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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归来(古代架空)——不负东昏

时间:2018-06-16 13:29:10  作者:不负东昏
  于是,王麻子的阿父阿爹都没了。因世人的生育不易,他作为婴孩儿倒是留了下来,只是因他血统缘故,向来为本家人所耻,只沙格愿意亲近他些,于是沙格此番随小王爷从军,他留在本家也没意思,便跟了来,而当年那事闹得颇大,于是营中的人大多都晓得他的身份。
  “这……”王麻子依然做犹豫状,半晌下不了决心。
  这有色心没色胆的,那兵士极其不屑,心道就是若不是因为沙格是你小舅舅,为了到桑其大人那儿去留个名儿,老子才懒得弄你呢,于是他翻个白眼道:“算了,王麻子你个胆小的,便继续留在这儿吹冷风罢,我们兄弟这就进去乐呵了。”
  “不管了,我也要去。”王麻子急了,直接扯住了那兵士的袖子,那兵士转身笑道:“就知道你王麻子是个憋不住的。”
  “那咱这就进那帐子罢,嘿嘿嘿,春.宵一刻值千金。”王麻子猥琐地笑道。
  那兵士却是停下了脚步,“对了,这地儿不能缺了人,你,你,你俩同王麻子先去,之后再来换我们。”他随意指了俩兵士。
  “那要不,哥,你先去?我来守着。”王麻子搓搓手道。
  “别装了,快去吧。”那兵士打趣道,他看着王麻子脸上藏不住的兴奋和蠢蠢欲动,心中却是冷笑,待会儿等你成了好事便笑不出来了。
  于是王麻子麻利地转头带着其余两人快步走向了浣衣处的营帐。只是他在转身的那一刻,便敛去了脸上的所有表情,冷漠平静不似活人。
  ……
  千里之外的江南,一间不起眼的客栈。
  若是白天一身灰衣倒还打眼,但在这夜里,便干脆的与这无边夜色融到一起了,于是白日里长孙祈仪遇见的那个灰衣人极为顺利的便到了这不起眼的客栈的一不起眼的厢房外。
  他不知在顾虑些什么,只倾耳伏在门上,半晌也不做下一步动作,直到确定了房内确实没人,才轻手轻脚勾了门内的锁芯,准备推门而入。
  “顾小朝。”身后传来灰衣人熟悉的声音,他转身,抬头便见那人静坐于对面屋檐上。
  糟,被发现了,连名带姓的叫自己,这次是真生气了,灰衣人的身子颤了颤,下一刻,倒是乖乖巧巧地转身,乖乖巧巧地摘下了面巾。既然已被抓包,依这人脾性,自己还是软和点好。顾小朝心内吐槽,面上却是甜笑。虽说此时黑灯瞎火的,但以他们的内力,黑夜视物倒与白日无异。
  “过来。”曲承文甩出不辨喜怒的两个字,他自晓得顾小朝溜出去了,便一直守在这儿,想知道顾小朝何时才回来,却没料到这一等便等到了半夜。
  顾小朝猛地后退两步,贴紧了身后的门,委屈道:“不过去,你要收拾我。”
  “哦,是吗?”曲承文面不改色,平静的反问道,一边伸出了手,“小朝,别让我说第二遍,乖。”
  作者有话要说:
  王麻子是能被龙凤双令号令的部众之一
  还有人记得曲承文和顾小朝这对‘忘年’cp吗,顾小朝真的是老人家,只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会老去……
  这章明柯夫夫居然没来得及出场,抱歉orz
 
 
第67章 情话满分
  顾小朝背在身后的手轻拍了拍紧靠的门,他认真思考躲进屋内几日不开门的可行性,结果发现这法子也实在蠢得很,他们二人都不是普通人,怎能用寻常夫夫矛盾冷战时的法子?只是顾小朝觉得就这样乖乖地过去也实在是让人不甘心,且丢脸得很,于是他嘀咕道:“我又不傻。”
  曲承文把这小声的嘀咕听得明明白白,顿了下,倒是一个纵身,从屋檐上跃了下来,也不说废话,直接就朝着顾小朝的方向走了过去。
  “别……别过来。”顾小朝被吓软了腿,他确定这次小正经是真要收拾自己了,这人一疯起来可一点都不正经,每每都能把折腾自己去了半条命,“你再过来,信不信我又溜了。”
  曲承文面不改色,似没把顾小朝的这话放在心上,但又确实停了脚步,平静道:“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真的拘束了你,小朝,你……”那声音低低沉沉的,那话也只说了一半,可偏让人听出了无边的怅然。
  “我怎么?”顾小朝嘴角有些僵硬,心突然一跳,无来由地觉得有点儿心慌,他背在身后的手也垂了下来,手指甚至也在不自觉地微颤。
