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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君为主(古代架空)——虞随之

时间:2018-06-09 11:12:37  作者:虞随之
  不要再说了。
  “你竟然胆敢用你那个肮脏的身子去碰阿虞……”梁王笑着笑着流下簌簌的泪水来:“你母亲活活叫喝花酒的汉子干|死了,说不定满梁都的人都是你的父亲……这么一个贱|种!从那个下|贱肮|脏的地方生出来的一个什么玩意……”
  他的下半句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嘴里缓缓流出大量的鲜血。
  一柄长|枪,当胸刺过。
  他低下头,似乎不是很明白的看了看自己被银|枪头捅烂的胸口,他怎么都想不到赢凛居然真的敢杀了他。
  赢凛弯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弯腰在他耳边道:“你儿子我睡|过了,里里外外都睡过了,我这个贱|种觉得,很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超爱赢凛这个崩坏的样子!哈哈哈,贼霸气!
 
 
第57章 第 57 章
  他大概真的没想到赢凛居然敢真的杀了他,当年他从妓馆抱出来的无人牵挂的小小孩童如今长成这般模样,那种地方出来的,没有长成天残地缺,反而身体强健,身形修长。
  如今更是被这条自以为会忠心的狗狠狠的咬了住了脖颈,就此送命。
  “赢凛……”梁王看着赢凛阴郁的面容,缓缓露出了一个不甚友好的笑意,他最后说道:“你真可怜。”
  赢凛面不改色的将枪|头从他胸口拽了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死前还大睁着双眼的末代君主,轻声道:“是吗?”
  他神色悲悯的道:“姬子峪不该有你这种禽兽一般的父亲。”
  “我送你归西,实属功德一件。”
  赢凛表情木然的将案几上的金印收归手中,转身出门,持枪的手却轻轻颤抖了起来。
  二十名轻骑齐刷刷站在书房外,没有一人出声询问。
  “姬无庸已死,三公子合该继位新帝。”赢凛沉声道:“速去调北营其他几位将军的信函来,回敦弘,迎新主。”
  “各位兄弟可能之前听过些风言风语,但那些不过都是些小人编排出来消遣的。”
  “我同新帝之间就是君臣之间的关系,什么都不会有。”
  赢凛轻声说着,忍不住又重复道:“什么都,没有。”
  “再让老子听到有人拿这种事来喷粪!老子就弄死他全家听见没有?”
  “是!”梁宫前,浴血奋战到最后的将士们吼声震天。
  姬无庸已死,三公子姬子峪继位为帝,就意味着有些话说错就是掉脑袋的大事。
  同时也意味着,将军和帝王之间,从此,尘归尘,土归土。各不相干,不能逾越。
  梁宫中豢养的鸟雀腾然惊起,丧鸣响彻整个梁宫。
  原本富庶繁华的梁都朔方,经历过战火的洗礼已经成为了一片焦土,许多官员甚至被活活烧死在家中,联络起来已经十分的困难。
  索性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监察司正使左征躲在水缸里避过了这一场大火,赢凛将他从水缸里提出来的时候,这位大人还尚在睡梦当中,这才是真正的天塌下来当被子盖。
  赢凛遂将燕军入侵杀了姬无庸的事编排了一番告诉了左大人,嘱咐左大人联络各位还没烧死的将军赶快集结些人马往敦弘去解救新帝。
  左征赶忙一口答应下来,不顾身体蜷缩在水缸中还麻着,一瘸一拐的跑着走了。
  赢凛调转马匹,携剩余的轻骑往敦弘去了。
  梁国,敦弘。
  这几日据是小股小股的散兵时不时的来骚扰上一阵,其实并不是什么了得的军队,无论从战术和军队素质来看,都差得很。
  萧脉带着人前去围剿了几次,却又给那伙人跑了,始终不得安宁。若是不加以理睬,时不时的就又要来骚扰上一阵子,着实叫人气急。
  惹得一向冷静自持的萧将军这几日也火气不顺的很,她又要提防这些人使诈,又想要一力将这些邋遢兵清剿个干净,十分的辛苦。
  “赢凛走了几日了……”白石扒拉着手指头道。
  岑欢正在给那傻子喂饭,费劲的想了半天:“有七天了。”
  姬子峪默默的将手中的地形图放下,心中思忖道,原来已经走了七天了,也不知道梁都如今的情况如何了,那人还安不安好。
  “萧将军呢?”姬子峪听他们提到这一茬又想起来这两日都没见到萧脉的人影。
  “她大概也是被搅和的烦了,前天扬言要把那些人统统杀干净。这不,一大早就出去了。”秦易笑道。
  “萧将军一向十分冷静自持,极有分寸。”姬子峪疑惑道:“怎么会如此沉不住气……”
  白石轻声道:“一而再,再而三。任凭是谁也难免心思浮动。况且,咱们如今的情况若是真被对方摸实了,也就难有转圜的余地了。”
  “报——”一名小兵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燕军突然来袭,已经攻至大营口了!但是萧将军,不在军中。”
  姬子峪一下子站了起来,怒道:“有军情怎么不早些来报!”
