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上两个美人交颈,嫩红的小舌进出,津液从文煊的口角流出。文煊一脸不情愿,双颊连着耳朵尖都红了,眼睛也是红红的带着泪光,屁股更是指痕遍布,原本紧致翘挺的肉臀现在一操就颤颤巍巍的,带着蜜桃般的色泽,一看就是被欺负的狠了。让沈镜麟看得火起。
“胡闹!”沈镜麟面色阴沉的呵斥道:“怎么能这么说文煊!”
要不是沈镜庭看他袍子下已经支起了大包,几乎相信了他的义正辞严。
“文煊是丞相公子,年纪轻轻就提督神机营,将来要诞下帝子,更是对社稷有功。镜庭,还不快跟文煊赔罪。”
“文大人,文太一,文公子——今日是小王孟浪了,还请你多担待啊。”沈镜庭一脸委屈地说着,身下却毫无悔意的剧烈加速冲撞,操得文煊喉咙中不受控制发出“呜呜”的哀鸣。
“不过皇命难违,陛下要你侍候诸亲王,你就从今天开始先伺候我和哥哥,你说好吗?”说罢,玩弄着文煊胸前茱萸的手指狠狠一掐,乳头被捏碎的恐惧和骤疼逼得文煊大声惊叫:“啊——!”
沈镜庭眉开眼笑地对哥哥道:“文煊也同意了,哥哥,我们还没共驭一男过呢。”
不过共驭一女是常有的事,摄政王兄弟背后的放纵淫乱事不少,沈镜麟不比弟弟自制多少。沈镜庭却不敢当着文煊的面说出来。看样子自家大哥是想在文煊面前唱个红脸,那他也乐意唱这个白脸。
一只不同于沈镜庭温度和触感的大手覆上了文煊肥嫩的臀儿上,肆意把玩起来。文煊不可置信的看着摄政王一边把玩他的屁股一边单手解开衣袍,从容翻身上榻。
摄政王的手很热,略微粗糙。文煊看着沈镜麟欺身靠近,吓得一个劲往床里头缩,于是屁股上又换得沈镜庭几个粗暴的巴掌印。
文煊趴在塌上,膝盖肩膀早就支撑不住跪趴的姿势,倒在一边躺着,双手还被反绑着。沈镜庭拉开他一条腿,紫黑阳物在雪白股间进进出出,前面的耻物却无人抚慰,可怜兮兮的沉睡着。文煊随着冲撞的动作抽抽搭搭,饱受蹂躏像只可怜的兔子。
沈镜麟托着文煊的脸交换了一个湿润温柔的吻,舌尖轻柔地划过每一寸牙龈,上颚,最后吸吮舌尖好似触电一般。
文煊猛的一颤,沈镜麟握住了他的耻物撸动了起来。
“不要,殿下!!不可以!!!”文煊瞪圆了眼睛,沈镜麟一手撸动着他的耻物,还低头含住了他胸前的茱萸,故意吸得啧啧有声。粗砺的舌头一会儿狠狠划过嫩红的奶头,一会儿绕着圈逗弄乳晕,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灵巧的照顾着另一个奶头。不一会儿两个乳头便被玩得挺立起来,异样的感觉逼得文煊几欲发疯。
沈镜庭气哼哼地:“这下你可爽了,刚刚叫骂不止的劲头哪去了?还真当你是三贞九烈的不让被男人干,原来不过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当真淫贱!”
说罢狠狠掐了下文煊大腿内侧的嫩肉:“夹紧,让我射给你!”
文煊慌乱地摇头,沈镜麟加速撸动,囊袋,龟头都被一一照顾到,马眼也被指甲轻轻刮蹭到溢出透明液体。后穴里沈镜庭暴戾地操干了几十下,把阳物插在文煊身体最深处,深深地射了进去。
一股热流注进身体,另一边文煊身体一震,耻物喷溅的白浊液体流了摄政王一手。
文煊在摄政王手里出了精,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却没难掩羞耻的神色。
沈镜庭退出文煊的身体,还不忘威胁:“把屁股夹紧,若是浪费一滴精水,就把你绑在床上灌精直到你肚子大了为止。”
“镜庭真凶啊。”摄政王毫无责备之意的笑着看了弟弟一眼,却是对着文煊说。他解开文煊被反绑着的双手,然后拉着那手伸向后穴:“九郎的屁股夹不紧,精水都流出来了,你摸。”
文煊颤抖着被拉着摸到了自己的后穴,果然湿滑一片,不禁惊慌的拿手指沾着流出来精液,扒开被操得松软的穴眼往自己的屁股里送,菊眼更是紧张得一缩一缩的。哪知肉穴被操得软了,刚一扒开便有更多精水争先恐后地往下流,文煊偷偷看了眼沈镜庭,发现对方神色阴郁的看着自己,惊恐失措的把两个手指都塞进了菊眼里妄图堵住穴口。
“九郎别怕,本王有办法帮你。”沈镜麟亲了口文煊,压上了他的身子:“本王拿大肉棒帮九郎堵住肚子里的精水好不好?”
