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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叽?叽叽叽!(玄幻灵异)——我独顽且鄙

时间:2018-06-19 09:57:32  作者:我独顽且鄙
  暗暗放下心来的妖尊忙应了是,半搂半搀着小朗,离开山路,往密林中去,走不多时,就听见前方传来潺潺流水声,妖尊喜道:“我们到水边去歇歇。”
  小朗身上的热度已有所减轻,但仍未复常态,似乎连气力也衰竭到极限,恹恹不语,仅是虚弱地点点头,整个人身就仗着妖尊的提携支撑向前行着。
  半盏茶功夫后,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出现在两禽面前,水汽迷蒙,凉意袭人。
  妖尊将小朗安置在溪边的大树下靠干而坐,自己则上前去,用“隔空取物”的妖法找来一牛皮水袋,满满装上水,提至树下,就地坐到小朗身边,将水袋递将过去:“喝点水,应该会好过些。”
  小朗此时正倚着树干闭目,听到声音方又睁开眼,他眼唇皆彤色如燃,两颊若飞彩云,粉润生辉,衬着白皙少年的清俊相貌更加出尘绝艳。
  妖尊哑然低头,听着少年咕咚咕咚地喝水,等声音停歇了,他又起身道:“我再去帮你装些。”
  他向小朗伸出手去,头却未曾抬起,不想没等到喝空的水袋,倒是被一把蛮力拉过去,妖尊一惊,尚未回神,上身已然被小朗圈在了怀中。
  少年眯眼轻笑:“你说,要我嫁你?”
  妖尊闻言大窘,可怜他只能对茸毛弱身的小雏鸟说出那大胆无畏的话来,现在面前的少年光是颦笑便足以让他怯于直视,再听这轻佻、却莫名悦耳的声音,他甚至恨不能钻地土遁而去。
  “怎么不说话?”少年将妖尊箍得更紧,口气中笑意不减,却带了细微的急迫,“是不是你的意思,要我嫁给你?”
  深吸口气,妖尊定神,低声道:“一诺九鼎,既然,既然你还记得,当然,当然这便是我的本意了。”
  说到最后他声低如蚊蚋,“莫非你不愿意?”
  这话出口时,妖尊自觉虚度百来年的岁月,阅历再厚,一路江湖风雨,却仍磨砺不出平和淡然的心性,这凤凰少年莫非还真是他的劫数?
  浅白一句疑问,他心中竟就翻江倒海,百般滋味,难解难辨,怕的就是少年一个“悔不当初”。
  少年没有即刻回话,腾出单手,细细抚画妖尊的眉眼,气息渐炙时,他眼眸中的赤红更显深沉,原本的锋芒内敛消散。
  “是你该嫁我。”
  忐忑不安地候了半天,又给少年吃了半天豆腐,却得了这么个斩钉截铁的回答,妖尊啼笑皆非地瞪着少年难掩得色的脸,抢过水袋,欲起身道:“我再去打些水来。”
  身未动,少年出手如电,再次阻止了他,忿忿地哼道:“嫁娶之事,哪能如此随便?说清了再走!”
  他仰脸向妖尊调侃地一笑,口吻似悻悻般,“下次你是不是又得对着我未长成的真身才肯施舍些好听的话来?”
  妖尊给这少年的胡搅蛮缠——一针见血折腾得毫无办法,无奈气结道:“好,好,那就我嫁你,你做上门婿,这算扯平了不?”
  少年纵声大笑,拉扯着妖尊,齐齐倒在杂草丛中,他则翻身弹坐起,复就势一压,笑声几从肺腑而出,蛊惑灵动若乐圣神手,轻而易举,随心所欲,挑拨心弦成春曲悠悠。
  妖尊心知不好,待那少年的热舌舔舐他的耳际,奇痒入骨中,他忍不住道:“你……这光天化日,你也是祥瑞之徵,怎么能这么,这么……”
  他未能及时觅到合适的形容,少年已然驳斥:“我不过是要些彩头,有什么不妥?”
