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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男友自杀后(近代现代)——红领巾的接班人

时间:2018-09-29 09:13:10  作者:红领巾的接班人
  何惜半真半假地叹了一口气:“哎,无情总被痴情扰!”   
  易先生哈哈大笑“照你这么说,看来你小子很受欢迎嘛!”   
  “不敢当不敢当。”何惜连连摆手,总算是把这个问题给应付了过去。   
  相聚的时光实在是太过短暂,对于这些老艺术家来说,这三天就像是黄粱一梦,消弭得连尾巴都捉不住。   
  何惜忙里忙外将他们一个个送走,还附赠了许多保健品,花钱如流水。一眨眼的功夫,卡里就只剩下一个零头了,连回去的车费都还没着落。   
  何惜安慰自己,艺术家嘛,成名前总是潦倒的,否则怎么能突出这个职业的伟大呢?   
  用最后的钱买了机票送恩师上了飞机,何惜一个人坐在马路边的长凳上犯了难。   
  一摸兜,一百零三块,连今晚的住宿费都不够了。   
  人生嘛,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   
  何惜突然犯了倔,不想向胡天求助。   
  这时候两人还在冷战中呢,一联系就开口要钱?只是谈个恋爱,又不是讨债的,任谁心里都会不舒服吧。   
  思来想去,何惜把通讯录翻了个底朝天,一边在心里嘀咕难道这次真的要靠买画为生,才能解决困境了吗?一边下意识地把电话给付一卓拨了过去。   
  付一卓从来不会错过何惜的电话,何惜还来不及挂断那边就迅速接听了,带着疑惑“喂”了一声。   
  在付一卓面前何惜永远像个孩子。他可怜兮兮哭诉着自己目前的窘境,直说得惨绝人寰,吃不饱穿不暖,就差没去住桥洞了。   
  明知道何惜不会让自己落到这么悲惨的田地才求助于他,付一卓还是选择相信。他把付以阳一丢,抱着个手机又是哄又是求,总算让何惜安分下来。   
  “胡天呢?他不管你吗?”付一卓手上给何惜打钱,嘴上状似无意问。   
  “我跟他冷战了。”马路上太吵,何惜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我正在想回去怎么收拾他呢!”   
  付一卓闻言一顿。他感觉幽暗的密室中陡然为他打开了一扇门,光明吸引着他去靠近。
  他在心里斟酌了几番,缓缓道:“他那个人就是那样,大事粗枝大叶的,小事又小心眼。你和他在一起了,就要学会忍耐,凡事都由着他点,不然还真不好相处。”   
  他很清楚何惜的性格,知道说什么能让他消气。更加知道怎么说,会是火上浇油。   
  果然,何惜原本只是随口一提,听了这番话,心里顿时不痛快了“你这什么话啊?明明就是他的错!他无理取闹!爱管东管西,怎么过来还要我忍受他?说!你!到底站在谁那边?”   
  付一卓嘴角勾了勾,笑得无声“我当然站你这边了,小祖宗。”   
  之后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事情。付一卓挂掉电话,心情很好,他拎起花洒,转身上楼浇花。   
  付一卓给何惜打了一万,这让何惜迅速咸鱼翻身。从一个将要流落街头的穷鬼,化身为小有资产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他迅速订好机票,回旅馆收拾行李。一开门,却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许佳期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头发在脑后扎起一个马尾。这让她看起来有几分潇洒,就像是古代的侠女。   
  看见何惜推门进来,许佳期打了个手势“嗨。”   
  何惜关门“你怎么进来的?”   “我说我是你的女朋友,还给前台看了我们两个的合照,她就放我进来啰。”许佳期摆摆手,翘着个二郎腿用脚尖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东西,道:“不过这个并不重要,我今天来,是来还你的东西的,顺便把我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何惜走过去一看,那是一幅画。很有年头了,色彩都褪了一半,页面泛黄,纸张却被画框保存得完好,没有丝毫损坏。   
  这幅画何惜再熟悉不过,正是出自他手。他拿起来看了看,问:“这画怎么会在你这里?”   
  “什么?”许佳期耸肩“这画为什么不能在我手里?”   
  “这是我送给许之羽的画,怎么会在你手里?”何惜怕她装傻充愣,便把话说得更为详细些。   
  谁知许佳期闻言却不再说话了。
  她沉默良久,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何惜,突然低头捂住眼,很讽刺地笑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不让你们投雷你们就灌营养液……?
这么抖机灵的吗?