  “公子,这几日天天都有军情!”那小兵哭丧着脸道:“但是咱们都没当回事,只以为是一群乌合之众顷刻间就能打散的,没想到……没想到,这次是来真的了!!!”
  “子峪,多说无益。”白石当机立断道:“吩咐下去,步兵顶阵,弓箭在后。集中兵力,一定不可分散!”
  “是!”那小兵领命而去。
  “子峪,你跟在岑欢身边。”白石转头看了看秦易,歉疚的道:“这些小辈都麻烦你了。”
  秦易点了点头。
  “师父!”姬子峪见他要走,连忙喊他道:“你去哪?”
  白石在他头上敲了一记,没好气的道:“去给你压阵!关键时候还得师父救你吧!”说着,不顾姬子峪阻拦,转身出了主帐。
  萧脉将玄铁鞭横在身侧,抬起满是血污的脸,看了看前方悠闲自得的燕国领军。
  她终究还是中计了,当所有人都以为聂雨霖真的随着赢凛去了梁都的时候,聂雨霖来了敦弘。
  而且就在此地,她的眼前。
  她孤身一人追着残兵跑到这埋伏之地,被聂雨霖抓个正着。
  “想不到梁国居然真的派了一名女将到这战场上来。”聂雨霖脸上的绷带已经卸去了大半,但仍旧带着斗笠,嘴角含笑道:“我还以为梁国的美女只拿的动绣花针,不想这玄铁鞭使得也很是漂亮刁钻啊……”
  “不敢不敢,”萧脉笑着道:“我还以为只有我这样的恶毒妇人才能设计出这样一场欲擒故纵的戏码,不想威名赫赫的聂将军也深谙此道。佩服佩服。”
  “好了,”聂雨霖皱了皱眉,一挥剑柄,阴鸷的笑道:“话不多说,咱们还是在刀剑上见过吧。”
  说着,他的剑锋已经横在萧脉的头顶。萧脉险险的侧头避过,连忙退后了几步,额上慢慢沁出些许冷汗来。
  聂雨霖的身手在武将中当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萧脉之前也喜好同一些将领切磋一二,同赢凛短暂的交过手所以很清楚,以聂雨霖作比,大概也差不出分毫去。
  他的剑法果决而迅疾,能把一把重剑挥的赫赫生风,可见此人臂力非常。两人每一次交手,萧脉都能感到那柄重剑就悬在自己的头颅之上,随时都能落下来一般,令人胆战心惊。
  聂雨霖见她避过,性味更浓,又是一剑削向她的肩膀,剑风呼啸。
  萧脉只得将玄铁鞭架起,堪堪挡住了这一剑。
  那一把长剑通体呈铁青色,带些阴森森的铁银色,剑身厚重,剑锋锐利。
  玄铁鞭发出咔嚓嚓的断裂声音,也是撑到了极限。
  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用力一攥剑柄。玄铁鞭应声而断,下一刻,萧脉的左肩整个被削飞了出去。
  那是一声难以言语形容的凄厉的惨叫,震落了松针上的积雪和毫不知情的寥寥鸟雀。
  她的手臂的骨头已经断裂只剩下残存的皮肉还挂在残余的身侧,但肩膀却血淋淋的掉在了地下。
  周围围着的燕国兵将见惯了战场上的血腥厮杀,一个个面容麻木的看着中间的女将,仿佛是一群等待主人下令屠戮猎物的猎狗。
  萧脉向后退了几步,右手仍然死死握着玄铁鞭,她面容狰狞而痛苦,却不能倒下,只要她倒下,聂雨霖的剑锋下一刻就要砍断自己的脖子,出鞭的力道不改,玄铁鞭带着凌厉的杀意袭向聂雨霖的头颅。
  聂雨霖剑锋翻转,玄铁鞭轻而易举的挂上了长剑的剑身,用力绞缠。
  “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人。”聂雨霖将长剑横至身前,轻声道:“之前是我看轻了你去。”
  萧脉咬紧牙关,靠着仅有的右臂勉力支撑,不理会他。
  “不过,这样又能如何。”聂雨霖怜悯的笑道:“坚强又有什么用呢?”
  说着,一脚踹上她完好的右臂,将萧脉整个人踢飞了出去。
  萧脉的摇摇欲坠的左臂终于在一闪一送之下彻底掉了在了地上。
  她整个人趴在了雪地里,鲜血在她身子底下阴湿了一大片,皑皑白雪,殷殷战袍。
  终于爬不起来了。
  她的右臂也断了。
  聂雨霖仗剑走至萧脉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奄奄一息的女将,好心道:“需要我帮你了结吗?”
