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煊被摄政王的浓情蜜意弄得丢了魂魄,沈镜庭阴冷的声音却从头上飘过:“哥哥再疼他有什么用,操了他一个多月这不争气的肚子都没怀上。”说完按着文煊的头,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大开大合的操他的嘴,一直操进喉咙深处:“这么慢慢舔什么时候能射出来?没用的废物!”
柔嫩细窄的喉口被迫紧紧包裹着硬热的龟头,有一种被卡住的错觉,紧接着又毫不留恋的抽出来,还未来得及让文煊有喘息的时间,就凶狠的捅进去。
“呜呜呜……”文煊被粗暴的口交戳刺得几乎窒息,呜咽着满眼都是泪水。濒死的恐惧让他后穴不断剧烈收缩,直缩得后穴中刚疲软下来的东西又慢慢胀大起来。
“难受吗?过几天就该让临渊王给你打种了,你见过狗交配吗?”沈镜庭按着文煊的头深喉,充满恶意的恐吓他:“他那个就是狗鸡巴,到时候你就是他的小母狗,射精的时候鸡巴卡在屁股里,甩都甩不掉。”
沈镜庭口中的临渊王就是文煊的第三位“夫主”贺雪青。二十多年前临州还不是本朝领土,他的生母是临渊国公主,和亲嫁给了前朝皇帝。没过多久,临渊国就与本国开战,接回了和亲公主。那公主回到临渊后不久生下了一子,随母姓贺。
后来临渊战败,临渊国改为临州。贺雪青有临渊皇族的血脉,又是先皇的亲子,被封为临渊王镇守临州。
最后沈镜庭抵着文煊的喉咙射了精,边射还捏紧他的鼻子。文煊被折磨的欲生欲死,他本来极度抵触吞精,却被逼得无法呼吸,只能咕咚咕咚的咽下那不断注进喉咙的热液,腥苦的雄性气味充斥了满口。
喉咙因为过于粗暴的口交而受伤,每吞咽一下都是折磨,好容易等沈镜庭射完了放开他的时候,文煊已经连呕都呕不出来了。
“不好喝……”文煊喘匀了气,委委屈屈的回过头去拉摄政王的手,红着眼睛哑着嗓子撒娇:“要殿下抱。”
受尽折磨之后终于得到了男人的怜惜,文煊被摄政王抱在怀里纵情操干,抓着男人宽阔的腰背胡乱呻吟哭泣,在无穷无尽的性爱里迷失了自我。
小狼的上架时间可能要拖延了
☆、嘴里塞着亵裤被双龙发不出声求饶(彩蛋 被扒开操肿的穴眼舔)
沈镜庭每每看到文煊对着自己哥哥发骚撒娇,心里最不是滋味。他和摄政王是孪生兄弟,亲似一人。从前也常常和哥哥共淫一奴,有小奴偏爱摄政王温柔小意的,他也没有半分醋意。可是换成文煊,沈镜庭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文煊迎合摄政王的样子愈发淫浪放荡,对自己却横眉冷对。冰火两重般的境遇让沈镜庭恼怒不已。
眼看着文煊扒着自己的穴眼儿在求摄政王插得更深,沈镜庭又升起坏主意:“哥哥,我也要进去。”
文煊还迷茫着不解其意,沈镜麟却瞬间领会了弟弟的意思,犹疑道:“只怕会伤了九郎。”若是旁的家妓侍妾也就罢了,文煊这样娇气怕疼的小公子,若是被两根鸡巴硬插进穴里,怕是要哭得背过气了。
“那穴儿已经操软了,一定吃得进去。”沈镜庭摸着文煊被肉棒撑起的穴口,一根手指从那边缘插进去捣乱,艳红的嫩肉被扯来扯去,引来文煊惊叫连连。
沈镜庭提高了语调对着兄长撒娇:“哥——”
沈镜麟了解自己弟弟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妥协道:“好,可不要伤了他。”
于是文煊被摆出了背靠坐在沈镜麟怀中的姿势,屁股里吃着炙热滚烫的阳根,烫得文煊按捺不住体内的骚动想要自己抬起臀儿去套弄那根大肉棍子,可沈镜麟却从他背后伸出长臂抓紧了他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屁股顿时动弹不得,类似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让文煊有些羞耻,更别提是正对着沈镜庭分开双腿,还露出了被阳根插着的小穴。
沈镜麟在他耳边哄道:“九郎乖乖的,不要乱动。”
文煊还一头雾水,不解又惊慌的看着沈镜庭欺身过来。他先温柔的摸了摸文煊的脸,笑问道:“九郎疼吗?”
