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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平生(古代架空)——桐叶封棠

时间:2018-06-06 12:05:45  作者:桐叶封棠
  萧情一把抓住三娘的脑后的头发,强迫三娘面对着自己,狠笑道:“我杀不了他,可我叫你杀他。”
  
 
 
第48章 往日真相
  李君汝自从被景芝把脉开药之后,病情确实好转许多,但终归治不了跟,早上还在院里晒太阳,到了傍晚又是一阵干咳,晚上又昏迷不醒。
  “她怎么样了?”
  李君汝的房间里又围了一圈人,景芝半跪在地上,细细听脉。
  “门主放心,夫人只是身体劳累,只需休息片刻便可苏醒。”
  裘刃将景芝引到一僻静处,道:“上次阁下说得方法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施行。”裘刃往李君汝房间的方向看去,面色凝重,“我担心她已经等不得日子了。”
  “门主所言有理,这也是我最近几日发现夫人身体十分生脆,若是年前不进行医治,怕是今年冬天难过。”
  裘刃点头,“需要什么阁主尽管吩咐,我去叫人一并准备。”
  “上次给你药方先找人配好,最少半年的量,保障在药浴之后不间断用药至少半年,还有此法对门主功体会有些许损伤,不过到时我再开几副药方调理便可,不必担心。”
  裘刃又朝景芝深重作揖,久久才起。
  景芝心里发慌,毕竟从裘刃身上来说自己做得不实在。
  干咳一声,景芝微微侧身,又道:“我看门主也是性情之人,与夫人之间的感情更是让人羡慕,我答应你,年后夫人必定痊愈!”
  景芝言之凿凿,面具之下眼神幽幽望向裘刃,这句话就当给裘刃补偿了,心里多少踏实一些。
  *
  衣二三在器阁的听雾台端坐,静看眼前流云飘过。
  距离那次灾难已经过去七年了,如今报仇之日尽在咫尺,他的手微微颤抖,衣二三摸着自己的脸,隔着假皮自己还是能够摸到脖子后面的那一道疤。
  ——七年前——
  “快走!”
  肖剑平本是去提前祝贺裘刃的大喜新婚,方才喝过喜酒脑袋还泛着酒意,眼神也不太清明,但是一只手拦着裘刃的脖子,摸着那张玄铁面具:“裘兄,这个面具结婚的时候就摘了吧,嫂子不是见过你,嗝——”
  由于方才喝酒太过尽兴,肖剑平和裘刃两个人走路都微微不稳。
  “肖老弟,今日不是你爹大寿,你不回去看看?”按理说今天肖剑平的爹过寿,作为儿子应当在身边尽孝才是,但是肖剑平却是才和肖万湖大吵一架。
  原因就是肖万湖看不得肖剑平和裘刃走得太近,两父子早晨又是吵闹一番,肖剑平索性负气来找裘刃喝酒来了,这酒里有祝福,但更多的是埋怨父亲太过顽固。
  自己与裘刃今后分别接管无应门和一尺斋,两家就可以抵消敌气,今后江湖两家相亲岂不是乐事?
  这么简单的道理,父亲不懂。
  十八岁的肖剑平身负江湖义气与十八岁的裘刃都认为两家和解的日子不远了。
  “裘大哥。”
  “嗯?”
  “今日无应门为何人这么少?”
  两个人从花园一路晃荡道前厅,竟是空无一人,实在蹊跷。
  “我也感觉奇怪,今日并未有人与我说有什么活动,走,去门房那边问一下。”
  两人一路推推搡搡,待到门房处,正巧遇见门房管事往里走,看见裘刃嘴角抽动一下:“少爷,我正要去找你呢。”
  看见身边喝得有些神志不清的肖剑平门房下意识远了些距离。
  这个门房虽然平时不大和自己说话,但是为人还算和善,裘刃笑道:“门里今日可是有什么是由,为何从中午开始就不见人影,父亲呢?”
  门房干笑道:“门主今早说待一干门众出去办事情,应该到晚上就回来了,说是少爷平日练功辛苦又是大婚在即就在家中好生休养,就没人叫您。”
  裘刃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忽而转头将靠在自己肩头的肖剑平扶正:“这样,剑平我先送你回一尺斋,毕竟你父亲做寿,你在不回去可就真的伤了你们父子的感情了。”
  门房上前一步拦住两人去路,急道:“少门主,不如这样,先让肖公子在无应门暂时住下,等到醒酒再回去不迟,如今醉醺醺回去怕是少不了责备。”门房说完,头上已经起汗,不过裘刃并未在意。
  “说得有理。”裘刃听从门房建议,又扶着悠悠晃晃的肖剑平回房休息,临走还回头冲门房一笑:“多谢。”
  门房等到两人走后神情复杂,从后面召来两个杂役:“快去通知门主,说肖万湖的儿子在这里。”
