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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归来(古代架空)——不负东昏

时间:2018-06-16 13:29:10  作者:不负东昏
  至于明柯耿耿于怀多年的明玉封号问题,所谓常乐,却不是指的愿其一生平安喜乐,不过是隐含告诫意思,让其知足常乐罢了。
  毕竟司空华韶从开始便知道明玉不是自己亲子,亦是真心实意的宠爱了这么多年,若让他下手斩草除根,他却是下不去手的。
  司空华韶是这样打算的,左右他走时会把长孙珏给带上,那孩子既然什么都不知晓,永远的放逐江南倒也还成,亦免得明柯无缘无故的就少了个弟弟,以至于去调查,再把他们这辈儿的冤孽又给牵扯进来,他只想着要把这秘密永远的带到黄泉底下去……
  于是司空华韶便做了件糊涂事,亦给日后的明柯留下了无尽的祸患——他把给了明玉最为富庶的江南封地,又留下给自己的暗卫留下遗旨,在必要时直接灭了燕家满门。
  司空华韶以为把长孙珏一同带走就能解决所有后患,但多年后,风水轮流转,又一位长孙元君入宫,而明柯却是爱上了一姓任的小家公子……
  那皇位果然不适合痴情种,痴情种的千般爱恨最后总会成了怨念痴缠,便是情劫,而帝王若应了情劫,势必是朝廷不稳,江山动荡……
  于是后世历史上如此记载,自天顺帝薨后,祯明元年,内外动荡,东笪一分为二,是为南北东笪。
  ……
  而明柯,此时正在为东笪日后的安稳奋斗着,他还不晓得小九已在赶往居延的路途上,只想着还是规规矩矩的按照自己原有的计划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此时要做得便是麻痹敌人,嗯,麻痹敌人。
  呃,他现在要麻痹敌人的第一步便是要把这营帐里堆积的脏衣服给洗个干净。
  “你的手不疼吗?”
  任茗站在一旁,抱肩观察了许久,忍了多时,最终还是忍不下去,开口道。
  明柯手上的伤口始终浸在那浣衣的污水中,甚至手下不停,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衣裳,那伤口被泡的发胀,隐隐可见内里嫩色的血肉,肉眼可见的骇人,让人看着都觉着疼。
  “大丈夫能忍人所不能忍,自然是不疼,你站远一点,莫让这脏水溅到你身上,味道可不好闻。”明柯手下不停,却是回头望着任茗笑道:“这里实在是臭,你若忍不了,便拿布帕捂住鼻子,能好受些,只是千万别出了帐子,让那群人看到了,又说闲话。”
  任茗卡看着明柯那个笑容,再瞧着明柯手上的伤口,心里突然出现针扎了一般的疼痛,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过去后,心内却是酸酸胀胀的,他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明柯却早已是随意地转回了头,继续跟盆中的脏衣服奋斗,于是他又把已到嗓子眼儿的话咽了回去。
  然而任茗却不打算再这样站在一旁只是看着了,他挽起袖子,走到了明柯的对面,蹲下身来,准备随意扯过件脏衣服学着明柯揉搓。
  明柯却是反射性地伸手一挡,诧异地抬头道:“我不是说了吗,你不要插手。”
  “为什么?”任茗面色平静,清清冷冷地问道:“为什么,我就不能洗这衣裳。”
  明柯哂笑,垂眸,小声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那双手半分杂务都未沾过,做得来吗?”你都未给我浣洗过衣裳,更遑论这是给别人洗,他的心里同时也在小声嘀咕。
  任茗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依旧是白嫩修长,再一瞧明柯的手,此时却是伤痕累累,“这般简单的事,你不也做得很顺手吗?”一代帝王,这段时日里,杂务倒是做得越来越顺手了,也不知这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倒是半分不满也没露过。
  浣衣的水声忽然停了,任茗瞧见那人的身体僵住,半晌才恢复了自然,继续浣衣,他没等到答复,复又伸手试着去揉搓盆中的脏衣服,这次却直接被明柯按住了手,明柯伸出的用来制止他的手恰巧就是那只为他拨开利刃的伤手,被水泡胀的伤口与皮肤直接接触的诡异触感让任茗僵直了身体,只是不是恶心,他第一反应竟是无来由的鼻酸,眼睛泛红……
  明柯不知道任茗此时的神情,他没有抬头,沉默良久后,只轻轻说了一句:“我舍不得。”
  “哟,好一对恩爱的夫夫,我们把这帐子留给你俩,可不是为了让你们肉麻来肉麻去的。”
  营帐处的帘子忽然被人掀开,一帮粗服乱发的中年汉子正站在帐门口,他们手里端着洗衣服的小盆,里面不过三两件衣服——大部分脏衣服都分给明柯二人了,调侃似的语气也盖不住其中的恶意,他们的厌憎的眼神全落在了明柯二人交握的双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明柯不是长孙珏的亲子,有人猜到了吗23333
  还有,司空华韶也是有皇隐的啊orz
 
 
第63章 被人调戏
  可能是刚才的氛围实在是太奇怪了,二人都没觉察到竟是有人靠近了这营帐,任茗从来都是个脸皮薄的,只不过是用冷漠的外表掩饰了罢了,此时见那帮人回来,便猛地挣脱了明柯的手,飞快地站起身来,只当无事发生过。
  “嘶。”
  明柯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手方才还按在任茗的手背上呢,任茗突然来这么一下,他一时不察,冷不防伤口处被大力摩擦的疼痛,以至于他没绷住,疼出了声。