这样的笑容文煊太过熟悉了,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紧接着沈镜庭就随手拿了一团布塞进文煊嘴里:“疼的话就叫出来,哈哈哈。”
布团紧紧压在文煊口中,充满了雄性气息,那竟是沈镜庭的亵裤。
直到沈镜庭灼烫的孽根抵在被撑满的穴口蛮横无理的往里面挤的时候,文煊这才明白被摆出这姿势的原因,蓦然睁大了双眼。
会死的,两根阳具插进来会死的。
他奋力摇着头,用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却被男人用一只手轻松握住了双腕,下身猛的发力,突破阻力一举入了进去。
吃一根鸡巴尚且勉强的嫩穴被强行撑到了极限,甬道与充血的穴口被撑得透明,每一条褶皱都被拉伸到了极致,像一朵开到盛极即将散落的花儿。
“呜呜呜呜呜!”一瞬间的脑海空白后,时间仿佛静止,疼痛排着队汹涌的又缓慢的袭来,又在瞬间淹没了文煊。他感到自己像被钉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桩上。仿佛那犯了淫罪而被罚坐木驴的妇人,只等巨物动起来搅烂他的肚腹才算赎罪。
泪水已经无意识的流了满脸,文煊卸了全身的力气痛得打摆子,沈镜庭怜惜的舔去他的泪水,柔声道:“疼哭了吗,痛怎么也不说呢?”
你哭有什么用呢?我哥哥会怜惜你吗?还不是任你像婊子一样挨操。要是国师让你怀的不是皇家子嗣,他能让整个京师的男人排着队操你,直到操大你的肚子。沈镜庭残忍的想。
文煊畏惧的看着沈镜庭,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点哀鸣,呜呜咽咽的,像垂死挣扎的小动物。
沈镜麟则温柔的亲吻着他的耳后,安抚着哄诱他打开身体,接受男人的征服。
“九郎放松就好了,屁股马上就不疼了。”他拉着文煊的手去摸后穴与阳具的连接处:“九郎的小穴儿真会吃,看,一点都没坏呢。”
见文煊稍稍适应,沈镜庭挺起腰腹开始慢慢顶弄他。文煊被堵着亵裤发出更急促的哀叫。
“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沈镜庭伸手去摸文煊绵软的性器,那东西因为主人的遭遇正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我给你摸摸,舒服了吗?”
沈镜麟亦忍不住扶着文煊的腰向上顶起来,在分外紧窄的小穴里两人不可避免的感受到对方的阳具,配合着一抽一插默契到了极点。
被两人不间断的连番操干,两根青筋怒张的肉棒像鼓点般密集,一下一下交替扎进丰润白嫩的臀部,带着一小截软烂糜红的肠肉进出。
文煊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打嗝,沈镜庭担心他有背过气的危险,只好拉出他嘴里的亵裤:“不准哭叫败了我的兴致,知道吗?”
刚一得到释放,文煊就发出一串哀怜至极的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我会死的……饶过我吧,别一起弄,要我怎么都行……”
“怎么都行?”沈镜庭亲上那求饶不止的小嘴儿,一举噙住了那诱人的红舌狠狠吮着,直把文煊吸得舌尖发麻才放开。他嗤笑着:“你就是会死那也是骚死的。本王今天就是要你的小穴伺候两根大鸡巴!”
