸟儿引回道房间,是三娘带来段大哥的口信。
  大致内容是说让北辰现在在无应门暗中打探,利用一切事物资源,取得裘刃的信任,等到自己闭关功成,再统揽全局。
  北辰很激动,这是这半年来段大哥第一次给自己传信,笔迹还是段大哥原来的模样,这封信根据规矩应该立马烧掉,但是北辰舍不得,便将灯点燃,用自己身上的布料将那封信包裹住,又找来针线沿着布料纹理一针一线绣了起来。
  灯影摇曳,针线穿梭,虽然缝得扭扭斜斜,但是已经看不出里面的真实模样,从外表看只是一个香囊的失败品。
  北辰把它揣带怀里,才摸到床上深深睡去,在梦里,他又回到了那年的北漠。
  一个带血的剑客,一头受伤的母狼,一轮皎洁的弯月。
  在没有遇到景芝和三娘之前,一直是他们在一起,自己睁开眼的瞬间,只有他们两个。
  还有那把“北辰剑”。
  万华宫外。
  “客沁,你可打探到前几日前来投诚之人的底细?”
  宝月儿低声询问站在她面前的侍卫。
  “月儿,我都探查过了,那人该是严裴的儿子,那个奶小子,是无应门最近新收的刀客,有些本事,不过最近和那个衣二三走得很近,小子是个漠北来的外乡人,在中原没什么势力,是最近半年才游走在中原地带,底细干净。”
  “很好,尊上娘娘吩咐,最近是关键时期,任何事情不允许有任何差错,那两个人你好好盯着,有消息再通知我,我先回去给尊上复命。”
  宝月儿抽身欲走,却被侍卫搂腰拦住,只听那侍卫委屈道:“她最近可有打你?”
  “白客沁!”宝月儿突然严肃生气,一把甩开侍卫的手,道:“注意你的称呼,尊上娘娘要打要骂轮得到你这奴才嚼舌。”
  白客沁也有些激动,又将手攀上宝月儿的肩头,“我是担心你,最近伤口添的多了,我心疼。”
  宝月儿低头,没有动作,半晌道:“我自有分寸,尊上娘娘最近有些心事,作为侍女,替她分忧解难是我应该做的,这么多年一直陪在她身边,我知道该怎么做。”
  侍卫头子在太医馆外吆喝换班,白客沁着急过去,又实在放不下宝月儿,一时涌血上头,又将手向上挪了一分,索性将手捧起宝月儿的脸,嘴唇点在他日思夜想的粉嫩唇瓣上,这个亲吻很短,但是留在上面的温度却灼热了两个人的心。
  白客沁在宝月儿耳边留下一句“一切小心”便仓皇逃跑,踉跄到侍卫头子那里,接了班,朝着太子东宫方向巡视去了。
  留在一片黑暗中的宝月儿看不清神情,只是看身形有些微微颤抖,不知是喜是悲。
  无应门正厅内。
  裘刃十指交叉,他感觉不对劲。
  最近一个月,他有些心神不宁,夫人的病也开始反复无常,这让他很是心烦,也让他忽略了最近几个月的奇怪事件。
  比如,傅己元的死,那日衣二三和北辰回来,说事情已有眉目,很有可能是傅己元自己误食修补功体的禁药所致,也给自己看了盛药的箱子,但是,有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呢?
  北辰和衣二三最近仍是早出晚归,想到这里,裘刃唤来管事,吩咐将原来派去跟踪各个门生的暗应调回来复命,又提了一句“先把负责跟踪衣二三和北辰的暗卫找过来,今晚之前复命。”
  很快,在裘刃面前占了一个人,那人黑衣遮面,与门外的黑夜融为一体。
  “他们的行踪。”
  黑衣人不发话。
  “我在问你话。”裘刃再次强调。
  黑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颤巍巍道:“属...下无能,请门主责罚。”
  “说!”
