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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欺负他(近代现代)——月半丁

时间:2018-10-21 15:14:54  作者:月半丁
 
  亲一下就好。再亲一下就好。
 
  做得更多的话会吓到他,得不偿失!
 
  晏尧两眼都爬上了红血丝,他不小心磕破了童若的嘴唇,尝到一滴血的微妙甜味。他舔舐着,轻咬着,心里想的是把这个人彻彻底底吃下去,行动上却只是吻了一次又一次。
 
  这是他阔别五年的宝贝,叫他发疯又要他心软。
 
  
 
  童若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空调的温度开得正好,不高不低,是舒适的室温。他伏在床上,睡衣穿得好好的,身上盖着被子,睡得头发凌乱。
 
  晏尧来敲他的门时精神似乎不太好,略有黑眼圈,大概是因为宿醉。童若要对他说早上好,张了口才发现唇上似乎破了个口子,有点疼。
 
  晏尧解释说:“你昨晚睡着差点摔下来,磕到了。”
 
  童若没有怀疑,只是挠了挠头发,低声说:“谢谢您带我回房间。”
 
  晏尧也没否认,他点点头,只说今天也没什么事要干,童若今天可以多休息一会儿,他也要回房间补觉。
 
  他在童若房间里待到天蒙蒙亮了才离开,幸好还有宿醉做掩饰,不至于让童若发觉到不对劲。
 
  就是走回自己房间的时候没注意,脚步不稳,险些一个踉跄摔了,堪堪站稳。童若犹豫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和这个人一起喝了酒了,晚上又没发生什么事,心中芥蒂稍微消了一点,竟然跑过来扶他,头垂着,问道:“您的脚是怎么回事?”
 
  晏尧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很想反抓住他的手,却只能压抑着心神的激荡,进了房间,才道:“以前从二楼跳下来,摔的。”
 
  童若放了手,嘴唇张了张,又问:“那……还能治好吗?”
 
  他总归还是心软,见不得晏尧的脚始终这样。
 
  晏尧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冷静地说:“或许吧,我还没试过。”
 
  
 
  21.
 
  
 
  童若感觉自己问得太多了,出了口就后悔。但这个问题他挂念了很久,终于得到答案,莫名地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他目光又习惯性地移开,后退一步,道:“您休息吧。”
 
  发现房间里太亮了,他又跑过去,把窗帘拉上。服务周全了,他才准备退出房间。
 
  晏尧已经上了床,眼神依旧黏在他身上。他不太自然地点点头,快要关上门了,发现晏尧手上还戴着手表。
 
  “那个,不摘下来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晏尧把它往被子里藏了藏,道:“我习惯戴着睡。”
 
  “嗯……”童若出了一声,眼睛眨了眨,有些踌躇,心里有个想法始终缠绕着他,最后还是张口,说,“脚……能治的话还是治一下……”
 
  晏尧那么骄傲的人,究竟为什么能忍受自己瘸了这件事?他无法想象,也无法释怀。
 
  童若说完便更加紧张,他胡乱向晏尧说了再见便关上门,奔回自己房间里。
 
  晏尧坐在床上,被他这一句话激得睡意都没了。
 
  来自童若的、不带畏惧的、甚至有些关心的反馈,哪怕只是一点点,都能让他欣喜若狂。他眼神微黯,许久没有动弹。
 
  
 
  他那处心里混乱,童若也好不到哪里去。
 
  矛盾和挣扎又一次回到他的心里,让他烦闷地倒回床上。他的睡衣还没有换,衣领乱了些,在床上滚了两圈,掩住自己的脸。
 
  十分钟后他下楼找点儿东西吃,依旧愁眉不展。
 
  最后他咬着面包,拿不定主意,拿出手机,给经理打了电话。
 
  他说不清自己想问些什么,大概是想知道晏尧发生了什么事,不仅瘸了腿还失忆——他的直觉其实在不断地告诉他,这事很大可能和他有关。
 
  他垂下眼睑,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声音,在心里组织自己该说的话。经理在半分钟后才接了电话,似乎有些忙,道:“又有什么事?晏总要来公司了?”
 
