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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佞臣了(穿越重生)——後睐/后睐

时间:2018-06-17 10:48:59  作者:後睐/后睐
  这日谢封将自己关在府上生闷气,谁也不见,没想到老爷子竟然命人来请了,谢封一头阴霾地去了。
  黎白没有在谢占的身旁,谢封一进门,谢占就命人关上了门,谢封一愣,谢占向着谢封招了招手,示意谢封坐到床边来。
  谢封此时才发现谢占不同寻常的虚弱。
  “爷爷,你怎么了?”谢封紧张道,转身便想要让人去请大夫,可是没想到老爷子却出声叫住了自己:“谢封,过来。”
  谢封无法只能坐在老爷的身边。
  “你长大了,爷爷也老了,这几天我总是梦见你奶奶,你奶奶还像年轻的时候一样,骑着马挥着鞭子,她笑着问我什么时候去陪她。谢封啊,我怕是时日无多了,你奶奶都已经等不及了。”谢占笑着道,“我谢家满门忠烈,除了我安逸床榻,你伯父,父亲,叔父,兄长,甚至你的奶奶,都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才是将军的归宿。”
  “爷爷,怎么突然说这些,你身体还……还……”谢封一时说不出话来。
  “都是大人了。”老爷子伸手缓缓抚了抚谢封的肩膀,见孙儿宽阔的肩膀已经能挑起整个侯府了,谢占心下也十分宽慰,“等我死后,将我的盔甲和佩剑,与战马的尸骨一起迁到安西去,埋在安西城外。”
  谢封一听老爷子嘱咐后事,一时红了眼眶,半晌垂头没说出来一句话。
  “你也早日娶个媳妇,给我们谢家开枝散叶,想你小的时候,我们家都是你们吵吵嚷嚷的声音,还记得你大哥吗?小时候就属他最淘气了。”谢占笑道。
  谢封没能点头,老爷子也没发现。
  年三十,谢封还老爷子和黎白一起吃了年夜饭,浅酌了一杯,老爷子还与自己说笑,可是没想到次晨一早谢封带着黎白去请安拜年,却发现老爷子早已在梦中溘然长逝。
  定国候谢占去世了,将京中一半的年味都打撒了,连皇宫中都撤下了鲜红的装饰以示哀思。
  谢封给老爷子料理了后事,便遵从老爷子的嘱咐,派了老爷子生前的亲卫将老爷子的铠甲、佩剑、战马尸骸等送往了安西下葬,做了个衣冠冢。
  大年十五,谢封继承爵位,成为第二代定国候。
  老爷子去了,宫中的老皇帝也渐渐失了精气神,程镜却不知哪里去了,一时之间朝中暗流涌动,眼看着便是一场混战,谢封却意外拿到了老皇帝拨给的二十万两银子,顾不得大皇子就带着黎白去了淮阴。
  此次再到淮阴,已经全然和原先不一样了,谢封继承了爵位,地方官员一个个都得小心翼翼的,修河道的民工们心头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谢封重丧期间还在任上忙活,这是极为反常的,可是京中的大人们却像是完全没看到一般。
  “哥哥,你什么时候睡?”黎白裹着厚厚的披风从厢房走了过来,便见谢封还在灯下写信,便轻轻问道。
  谢封伸手将黎白拉到了自己怀里,一边将信封进信封里,一边问道:“你师兄最近怎么没消息了?”
  “师兄去西江找三宝和尚要东西了,他说六月和我在家里见面。”黎白道,“哥哥,我夏日要回锦城一趟。”
  “回锦城做什么?你师兄认识大昭寺的三宝和尚?”谢封一连问了两个问题,黎白道:“师兄在做一个从来没人做到的事情,很重要,需要我帮忙。而且师兄说,师傅离世的事情有些眉目了,让我回去看一看。”
  谢封这些天忙着与京中的众位大人周旋,二皇子底下动作不断,大皇子有些招架不来,立储这事已经迫在眉睫,没想到忽然就来了这么个消息。
  “我陪你去。”谢封道,“六月我陪你回浣花溪,再将我们的关系告诉你师兄,好不好?”
