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乔松日记(近代现代)——老灰刺儿

时间:2018-06-14 10:11:07  作者:老灰刺儿

 《乔松日记》作者:老灰刺儿

文案:
我拒绝你的原因:
对不起,让你喜欢上糟糕至极的我
对不起,我总是想扔下你一个人去死
对不起,我总会让你担心让你精疲力尽。
对不起,我无法控制我自己。
对不起,我给不起你任何承诺。
对不起,我得了抑郁症
即便如此,我用尽生命燃烧过后所剩无几的热量爱你。
 
食用说明:
1.纯属虚构,老透明,文笔渣
2.日记体
 
内容标签: 花季雨季 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成长
搜索关键字:主角:乔松 ┃ 配角:薛凛、李克己、安淮、合叶等 ┃ 其它:青梅竹马、抑郁症、陪伴向、回忆杀
 
 
 
第1章 2018年2月13日
  2018年2月13日,阴
  我叫乔松,这是我被确诊抑郁症的第三年,今天我刚刚去复诊,医生建议我记一下日记,对恢复有好处,于是就有了这本日记。
  我是个很冷静的人,曾经是福尔摩斯的超级粉丝,是的,曾经是。
  我感兴趣的东西,莫名其妙变成曾经感兴趣了。
  我曾经想去佛罗伦萨,曾经想看海,曾经会画画写作编曲,现在的我,不过是一个废物。
  家里有我和小松,小松是我养的一只拉布拉多犬,他也是在医生的建议下领养的。
  我晚上失眠,歇斯底里的时候,总想从我家30楼跳下去的时候,都是他陪着我。
  我还有小松要养,我就这么死了,他怎么办呢?
  他或许会变成流浪狗,天下之大却无藏身之地,他也可能遇到一个更好的主人,愿意爱他照顾他,也可能像忠犬八公那样等一个不会归来的主人。
  我不愿意去赌那些可能性,所以在安排好小松之前,我必须得活着。
  我只有小松,小松不能只有我。
  有时候我觉得我挺自私的,我每次发疯自残,像个智障一样又哭又笑,小松就会躲到沙发下悄悄用恐惧或者担忧的眼神看着我。
  这个时候我就想,幸好我的父母还有外婆早早地离世,不然,让他们看到我现在这种鬼样子,恐怕接受不了,甚至精神压力比我还大。
  我又觉得对不起小松,我发疯总会吓到他,对不起,我生病了。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病,我也想不通。
  我的父母早逝但他们很爱我,妈妈是小提琴手优雅大方,我满脑门写着“人傻钱多”的老爸追她可谓是费尽心思,小时候他就喜欢吹嘘他如何如何追我妈,我现在都记得我妈数落他的样子。
  他们过世后,我被外婆接去了,外婆是个干练睿智的人,时间并不能磨灭她的光华,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段传奇。
  小学时期,我是那种透明化的存在,和别人交流但不深入,保持一个中等的关系,我一直以为我未来的生活大概就是那个样子。
  然而并没有,平静的生活被一个叫薛凛的富N代打破了。
  其实就是有一天,他的某件十分重要的东西不见了,好像是手链之类的,我忘记了,而那天,倒霉的我恰好值日。
  他就威胁我,要是不帮他找到东西就一直缠着我不让我回家。
  我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估计是脑子抽了,控制不住自己在薛凛面前装了个比。
  完美的展现了我的观察力、逻辑推理能力在失物招领处找到了他的东西,失物招领处的老师似乎很惊讶薛凛居然跟我一起来拿东西。
  于是,我和薛凛关系好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学校。最可悲的是,自那以后,我和薛凛总会神奇地分到一个班,还恰巧是同桌。
  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这样,甚至老师要找薛凛都是直接找的我。
  我恨不得掐死那个装比的我,什么推理观察都是假的!丢了东西自己找不到,难道不应该去失物招领处看看吗?
  我妄想的平静无波的生活被薛凛打破,后来一直跟着他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现在想想,还挺怀念的。
  薛凛那家伙在高二就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交了转学申请,他家的钥匙都没拿回去就走了。
  老师们很担心他,我那段时间天天被老师叫去问薛凛的下落。我跟他真的只是孽缘啊!还是老师硬生生促成的孽缘。
  我跟他勉强算朋友,但薛凛要是想来一场一个人了旅行的话,我并不觉得他会特意通知我。也许是他家出了什么大事儿吧!
  至于老师们私底下说的:没有乔松薛凛早就被抓进去吃牢饭了吧!虽然薛凛的确皮了点,但也没到这种程度。
  薛凛此人,是那种霸道总裁的人设,非常讨女生喜欢。从清纯校花到不良辣妹都有他薛大爷的迷妹,可惜那家伙完!全!不!为!所!动!
  妹子约他玩,他都表示:“我没空,要陪小乔打电动。”
  人在家中看动漫,黑锅从天上来。天知道我因为这句话变成了女性公敌,损失了不知道多少妹子!还有那近乎耻辱的外号——小乔
  别看我现在这个垃圾样,作为一个曾经迷恋健身,有着八块腹肌的老爷们儿来说,小乔这个外号实在是,略微羞耻。
  我记得有几次我气得跳脚,薛凛喊小乔喊得越发起劲,而且语气相当没节操。我也就随他去了,惹不起惹不起。
  说好的富N代会接受精英教育继承家业呢?把薛凛扔在这个小镇上你们认真的吗?
  什么霸道总裁?在我眼里,当时薛凛可能就是佐助那样的中二少年,而我,是个路人甲,我那时估计每天都盼望着鸣人快点出现。
  总之,我对自己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满,我也没有遭受什么非人的待遇。
  我问过成医生,他说,不是每个饱受生活折磨的人都会得抑郁症,也不是生活平安美满的人就不得抑郁症,这只是一个概率问题。
  就好比抽烟,不抽烟的人一定不会得肺癌吗?不一定,只是说抽烟的人得肺癌的几率比不抽烟的高而已。
  成医生是个很有耐心的医生,他有个儿子,和我差不多大,前年抑郁症死了。他作为医生,没能挽救他的儿子。我想可能是因为他儿子吧,我和他的关系不错。
  他经常忙得脚不沾地,轮休的时候偶尔会打电话给我感概说,当年选择学医都是脑子里的浆糊影响了他的判断。
  他作为一个医生,隔一段时间还要去心理辅导,免得被各种负面情绪搞死。
  设身处地地想,要是我,肯定会疯,啊,我现在已经生病了。我是说,要是我以前来做这项工作的话。
  医生真的是高风险高压力的艰难工作。成医生见过学生重度抑郁可家长漠视,强行出院诽谤医生骗钱的,也见过因为照顾抑郁症患者而患上严重焦虑症的家长。
  想想,我都觉得可怕,更不要说接触了。
  没有人愿意整天接触一个负能量满满的人,这么一想,就觉得医生真的真的不容易,特别是还要面对家属各种各样的质疑。
  要是我快点好转的话,成医生也会轻松那么一丁点吧!
  真的很对不起啊,我得了抑郁症。
  