“呜呜呜……殿下,殿下——”见男人如此铁石心肠,文煊情急之下竟想去求身后的摄政王,两个都是“殿下”,于是他喊男人的名字:“镜麟……”
被喊了名字的男人霎时像被注入了强心剂般振奋的加倍力气操穴。摄政王激动的去亲他的脸,双手捏弄着他挺立的乳间:“我在呢,我在这儿呢。”
“我在九郎的身体里,九郎的小穴能夹会吐,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男人挺动着腰腹像打桩机一样“啪啪”打在嫩白的小屁股上,甜蜜的言语更像迷汤一样灌得文煊头晕脑胀,只会哼哼嗳嗳的呻吟。
“天生就该伺候男人的贱货!”沈镜庭见文煊被操得软作一团无骨般躺在自己怀里张口喘息,汗湿的头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上,那样子显然是被干得极为舒爽。干脆把手伸到文煊腋下,把他的身子提起来又撤力放下。那软到极致双腿无力的身子就随着重力落下来,“啪”的一声,肥臀撞击皮肉。肉棒一下子钉进幽深穴眼儿,一直操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大龟头蛮横的嵌进软和的肉套里,后穴深处酸胀的痒意一下子被插得烟消云散,文煊的声音似哭,身子却爽到了极点。“哈……干得好深,大鸡巴好厉害。”
“这么淫乱的身子,刚来月事就该送男人床上去挨操,这会儿崽子已经能生三五个了。”沈镜庭一次次把文煊提起来再落下:“白白养了这么大还没学会伺候男人,真是浪费!”
“不过那样的话,国师一定先把你送给陛下。”沈镜庭看着文煊被快感和痛苦折磨而微微扭曲的脸,痴迷道:“还是现在好,我的好九郎,就是不听话……”
他低头叼住文煊的乳尖,用牙齿磨那嫩嫩的小粒,嚼着他的小奶头含混不清的说:“以后还愿不愿意被我操?”
见文煊没回答,狠狠的咬了一口,恶声恶气的道:“不说话就把你的奶子吃了,愿不愿意!”
奶头被咬掉的恐惧让文煊连忙迎合着回答:“愿,愿意的。”
他带着哭腔去推沈镜庭的头:“别吃我的奶头,小穴本来都是任殿下操的,呜……”
得到了小淫奴的认可,沈镜庭终于心满意足的松开口,开始和自己的哥哥比赛一样在小美人的屁股里打桩。
最后射精的时候,文煊像是被铁棒烫伤了般尖叫着扭动身子,小屁股扭得直把两个男人的精浆同时榨了出来,喷射着冲进热得被操得肿成一团的甬道里。
肉棒退出文轩的身体时,穴眼已经微微外翻,花穴一圈肿得像小馒头,把一腔精液和淫水都堵在了肚子里。一双长腿也被干得仿佛再也合不拢般敞着,时不时便痉挛一下。
沈镜庭看着文煊失神乖顺的样子,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几口,许诺道:“九郎乖了,过几天就带你出门。”
你们不要再骂弟弟坏了,他还有更坏的事没干呢,哈哈,哈哈哈
这次感受到弟弟对九郎扭曲的心意了吗,他只是一只狂躁醋精
昨天我喜欢的博主炸号了,伤心欲绝,还有点害怕。龙马是安全的吧(色色发抖
☆、扑朔迷离(后穴里塞缅铃女装出行淫水湿了一裤子/羞耻play)
极度纵欲的欢爱过后,文煊不停的做着杂乱的梦。他好像变回了十几年前刚刚搬到国师府的那个小孩子,视线都是低矮的,只看得到大人们的腿和疯长的杂草。
国师府里服侍他的都是钦天监的奴仆,他们奉命照顾好这个国师极为看重的孩子,几乎寸步不离。但文煊还是左跑又跑,趁着大人们不注意溜到了别处。
他来到一处庭院,忍不住停下了脚步。院子里有人在舞剑。看身量是个比文煊大一些的孩子,如破竹挺拔的少年身姿已经初见雏形,一把长剑在他手中时而如云流水行走四身,时而凌厉踏破虚空。
文煊忍不住在心中叫好,还隐隐有些羡慕。国师说他身体不好,先天不足,不准他学武,娇养得仿佛皇宫花房中最名贵的牡丹。
这时那孩子银花一挽收了剑,他看见远远的有个穿雪青色衣服的小孩,头上梳着总角脖子上戴着黄澄澄的赤金璎珞圈,一张小脸玉雪可爱的,正出神的看着自己。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简直像是冰雪玉刻铸成的。
“嗨,小姑娘。”大孩子叫文煊:“你怎么在这里?”