  “属下根本追不上那两人的速度,太快了,属下有罪。”
  裘刃有些惊骇,自己培养的暗卫虽然说武功可能各有不济,但是脚力都是顶个儿好,这也是这些暗卫活命的本事,自己曾经以身试验,就连自己想要轻易摆脱暗卫都是困难的事,更何况区区两个门生,况且北辰那小子的分量自己是掂量过的,还没有随便摆脱暗卫的能力。
  衣二三,那个时常笑眯眯的病秧子?
  裘刃问道脚下那人:“追到什么距离?”
  “回门主,出了无应门便丢了。”
  裘刃气上心头,一脚踹在暗卫的头上,当场鲜血四溅,自己自从娶妻之后很少这样惩罚属下,但此时裘刃实在是心烦意乱,也就顾不得许多,只吩咐管事派人打扫。
  衣二三...
  裘刃眼神变得很是深沉。
  当天夜里,风云大变,天上乌云密布,不知明日是怎样一派风雨之景。
 
 
第19章 驱逐战败
  经过一晚的酝酿,今早终究是没有太阳。
  太色暗沉,闷闷作响,照理说这隆冬天气,干燥物寒,一般是没有雨的,可是今天的天气却是出奇的阴沉,像是夏季午后的重云,直挺挺压下来。
  衣二三正跪在无应门正堂中,等候裘刃问话。
  “我且问你,近几日探查傅己元一事可是有眉目了。”
  衣二三跪在堂下,身体挺得笔直,一改往日贼眉鼠眼的做派,反倒有些正气凌然不卑不亢的意味。
  只听衣二三回道:“禁药所致。”
  “药从何来!”
  这一句已经带了怒气。
  “不得而知。”
  裘刃原本端坐在堂上的交椅上,只待片刻,就出现在衣二三身后,飞起一脚,硬是揣在衣二三的后背上,顿时衣二三闷咳一声,呕出一口鲜血来。
  “我再问你一边,药从何来。”
  此时,声音倒是出奇的冷静,只不过像是对着死人呐呐自语一般的低沉。
  “不得而知。”
  面对同样的回答,裘刃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又是一脚飞踹在衣二三后颈处。
  寻常人家经历过这两脚,估计性命以致损伤,但是反观衣二三除了呕血之外,竟是没有挪动一分。
  裘刃叫道:“那戟来!”
  那是裘刃的傍身兵器,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后让他有兴趣拿戟一战,早在先前,见过这个其貌不扬的衣二三裘刃心里就隐隐不安,不知何故,如今这个人的神情气质已经发生了改变,唯有较量一番,才能摸清他的底细。
  管事吩咐几个门生,小心将裘刃的“雨夜青龙”抬到堂前。
  这把“雨夜青龙”成名是在七年前灭一尺斋中一战成名,当时裘刃还是少年胸怀,意气风发,跟着当时门主裘远道一举荡平一尺斋满门,虽说当时,素有无应门和一尺斋分别坐镇南北,是当时武林有名的武学大家,两家也到相安无事,成就“南剑北刀”的武林传奇,但是,仅仅一夜,风云突变,一尺斋除了一些下人等闲杂人员,其余包括肖建平万湖和他的妻儿纷纷被无应门夺了生门,自此,江湖属无应门一家独大,再也没有与它比肩的势力在这七年中出现。
  “夜雨青龙”最终也成就了无应门当时的少主裘刃,后来少年裘刃像是一飞冲天的青龙,从此势不可挡,仅有半月,便挑榜名人前十者,无一败绩。
  此次仅仅因为一个门生,让着把销声匿迹江湖长达五年之久的兵器又重新握到裘刃手中,裘刃正直壮年,武学在这几年更是层级突破。
  “拿起来。”
  裘刃丢给衣二三一把剑,那把剑上雕刻着一枝桃花,在剑身上开的烂漫,剑已经有些年头没有养护,有些生锈,但是它身上的钟灵秀敏的气质却难以掩盖,历尽沧桑仍然是一把绝世无双的宝剑。
  剑的主人,正是肖远道。
  衣二三眼神落到那把桃花剑上,眼睛里像是死物一般,没有任何神采,他没有将剑拿起,反而又抬头问道:“门主这是何意?”
  “明知故问。”
  此话一处,裘刃已经将“夜雨青龙”的尖端刺进衣二三的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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