  肖剑平再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绑在无应门的前厅。
  “醒了?”
  说话的人是裘千仞。
  “你——这是干什么,我是一尺斋的少公子,你们敢绑我,裘刃呢?我要见裘刃!”
  肖剑平才看清眼前景象,除了裘刃不在,其余无应门的人倒是整齐的很,只不过眼前一群人皆是怒目圆睁,身上多多多少少还沾有血迹,像是从什么地方刚刚厮杀回来,就连裘千仞的身上也是红斑块块。
  再仔细看,血迹未干。
  “一尺斋?哈哈哈——”裘千仞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前厅,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大笑。
  肖剑平心中一阵烦躁吼道:“笑什么,还不快将我放开!”
  裘千仞拿‘夜雨青龙’抵在肖剑平的眉心,稍稍使力,肖剑平的眉心就透出血珠。
  肖剑平僵住,心中隐隐不安,心道这些人都疯了么?
  “我告诉你臭小子,从现在开始,江湖只有无应门再无一尺斋。”
  “放屁!”肖剑平虽然脑袋未动,嘴巴上却是狠狠吐了口水。
  “你叫裘刃出来!”他总要在这一群疯子里找一个脑袋清明的人出来说话,自己已经无法和他这个顽固的老头说话。
  “爹,有人找我?”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虽然肖剑平叫的是裘刃,但是这个声音自己完全没听过,正好奇是谁,就看见裘千仞后面站着一个青年,奇怪的是衣饰与裘刃今日所穿一模一样。
  “你是在叫我?”青年开口,面上和善。
  “我找裘刃,你算什么东西。”肖剑平身体被绑着着实难受,此时看见一群神经病实在不想再和这个神经病再说一句话。
  但是对方好像很有兴致,慢悠悠道:“我就是裘刃。”
  “开什么玩笑,裘老头有人在你面前装儿子,你不管的?”肖剑平不信裘千仞有这么多儿子。
  “实话告诉你,他是我儿子,无应门未来的门主。”裘千仞将‘夜雨青龙’拿开,“砰”的一声杵在地上。
  肖剑平思绪异常混乱:“你有本事将我放了,我让我爹教你做人。”
  “哈哈哈——”青年却是笑了,“你爹怕是要去阴曹地府找了。”
  肖剑平脑袋炸裂开来,他忽然将眼前的一幕与一个可怕的想法串联起来:“不可能,不可能!”
  他开始拼命挣扎。
  “爹,有人不信。”青年笑道。
  “来人!”裘千仞喊道,手下的人从后面拎出两个带血的包袱扔到肖剑平眼前。
  肖剑平瞪大眼睛,忽然又闭上眼睛,死死地闭上:“你叫裘刃出来,叫他出来啊——”
  最后肖剑平开始嘶号,眼睛还是闭着:“疯了,你们都疯了!你们都得死!”
  忽然肖剑平睁开眼睛,混圆的眼珠就要眦裂,热泪满面,他喘着粗气盯着眼前的每一个人,唯独没有看脚下的两个包袱。
  他不忍看,父亲今日寿宴的红色绑带此刻透过粗布隐隐可见。
  现在他就想知道裘刃去哪了,这一切他是否知情。
  不过这件事情他会快就知道了,当晚他与“裘刃”关在一处。
  “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肖剑平晃着“裘刃”的肩膀。
  “裘刃”也是如行尸走肉般没有回答,只是嘴中喃喃:“假的,假的——”
  “什么假的,你不是裘千仞的儿子吗?外面那个自称裘刃的人是谁?”肖剑平那拳头打在“裘刃”身上,将脸几乎贴在“裘刃”脸上,只是对着他狂吼,像是一头无处宣泄的野兽。
  “啪——”“裘刃”一巴掌打在肖剑平脸上。
  死沉道:“你冷静一点。”
  肖剑平从没见过如此可怖的“裘刃”。
  “裘刃”道:“我不是裘刃,我不知道我是谁,十八年来我只是替身,面具只是一个幌子,我也只是一个幌子。”
  肖剑平没了力气,斜倚在墙角:“到底怎么回事。”
  “裘刃”用手捶地:“他们算计好了,今天灭一尺斋,今日抛弃我,我没用了。真生的裘刃就是今日你见那人,他才是裘千仞的儿子。”
  “裘刃”念道“裘千仞”又是狠狠一捶。
  “乱了,全乱了。”肖剑平将头埋在干草堆,沉沉压抑。
  “剑平,你答应我一件事。”“裘刃”在后面握住肖剑平的肩膀。
  肖剑平没做声,“裘刃”又继续说:“你要是活着走出这里,我不求你为我报仇,只有一件事,在我墓前告诉我谁。”
  肖剑平转身,脸上泪痕未干,警觉道:“你做什么,要走一起走,我不能留你送死,你想知道自己是谁就自己去找。”
  “裘刃”笑了一下,是嘴角明明上扬,但是眼中的悲伤已经泛滥倒灌。
  