  任茗听了明柯这明显的疼痛声,心颤了颤,视线不自觉的就放到了明柯的伤口上……
  “哟哟哟,我们是猫啊,或者是狗啊,还是什么摆件啊,一堆活人站在这儿,你们都还恬不知耻地继续,那个小骚蹄子,别光直勾勾地盯着你家男人瞧了,没看我们手里端着什么吗,快点儿来接手。”
  为首的一黑皮中年男子又开始叫唤道,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不仅是简单的沧桑痕迹,更多的是各种尖酸刻薄的迹象,总有一些人,命运对他不公,因着自己没见识过什么是平安喜乐的生活,便也见不得周围的人拥有。
  任茗皱眉,本来依他性子是决计忍不下去的,临了却又想到了明柯那双在污水里伤痕累累,泡得泛白的手,犹豫了一瞬,便朝着门口走去,准备去接手。
  而明柯却是脚步更快,他在那中年男子话毕后便大踏步走到了营帐入口处,弓腰谄笑道:“各位大哥,我来便是,你们都歇着。”
  那帮人明显被明柯的乖顺取悦了,一时间笑成了一片,加之明柯顶着的那张面皮也还不错,竟有人瞧着心动,忍不住伸手掐了掐明柯那白嫩的面皮,明柯反射性地躲闪了一下,随即又强行抑制住了内心的厌恶感,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任他调戏,其余人见明柯没什么过激反应,就也开始上手,没几下,明柯的脸就被揪得通红……
  “放开他。”
  任茗被这场景刺激的眼通红,终于忍不住冲上前去,推开众人,把明柯拉到自己身旁。
  明柯心里清楚,这些人不敢对他做些什么,不过是过过手瘾罢了,便打算忍忍便是,却没想到任茗竟也会护着他,一时间倒是惊了,脑子里此时都还是浆糊般,反应不过来,只能等着瞧瞧任茗会是如何处理。
  被任茗大力推开的那几人也有点恼了,他们揉了揉被推搡的位置,压了压指关节,撩起袖子,为首的那人不悦道:“我说小郎君,这醋可吃得没边了,这光天化日之下,我们还能把他怎么不成?不过是瞧他长得俊俏,给他个面子罢了。”
  说罢,他又打量了下任茗,背过身去同后面几人怪笑道:“说来,小郎君你也长得很是俊俏,要不,我们哥几个也给你一个面子……嘿嘿嘿……”
  一堆人开始阴阳怪气的笑,下流的眼神还直接就在明柯二人身上打转,竟是连半分掩饰都无。
  明柯微微皱眉,心里已是不悦到了极点,这帮人侮辱自己到还没什么,左不过秋后再算账罢了,竟是把主意打到了任茗头上,这点他可就忍不下去了,正准备出手给这帮人一点教训,手指微动,才发现任茗竟还牵着自己的手,他下意识地偏首看向任茗,这人还在凶狠地盯着那帮人,竟是一点儿都没注意到这个问题,瞧着这人的模样,明柯原本死寂的心又微微地动了一下……
  明柯最终还是没出手,他想看看,这人到底会做到哪一步。
  而任茗却是没想到明柯在这盏茶功夫便想了这许多,他现在简直被气炸了,哪还能注意到这许多,他勉强平复了下心绪,压下怒意道:“我把话放在这里,你们若再敢做些有的没的……”
  他放开明柯的手,几个大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那帮人身旁,挟持了为首的那中年男子,拔下头上的木簪,按压在他颈侧,恶声说道:“那我迟早要了你们的狗命。”
  “大……大……大哥,我不敢了。”那男子一下就软了腿,开始向任茗求饶,而刚才围在他身旁的那几人早就散开了,胆怯得不敢说只言片语。
  任茗也没准备把他怎么着,环视周围后,瞧他们都被自己吓破了胆,便准备放开这人,临了又想起方才这人是用右手去摸明柯的,便拉起这人右手,用木簪狠狠的划拉开了一道口子,“还是给你个教训,免得你不长记性,滚。”
  那人立马连滚带爬的带着人出了营帐,浣衣的木盆滚落了一地。
  任茗回首,便瞧着明柯看着自己笑得极为灿烂,那张面皮虽不是他本来模样,但眼睛的形状却是没怎么变化,眉眼弯弯,直接就让任茗回忆起了他本来的模样……
  任茗脸一红,竟是比方才对待那帮人还恶声恶气,“有什么好笑的,你,我迟早也是要收拾的。”
  明柯也不管,继续盯着他瞧,也继续笑得灿烂。
  任茗觉得在这营帐里呆不下去了,转身想出营帐,一抬腿,便被地上的木盆给拌了腿,差点跌了个狗吃屎,他狠狠地把那木盆踢远,转身出了营帐。
  身后的明柯终于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他实在是太怀念了,这人,终于有了点当年的样子。
  当年,他跟在这人身后,眼瞧着的,这人同燕青维在一起的样子。
  ……
  一阵轻微的说话声传来,书房内的长孙祈仪微微蹙眉,最终还是搁了手中抄写佛经的紫毫,郑重地轻放于一旁的笔洗上,起身,轻轻推开房门,准备去瞧瞧是哪个不知事的竟跑到这边儿来闲聊了。
  那声音远远近近的一直引着长孙祈仪往僻静处走,耳听着近了,走了多时却还不见人影,长孙祈仪便晓得其中必有古怪了,正准备掉头原路返回,却见四面都是假山,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竟是条能容人走的小路也无,他自称帝后,便按照父亲的吩咐直接入住了东笪在江南的行宫,虽是元君,但明柯前些年下江南时却从未带上过他,以至于他对这儿实在是不熟悉,竟不晓得此处竟是机关重重……
  长孙祈仪正欲开口问询是何人引他来此,又是为何困他?却听右面的一假山后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其中一人的声音还甚是耳熟,他皱眉仔细回想印象中的声音并与人挨个对号,电光火石间突然想到,不就是明玉的声音吗?