真的不用了,不用花钱,我不想签约了,真的。
我对天发誓,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坑掉这篇文,因为我很喜欢它!
我以后也不会坑文了。
晚安!
另外顺便提一句,胡天和何惜分手是迟早的事,但没有那么容易,也没有那么快,估计还要好几章!
然后,我再也不预估多少字会完结了!总是被打脸!我今天抽空码了个大纲……突然发现后面还有不少内容啊……
别说五万字了………十万字都不一定能完结!我是不是写得太啰嗦了?要不要精简一点?
写得太啰嗦了似乎剧情都没怎么走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3000字就没了………
emmmmm
 
  ☆、十六岁
 
  十六岁之前,许佳期总怀疑自己生错了性别。 
  她明明和孪生哥哥有着同一张脸,也有一颗不输于男孩儿的潇洒心。她不爱长发爱短发,不喜长裙,对高跟鞋那种凶器更是不屑一顾。 
  她觉得,自己除了没有□□那二两肉之外,跟男孩儿没什么区别。 
  十六岁之后,许佳期就改变了这个想法。
  因为她遇见了一个人。 
  那年的夏天似乎格外炎热,许佳期刚冲完一个冷水澡,正站在院子里擦头发。 
  她的头发很短,平日里像个刺猬一样竖着,湿了水就稍微显得柔软点,温顺地贴在脑门上。 
  这鬼天气实在是不给人留一条活路。她一边擦头发一边流汗,没一会儿就满头的大汗,把衣服都湿透了。 
  许佳期没穿内衣。她嫌闷,只套了件宽松的体恤。胸前一马平川,一点引人遐想的弧度都没有。这也是她十六年来,一直坚信自己本该是个男孩儿的原因之一。 
  付一卓抱着付以阳从外面回来。 
  前段时间付以阳刚经历了这短暂人生的中的一场大难。据说那人贩子都将他拐到旮沓村里了,要不是事情在最后关头出现了转机,估计就找不回来了。 
  所以付以阳这段时间娇气得不行,离不开人。否则就哭啊,闹啊,那一张嘴嚎地整个院子的人都跟着他受罪。许佳期这会儿都烦他了。 
  估计是抱久了,付一卓把付以阳放在凳子上面歇手,扭头问许佳期“许之羽,你妹呢?你告诉她,小花找她。” 
  许佳期呸了一声“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 
  付一卓听到声音一惊。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视线着重在她胸膛上省视,随后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又抱起付以阳回屋了。 
  许佳期懒得理他,把帕子往门口的小板凳上一扔,背起书包猴儿一样往院外窜,小花就站在门口等她。 
  小花是这条街最漂亮的女孩儿。
  她穿着碎花小裙子,梳着可爱的公主头,脚上踩着一双平跟水晶鞋,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就像是童话书里的小公主。 
  许佳期把书包往背上一甩,道:“小花,我来了!” 
  小花笑得很甜,两人并肩往学校走,小花突然说:“佳期,我今天晚上不想上晚自习了。” 
  “什么?!”许佳期用小指挖了挖耳朵“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不怪许佳期这么惊讶,小花跟她不同。小花虽然脑瓜子不太灵活,又沉迷小说爱幻想,但一直以来都是个乖乖女,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偷偷躲在课桌里面看言情小说。 
  小花看起来很激动,脸都红了“我刚刚在家里看电视,上面说今天晚上会有流星雨,你能陪我去看吗?” 
  许佳期一耸鼻,犹豫了。 
  说实话,比起看电视,许佳期更加愿意去看隔壁寡妇和她婆婆吵架。流星雨对她来说就更加没有吸引力了。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多多钻研孙子兵法。 
  但是嘛,前面提过,小花是这条街最漂亮的小女孩儿。许佳期作为一个“男孩儿”,一时被美色所惑,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视死如归道:“好吧,我陪你去。” 
  小花一高兴,连走路都一蹦一跳的。 
  一整天,小花都在坚持不懈地给许佳期画大饼。流星雨的景象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据说对着流星许愿,就会实现自己的愿望。 
  许佳期自然不信。她一边在课本上画小人,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耳朵都起了老茧。 
  在小花的唠叨声中,一天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去了。下课铃一响,许佳期不顾老师还没宣布放学,拎着书包走到小花座位前,一条腿不停地抖啊抖,无声催促。 
  只是没有料到,小花纸上谈兵说了这么久,等到真正要上战场的时候,却临阵退缩了。 
  她把自己那像素糊地看不清东西的手机交到许佳期手上“我还是不敢逃课,要不你帮我拍两张照片吧,我看照片就好了。” 
  许佳期没好气地瞪她。 
  但最终在小花的哀求下,她还是妥协了。一把夺过手机揣进兜里,摆摆手就要走。 
  “哎!”小花连忙叫住她“你见了流星,帮我许个愿吧!” 
