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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君为主(古代架空)——虞随之

时间:2018-06-09 11:12:37  作者:虞随之

 《以君为主》作者:虞随之

文案:
赢凛少年戎马到头来却倒了血霉同身份尊贵无匹的皇子浪迹天涯,子峪初见将军却已对他情根种下。无名山上流金塔,斜倚银枪赏桃花。管它腥风血雨,山河铁马,我只护你一世周全,半生繁华。 
 
本文整体轻松愉快,偶尔小虐,结局he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近水楼台 
搜索关键字:主角:攻:赢凛,受:姬子峪 ┃ 配角:萧脉岑肃肖蛰吴仪 ┃ 其它:爱情恰如其分
 
 
 
第1章 第 1 章
  梁国,盈泓村
  阿三将捆好的麦穗垛到粮仓里,小心翼翼将地上的麦粒扫起收到腰间的布袋里,长吁短叹走出了粮仓,将门锁好。
  “哟,阿三呀,你家今年收成不错嘛。”一名穿着整洁的中年妇人见他愁眉苦脸状,不仅奇道:“这是怎么了?”
  “唉……若是再等个把月,这麦粒还能成的好些,”说着,阿三从布口袋里将麦粒掏出来些许:“红婶子,你瞧瞧,这把麦粒大半都是空的。”
  红婶子闻言也面露苦涩:“阿三啊,你家这,就算是好的了,你没瞧瞧我家的……真是,唉,造孽啊,这老天爷不给个活路,这才什么时候就下这样大的雪!我那一大家子人盼是想活命啊都不成了。”
  阿三见她眉间有疲惫之色,想起近来村里来了不少外地人:“婶子,你这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儿啊?”
  红婶子四下看看,这才压低声音道:“昨天夜里,李家婆婆请我去他家接生哩,我这刚刚赶回来取些用的,马上就得回去。”
  阿三奇道:“李富贵什么时候结的亲?怎么平白无故闹出个带崽子的娘们?”
  红婶子连忙捂住他的嘴:“你可别胡说,连累我和你一起掉脑袋!”
  阿三心领神会,伸出食指向上:“上面的人?”
  红婶子见他说话没遮没拦,不敢跟他废话,支支吾吾就要离开。
  阿三压低声音,扯了扯她衣角,面露笑意:“我还惦记着婶子的好处呢,婶子什么时候得空,咱俩……?”
  红婶子闻言,垂眸不语,末了,狠狠拧了下阿三的手:“阿三你皮痒了是吧?”
  阿三由她拧,笑道:“婶子不知,阿三见到婶子,哪儿都痒。”
  红婶子狠狠剜他一眼,颇有几分娇嗔的韵味:“我今晚上还得去李家,那小姑娘折腾了一整天才消停些,我接了她的生,晚一会去山神庙等你。今晚怕是有雪,你多带些烧酒。”
  “成,我等着。”阿三笑了笑,掉了个头往镇上沽酒去了。
  梁国,都城朔方。
  崇阳殿内,数千烛火将大殿映得恍如白昼,萧皇后站在案前勾出了一对泛着氤氲水汽的美目,往后轻轻递了一眼,转而继续专注运笔:“找到柏素秋那个贱人了?”
  台阶下立着一名看不清面目的黑衣人,闻言略有些迟疑,躬身道:“还没有……”
  萧皇后勾起唇角,冷笑道:“已经出了梁宫,翻不起什么波澜的,背叛本宫的人,没有留在世上的意义。”
  黑衣人点头称是。
  “不过这次多亏了你,禾大人”,萧皇后放下画好的一双眼睛,从侍女手中接过一杯清酒,缓缓移步到那人跟前,眉眼带笑道:“若不是你,区区一个柏素秋怎么跑得过萧家的铁骑呢……”
  黑衣人方要接过酒盏,闻言顿时僵住。
  萧皇后将酒盏递到他手中,笑得花枝乱颤:“禾大人啊禾大人,你同柏素秋青梅竹马,真是好一番情意啊,你以为本宫蠢到相信,你会对她亲自动手”
  禾璧震愕良久,艰难的闭上双目:“禾夫人她……并不知情,求娘娘放过我妹妹……”
  “那……”萧皇后作为难状:“你喝了这杯?禾夫人的酒可就没了。”
  禾璧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头上的斗篷滑落,露出一张刚毅的脸,他常年在外征战,面上一派风霜苦雨,眉头拧成一条深深的沟壑:“如您所愿。”
  萧皇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本宫说话算话,毒酒,只此一杯。”
  禾璧不时便□□发作,七窍流血,缓缓跪地。
  萧皇后俯身在他耳边轻语:“本宫赐了她三尺白绫,你兄妹二人很快,就会在地下相见了。”
  禾璧倒在地上,双目死死的瞪着她,嘴唇嗡动,喉头发出嗬嗬的撕裂声响,双手在地面上无力的挣动。似乎还要说些什么。
  但是很快,他的双唇溢满了暗红色的血块,再也难以分辨他最后弥留之际留下的遗言。
  萧后怜悯的看着他,眸中仿佛溢满了化不开的怜爱:“画盈,把禾大人,送回府上安歇。”
  身后的婢女点头称是,见怪不怪的将人从大殿中拖了出去,殿内的地砖上被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不一会,一列婢女鱼贯涌入殿内,将血痕擦干,点上玉檀香冲没浓烈的血腥气。