  可惜妖尊已无法就少年的强词夺理再说出些什么来,少年除了他纵情巫山云雨时的啧啧声,叹息声,以及配合媚态的气喘吁吁外,什么都不愿再听了。
  许是离了丹穴之山那令两禽都不大自在之地的缘故,在这杳无人迹的山野林间,倒是恣意妄为地放肆起来。
  少年一番热吻,巧舌连舔带舐,合着贝齿轻磨柔噬,双唇淡吮重吸,直把妖尊亲得头晕目眩,身心两忘。
  他不再像初回仅作被动之应,揽过少年,由上而下抚着他的背,不觉掌心愈热,愈发心旌摇曳。
  待少年将两禽衣衫统统除去,再次赤诚相对,妖尊不由噙起一丝微笑,环抱住少年肩头,似喃喃自语:“小朗,传闻总道妖性本淫,我原是反感至极……如今才知……”
  “你若愿天天予我欢好,我还是随你化妖吧。”少年扬眉应答中,攻势已锐不可当。
  (这个空该怎么填,自行想像吧@@以及,或许,可能,会放在wb上……顺便我承认这括号里的每一个字都是用来凑字数的,那又怎么样?哼,怼我吧!连读者都没几个的作者是大无畏的!)
  云消雨歇时分,尽情缱绻之后却仍不愿就此分开,少年指玩着适才情1事中,妖尊饱受雨润滋养的胸口红茱,慵懒轻笑,轻捻其一戏道:“熟透了,便是我的珍肴。”
  他目光在妖尊修长结实的身躯上留连不舍,从遍布累累情痕的上身,到柔韧有力的蜂腰,直至鼠蹊,长腿圆臀处,真是每一处都可谓珍馐美馔,令他食指大动。
  他就不该是只凤凰,合该是只饕餮,少年心中如是琢磨。
  妖尊到底年长,且在人间时日更长,远不如少年这般放浪形骸,他一心一意地迎合少年,钟情于这被贬入凡间的小凤凰,虽是下了决心,到底多年矜持自律,此时合欢已毕,再见那少年目不转睛地打量自己,仿佛下一刻又能胃口大开地把自己清炖红烧了大快朵颐,头皮顿时发麻,干咳一声,抢过衣物,道:“你没事的话,我们,继续上路吧?”
  他生怕少年不同意,忙不迭又补充道:“早日回到南山,也好成你我的……你我的大礼。”
  少年见他慌乱,暗自好笑,两禽于飞,携云握雨,该做的事做了两遭,为何他的司晨君仍似新妇般不改羞颜?
  难不成非得自己重回那雏凤之形才好?可是现在就算自己能化身为鸟,那也是光芒四射、身披五彩的凤凰——
  听妖尊话里话外之意思,是不打算返回丹穴之山,归列仙班,作一对比翼双1飞的仙鸟,而是要少年与他同游人间,固守南山,共筑爱巢了。
  少年对此倒是不以为意,他素来对得道成仙淡漠以视,更为凤凰乃盛世祥瑞、四海升平之征而嗤之以鼻:瞧瞧丹穴山中那各怀鬼胎的长老们,以及他那掩耳盗铃却犹不自知的堂兄!
  族王之位有什么好?
