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什么了?”男人压着嗓子蛮横的逼问。
“殿下操到我的子宫了,操得好深……”文煊一边说一边委屈的抽泣。“慢点,屁股要被弄坏了,呜呜呜……”
“抬高屁股,现在我要射到你的骚子宫里。”后穴如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谄媚的吞吐包裹着。沈镜庭怒张的阳具在文煊腿间不断进出,消失又出现。文煊感到屁股里火热的棍子又胀大了几分,甬道几乎要在飞速的抽插中融化了。
“哈啊啊啊啊——”文煊被干得身体抽搐,双腿紧紧夹着沈镜庭的脖颈,双手也抓着他结实的后背:“给我,我要给殿下生孩子,我想受精……”
“骚货!”沈镜庭被这淫态激得一泄如注,低骂一声,把精流喂到了身下贪婪的小嘴里。
而文煊像个失去灵魂的死物,只是在高潮的中微微痉挛着身子接受着灌精,仿佛变成了只会盛男人精液的精壶。
怎么有一种着急要射的感觉,来不及改了,快上车
本文无虐,床上的事情,能叫虐吗,哈哈哈哈
真的要慢更了,巴啦啦能量变乌龟~
记得看彩蛋呀(星星眼)认真走肾了呢
☆、6 自己用后穴吐毛笔喷水合不拢穴(彩蛋 玉势上药紧穴)
沈镜庭把文煊从地上拉起来,文煊却一动就抱着肚子喊疼,泪眼朦胧的往沈镜庭怀里倒:“肚子好难受。”
被灌了一肚子精之后小穴塞了那么粗的东西,文煊感觉双腿像被从后穴处劈开,深埋的巨物胀得他几乎合不拢腿,小腹也阵阵钝痛,扑在沈镜庭怀里惊慌失措的说:“我,我合不拢腿了,怎么办?”
沈镜庭看他浑身冷汗,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训斥了句:“真是娇气惯了!”最后还是把文煊抱到椅子上,帮他把衣裤穿好。
一换成坐姿,甬道里的东西入得又深了几分,笔尾更是重重碾过了肉壁最敏感的一处,文煊像条脱水的鱼打挺,屁股离开凳子弹了起来:“啊哈——”
沈镜庭正给他穿裤子,见此情景弹了下文煊半硬的性器:“怎么自己发上骚了?”
文煊连忙摇头:“不是的,我没有发骚。”
沈镜庭把两人都穿戴整齐,一把将文煊抱起来,在他娇软的惊呼中骂道:“你这淫妇惯会撒娇发骚,看本王回府怎么收拾你!”
文煊闻言害怕的缩紧了身体。
沈镜庭出神机营的时候,恰好遇上了封辰。此时天色已晚,暮色四合,四周只有隔段路燃起的火把,但封辰是武人,一贯目光如炬,更何况沈镜庭怀里抱着个大活人。
他快步走过去,认出是沈镜庭,不禁叫出来:“容王殿下!”
沈镜庭停下脚步,颠了颠怀里的人,文煊呜咽一声,整个人僵硬的缩着,脸也使劲往他怀里蹭。
脚步声一声近似一声,文煊瑟瑟发着抖。
怎么办,怎么办,要被发现了。
封辰在一尺外停下来,他问:“容王殿下,这是怎么了?”
沈镜庭沉着声音严肃而急切的说:“文煊的病又犯了,我得带他去国师府。”
封辰看出那人正是文煊,焦急的说:“怎好劳烦容王殿下,微臣送大人就好!”
沈镜庭八风不动,不紧不慢说道:“由你去国师府通报,怕是会耽搁文煊的病。”
封辰不肯死心:“可是……”
这时文煊从沈镜庭怀中微微抬起头,颤抖着声音道:“封辰,你不要管我。容王殿下送我去就好。”
封辰却看见文煊下巴上几道青紫的手印,狐疑的问:“大人,你的脸怎么了?”
文煊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沈镜庭逼他喝精液时,掐着他的下巴,下手重了留下的痕迹。
文煊急得心如蚁咬,沈镜庭安抚的暗暗拍了他两下,朗声道:“正是文煊皮肤上已经出了紫痕,病得厉害。十万火急,你不要再耽搁他。”
所幸天色阴沉,封辰也辨不清文煊脸上淤青般的痕迹到底为何物。如此这般,封辰再不敢阻拦,目送着他们上了容王府的马车。
等坐到马车里,沈镜庭看文煊还是一脸呆滞瑟缩的样子,不禁摸了摸他玉雪般的小脸安慰道:“好了,本王以后不弄伤你的脸就是了。”
回到容王府,沈镜庭先把文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又抱他进了浴桶共浴,洗去他身上的冷汗和大腿上干涸的精斑,最后搓动着文煊半硬的性器一直到他泄出来。温柔细致的动作简直不像金尊玉贵的亲王。
然而容王殿下难得的温柔小意并没有让文煊感到轻松。直到被擦干身体放到床上,文煊急切的拉住沈镜庭的腰带,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焦急之情溢于言表:“殿下,肚子……”
沈镜庭的手在他微微凸起肚子上不紧不慢的打转:“嗯,是了。跟我回家就是要把这东西取出来。九郎啊,你还等什么呢,还不快把腿分开。”
文煊抬头看了沈镜庭片刻,发现对方铁石心肠的打定了主意羞辱他,于是屁股慢吞吞的往后挪了挪,咬着下唇强忍着屈辱,对着沈镜庭慢慢张开了大腿。
“腿再张!开那么小能看见什么?”沈镜庭无情的用手抽打到他腿心的嫩红,疼得他顿时夹住了双腿,把沈镜庭的手夹到了自己大腿之间。
沈镜庭的手被软肉夹着,手指粗暴的捅进了软烂的肉穴里,口中还训斥不止:“腿张开,屁股抬高!夹着腿装什么贞烈,早都被操烂了的货,让我看看你屁股里藏什么了!”