 
 
第2章 2018年2月15日
  2018年2月15日,晴
  昨天照例出门溜小松,我倒是觉得他在精力十足地溜我,我完全跑不过他。一回家,我就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
  一直躺着,完全不想动,勉强吃了点压缩饼干喝了点水,又给小松喂了狗粮,一系列的动作仿佛耗尽了我所以的力气。
  小松就像其他这个年龄的狗一样,热衷于当一只拆迁队的狗。
  有几次我特别烦,跟着他一起拆家,我比他粗暴多了。他以为我在和他玩,更起劲了。
  我深刻的反省自己,这样做不对,他以后可能觉得这只是玩而已,想想看,假如一个小孩看着你长期施暴是什么样的,别的不说,以后肯定会变成像我一样的糟糕的大人。
  以后去别人家说不一定会被嫌弃,会被抛弃。我不希望我导致他过得不好。
  我教了他好几天,又卖了许多的玩具给他,小松很聪明,很快就不立志当拆迁办了。
  他真的特别乖,我烦躁得躲在房间里砸东西,他也把他的玩具甩得乒乒乓乓,我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倒在床上,他就安安静静地窝在我怀里。
  我其实不太乐意写我发病时的感受,那让我清晰地认识到我有多惨。可是成医生说,我必须去面对自己,去正视它。
  想想也是,可是说是这么说,我不一定能做到,我厌恶着自己,多看自己一眼都觉得辣眼睛,何况是正视自己,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以文字的形式写下来。
  我记得有一次,我脑子一抽喝了半瓶农药,味道特别腥,被人发现送到医院洗胃。
  醒过来我就跟护士吐槽:“我一直以为那是罐装可乐,那个龟儿子把农药装里面?就欺负我们味觉障碍的人?”
  我不是味觉障碍,只是抑郁症,我吃东西没有什么味觉,触觉各个感官都在退化,我的大脑皮层说不一定被糊了一层浆糊。
  最让我糟心的是耳鸣,无时无刻都在响,催命似的。
  安定类的药物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好过了许多,成医生打算给我减一点药,我恢复还不错吧。
  2018年2月16日,阴
  我今天一出门就看见了薛凛,我怀疑那是我的幻觉。
  怎么可能呢?这个人了无音讯那么多年,怎么会突然有一天就出现在我的面前的?不过这的确像他会做出来的事。
  他就像从前在教室门口等我一样:“哟小乔,走,请你吃布丁!”漫不经心的语调,仿佛五年的时间和空间的高山只不过是下课的五分钟而已。
  这个混、蛋,随意离开,又随意回来。这家伙真的没怎么变,我还以为他会被磨平棱角,多年不见这家伙反而更加肆意张扬。
  说好的稳重如山接受家里公司的安排呢?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他一边说一边绕开我走进去,小松挡在我面前警惕地盯着他。
  薛凛蹲下身,摸了摸小松的头:“你什么时候养狗了?还是金毛犬?我说我们一起养只二哈你都不干!居然背着我养了只金毛,出息了啊?”
  小松有些焦躁,安抚性地摸摸他的脊背。
  薛凛熟门熟路地去洗手间洗手,出来了顺便给我到了杯水,啊,还真是不见外啊。
  “站着干嘛?过来坐着呗!你刚刚出门要干嘛?”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又不是那种枯瘦如柴,指尖还带着一点点粉,刚好戳中我这个手控的心脏。他五指张开罩在玻璃杯口,悠哉游哉地转着杯子。
  “准备去中介所,看房子……”
