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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公子断个袖(古代架空)——大妖爱吃

时间:2018-09-11 07:38:48  作者:大妖爱吃
  斐烟戚转过身,看着凑在一起的两个男人,没好气的道:“还不快走?这儿红痣之人这么多,待会儿锁信门的人该来了!”
  江落青扶额应了一声,对身旁的人道:“师兄,师弟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剩下的只有你自己领悟了!”
  说罢,便上前几步,跟上了斐烟戚的脚步。
  斐师兄在后面静静地看着前面二人拌嘴,嘴角微勾,有点像笑,可眼角却是耷拉着的。
  白衣少年郎与黑衣姑娘。
  好似两人都本该是清冷的模样的,凑在一起,却像是没长大的两个孩子,时时都忘了端着姿态。
  温雅的蓝衣公子轻摇着折扇,忽然觉得心口略有些疼。
  客栈自然是得换了,江落青没进去,只让斐师兄帮他把房间退了。
  他本想着自己去另找个客栈住下便好了,没想到那二人却是一齐退了房间。
  斐烟戚把包袱扔给他,见他一脸别扭,便不屑道:“切,本女侠才没空给你收拾东西。这是我哥收的。”
  江落青把包袱挎在肩上,笑嘻嘻的拱手道:“谢谢师兄了,你们觉得,这次去何处歇息比较好?”
  不待斐师兄说话,斐烟戚便骨碌碌的转着眼睛,四处看了下,忽的一拍手,道:“思若表姐家吧?听说她近日便要比武招亲,正好凑个热闹。”
  这话问的却是斐师兄,他犹豫了下,道:“可,已许久未曾与姑父家联络,此时去倒是有些……”
  江落青听这话,便忙摆手,道:“不若还是去找一家客栈吧,麻烦你们倒是不好。”
  那斐师兄听了这话,便轻笑道:“江师弟别误会,你不知我那表姐的性子。只是怕你去了被吓到。”
  江落青闻言啊了一声,思量片刻,便道:“说来我只是陪师兄你们来的,要不你们先去你们的表姐家小住。我去找个小客栈住下,届时若有其他事,也可以来找我。”
  斐烟戚第一个反对,她柳眉微皱道:“本便是我要来这儿的,原先便想着借表姐的事儿热闹热闹,去府中早已计划好了。”
  她顿了下,看了眼江落青,又看了眼斐师兄,才道:“也是我失策,我那表姐……咳,这般,我们几个先去府中打个招呼。再出来找客栈住下,你们觉得如何?”
  江落青看了眼斐师兄,这里头他最大,便总由他做主。
  斐师兄见他看过来,便啪的一声,合上折扇,道:“可。”
  去哪住定下来了,几人又商讨几句,便先去看了客栈,找了家看起来清冷干净的,便要了三间天字号房住下。
  又去买了些礼品,天色已是有些晚了,待到斐府之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然后便被那斐烟戚和斐师兄的姑父,态度强硬的留下过夜了。
  一夜安好,第二日江落青早早便起来练剑了。
  这是他自打习武之后,每日都要做的事,不管再如何贪睡贪玩,这每日寅时起来练剑的习惯却是从来未曾改过的。
  春日的早晨最是冷,太阳还未曾出来,身子冻得人发颤。
  江落青穿着厚重的长袍练剑,劈,斩,截,撩,挑,钩,刺,穿,抹,扫,点。一招一式练的认真。
  一阵风吹过,院子里的油桐花被吹落。
  一道白光闪过,便见那桐花不知何时被定在了它原来生长的枝干上。
  江落青脚尖一点,几步上了油桐树,便侧身用力一踩,借力一跃。
  白皙修长的五指牢牢握住剑柄,便翻身轻落在了地上。身侧缓缓飘下一株油桐花。
  啪啪啪——
  “好,好,少侠好武艺!”清脆的女音传来。
  江落青站起身,也不去看来人,只佛了下身上不存在的尘土,把青剑噌的收进剑鞘。这才转头看向来人。
  他在不是熟人的人面前,一向是要装一下神秘冰冷的少侠的。
  只见一绿衣女子,正拨开院子一角的矮木丛,拍掌笑意吟吟的看着他。
  那女子长相有些英气,皮肤是麦色,长发高高盘起,上头插着一只翠绿的簪子。
  来人见江落青不说话,便抚了下袖子道:“少侠您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可有兴趣参加这比武招亲?”
  问的话却是大胆不已,江落青略皱了眉,看着她问:“你便是思若姑娘?”
  那女子扑哧一笑,道:“我怎会是思若呢,我若是她,你这会儿站不站的起来都不一定呢!”
  这话说的可谓是暧昧不已,江落青听她说不是时便转身走了。
  那女人也没追上去,只远远的道:“你可定要去比武招亲的!思若定会想见你的!”