  父王连心爱之人都保不住,任少年的生母碧灵仙子魂飞魄散,要不是九凰仙子挺身而出,耗尽仙力,以涅槃之火留住那一星半点魂魄,碧灵仙子就真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了。
  只是九凰仙子这般孤注一掷后,自己修为大损,在昆仑山沉眠甚久。
  而自己,眼睁睁看着父王的族人害得母亲几乎万劫不复,原是一意孤行,要舍去凤凰身份,自堕魔道,以求彻底断绝仙缘。他不惜逆天而行,催动雷火劫数,若不成功,便粉身碎骨。
  但不想,龙凤之血,非同小可,居然让他熬住了劫难,白受一场苦痛,凤凰还是凤凰,只不过成了只忘却前尘往事,连人身都成不了,甚至连话都只会“叽叽”的雏凤。
  可也幸得如此,方能遇见这南山妖尊,他这司晨啼早的大公鸡。
  丹穴之山,不归便不归吧,反正那里除了九凰大皇姑,也无可留恋,少年盘算道。
  九凰仙姑在重逢之初,告知了母亲之事:母亲魂魄仍在丹穴之山,经仙境清气润泽,如今已可化作小小鱼形,算是有了实体,只是她被凤凰族伤害至深,轻易谁也不见,包括族王与挚交九凰仙子。
  待到安定之后,修为恢复,少年便决意把母亲的魂魄带出丹穴山,到时再寻机缘,让母亲重化龙形人身。
  到时一家团聚,就在妖尊的南山上逍遥度日,如果母亲想要孙儿……嗯,他会想办法的,他这爱侣,像是对父职兴趣颇浓,当日也曾将他作子弟般,热衷抚育教养。
  思及此,少年觑一眼妖尊,心下得意:如今换了我来宠你,也是一报还一报了。
  妖尊不明所以,只觉恶寒,幸好少年并无其它异动,在他的执意下,两禽借着溪水净了净身,这才穿戴齐整,打算重新开拔。
  刚要动身,不想又节外生枝,从密林中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救命啊!”
 
 
第十七章 
  紧随“救命”之后,是一声长长的凄厉惨叫,妖尊不及跟少年招呼,纵身跃入密林,飞快地奔向声源处。
  片刻后,只见眼前出现一头棕色巨兽,足有一人半高,体态似熊,然嘴两侧各生有锋利獠牙,形如匕首,长约三寸,露于上唇外。
  适才呼救的女子就是被这巨兽踩在足下,不见动弹,也不知是死是活,估摸是凶多吉少。
  妖尊眼见形势危急,怒喝一声,长1枪再度握于手中,飞身跃起,枪尖抖动,往巨兽的胸口直刺过去。
  那巨兽暴嚎中,两前掌左右狂扇,在它身前即刻风沙骤起,尘土激扬,妖尊不防这招,登时两眼迷离,不由自主地闭了一闭。
  电光火石间,那巨兽毫不恋战,迅速抄起女子,扛于肩头,大踏步往林间深处而去。
  它体型虽巨大壮硕,行路却异常迅速,就妖尊的眨眼功夫,已然到了数丈开外。
  妖尊急起直追,此时他已然察觉到,这并不是头普通巨兽,适才它双掌挥动,便掩饰不住溢散的妖气,如今再疾驰奔跑,那身上更是一路飘出浓厚腥臭味道的妖气——
  这是头杀戮过人命的妖兽,只怕是出洞觅食,恰好偶遇那不知缘何入山的女子,送上门的食物断无放过的道理。
  妖尊心知若是跟丢了,那女子绝无生路,当下不敢稍迟,尽全力追赶。
  那巨兽风驰电掣地夺路狂奔,正如妖尊能感应到它的妖气一般,它也从妖尊身上嗅出不同寻常的味道,自忖不敌,仗着对林间地形熟悉,左拐右绕,上蹿下跳,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妖尊,愈发心浮气躁起来。
  它不觉转头后望,一时耽误警觉前路,说时迟那时快,堪堪一分心,脚下立时被某物牢牢牵绊住,那巨兽本来速度极快,此刻理所当然地重心不稳,猛向前扑倒,“轰隆”声后,硬是在林间砸出一个浅坑来。
  而它扛于肩头那女子立马飞出,眼见就要重重摔落于地,冷不丁从林侧斜插出一人,稳稳将那女子抱于怀中。
  妖尊也在此时赶到,长1枪一挺,枪头擦着巨兽的颈项直入地中,跟上一脚踩住巨兽的背脊,他定了定神,抬头看那几步开外的半路客,扬声问道:“兄台,那女子可无恙?”