摄政王把文煊的双腿大张,婴儿手臂般粗长的阳物抵在了文煊的穴口,低声哄道:“文煊的手指一拿出来,本王就把大肉棒插进来,你说好不好?”
这么大的肉棒一定能把自己的后穴塞满,不用担心精水会流出来了。文煊此刻被逼得失去了理智,疯狂的转着这个妙主意,忙不迭点头。
“那九郎该怎么谢本王?”摄政王立起眉故意发难。
文煊不解的看向沈镜麟。
沈镜麟耐着性子教道:“九郎要说,求殿下的大肉棒插进来把九郎的骚穴填满。”
文煊被这淫语吓得一激灵,委屈得一下子红了眼圈,可是精水快顺着他的两根手指流出来了,一想到可能会受到的惩罚,文煊只能逼迫自己说出口:“求……求殿下的大肉棒……把九郎的骚穴填满。”
语音刚落,沈镜麟把文煊插进自己后穴的手指拉出来,换上自己的阳具狠狠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文煊被这一下操得失声尖叫,摄政王粗长的阳具像是要把自己捅穿了,插入是蹭刮到的一点更是碰到了他从未被开发过的痒处,不禁产生出一丝触电般的快感。
发重了,不知道怎么删
然后改文审核了一天也没过,所以接下来的内容放到第四章
新司机开车就是不稳,哭唧唧,括号里的字是提醒我自己的,然后忘删掉了,修文又一时改不掉,妈呀
弟弟是怎么下药把九郎迷晕的过程被我省略啦,略略略
☆、3 被孪生兄弟玩得神志不清掰开腿求操
没等文煊反应过来,就又是数百下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每一下都操到了痒处,又疼又爽吓得文煊失声痛哭起来。
文煊的身体尚在少年与青年之间,算得上是清瘦,后穴一被男人的阳物填满,小腹都一鼓一鼓的出现一个阳具的轮廓。
“我好像被捅穿了,呜呜呜……”暴烈的操干让文煊产生了错觉,他摸着自己的小腹哭道:“殿下不要再插了,肚子破了怎么办……”
“不是你求我插进来的,现在又不愿了?”沈镜麟哪肯放过文煊,一面抽插一面数落文煊的罪行,也不往肉穴的骚处干了。“九郎怎么如此任性?平时有朝臣上书弹劾你,说你目无君长,飞扬跋扈,视法度于无物,这些折子我都替你压了下来,反倒纵容得你无法无天了。”
“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沈镜麟不肯插自己的痒处,文煊被操得已经食髓知味,现在这样被吊着胃口,哪里受得住酷刑般的虐待,小声道:“殿下好粗好大,九郎害怕的。现在再不敢了,求殿下……”
沈镜麟故意皱着眉质问:“求我什么?”
“求殿下操九郎的骚处,九郎的屁股里好痒。”文煊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难耐的扭起屁股,那情形竟是比青楼妓子还要淫贱几分,他还尚不自知地嘴里说着:“求殿下的大肉棒给九郎解痒……”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话音未落,后穴埋着的粗硬阴茎又开始顶弄文煊的骚处来,每一下都正中红心,干得文煊十个脚趾都无意识蜷起来,白玉般的身子被情色染成了粉红。沈镜麟几乎无法控制心中升起的暴虐欲望,抓着文煊的大腿死死往两边扯,腿根的嫩肉如羊脂玉般腻白,他忍不住在上面留了好几个牙印。
沈镜庭从看到文煊自己把手塞进后穴里就又勃起了,此刻已经胀得发疼,他拉着文煊的手按到自己胯下,逼迫那修长清隽的手指为自己疏解欲望:“真是淫贱,好好撸,否则就让你用嘴吸出来!”妈的,对着自己的哥哥那骚贱劲儿连妓院最下贱的淫奴都比不过,对着自己就像被强奸的贞洁烈妇,真是贱货。
文煊看一眼沈镜庭,手不情不愿地上下动着。很快又被沈镜麟操得找不着北了。
“呜……屁股好胀好舒服,啊啊啊啊啊——”文煊伸手去抚慰自己的下体,却被沈镜庭坏心的拉开。这下文煊不愿了,用力挣扎了好几下。“放开,放开我。”
沈镜麟看文煊双颊和脖子泛起了异样的潮红,知道他是要到了,加倍奋力抽插数百下,操得文煊后穴紧缩,身体抽搐不止,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甜腻淫浪,阴茎也开始一股一股的慢慢流出白浊液体,竟是被生生插射了。
肉壁疯了一般剧烈收缩挤压,沈镜麟的龟头茎身都仅仅裹着,讨好的吸吮,最终埋在那美穴深处,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文煊感觉一股热流冲刷着腔道的肉壁,半张着嘴流出涎液,一副被操得失去神智的样子:“又被内射了,要怀孕了,要怀孕了……”
而沈镜庭见哥哥退出文煊的身子,再也忍不住欲火翻身骑了上去。
只剩下身下的美人哭哭啼啼又无力的求饶:“不要了,求殿下饶了九郎吧。”
噗嗤一声,容王殿下的阳具一下子操进了被操得软烂的肉穴,美人的哭求一下子断了,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让文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最后直到月上西楼,文煊才被沈镜麟抱在怀里去清洁。清洗也只是洗净身体外面,被射满精液的后穴是丝毫没有照顾的。沈镜麟爱怜的安慰文煊:“都射进你的小子宫里了,不会坏肚子的,别怕。九郎也想乖乖把精种都吸收了吧?”