 
 
第49章 前夕(一)
  “今天什么日子?”钱弼坐在帐中翻看文牍,眼睛随着一页一页的文书来回翻动,问得有些心不在焉。
  两个人经过中毒一事,功力有损,最近没大的动作,均是呆在军营。
  李显弘站在一旁,眼神锁定在钱弼微微晃动的脑袋上,答道:“腊月二十。”
  “嗯。”钱弼轻哼算作回答。
  钱弼眼睛虽然看着案牍,心思却是在盘算另一件事,白客沁的那封信正如自己所料,母妃已经打算动手。
  手里动作停住,钱弼感觉身后有一暖,回身发现是李显弘在给自己后背皮挂外袍,顿时又想起另外一桩事。
  “你若无事,不用陪我,先去休息,有事我自会找你。”
  心中确实是想让李显弘回帐休息,看见李显弘最近精神不佳,眼眶足足肿了一圈,站在自己身边不时哈欠连连。
  “我在这里,哪里都不去,想看着你。”
  李显弘拒绝了钱弼的建议。
  钱弼嘴角泛笑,还是强压下去道:“我一个活人,还能跑了不成?”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就是不想再和你分开。”
  钱弼一时语塞,竟想不出什么话来,随着李显弘去了。
  还有十天。
  “只有十天了,你到底有几成把握?”季忘仙侧身躺在钱玟身边,时不时用手在钱玟背上比比划划。
  北辰在一旁静侍,侧眼看着榻上两人。
  季忘仙最近胆子越发大了起来,视若无人俨然将钱玟当成自家兄弟,钱玟也未有表示。
  最近几天钱玟去皇帝那里跑了几趟,若不是皇帝身体日渐衰微,钱玟本来是不打算过去,毕竟当日在群臣面前信誓旦旦,不出乾行殿,如今龙体欠安,去这几趟自然是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几次万贵妃都在当场,自己也懒得迎衬。
  小侍卫请安进来,顺便拿了些果品糕点。
  北辰凑上前去,顺手接过,先给钱玟案上放了些,将其他的又拿到后面房间,才又转回来,站在钱玟前面。
  “父皇如今身体可是康健?”
  真是句废话,季忘仙心道,伸手拿了块糕点,一口下肚,边嚼边听小侍卫道:“陛下最近身体是真的不行了,有些时候清醒,有些时候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钱玟点点头,挥手让小侍卫退下,若有所思。
  “吃不吃?”季忘仙拿了一串葡萄在钱玟眼前晃了晃。
  钱玟挥开他的手,道:“不知道父皇撑不撑得住,还有十天。”
  “不再去看看,老头可是说没就没。”
  季忘仙之前该是吃过熊心豹子胆,北辰心道。
  “不去了,万贵妃应该拿捏的住分寸,毕竟还要父皇下召,将二弟召回来。”
  季忘仙坐正,也不吃葡萄了,略有正色道:“你爹和你二弟,在你看来就这般不重要。”
  “你若是我,没有拿刀冲上去,就已经让我刮目相看了。”
  钱玟拿了一颗葡萄,开始剥皮。
  “陛下对你还是好的。”北辰沉声道。
  钱玟将那颗葡萄拨开,堵住了季忘仙想要附和的嘴。
  “你当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情。”
  北辰微微抬眼,又听钱玟说道:“我自小就生病卧床,从未知道万贵妃的心思,但是父皇不会不明白,他纵容万贵妃,因为他太懦弱,他一生只惧怕万贵妃和李洪德。”
  “两人皆常伴他左右,主动示弱,居心叵测,说到李洪德 ——”
  钱玟道:“北辰,麻烦你跑一趟,最近观察李洪德动向,一有消息,向我汇报。”
  北辰道:“我若不在你身边万一再有刺客,那——”
  “有我呢!”
  季忘仙站起来,走到北辰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以后这个近侍位置我与你分担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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