  萧脉双目轻轻阖着,疼的狠了反倒没法喊出声来,在冰冷的雪地里趴着渐渐身体也麻木了。
  聂雨霖见萧脉并不理会自己,也不恼,笑道:“还有什么遗言吗?”
  萧脉缓缓睁开了双眼,费劲的向上看他,勉力挤出了一个笑来,道:“无。”
  她一生无牵无挂,无夫无子,只为国尽忠。临了亲眷死的七七八八,满门荣耀也没有剩下多少。她年少时,萧家正在风光之际,她地位尊崇却离经叛道离家流浪江湖。她长大后,萧家祸及满门,被梁王一把火烧了三代先祖的府邸。如今即将身死,却也不得全尸,虽有遗愿未尽,但无半分后悔。
  这一生,生得潇洒不羁,死也轰轰烈烈。
  她笑的像个刚刚出阁的小姑娘,轻轻闭上了双眼。
  青锋长剑重重的挥下,鲜血四溅,那还腾腾的热血浇化了片片积雪,随即凝固。
  萧脉的头颅骨碌碌滚到了聂雨霖脚下,脖颈处的切口整整齐齐,干净利索。
  梁国第一女将,就此身陨。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点卡住了,会很快调整下!谢谢一直以来不离不弃的各位盆友们~~~
 
 
第58章 第 58 章
  梁国,敦弘。
  战况瞬间陷入胶着当中,燕军来势汹汹,又因为一开始抢了先机,此刻已经攻入了大营之中。白石带着一众将士浴血奋战,尽量不让军队分散开来。
  岑欢和秦易护着姬子峪和那傻子混在军中紧跟在白石身后。
  姬子峪一身白袍站在刀光剑影间十分的醒目,他手握着一把匕首,还不住的捂嘴咳嗽。
  “我说子峪啊!”白石回身见他这样的打扮忍不住说了几句:“你这是不是过于帮助敌人锁定目标了?”
  “咳咳……怎么说?”姬子峪又咳了几声,脸色看起来很是憔悴。
  “你就差在额头上写上,我不会武功而且是个头头!”白石挖苦他道:“你是不是还是躲一躲,或者换一身落魄点的衣服穿穿……”
  “这个节骨眼上……”姬子峪无奈的道:“师父,你让我上哪去躲?上哪去换?”
  “得了得了,你们俩看紧了他些。”白石忙着指挥战况也无暇再说他,只好由他去了。
  岑欢手握双剑,招式凌厉,勾挑划刺如行云流水一般。秦易却稍显随意,他手上并无兵器,却任凭是什么都能趁手拈来用一用,招式仿佛浑然天成,叫人摸不透深浅。
  “三公子!”一个戴着斗笠的人坐在马背上笑道:“上次匆匆一别也未曾来得及打个招呼,怎么不见你那痴心的赢将军?哦,老师您也在?”
  姬子峪寒着脸,一字未发。他如今的情形手忙脚乱,着实是狼狈,况且赢凛如今生死不明,看那聂雨霖闲庭信步的模样更是心慌了几分。
  “我也算不得你的老师了,”白石平声静气的道:“咱们山上的规矩,下山之后桥归桥,路归路,如今兵刃相向也不必提什么师徒情分。”
  “老师这样护着子峪师弟真是叫我这个师兄为难……”聂雨霖状似苦恼的道:“不过我大概也能理解了,毕竟碍着赢凛这层,他身份特殊的很,而白石老师您啊,可是欠了他一个大人情啊!”
  “什么人情?”姬子峪闻言一愣,不解的道。
  白石神色平静的道:“你少在那胡言乱语……我记得你从前是个心性爽朗的少年郎,怎么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老师,人是会变的。”聂雨霖将斗笠缓缓掀起,露出一张遍布烧痕的恐怖面容,虽然已经不再流血,有的地方结了褐色的痂有的地方脱落了些露出了红色的肉,但看着就仿佛是个披鳞的活物一般十分恶心。
  众人都吃了一惊,大概都没想到聂雨霖的脸会烧成这样……
  “您说,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大概这辈子都得这样了……”
  他缓缓的牵动嘴角,笑了笑,却依旧恶心的让人作呕。
  聂雨霖抬起了那张脸,眸中似乎隐隐可见泪光:“这就是赢凛造的孽,他一定非还不可。”
  姬子峪心颤不已,不是说……是住的店走火烧的吗?怎么会是赢凛造的孽?为什么赢凛从来没有提过?
  “小师弟,别想了。”聂雨霖笑中带了几分凄惨:“赢凛这样的人你又能知道他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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