  江落青没理那人的话,人家比武招亲,他去做什么?更何况这女子是故意来败坏那个思若姑娘的名声来的吧?
  行至屋内,这屋里被引了一活泉,江落青脱了衣服泡了一会儿,便穿衣服出去了。
  这会儿太阳实在大,散在人身上,热的慌。
  “江落青?在吗?”斐烟戚推开门,探着头,转眼看了下。又绕过眼前的一对绿植,这才见着了在油桐树下小亭中吃茶看书的江落青。
 
 
第三章 春风来
  江落青见斐烟戚来了,便合上书朝她招手。
  斐烟戚走近一看,便皱了眉头,道:“你怎地把易容取了?”
  江落青撇嘴,道:“你的这面泥调的不好,第二天起来就干了,难不成我还把它留着?”
  不待她接话,又道:“我留了点面泥把痣糊住了,看不出什么大碍。就是劳烦你待会再借我点面泥,我把脸给变了,回客栈之后便还你。”
  斐烟戚皱着眉,从袖中掏出木盒,扔给他,嘴里训道:“你也太不小心了,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江落青正在捏脸,闻言便笑道:“你觉着我能被发现?”
  “能。”
  回话的却不是斐烟戚,那声音低沉。
  油桐树上跃下一人,那人着淡蓝色衣衫,头戴白玉冠,手摇沉香折扇,只见折扇上书二字【慎独】。
  江落青起初一惊,待看清是何人后边悠悠闲闲的不管的。
  轻轻戳了下自己捏好的脸,他这才哼笑一声,饶有兴致的道:“这一夜功夫,斐师兄你这轻功可是渐长啊,莫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斐师兄闻言,笑眯眯的挑眉,道:“要不比试一番?”
  江落青听了这话,挑了下眉。
  斐师兄一向以温和著称,从不主动挑衅别人,也不怎么喜欢比试。
  像这种主动提出来的倒是少,能和斐师兄比试,悟性好点的,身形功法大都会进步许多。
  江落青这个有些武痴习性的人,怎么会不愿意?
  他点头道:“可以,现在?”
  那头斐师兄摇着扇子,语气肯定:“就现在!”
  “喂喂,我说你们,怎地二话不说便打上了?”斐烟戚扶额叹道。
  斐师兄闻言合上折扇,笑看了眼无奈的斐烟戚,又盯着江落青,笑着轻声道:“近日习了一门新身法,迫不及待的想着与人对练罢了。”
  江落青闻言,眼睛一亮,随即道:“斐师妹你莫要操心了,若其他弟子晓得师兄赐教我了,那可有的一番切磋了。”
  斐烟戚闻言,也不拦了,只懒懒的环胸倚在树旁道:“你们尽管打,打个痛快,残了正好给我练手。”
  她是从小武医双修,只不过武艺上更胜医术罢了。
  江落青抽了抽嘴角,颇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斐烟戚的医术,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但是……
  他曾经有次莽撞,在院子里看见了斐烟戚练针术,那次,对于他幼小的心灵直接来了个毁灭性打击。
  从那之后,他绝不会在斐烟戚施救别人之时睁开眼,或者让斐烟戚救自己。
  呼出一口气,江落青把宽袖绑紧,看了眼斐师兄手中的折扇,手中的剑毫不犹豫的被他刺进土中。
  他闭了下眼睛,猛的睁开,双腿微曲,手臂轻动,摆了一个攻击的姿势。
  斐师兄见他这般,知他是等不及了,便道:“开始吧。”
  话音将落,江落青便以指做剑,飞速冲上前来,手指微侧,便要点了斐师兄的穴位。
  却不成想,手下点了个空,只眨眼间,身前的蓝衣绣袍之人便不见了踪影。
  江落青皱眉四顾,不见人影,头顶忽的传来一道温柔呢喃之声:“真是笨,怎地可以上两次当?”
  江落青飞速后退,却见他方才所站立的地方稳稳立着轻摇折扇的师兄。
  顿时,他兴味大增,嘴角勾起一个几乎没有的弧度,呵笑道:“师兄好功法!”