  “什么愿?” 
  小花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希望小花能早日遇到她的道明寺。” 
  许佳期憋笑憋了一路。 
  那个年代,经济飞速发展,大部分家庭都解决了温饱问题,开始追求生活中的娱乐性。在这样的局势下,几乎家家户户都装了电视,一部名为【流星花园】的偶像剧应运而生。迅速红遍了大江南北,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剧中的女主角杉菜,是一个平凡的民家女。因一些意外,与富二代道明寺成了欢喜冤家,接着又这般那般,最终喜结良缘。 
  很多青春期的女孩子,都深受这部剧的荼毒,小花就是其中之一。她们总期望能遇见自己的F4,即收获了爱情,又收获了金钱。 
  从小在石缝中长大的许佳期早已摒弃了这可笑的天真。她在心里骂小花蠢,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样愚蠢的小花,其实是有一点点可爱的。 
  于是她爬上了当地最高的楼,去等小花说的流星雨。 
  这层楼足有十六层,当你站在顶层往下看,路面下的车就变成了甲壳虫,人如同蝼蚁般渺小。许佳期闭上一只眼用指甲去测量他们的大小,发现在这里,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摁死他们。 
  楼顶的风格外大,许佳期吹了一会儿觉得冷,她在书包里翻了翻,拿出校服外套穿上。然后找了个干净的角落,用小花的手机插上耳机听歌。没听多久,她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她迷迷糊糊坐起来一看,顿时被眼前的美景所惊憾。 
  眼下的城市,全部被夜色笼罩。只有那一盏盏明亮的灯光,突破黑暗,穿过千里万里最终汇聚成一片星海。一眼望去,无边无际,好像绵延到了地球的另一面。 
  许佳期睁大眼,噌的一下站起来,将上半身全部探出扶手外,往下看。 
  她正看得高兴,身后突然传来轻物落地的响声。许佳期回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明亮而又清澈的眼睛。 
  这让她想起楼下的灯火,和天上的星辰。 
  这双眼,是她此后多年的夜不能寐。 
  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少年。 
  少年坐在一把小木凳上,面前立着一个画架,画架上扣着一盏充满电的台灯,这台灯是这天台上唯一的光。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惊楞,手指虚握,地上掉落一只画笔,很明显是被突然冒出来的许佳期给吓到了。 
  这个少年,正是何惜。 
  这时何惜的婴儿肥还未完全褪去。他的头发很黑,带着点天然的卷曲,衬得脸庞越发白净,在灯光的照耀下,十分动人心弦。 
  陡然之间,许佳期感觉自己的心脏泵动得有点快。她立马别开眼,从扶手上跳了下来。 
  那时候的许佳期,在何惜眼里,其实是有一点不同的。 
  她跳下来的一瞬间,外套随风鼓动,脚尖落地悄无声息,走来时带着点不羁和洒脱。那是从来循规蹈矩的何惜所欠缺的气质。 
  所以何惜对许佳期,是羡慕有之,向往也有之。
  许佳期性格外向,她捡起笔,自来熟地问:“你这里在干什么?”
  何惜老实回答“老师看了新闻,说今天晚上会有流星雨,他让我画下来,下周要交作业。”
  “哦。”许佳期继续问“那你画得怎么样了?”
  “流星雨还没来,这只是初稿。”何惜指了指画板。
  许佳期弯腰,与何惜离得近了些。洗完澡后,沐浴露的清新香气弥漫在两人鼻尖“你这里不对呀。”
  她伸出一只手,道:
  “这里应该有一个我。”
  之后何惜就在那里,添了一个她。
  等画干了,何惜将其取下,正准备打为废稿,却被许佳期一把拦下。
  “诶!你丢了,不如送我吧。”
  何惜无所谓,他点了点头,铺开另一张干净的纸,认真道:“画得不好,你见谅。”
  何惜年纪轻轻,说话却像个小老头一样。许佳期忍不住逗他,便天南地北地侃了起来。
  从诸葛亮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说到瞒天过海再到偷梁换柱,许佳期一边说,一边清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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