  曲承文不作声,只是默默的站在两丈开外,就像顾小朝所说的那般,不再往他的方向再靠一步,冷清月色洒在他身上,若是有外人瞧见了此景,怕是也会觉得孤独。
  顾小朝急了,也不管自己方才还如何意志坚定的这几天都要远离这人,竟是疾步奔至曲承文的面前,猛地抱了上去,头埋在曲承文的肩窝里,鼻音软糯,“小正经,别生气,我以后就算只离开一两日,也一定会同你说声。”
  若是在往日,像顾小朝这般的投怀送抱,曲承文早就软和了下来,但是,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曲承文就那样一动不动,依旧不作声。
  顾小朝等了又等,也没等到曲承文反搂住自己,于是松了手,后退两步,“曲承文,你怎这般小气。”明明是指责他人,偏自己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曲承文方才就察觉到自己肩窝湿了,只是……他在这许久的沉默之后,终于再次开了口:“可能,我们分开比较好,这样就不用担心你什么时候又不见了。”
  “不,我不许,曲承文,你我是天定的。”顾小朝不敢相信这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曲承文抬眸,平静地注视着顾小朝,“假的,我不是你的天定,那只是一场意外。”
  “你有喜欢的人了?”顾小朝一下就炸了毛,他在原地踱来踱去,整个人都焦躁了起来。
  “既然你回来了,便进去休息罢,夜里风大。”曲承文轻叹道。
  顾小朝顿住脚步,眼眶还是红通通的,身子控制不住地轻颤,哽咽道:“你在回避我的问题。”
  “我哪里会喜欢上别人,无名阁阁主原本就不该动心的……”
  顾小朝呆立在原地,他的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回响着那一句,无名阁阁主原本就不该动心的。他想问,那我呢?我是否是那个让你动心的人,只是很快的,又听到了下一句,让他的心突然就甜蜜了起来。
  “但你不是别人,这世上,吾之所爱,不过一个你罢了。”
  “小正经……”顾小朝突然就欢喜了起来,整个人被这情话哄得晕晕乎乎的,感觉就像是几年前他们又喝了一遍成亲时的交杯酒,他害羞地挪步上前,再一次抱住了曲承文。
  “可是小朝,你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自由惯了,这几年我亦留不住你,再未来的几十年里,你依旧还会是现在这般的青春样貌,但我跟你不一样的,我会慢慢变老,变丑,我也会怕,是否有一天,你就厌了,一走了之之后再也不会来……”曲承文低低说道,慢慢抬手抱紧了搂住他的顾小朝,“我若是等不到你,亦是会伤心的。”
  “小正经……”顾小朝哽咽,他不知道这人竟已想到了几十年后,一时之间的心痛使他思考不能,除了唤自己给这人的爱称,竟是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曲承文猛地收紧了怀抱,半晌后才慢慢松开,以巧劲推开怀中人,他平静道:“顾小朝,你走吧,我再也不管你要做什么了。”
  顾小朝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索性就不回应了,直接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决心,他干脆地一把拉过曲承文的手,就往身后的屋里拖。
  曲承文功夫已是上乘,但顾小朝到底比他多了近三十年内力,二人真要交手,顾小朝绝对能占上风,更别提把曲承文拖进屋了,这实在不是件困难的事儿。于是曲承文无奈道:“我们不是向来都分房的吗?”
  “就你矫情,又要唧唧歪歪老子……”他拉着的那只手明显一紧,顾小朝也意识到了不对,猛地收回了下一个字,羞恼地继续道:“又要说我冷着你,但偏生开始便是你执意要同我分房的,这样,以后我同你日夜都在一起,你便不用担心我何时又不见了。”
  曲承文没反抗,跟着顾小朝进了屋,只是在跨过门槛时,漠然地说了句:“你到现在都还不肯告诉你这两日又去哪里?做了何事?”
  顾小朝脚步微顿,下一瞬,竟是噗嗤笑出了声,他没放开拉着曲承文的手,只是一边一刻不停地往内室走,一边笑道:“小正经,原来你是再生这事的气啊?”