  黎白“啊”了一声,惊讶之余又有几分欢喜,“真的吗?可是师兄他会不会……”
  “别怕,无论怎么样都有我。”谢封将黎白拉到怀里,轻轻吻了几下,亲昵地蹭着黎白的脑袋,仿佛浑身的困倦疲乏都被黎白身上的药草味尽数洗刷了。
  
 
 
第26章 陈年密事
  春日里飞絮如同大雪一般,纷纷扬扬撒在大堤上,千里碧江流过淮阴,连接着南北航运,垂柳枝头几点白云。
  谢封正在与工人们商议收工的事情,下属们已经准备给民工们发工钱了,这是谢封难得为他们争取来的,本来朝中没有多余的银子,想先欠着,可是谢封愣是强要了过来。
  “哥哥。”黎白在家中等到中午,也没见谢封回来,便只出来找谢封了。
  谢封闻言回头,笑着道了句:“你怎么来了?待会儿日头晒。”
  黎白笑了两下,将手中的饭盒晃了晃道:“给你送饭,已经午时了。”
  “乖,先在旁边等我。”谢封指着旁边的小工棚,示意自己手上还有些事,黎白乖乖去坐了,谢封低头笑着转身去说事了。
  站在一边的民工都在偷偷看黎白,早就听说定国候谢封有个极为宠爱的弟弟,没想到长这个样子。
  黎白在工棚中坐了一会儿,谢封就过来了,黎白一下子就笑了,眉眼弯弯的,谢封伸手揉了揉黎白的眉毛,趁着没人看见偷了个香,黎白唰的一下子就红了脸,摆菜的手也僵在了桌上。
  谢封掀起袍角坐在,伸手将黎白拉到身边道:“坐吧,我自己吃。”说话间将黎白的手牵在手心里,搁在桌下,倒是无人看到。
  黎白抿着嘴角笑了,不一会儿就笑开颜了。
  “有这么高兴?”谢封打趣道。
  黎白霎时间绷起了脸,可是眼中亮晶晶的目光却掩藏不了。
  “小东西,回去再收拾你。”谢封故意恶狠狠看了一眼黎白,黎白一愣,眨了两下眼睛,谢封一下子就笑了,揉了揉黎白的头,才专心吃起了饭。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浣花溪啊?都已经三月了。”黎白嘟着嘴垂着眼睑道,头左摇右晃的。
  谢封道:“不急,这里结束了,我们就去。”
  “那什么时候结束啊?”黎白又问。
  “快了,就在这几天。”谢封笑道,“别急,等哥哥忙过这两天,就好好陪你。”
  黎白看了一眼谢封的脸,一脸不信,嘴上却不说出来。谢封收了筷子,伸手戳了戳黎白的小肚子:“说什么坏话呢,说出来听听。”
  “没有!”黎白迅速道,一抬头看见谢封的眼睛,却一下子红了脸。
  谢封道:“看你这小模样,还腹诽本侯,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说这戳了戳黎白的鼻尖,黎白忙躲了一下,却还是被他点在了鼻尖上。
  “以后都不敢了……”黎白小声道。
  谢封忽然停下了脚步,微微下蹲,黎白低着头撞了个满怀,谢封伸手托起黎白的腰,带着他到一旁坐下:“我可记着了。”
  两人正在黏糊间,竹酒在门口问道:“侯爷,淮阴侯府的小姐来了。”
  谢封一挑眉,黎白紧紧抱了一下谢封,谢封小腹一热,低声问道:“不见?”
  “不见!”黎白有点小任性地果断道。
  “那就不见。”谢封将黎白的腿夹地紧了点,低头去看黎白的红脸,竹酒耳朵尖,早已经出去回徐舒雅了。
  徐舒雅就是徐寄梧的庶妹,蓝姨娘的小姑娘。
  徐舒雅还想等,听了谢封不见的话还不信,皱眉同竹酒道:“你这奴才,你都没有进去,怎么知道表哥不见我?”
  徐舒雅长得很有几分媚气,皱起眉也有那么点美女的意思,可是眼神却矫揉造作的让竹酒暗暗翻白眼。
  “我家侯爷就是这个意思,姑娘请回吧。”竹酒道。
  徐舒雅又等了一刻钟,见里里外外的人都在看自己,站不住了,才偷偷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再回头看一眼。
  竹酒朝着徐舒雅离开的方向翻了哥白眼,十五从暗处站了出来,低头呵呵了一声道:“白眼翻得很好看。”
  竹酒:……
  “别拌嘴了,进来看着小白睡觉,我再去看看外面的事情。”谢封走了出来,竹酒忙点头道:“是。”
  谢封走了几步,才又转身对竹酒道:“下次就说我姨母只有儿子,没有女儿。”
  竹酒一愣,才直到谢封这是在说徐舒雅,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十五也是一愣。
  谢封转身去了,竹酒进去就见黎白盖着谢封的披风,躺在榻上睡着了。
  这才是正主啊。
  竹酒一边感叹,一边轻轻走了过去,看看黎白睡的姿势有没有问题,以免落枕,睡起来脖子疼,侯爷铁定又要他好看。
  谢封发完工钱,处理完所有事情,才带着刚刚睡醒,还有些懵的黎白上了马车回家了。
  黎白刚睡醒,呆坐在谢封的身边,谢封摸他的腰也没什么反应,头顶还有几根呆毛乱飘,谢封觉得好玩,伸手逗了逗,黎白伸手拍了谢封一把:“别闹。”
  谢封好笑地道:“你叫我别闹?”