文煊有些生气的说:“我不是小姑娘!”
“对不起。”大孩子很有礼貌的道了歉:“你是谁,我从来没见过你。”
“我叫文煊,大家都叫我九郎。”文煊看着大孩子带着点汗水的脸,洋溢着他没见过的活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还不懂得俊丑,但是觉得很是好看,让人移不开眼睛。文煊突然有些赧然的说:“你,你叫什么名字呀?”
大孩子眨了眨琥珀般的淡色眼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叫阿烈。”
忽然画面一转,阿烈的脸渐渐扭曲成碎片,梦境飞速换着情景,有地牢里凄厉惨叫的死囚,国师时而温和时而冷酷的言语,还有沈镜庭邪气的坏笑,只是再也没有舞剑的大孩子了。
天没亮沈镜庭就把文煊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今日是本朝皇帝的寿辰,容王要带着皇兄赐给他的通房入宫贺寿了。
昨夜折腾的狠了,文煊睡得正沉,被子被掀开也没什么反应,倒是露出瓷白色的赤裸的身子,让沈镜庭突然有些燥热。
文煊蜷着腿背对着他沉睡着,呼吸绵长,雪腻酥香的肉臀凸出来,与后背形成一条完美弧线。那软臀上布满了指痕,大多是红色,还少许青紫的虐痕,很容易想象这两瓣屁股经受过何等淫虐。
沈镜庭伸手摸上那臀儿,还热乎乎的,衬得他手掌微凉。他扬起手狠狠在上面拍了一巴掌。随着一声脆响,臀肉瞬时被打得颤起来,文煊屁股里的东西亦受到震颤,“嗡”的一下在容纳着它的小穴里共震起来。
文煊感觉里后穴有东西在跳,在震动。震得他整个屁股酸痒软麻,忍不住在睡梦中扭动起身子。
他呻吟着醒过来了,刚睁开眼睛,屁股上又挨了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爽得他整个身体拱起来,在床上扭动着,像一条淫乱的蛇——他的脚踝,腿弯和大腿都绑着指头粗的红绳,那是他被男人弄得神志不清时,被逼着哄着说出求男人绑住他的话求来的。
文煊屁股里塞的东西是沈镜庭新得的淫具,从南方传来,叫作缅铃,看起来是卵蛋大小绑着红缨的铜铃,塞进后穴以后就剩两根红缨垂在大腿间,说不出的淫糜。文煊被迫含着它已经有好几天了,除了排泄任何时候都不准拿出来。每每臀部被剧烈撞击,后穴里的缅铃就像活了一样震动,震麻文煊的下半身,腿软穴酥。沈镜庭与文煊交欢的时候也把它埋在甬道里一边操他,拽着他大腿内侧的红缨把铃儿拉出来,再狠狠撞进去,小穴就如发了水一样淫液直流,像尿了满床。
哪怕是睡眠时无意的翻动都会惹起缅铃的震动,文煊被折磨得夜不能寐,夜里时常在高潮迭起中醒来,发现淫水流满了大腿和屁股,一片滑腻,连屁股下的床单都湿透了。然后理所当然的被沈镜庭训斥着,因为“尿床”被责打臀部。文煊哭叫着,后穴却在男人的惩罚中不断剧烈收缩到高潮,喷溅出透明的蜜液“尿”了男人一手。被逼着舔干净沈镜庭被弄脏了的手之后,文煊终于哀求沈镜庭把他的腿绑缚起来,以防自己发情般的淫乱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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