说着把文煊抱出浴桶,精液从肿得老高的穴口顺着腿根往外流。直到沈镜庭拿了根玉势把他塞满才作罢。
短小的一发把首车收尾,望食用愉快~
这篇的篇幅应该不会太长,因为第一次写文,怕自己没耐心
不过有大家的喜欢我一定不会坑的!!!!
说起来写点剧情有人看吗。。。
☆、4 插翅难逃(抽菊无情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小公子)
文煊被摄政王兄弟结结实实的操了一顿后就病了一场。
他的身体一直是国师在关照,这次也不例外。听说文煊昏昏沉沉烧了一夜,第二日国师就亲登摄政王府看他去了。
国师看起来如三十许人,不过自文煊记事起他就这般模样了,大抵真是个得道高人,或者说是妖道。
当年文煊还在娘胎里,国师就算出这一胎是天生凤命,若是女孩,必定位临皇后,成为帝子之母。
没想到文煊生下来却是男孩。国师不甘心,仔细检查过他的身体后,果然发现他的身体结构异于常人,也许真的能和女子一样受孕。
于是他以文煊身患奇病为由,每月都为他检查,用药调理。直到这一年,皇帝仍旧没有子嗣,却重病缠身。而文煊的身体已经发育完全,可以受孕了。国师知道,当年关于文煊的预言终于要实现了。
皇帝缠绵病榻,自然没法让文煊受孕。但他还有好几个亲兄弟,可以让文煊生出皇族血脉的储君。于是他说服了皇帝下密旨,把文煊赐给三位亲王,甚至连千里之外的临幽王都召了回来,现在快马加鞭还在路上。
文煊没有传说的病重,只是面色惨白的坐在床上拥着锦被,膝上还放着本书。因为难以启齿的疼痛,屁股下面垫了好几个软垫。
“国师大人有何贵干?”文煊梗着脖子挑着眼角,正眼都没看国师。
“麟儿说你病了,本座来看看你的身子。”文煊有些无礼,兼之说话语气也阴阳怪气的。不过国师从小就娇惯他,很是习惯了。
而文煊近两年才知道,国师对他为何如此关心优容。
原来是打量着让他成为皇室的生育工具!
天下女子那么多,愿意给沈家生孩子更是如过江之鲫。国师却打定了主意糟践他一个男人。
文煊是这两年在国师不断的暗示下才清楚他的意思。他没法反抗,因为国师并没有实际行动。于是文煊就以行动泄愤,愈发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在花楼和官家子弟争风吃醋,还曾闹市纵马踏伤了大司马家的仆人。
当时借机弹劾文丞相的折子像雪花纸片一样堆满了案上。国师却说文煊年少无知,是无心之过。还亲登丞相府把在府上被文丞相罚跪的文煊救了出来。
没过多久,又令文煊出仕,提督神机营。
文煊越放肆,国师越优容。
文煊咬牙切齿的想,自己简直是头待宰的猪。不对,现在已经被宰了。
“文煊身体微贱,不值得国师挂心。”文煊冷声道。“我还要休息,恕不能送您了。”
国师看文煊面色惨白,眼睛下泛着隐隐青色,嘴唇却异样的红,显然还发着烧。他只穿了中衣,衣领很随意的散着,露出的皮肤布满了纵情过后的痕迹。拿着书卷的手上,手腕也有两道深深的红印,一看就是被绑缚后留下的。
他叹口气,如同操心的老父亲般问:“是庭儿干的吗?我会斥责他的。”麟儿持重老成,该不会如此放纵。
诸位亲王和皇帝在国师眼里,都是看着他们长大,又悉心教导过的孩子。
文煊气得都不想说话:“您把他们兄弟俩想得太好了吧。”
国师就明白文煊可能是被多么荒唐过分的对待过了。他尴尬地咳嗽两声,取出两个瓷瓶放在桌上:“这药留给你,要按时服用。”
文煊正想答应,却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
“这该不会是坐胎药吧。”
“……”
国师什么都没说,哈哈哈地笑着快步走了,关门的一刹那,正好被文煊手里的书卷砸中了脸。
《武经总要》。
国师叹了口气。纵使这孩子是天纵英才,心比天高,也只能甘为雌伏。毕竟能担起国之重任繁衍皇嗣也是另一种报效国家的途径,是他的荣幸。
文煊能起身后就去神机营了。似乎是国师吩咐过,这次摄政王府不再拘着他,管家还问要不要叫顶软轿。文煊断然拒绝了。
怎么能像女人一样坐软轿,还不被神机营的士兵笑话死。可是他现在的身体状态,走路就会牵着身后隐蔽的伤,一瘸一拐的,骑马肯定要悲剧了。
2/20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