  黎白点了点头才反应过来,忙抱着谢封的脖子将头捂在了谢封的肩上,低声撒娇道:“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不听话就把小冬炖了吃肉。”谢封威胁道。
  “毒死你。”黎白哈哈笑了。
  “炖了喂狗。”谢封又补充道。
  黎白明知道谢封说着玩,却还是紧张了,抬眸偷看了一眼谢封,谢封哈哈笑了,黎白才偷偷喘了一口气,顺带白了一眼谢封,谢封低头亲了亲黎白的嘴唇道:“怎么这么可爱?”
  黎白那个包子脸,愈发惆怅了。
  谢封一回府,黎白就带着竹酒捣鼓行礼去了,谢封则开始给朝廷些奏折,老皇帝现在已经是药吊着了,太医院一般的太医们都守在床前,宫中到处都是做法的和尚道士,朝臣们催着立储,老皇帝却迟迟没说话,此时就是耗着,京城已经是在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了。
  谢封写给大皇子的是一个名单,上面全是二皇子在朝中各处的势力分布,甚至有些是二皇子埋了许多年的暗线,谢封此时回京,必定会惊动赵梓,倒不如给赵梓一个两不相帮的假象。
  谢封言明自己要去锦城,并辞了兵部的职位,老皇帝早已后院起火,管不着这些了,谢封的折子一进京城,就跟掉到了海里一样,半个月后才收到了大皇子准许的信。
  大皇子此时能批准,谢封便猜到他已经占了上风,便转身带着黎白去浣花溪了。
  黎白一路上催的紧,谢封紧赶慢赶到锦城的时候才五月份,程镜还没有回来,谢封陪着黎白在山谷里过了几条逍遥日子。谷中没了旁人,两人每天黏糊的很。
  这日谢封带着黎白去了趟锦城,回来的时候竟然见到了在谷外等着的空了大师。
  黎白悄悄放开谢封的手,谢封上前道:“大师。”
  空了笑着一礼,三人相互见过礼,空了才向黎白问道:“你师兄呢?”
  黎白道:“去了大昭寺,还没回来。”
  “去了大昭寺?”空了一惊奇,转瞬便掩饰了,“我其实是来看你师父的,不知,不知他的坟茔在何处?”
  “大师认识我师父?”黎白问道,“我并未听师父和师兄说起过呀。”
  “从前认识,后来便不复从前了,听闻他去世了,特地来看看。”空了低头苦涩一笑,“竟去了。”
  “大师节哀。”黎白听闻空了这语气,便已信了,“师父性格乖僻些,可是他是个好人,你们从前有什么恩怨,便都和解好不好?”
  “如何和解?”空了叹了口气,“他终化作了这浣花溪的清风,只向东南,从不西去。”
  “大师节哀。”谢封亦道。
  黎白将空了请进了屋内,屋内的摆设一件未变,黎白端了杯茶给空了,空了低头谢过,看着黎白道:“没想到你竟是阳寂的徒儿,怪不得不愿拜我为师。”
  黎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辜负大师好意了。”
  空了笑道:“无妨,你是他的徒儿,应当的。”
  谢封听这话,细细看了眼空了,空了却恍若未觉,在浣花溪借住了下来。
  一直到五月中旬,程镜才从西江回来。
  程镜一回来,便见到谢封和空了二人在自家院中喝茶下棋,黎白不知哪里去了,一推开大门登时面色一冷。
  空了缓缓站了起来,程镜却倏然变了脸色,谢封也微微蹙眉,却见程镜压根没看自己,气愤一时僵住了。
  “师兄!”黎白背着小背篓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门就闻见了程镜身上的问道,欢喜道,却不料院中竟是这般场景。
  程镜收住了脸上的冷气,转身揉了揉黎白的头。
  “二位哪里来的,还是回哪里去吧。”程镜沉声道,脸上仿佛寒冬严冰一般,尤其当他的眼神扫过空了的时候,那眉间的戾气更重了。
  空了看见程镜的顺便,竟红了眼眶。
  “你走吧。”程镜道,“再让我见到你,我定不会轻易放过的,大师。”
  “我……”空了一时僵住了。
  黎白轻轻拉了拉程镜的衣角道:“师兄,别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改过自新回来了。
 
 
第27章 第 27 章
  “回去。”程镜冷声道。
  黎白素来虽程镜又敬又怕,一看见程镜翻脸,顿时不敢说话了,睫毛微微垂下,谢封看了心疼,伸手拉了过去,黎白悄悄在谢封身后出了一口气。
  谢封轻轻碰了碰黎白的肩膀,以示安慰。
  “告辞。”空了半晌无奈道,黎白相劝程镜,却没敢开口,程镜在师傅或者的时候就说一不二,黎白只歉意地向空了道:“大师,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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