文煊的小穴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抠挖着,透明的淫液不断从糜艳红穴中流出来,还迫于沈镜庭的淫威自己抱着大腿,抬高屁股把小穴进献给男人。
“殿下,我好了,快帮帮我。”双眸含水的美人低声哀求着,那模样甚是可怜可爱,怕是这世上的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想立时骑到他身上去尽情疼爱一番,把热液都打到他身体里。沈镜庭却早明白文煊心性孤傲倔强,还需要好好调教。如若不然,怕是提起裤子转天又要对他刀兵相向了。
在摄政王和沈镜庭的床上,再桀骜不屈的男人也能变成淫荡下贱床奴,更何况他只是一个用来生子的通房。
文煊抱着双腿眼巴巴的等着,沈镜庭却把手指从他后穴里退了出来:“你自己把东西排出来。”
文煊蓦然瞪大了眼睛,好像不相信男人会如此失信,他用力鼓了两下肚子试图把后穴里的异物挤出来,发现收效甚微以后终于忍不住指控道:“你骗人……”
那声音细细的,发着抖,好像气急了又委屈极了。沈镜庭摸着文煊的肚子冷声道:“骗你什么了,自己把东西吃的那么深,这会儿淫穴不愿吐出来,你在怨谁呢?”
“不是我自己吃的!”明明是坏人硬塞进去的。
“我看你这嘴硬是改不了了。”沈镜庭惩罚的鞭挞着他腿心的软肉,小穴被大力抽打,在啪啪的响声中溅出淫液来。“你上面这张嘴什么时候能跟下面这张小嘴儿学学懂事,嗯?”
若是忍不住夹上腿只会引来更残酷的惩罚,文煊只能抱着自己的大腿边细弱的求饶:“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自己来,我自己会吐出来的……”
沈镜庭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然后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
文煊把精力集中在后穴,鼓足了力气使劲,带着毛刺的巨物凹凸不平,摩擦着柔嫩的肉壁不情不愿的一点一点往出退,每一次用力都是酷刑般的折磨。
文煊的眼角通红浸着泪光,用尽了一轮力气,脱力的倒在一边喘息。
“这点东西都吐不出来,以后怎么生孩子?”沈镜庭揉着他的肚子催促:“快点!”
文煊嗫嚅着不敢再顶嘴,憋得面颊通红,蹙着眉,像生产的妇人般小腹上下起伏,小穴里的异物被挤压着慢慢往穴口挪动,挤到内壁的痒处时又带来阵阵快意,性器半硬着吐出清液,伴随着撕裂的疼痛和恐惧让文煊止不住的哀叫。
终于,漆黑的笔身被推挤到了穴口,文煊大汗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他伸出手去扣挖自己的后穴,摸到被撑得半透明的穴口和粗硬的笔尾,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殿下,穴儿是不是撑坏了?”
然后抓着好不容易吐出来的笔尾,把那些毛笔一根根拉了出来。
被淫液和精水浸透还带着血丝的笔身一离开穴口,原本被堵住的蜜液就潮喷般涌了出来,淋湿文煊的屁股,直把他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
“骚货,哪来那么多水?”沈镜庭摸了把文煊浸满淫水的小屁股,现在真的是滑不溜手了。他把淫液摸在文煊脸上笑道:“九郎这是尿了啊。”
文煊被后穴的高潮牵引着,阳具也吐出了一点浊精。浑身无力的任沈镜庭把他抱在怀里,沾了淫液的手指伸到他口中搅拌,玩弄他的小舌,他听话的吮吸着男人的手指,把淫液舔得干干净净。沈镜庭满意的轻叹一声,又把人压到了身下,提枪大力征伐起来……
狼攻大概还有一两章出来吧
我这么懒惰的人能勤奋的更文完全是靠大家的喜欢和支持续命
谢谢扶桑桑的寿司!!!
☆、口蜜腹剑(指奸/一边挨操一边被迫口交吞精)
自从那夜文煊被带回容王府,就被沈镜庭拘禁起来日夜奸淫不休。文煊常常被迫光着身子走动,不能踏出卧房一步。后穴更是除了排泄的时候都被插着东西进进出出,仿佛真成了沈镜庭的淫奴。
只有摄政王在的时候,沈镜庭会收敛些。偶尔和摄政王单独相处,文煊会不住哀求沈镜麟,求他让容王放他出府。
说这话的时候,文煊正讨好的给沈镜麟口淫。因为有求于人,一张小嘴舔得分外的卖力。
沈镜麟被他吸得低声抽气,大掌摩擦着他的后颈,说出来却是拒绝的话:“若是这次放你回去,你又伤了镜庭呢?”