  “这个简单!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呗,反正你也在我家住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就这么定了,一会儿,我们就回家咯!”
  看!他就是一个这么独断专行的人,我也找不到好的理由拒绝。
  如果我不搬过去,鬼知道他还能闹出什么事儿来。说不准抑郁症的事还会被他扒出来。
  虽然很不甘心,不过必须得承认薛凛情商和智商都非常高,那种天天拉着我逃课,我只能突击勉强考个七八十,而他长期满分爆第二名好几条街。
  至于情商,单看他胡作非为这么多年却没怎么得罪人就知道了。他若是刻意想讨好某个人,根本没人能抵抗。
  非常个性又有人格魅力的人,就像光,能穿破云层却能让惨白的云染上更绚丽的色彩。
  “喂!茶叶呢?”薛凛翻箱倒柜地找茶叶,找出一瓶药问我怎么了。我说,自己身体不太好,你知道的,最近气温都是断崖式的增加或降低。
  薛凛眯着眼,接下来大概要发火了吧。他嗤笑道:“你还是老样子,把人当蠢货耍,一肚子坏水。”
  我顺手把他手上的药瓶扔回抽屉,我看了一眼名称—盐酸舍曲林,反正他也不知道,也懒得去查,总之,我的纯爷们儿的称号总算是保住了。
  大部分人都觉得抑郁症就是矫情,或者心理素质差,抗一抗就过去了。或许是吧,但我觉得,严重的抑郁症和癌症没什么区别。
  癌症患者会说:“医生,我不想死啊。”
  抑郁症患者会说:“医生,我不想活。”
  本质都一样,都在求救,不过表达的方式不同。我在网上查到的资料是说抑郁症的死亡率仅次于癌症,我个人觉得是高于癌症的。
  很多人得抑郁症却没有去看医生,可能是周围人的干预讽刺或者是经济原因,这一部分人的死亡是没有算进去的,这也是个非常庞大的数字。
  大家都觉得他只是矫情而已,直到他真真正正地走向死亡。
  薛凛躺着,脚搭在茶几上,小松趴在他身上。这才多久,两个人就跟认识几十年似的,怎么说呢,儿大不中留啊!我家小松也长大了许多。
  小松趴了一小会儿又觉得无聊,用头拱薛凛的手要他起来,薛凛也由着他,薛凛跟小松闹了很久,期间薛凛非常不满小松的名字:“咋不叫小乔呢?再不行,大乔也行啊,什么小松难听死了。”
  我笑着摸薛凛的头:“乖啊!去和小松玩儿去!”薛凛气鼓鼓地偏头,又架不住小松撒娇,没几分钟就和小松再次打成一片。
  薛凛上辈子或许就是一只大型金毛犬吧!
  闹半天,薛凛和小松都累了,薛凛喝口水,穿上浅绿色的夹克,牵着小松往外走。
  到门口的时候,他不耐烦地皱眉:“发什么呆啊你?”
  “走了,还不跟我回家?”
  他啊,是个让人无法拒绝的人。
  
 
 
第3章 2018年2月18日
  2018年2月18日,小雨
  薛凛买的房子靠近市中心,小区的安保工作和绿化都做得很不错,公寓也挺大的,装修很温馨,不像是薛凛的风格,兴许是公寓本来的装修吧,薛凛懒得换了,看着还不错就买了。
  “你随便选个房间吧,我要有阳台的那间。”
  我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家伙莫不是才买的房子,我去厨房看了一下,什么都是新的,证实了我前面的猜测。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薛凛打着哈欠说:“我投资赚的,我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投资商了。”怎么说呢,人比人气死人,就我还在深渊里挣扎,他真的很厉害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