  萧后回到案前,哼着小曲, 笑着勾出了一双薄薄的嘴唇……
  山神庙内闪现明明暗暗的烛火,不知谁家院落传来几声忽远忽近的犬吠,脚步声混杂着风雪撕裂一般的呼啸。
  阿三望着来时的路十分的纳闷,这都几更天了,还不见红婶子过来,不是去李家接生了吗?可这李家离山神庙不远啊。
  阿三越想越不对,披上蓑笠往李家的路去迎一迎她。
  刚刚走到李家门口,就见李家婆婆端了一盆血水从屋里走出来,院子里还立着一个正在搓布巾的人,映着光有些看不清样貌,但看他身姿顺条,体格标致,定是红莺。他做贼心虚,连忙躲到暗处。
  李家婆婆叹了口气:“他婶子,这女娃娃当真没救了?”
  红婶子颇有些沮丧道:“李婆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能救的姑娘我会不救吗?这血下的太快,能保住小的都要阿弥陀佛了!”
  “这女娃娃生得太标致了,当真可惜了。”李家婆婆搓搓手,轻轻吁出一口气:“婆婆我也算是见过不少漂亮人儿,可这姑娘生得真是……”
  “婆婆!”红婶子压低了声音,却显然有些惊慌道:“我们二人自出来不是约好不再提里面的事了吗?”
  李家婆婆默默地噤了声,不再多言。
  阿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下疑惑,转身回了山神庙。
  李家婆婆转回了屋,看见伏在床边的儿子,心里不是滋味,不仅暗自抹了一抹眼角。
  李富贵今年将近二十,未曾娶妻纳妾,更遑论生子。今年深秋一天夜里突然背回了一个即将产子的女子,求着他老娘非要娶这姑娘。
  李家婆婆虽然家里男人去的早,但是靠着前半生的营生攒下不少家本,本来在这穷乡僻壤的就算是娶个天仙那也够了,哪能让自己的独子娶个来路不明又即将产子的姑娘?
  李家婆婆本是死活都不愿意,可拨开姑娘额上的乱发,看见姑娘那张白净的小脸却也没了言语。
  谁敢真的奢望娶个天仙?
  这姑娘生得就像个天仙。
  李家婆婆动了心思,这姑娘这长相,这身段。就让她把这孩子生下来,再给李家添几个漂漂亮亮的大小子,那也是没有别的说道的。
  看着自己儿子那痴迷专注的样子,再看那姑娘一脸的心如死灰。李家婆婆心下打鼓。
  这女子能留下当然好,如果留不下,也没什么可惜的。
  就当作行善积德留她生个孩子好了。
  她没想到这一留,坏了大事了。李富贵当真了。
  如今这女子半死不活就要归西了,可她儿子还正当年华呢。看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若这女子当真咽了气,他怕是也要跟着一起去了。
  “可怜我这老婆子就这么一个儿子……”李家婆婆小声哽咽的跪在她丈夫的灵位前:“若是他出个三长两短啊,当家的,我也不活了呜呜呜……”
  床上半昏迷的姑娘精神似是大好了些,能自己撑着坐起身了。
  李富贵看着她面色也红润了些,更加心痛如绞地忆起这是不是老人常说的回光返照。
  她支撑着坐起身,看着一旁熟睡的小小婴儿心痛又无奈道:“李大哥……”
  李富贵听的一愣,年轻的脸上顿时浮现了几分愁苦:“我……”
  “李大哥,你不用多说,”她望向他,目光坚定又柔和:“我都懂,素秋这辈子怕是要走到头啦。”
  “你胡说什么!”李富贵出生呵斥她:“你年纪轻轻,如此便是一辈子了?”
  “李大哥,我此生,只得了这一个孩子……”她说着说着,精神便有些不济,只得倚在床边。
  “你听我说,我一定可以找到人救你,只要你给我个机会,撑着别死,求你……”李富贵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双手捂住流泪的眼睛,泪水不停的从指缝间溜走。
  她摇摇头,轻轻握住他拭泪的手:“帮我照顾他,让他活着。李大哥,咱们,就此…别过了…”
  柏素秋永远都是这样的人,她一向晓得自己生得美,所以一直明白应该如何利用自己相貌。
  但是这次她并不想这样,李富贵是个好人,他读书识礼。却比她见过的许多学士还要善良,她相信就算是她答应了他,他也绝不会对自己有任何越趄的行为,甚至不会因她如今的处境嫌弃她,可她不想这样。
  他在一队追兵的围捕之下救了她,并非因为她生得美,她那时全身都是水坑里的淤泥,脏的要命,她不觉得自己当真天生丽质到如此。他救她是因为,她当时身怀六甲,模样可怜。
  所以她想留给他一个退路。
  李富贵是个生得很风雅的年轻人,一身粗布青衫,却仿佛林从中带着清冽气息的一眼清泉。他十分纯净,并且真挚。
  她相信他会是一个十分可靠并且忠贞的郎君,但就因为如此,她更加舍不得。
  此生已经颓靡短暂如斯,焉能再害了他?
  柏素秋轻轻倚在床边睡着了,过了好一会。李富贵伸手小心翼翼触碰她,她就顺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身体僵硬而冰冷。
  