  “不只这一件事,从来都是,你每回再次回到我身边时,都不会提及你去做了什么。”曲承文低声说道。
  顾小朝讶然道:“无名阁的效率也实在太低了,你作为阁主竟是半分也不晓得?我一直以为你是知道的。”
  “我怕我会听到些不愿意听到的事,因而从不让他们去打听。”曲承文闷声道。
  “哦,这样啊。”顾小朝笑眯了眼,他拉着曲承文一路到了床榻前,才松开了紧握着的曲承文的手,“那小正经,以后别这样默默吃闷醋了,直接问吧,还有,你也不是别人,在这世上,吾之所爱,亦是只有你一人。”他踮起脚尖亲上了曲承文的眼脸。
  曲承文下意识的闭眼,脑中反反复复的只有顾小朝方才的最后一句话,待得片刻清明后,果断地躬身抱起了顾小朝往那床榻上一扔,颤声道:“那今夜你便同我好生交待交待。”
  于是抵死缠.绵,满室旖旎。
  ……
  “你不是知道长孙珏没死,敬帝亦在人世嘛。”顾小朝趴在曲承文身上玩他胸前的几缕散发。
  “嗯。”曲承文闭着眼,轻拍着顾小朝的脊背,“长孙珏尚在人世一事,我亦是长孙一族到了江南才晓得的,他藏的确实很深。而司空明柯是我亲自送出宫去的,只是眼下,我也不知道他在何方,是否还在这世上。”
  “说来,长孙珏好像中了毒,更巧的是,看上去,他身上的毒竟同曲大身上的毒十分相似,唉,若是能给长孙珏把上一脉便好了。”顾小朝撑着下巴感叹道,他于医药毒上甚有见解,认为天地之间,万事万物相生相克,遇上奇毒,便总是想试试有没有解毒的法子。
  曲承文的手顿住,“曲大是中了毒?且同长孙珏身上的一样?”
  “怎么了?”顾小朝不解道:“有什么问题吗?”
  “曲大原来是……难怪,我竟没想到他怎么快便回来了。”曲承文笑出了声,“小朝,我们去一趟边境吧。”
  “他是谁?我同你什么都说了,你倒是好……哼”顾小朝不高兴了,他从曲承文的身上翻身下来,扯过二人身上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蝉蛹,只露了个脑袋在外边儿,且还是对着床榻里侧。
  曲承文此时心情甚好,只觉得闹小脾气的顾小朝也甚是可爱,便翻身隔着被子抱紧了紧裹着的顾小朝,“正等着你问我呢,怎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小朝大人,你之前不是也是这样对我的?”
  顾小朝挣扎了一下,发现自作孽不可活,这人这样抱着,自己竟是挣脱不开了,于是闷声道:“不正经,快放手,你乐意这样露着,我还觉得热呢。”
  曲承文笑着松开了怀抱,顾小朝默默地又从被子里滚了出来,再滚到了身后那人的怀里,曲承文手一伸,这次把他俩都裹得紧紧的。
  “你……”顾小朝整张脸一下就红了,心道,不是老人家这次没把持住,实在是后生可畏,这曲家的小正经现在都不正经了。
  “确实是热了,热的脸都红了,但是我怕冷呢。” 曲承文故意逗他,又轻咬了咬他耳朵,暧昧道:“小朝就从了夫君罢。”说罢,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顾小朝腰一软,整个人又变得晕晕乎乎的了,半晌才找回理智,“快说,曲大到底是谁?”他倒不是执意要问这个问题,只是再来一回实在是受不住了,寻些事来拖上片刻罢了。
  曲承文的脸微微抽搐,这人越来越不好糊弄了,竟是没让自己混过去,他心里如是想,却是淡定开口:“若曲大身上的毒同长孙珏身上的毒是同一种,那他便是……”
  “是谁?”顾小朝急问道。
  “敬帝司空明柯。”曲承文轻叹道。
  顾小朝瞪大了眼睛,吃惊道:“这同那毒有什么关系?”他完全不能理解曲承文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
  “长孙珏身上那毒名为亲离,中此毒者想要活下去,只能将毒让渡一半到自己的亲子身上,当年我一直不知道敬帝身携之毒为何,自知道长孙珏尚在人世,我才恍然大悟。”曲承文将此秘闻缓缓道出。
  “虎毒不食子,他怎能如此心狠?”顾小朝想到了自己早年见对明柯的偶然一见,心里觉得实在可惜,那人确实是难得的帝王之才呢,他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于是问道:“常乐王不是也是长孙珏的亲子吗?那他为何偏偏拿敬帝来渡毒。”
  曲承文涩然道:“你可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的我的两位叔叔,我的祖父待他二人也不尽相同,从未一碗水端平过,而长孙珏更是偏心得厉害,他只把常乐王一人当亲子罢了。”
  顾小朝垂下头,闷声道:“那敬帝真是可怜,我想救他一救。”
  “他现在就在边境,我们去一趟便是,只是,亲离之毒只有这一种解法,这是你师祖所制之毒,你该晓得他的本事。”曲承文抬手摸了摸顾小朝的头,这人看着是个张牙舞爪的小毒物,其实最是心软,比他多活了这数十年岁月,竟也还看不开这世间种种。
  “我师祖怎会研制这般阴毒的毒出来?”顾小朝猛地抬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曲承文再古籍上看过那段往事,却是不想在这人面前提及,平白让这人难过,于是掩饰性地笑笑,抱紧了顾小朝,“这我倒是不晓得了,我们睡吧,天亮便赶往边境。”他伸出手臂,让顾小朝枕在他的肩上。
  “哦。”顾小朝乖乖地闭眼,半晌又睁开了眼,因着他又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敬帝知道这个解毒法子吗,今上便是他的亲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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