  出手救人者是个年过弱冠的青年男子,方巾长衫,一望之下,并不像个会出现在深山密林中的猎手或樵夫。
  饶是细看之下,此人生得也算是眉清目秀、丰额润颊,就凭刚才他展露的那手,妖尊也不敢放松了警惕,枪头虽朝下,枪杆仍紧握在手。
  青年男子却不理会妖尊,他屈身将披头散发的女子放下,探她鼻息,又抬手切脉,轻轻松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小巧的紫色葫芦,拔开塞口,倒出一药丸,掰开女子的嘴,将药丸喂进去。
  妖尊目不转睛地看着青年的动作,青年把女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平躺,这才直起身来,向妖尊一拱手道:“多谢阁下对红璃的救命大恩。”
  他声如清笛,宛转悠扬,极为悦耳,话甫出口,妖尊枪下那巨兽紧随着长啸嘶吼起来,怒冲云霄,声震四野。
  妖尊细听之下,哑然无语。
  那巨兽尚不能作人语,但这番狂嚎却道尽委屈与愤怒:“大胆登徒子!还不快放开本姑娘!该死的长虫子,你不要脸!不要脸!”
  她边吼边边把蒲扇大小的巨掌往地上重重连拍,震得地动山摇。
  妖尊这才晓得这身形庞大的巨兽竟是位“姑娘”,“姑娘”一撒泼,他顿时慌了神,毕竟脚踩“姑娘”背这事,纵使人家千般不对,也不该是个汉子所为,忙收了脚,拔了枪,讪讪道:“呃,这位熊小娘子如何称呼?是你先伤人,不对在前,也怪不得在下下手未分轻重。”
  巨兽得理不让禽,爬起来冲着妖尊龇牙咧嘴,喉间发出威胁的低声咆哮,那青年男子冷笑着打断道:“我不要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加害红璃,真当我是面团,任你们搓圆捏扁?”
  适才已听见巨兽喊青年男子“长虫子”,然妖尊无论怎么留心,始终感觉不出男子的妖气。
  青年男子显然看出妖尊的疑惑,不情不愿地道:“阁下既是红璃的恩人,我也不瞒阁下,我生父是凡人,生母……便是此处的一条白蛇妖。虽说有妖的血统,却和常人无异,不过能驱动些蛇虫,就这点雕虫小技罢了。”
  他话到此间,恨恨地瞪了眼那巨兽:“若非如此,又怎么会倍受这妖物欺凌!”
  巨兽闻言,拊掌大吼,却是道:“姜长虫!你最不要脸!明明与卓姐姐订下婚约,还要和这个女人纠缠不休,混蛋,混蛋!”
  青年男子脸色难看,反唇相讥:“那是先父在世时的随口一说,算不上婚约。再说,就凭卓小姐那厚貌深情的人品,以这般手段对付红璃,我也不可能娶她!”
  妖尊在旁算是听明白了,闹了半天,原来这巨兽姑娘是替那不知何方来历的“卓姐姐”强出头,教训报复横刀夺爱的女子呢。
  只不知那“卓姐姐”是人是妖——然而事态进展如此,妖尊放下心来,并不是什么妖怪害人,那
  巨兽姑娘要动了真格,刚才一掌下去那红璃只怕便已成肉饼。
  他不耐烦再听这无谓的争执,趁那巨兽和半蛇人你来我往,互逞口舌之快时,悄悄离去,此时他才猛然惊觉:小朗没有跟来!
  这是怎么回事?
  神仙与妖怪的能耐几乎判若云泥,小朗尽管被贬下凡,仙力还是保有不少的,要不然也无法在鸩妖来袭之际恢复原身。
  他没道理把自己跟丢才是。
  妖尊心头一阵悚然,他强自镇定下来,沿着原路往回走去,慢慢搜寻,同时扬声高叫:“小朗?小朗?”
  不想直走到他们不久前鹣鲽缠绵的溪水边,仍未见小朗的踪影,妖尊这下彻底是丢了魂失了魄,呆呆地注视着溪水,怔了好一阵子才清醒来过,只觉心脏狂跳,两膝头发软。
  他犹不死心,沿着溪水畔,足足找寻了大半日,直到日头从东到正中,又慢慢西斜,他喊得连嗓子都哑了,却依然没有小朗下落的半点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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