  说完不待斐师兄回答,便高声道:“再来!”说罢,便快速向对面那人冲过去。
  斐师兄见他这般,便躲闪笑道:“强攻有时候未必能防守。”说罢,手上的扇子啪的打开。
  江落青还没反应过来,后劲处便是一阵温热,伴随着纸划在皮肉上的感觉,紧接着便是一阵刺痛。
  他踉跄几步,回首便见斐师兄摸着扇面,不知摸到哪里,那扇面边沿在太阳下一闪,便又恢复了平静的纸面。
  江落青眼睛一眯,摸了下自己的后颈。
  痛的嘶了一声,拿近一看,手上尽是微红的血。
  他也不在意,只甩了下手,兴味昂然的摆好了架势,明显是要再来一局的意思。
  后领突然传来一阵拉力,江落青被拉的阵趔趄。
  “混小子,都这样儿了还比?”斐烟戚把人往树荫底下拖,身后的人挣了挣没挣脱,便认命似的倒退着跟她走了。
  她把人往前一拎,没好气的道:“衣服脱了我给你看看。”
  “啊?”江落青瞬间苦了脸,他对于看病见血没什么抵触,但是就是对于这个师妹的医术有心理阴影。
  他把衣领往一块扯,缩了下脖子,道:“我刚才摸了下,也就擦破皮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劳您大驾了吧……”
  斐烟戚双手环着胸,颇有气势的挑着眉道:“呵呵,你这是嫌弃我?”
  江落青闻言连连摆手,道:“哪敢哪敢,就是师兄留了手,这算不得什么伤的。”
  说着,侧头朝旁边看戏的斐师兄扬声道:“是吧?师兄?”
  斐烟戚斜了他一眼,手里把油桐的叶子捏烂揉碎,她道:“上次我救人的时候,你把眼睛蒙上跟那群人打,结果受伤了。我要救你,你意识就算不清了,也死活不肯。最后没办法让一个赤脚大夫看了,呵呵。”
  江落青闻言抽了一口冷气,斐烟戚说的是之前路上的事。那次刚好碰到一个男的被追杀,就给救了。
  那人伤势不轻,当场如果不救,那人就得在那地去地府了。没办法,斐烟戚就在江落青还跟人打的时候动手了。
  江落青当时被吓得剑都抖了一下,实在没法,就拿了布给把自己眼睛蒙上去打。
  效果还挺好。
  跟他对打的是群山贼,脾气本来不好,见着江落青这样轻视他们,下手更狠了。
  导致斐师兄闻信赶来的时候,他已经可以说是在靠意念支撑了。
  当时斐烟戚也救了人,把人扔在草丛里抽了鞭子就上来帮忙。
  江落青见两人齐活儿了,也不再坚持,靠在树上,眼睛一翻,就晕了。后来的事怎么也想不起来。
  现在斐烟戚提起,他也不知道怎么接话。
  总不能对一个女孩说你的医术,在我小时候就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我能怎么办呢?每个人都有说不出口的过去,我也一样啊。
  斐烟戚见江落青不说话,便讽刺的呵呵一笑,转身走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心里特别慌。
  刚才江落青那个傻子没看见,她可是看见了。
  她那个嫡亲哥哥在低头在江落青的脖颈间,然后才抬头漫不经心的用扇子划拉了一下那人的脖子的。
  好像察觉到她的视线,还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满是警告和冰凉。
  想笑一下,笑不出来。
  斐烟戚捂了下胸口,里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空的厉害。
  得抓紧时间了,她想。
  江落青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斐烟戚走远,心里慌的厉害,却说不上为什么。
  小女孩闹脾气,过几天就好了吧。他想。
  “别担心,烟戚脾气有点大,过几天就好了。”温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江落青听了这话,笑了下,心里还是有点慌。
  他道:“什么时候离开?或者你们再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斐师兄笑眯眯的道:“现在就走吧,要是遇见我表姐,你估计就走不了了。”
  江落青一愣,早上遇见一个奇怪的女孩也是这种态度。
  三人成虎,他动作干脆,点头道:“走吧,包袱还在客栈里头。”
  斐师兄去跟他姑父打招呼,江落青闲来无事,便倚着走廊把玩腰上的玉佩。
  阳光淡淡的撒进走廊中,把他笼罩在柱子的阴影中。
  他动作不羁,眼神散漫,气质却是浑然天成的冷淡出尘。
  只可惜了容貌普通,要不然不知这天下间,单单为了他的姿态,就有多少人愿意为其赴汤蹈火了。
  斐师兄,名叫斐济,是杭州丝绸斐家么嫡亲二公子。
  上头还有个哥哥,名唤斐峋。这斐家偌大的家业,嫡亲的两个孩子都跑去学武了,位置便留给了大公子去坐。
  斐家后面两位公子小姐不太出名,没多少人关注。
  江落青摩挲着手上的玉佩,他亦是大家出生,对这些明里暗里的道道也是清楚的。
  当年他拜入师傅名下之时,这个大师兄便是对谁都笑眯眯的了。可斐烟戚……
  江落青叹了口气,斐烟戚那时候刚拜入师傅名下,脾气暴躁,下手狠厉,几乎算不得一个女孩子。
  江落青有次碰见她被几个弟子堵在后山欺负,那里不算是偏远,可是一个人也没有。
  斐烟戚当时被血糊住了脸,身上的白袍也是被染的鲜血淋漓,那群人当时正要脱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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