  他屏住呼吸,难得的抛去了庄重,踮起脚尖,轻走至右面的假山胖,俯身贴耳上去,想知道明玉又在打些什么算盘。
  “我跟你说过,此事不能冒进,你非不听,只当儿戏,你看他现在是否领你的情?”一人冷笑着数落明玉。
  长孙祈仪判断这是个上了年纪的男子的声音,嗓音圆润华丽,听着便觉得说话者必定有副好相貌,且他听着亦觉得耳熟,把脑海中相似的嗓音搜寻了一遍,却是无果。
  明玉开始是闷声听训,时不时才冒出零星三两字,听到此却是硬着头皮强辩道:“我知道,我没那么傻,他迟早是我的,这些东西给他也没什么,左右最后还会回到我手中。”
  又听那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世上,最不可信任的便是爱,更遑论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他压根就不爱你。”
  这人到底是谁?听着口气却像是明玉的长辈,可依长孙祈仪所知,司空皇室正统再无他人,称得上明玉长辈的司空式分支的人个个都入了土,而明玉的父族便是他们长孙家,长孙家有哪些人自己心里门清儿,一个符合条件的都没有,那……他屏住呼吸继续听二人的后续谈话。
  见明玉不作声,那人立刻拔高了嗓音,竟是连是否会引来外人都不顾了,“你果然不是个成器的东西,虽说我也不指望你能比得过司空明柯那个杂种,但你好的不学,竟是学着他一门心思扑在男人身上,什么大业都抛在了脑后,现在正值风云变幻之际,你若抓不住哪些你所不屑的东西,难道长孙祈仪就能落在你手里?”
  “我……”明玉被骇了一跳,连忙走上前,轻拍那人后背,让那人平复心情,怯懦道:“不是有您吗?只要有您在,我就不担心这些,您总是向着我的。”
  他偏着头,以极其依恋的方式靠在那人的肩头。
  而假山后的长孙祈仪却是一下苍白了脸色,他没想到,明玉竟是真的对自己有非份之想,这亦不算什么,只要自己注意些便是,可那人提到了明柯,甚至是用那般恶毒的词去定义明柯,他到底是什么人?莫非是要让明柯死后都不得安宁吗,长孙祈仪电光火石间想了许多,他甚至想到了是否是因着这两人背地里做了些什么,而明柯又把自己与他们归为了一伙,然后恼了,以至于这一年多了,任凭自己如此虔诚地祈求,竟是一次也未入过自己的梦。
  那人瞧着明玉这般撒娇,怒气也消了大半,他极其自然的轻抚了抚明玉的头发,柔声道:“你可知我为何非要让你争这一切?”
  明玉顺势蹭了蹭他的手,继续撒娇道:“我才不管这许多,只要听您的便是。”
  那人垂眸,直视他,幽幽道:“玉儿,什么都信不过,只有权力才是最安全的,你莫忘了燕家……”他突然哽咽起来,停顿许久才接着说道:“莫忘了你的身份,你要替燕家报仇,甚至,终有一日,我要你坐在那位子上,俯视天下。”
  明玉面色一黯,喃喃道:“可玉儿只想要阿仪。”
  “听着,你只要坐上了那位子,天下都是你的,遑论长孙祈仪。”那人陡然攥紧了手,冷硬的指甲刺进了肉中,沁出了红色。
  作者有话要说:
  别可怜明玉,提示下,明玉是坏到骨子里那种人orz
 
 
第64章 灰衣人现
  明玉察觉了他的怨气与不甘,身子颤了颤,低头时却又见到了他手上沁出的红色,立即心疼的捧起来他的手,拉到自己唇畔,轻轻吹气,半晌才可怜巴巴地道:“父……”话说到一半,便断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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