 
 
第2章 第 2 章
  梁都,朔方城。
  主殿内,数千大臣静静的立着,殿内鸦雀无声,连根针落地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坐在上位者是个面若冠玉的年轻人,少了几分威严的气度,多了几分阴郁和懒散。
  仿佛两拨人对峙一般,不过一方人多势众,一方形单影只。
  “现在,你们不说话了?”姬无庸轻轻笑了,嘴角勾起的角度十分恶劣:“各位何不欢欣鼓舞?她走了,你们都很开心的吧?”
  他站起身拿起一旁还在滴着滚滚蜡油的烛台,众人都面不改色的跪下。他走到一名大夫的面前,强行掰开他的嘴,将整根燃着的蜡烛从前到后用力的塞进去。
  那名大夫不停的抓挠着自己的喉咙,用力的吞咽着,求生的欲望迫使他不得不伸手去推眼前暴虐的君主,但他的手还未触碰到君主的衣角,他就觉得自己的喉咙从中间劈开了一般,大量的血液涌出他的喉咙,蜡烛的尾部连着一段尖尖的烛刺,就是这尖尖的几寸,在一夕之间,要了他的命。
  众人望着惨死的李大夫冷汗直流。几个大夫更是脸色惨白抖如筛糠。
  “孤还以为,你们都知道死亡到底意味着什么,”他面无表情的背对他们,缓步踱回他的宝座喃喃道:“才会想对一个身怀六甲的弱质女流下如此狠手。”
  “没事就散了吧。”他走到宝座前,突然觉得十分疲惫,他一直走在这些人的前面。但是正是因为他走在最前面,所以他的身边,总是空无一人。
  “今日怎么不见赢将军?”他见一众大臣都纷纷告退,却独不见那个挺拔刚劲的背影不由疑惑道:“他人呢?”
  一旁的内侍斟酌着言辞,小心道:“赢将军…的夫人,今日产子…听说,十分的凶险。”
  “原来如此……”他轻轻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道:“孤听闻,赢将军与其夫人穆氏十分恩爱?”
  小内侍见他颜色缓和了些,陪笑道:“坊间传闻,赢将军府中只此发妻一人,成亲至今十载有余未曾去过一次烟柳勾栏之地。”
  “真叫人羡慕,”他这才正眼瞧了一下唯唯诺诺,说话却并不含糊的小内侍:“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姓禾,他们都叫我小禾子。”小禾子笑着躬身。
  “呃,那,小禾子你挑上些补气补血的药材给赢将军送去,记着挑些好的。”他似是乏了,从从容容的闭上了双眼。
  小禾子领了命下去准备。
  梁都,朔方,将军府。
  天空飘起了簌簌的落雪,不时便落了薄薄的一层盖住了黑色的地面,风吹过竟觉得分外温暖。赢千里收了势,将钢刀斜插进泥土里,又从一旁□□一把长剑,顺着劲风飞雪刺上去,一时间衣角翻飞如水,他手握长剑,气势如虹,勾挑划刺,劲力十足。
  “爹爹……”一个穿着粉衣的小小少年立在远处,眸中含泪。
  “老爷,夫人血崩出了大红,小少爷也……没气了。”一个小丫鬟远远对着赢千里哭喊道。
  赢千里似是没有听到一般,手中剑势未停,长剑却脱手而去,深深钉在一棵细柳的主干里。
  他似乎是微微愣了一会,然后大步向粉衣小少年走过去,一把将孩子抄起:“走,去见你娘。”
  暗沉沉的屋子里满满的血腥味,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静静的躺在红绒被中,衬的她无比的纯白柔软,旁边一个小小的婴儿安静的躺在小花被中,被母亲紧紧的搂在一处。
  这个纤细无比,却又十分坚韧的女子就是他的夫人,将军府的主母,柳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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