文煊身体一僵,没想到沈镜庭还跟小孩子似的跟哥哥乱告状。
他把嘴里的大肉棒吐了出来,忙辩解道:“我没有。”
沈镜麟也不生气,把文煊拉起来抱在怀里。他搂着文煊的腰,一只手抓着他的白腻肥嫩的屁股揉捏:“没有什么,你个小骗人精。”
见文煊低着头不敢看自己,沈镜麟的手伸进了他的屁股缝儿里去,粗大的指节“噗嗤”一声插入了湿润的菊眼,重重扣挖起来。
摄政王的面上还是一贯温柔和煦,看不出喜怒,手下却毫不留情。他摸到文煊肉壁上微微凸起的那一点,用力抠住那一块,文煊霎时触电一般,像失水的鱼儿,脖颈仰成了一条直线在他怀中弹起来,又被死死按住肩膀压了回去。
小穴里的嫩肉都被翻了出来,从中喷射出透明的蜜液浸湿了摄政王整个手掌。文煊被弄的满眼都是生理性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抱着男人的脖子求饶:“我没伤到他……是我错了,殿下饶了我这回吧。”
“九郎乖,镜庭脾气坏,你要听他的话,知道吗?”
见文煊毫不犹豫的点头,沈镜麟奖励般的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火热的阳具,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去。
“噫……”文煊咿咿呀呀的叫着,他骑跨在沈镜庭身上,早就习惯了肉棒插入的小穴蠕动着把大家伙吃进去,还贪婪的不断收缩。
文煊抱着沈镜麟的脖子上下动作,用小穴熟练的套弄着热气腾腾的粗壮肉棒,还低头凑过去亲男人的薄唇。
“哈……啊……九郎要亲嘴。”点了丹砂一般红艳的小嘴噘起来向男人索吻,然而还没达成心愿,身后就飘来一把阴沉沉的声线。
“不知羞耻!”
文煊被熟悉的声音吓得直往摄政王怀里藏,马上被沈镜庭拉着头发拖出来,强迫他看自己。
刚才还沉浸在浓重情潮,卖力伺候男人的小淫奴一看见他脸色都变了,沈镜庭升起一丝薄怒。
“你这张小嘴儿要是闲不住,就来吃本王的肉棒吧。”说罢解开衣带上床,看到文煊一脸不愿的抱着沈镜麟的样子更是火起:“刚才吃我哥哥的东西不是很开心吗,怎么换了我就不愿意了?”
文煊从来不肯听话的给他口交,更别提骑到他身上主动服侍了。有一次沈镜庭骗他闭眼睛,然后拿阳具对着文煊射了他一脸浊精。把文煊气得又是踢又是打,还骂他:“你是不是有病,射脸上有什么用!”最后沈镜庭按着他又做了好几次,把滚烫的热精都灌到文煊的小穴里,直到小腹都像怀孕般微微凸起才作罢。
沈镜麟把赖在自己身上的文煊放倒在床上,就着连接的姿势让他翻过来趴着,哄道:“九郎不可偏心啊。”
沈镜庭的阳具尚软着,尺寸也相当可观。文煊畏畏缩缩的含住头部,伸出小舌头舔,像是小时候舔糖人。上上下下把茎身都舔了个遍,原本软绵绵的肉棒好似被涎水泡胀了,泛着淫糜的水泽,变成了坚硬如铁热气腾腾怪物。
身后被沈镜麟一下下的顶弄,小腹热热的仿佛有温水流过。文煊舒爽得半眯起眼睛,侧脸贴着沈镜庭高高竖起的阳具,磨蹭着躲懒。
“自己含住,还是让我按着头你吃进去?”偷懒的行为被男人严厉威胁,身后沈镜麟也配合一般用力冲刺抽插起来,把他顶向沈镜庭。在再三催促中,文煊把勃起的巨物吃进嘴里,刚吃进龟头就塞了满口。
文煊费尽唇舌也只能吃进肉棒的一半,怕男人又加指责,只好手口并用的服侍,甚是殷勤谄媚。
阳具被火热和湿润包裹着,在那不听话的小嘴中进进出出,沈镜庭克制住按着文煊的头挺动的欲望,把手伸到文煊胸前,一边玩他胸前的茱萸一边享受美人儿殷勤的口侍,突然笑道:“哥哥,文煊很喜欢你呢。”
沈镜麟正是关键的时候,抓着文煊的腰猛力冲刺,把胯下的美奴操得浑身打颤,脚趾蜷缩,嘴里却因为含着大肉棒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可怜极了。
沈镜麟的阳具深深埋在文煊的小穴,把火热的种子都打进他体内,然后就着连接的姿势,一边撸动文煊硬着的孽根一边在他光洁白皙的后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亲吻。
“本王也很喜欢文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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