  “啊,不是,”童若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再胆怯,道,“我想问您一点事……”
 
  他把自己的疑问托出了,经理在对面略微思索起来。等待回应的过程无疑是煎熬的,童若手心泌出细汗,不知道自己会听见怎样的回答。
 
  难免胡思乱想。
 
  经理终于开口道:“这几年,没听说他出过什么事。”
 
  童若有点蒙:“啊?”马上,他又说,“有没有,类似车祸之类的?”
 
  “没有。”经理似乎还奇怪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晏总大概是三年前开始接手的公司,边上学边学着管理公司,一直都做得很好。”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道,“更上面的事其实也有点传闻吧……看你比较特殊我才告诉你的。晏总和他家里人好像不太合得来,但他能力强,这几年是好像是又和他妈妈那边的亲戚联系得更紧了,他父亲才会放权给他。”
 
  童若迷惑道:“这中间……没有什么中断之类的吗?例如他消失一段时间什么的……”
 
  “没有。”
 
  “五,五年前有吗?”
 
  “五年前他还在上高中吧,那时候我才是个普通职员,对上面的八卦也不太了解。我只知道最近四年的事。”经理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童若也不能把自己和晏尧的前情说出来,支支吾吾,只好说:“因为我……我和晏总也不认识,突然被选出来,觉得很奇怪。”
 
  经理在对面没说话了,童若撒了谎,自己先觉得心虚,又生硬地转移话题问:“晏总最近……有什么反常吗?为什么会突然来我们这个分公司?”
 
  经理在对面沉默了几秒,好像憋笑了一声,让童若有些不知所措。他又马上回答说:“没有,就是按惯例,这次该轮到我们公司了。”
 
  童若问了这一通,自己的疑惑仍然没有得到多少解决,也没有什么可以问的了,跟经理道谢好几句,沮丧地趴到桌子上。
 
  晏尧四年间没有出过意外……那是在自己走了的那段时间里吗?
 
  光是这样设想,他就不由得坐立不安起来,仿佛是自己害了晏尧一样,心中惴惴。
 
  
 
  经理挂了电话后,则对着手机摇了摇头。
 
  晏总其实早就来到这个城市了,甚至已经住了有一个多月,他听见总公司那边的朋友抱怨,最近的工作量都因为老板离开而大了许多。
 
  老板专门跑到这里来,买了房子,走后门把童若安排进公司。结果又要装成来视察的样子,把家政人员辞退,大费周章地让公司也准备好章程,特地让童若接待。
 
  那天为了把戏演得逼真一些,还特地要自己去陪同他到公司来。
 
  有钱人的想法让人猜不透。经理啧啧叹了两声,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自己面前的文件上。
 
  
 
  22.
 
  
 
  晏尧基本上是宅了四五天,再之前的一个月,工作也都是用网络处理的。总公司那边对他稍微有了点意见,被他压下来。
 
  他去年拿下了一个大单子,自那之后,在公司的地位也算稳固一些。他和他爸仍然关系很差,公司一小半在他手里,另外的部分都还在他爸手中。
 
  但他爸对他的事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才能在这里呆这么久。
 
  他感觉到他终于和童若的关系有稍许缓和,心里马上又打起别的主意——能不能把童若拐回去,什么时候和童若更进一步。
 
  
 
  童若在住进来的第六天终于有工作可干。公司买下了城西的一块地,正在筹备建一条步行街,要与投资方商谈,晏尧亲自前去,决定带上他。
 
  他哪里出席过这样的场合,吓得连连摇头拒绝,晏尧却说:“没什么要做的,你跟在我后面就可以。”
 
  为了避免他紧张,晏尧又勉强给他安排了一点点简单的工作,让他准备了两份文件。
 
  好在童若应对这种事时高度谨慎,这天的运气也算可以,没有出错,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待到投资方离开时,他还浑身紧绷地站在晏尧身边,一动不动,生怕有哪个动作出错出丑。晏尧微笑着要他扶自己一把,好让自己站起来,结果他因为太久没动了浑身僵硬,没站稳,一不小心就被晏尧带过去。
 
  他惊叫一声,晏尧反应快,把他扯进自己怀里,两个人一起跌坐回座椅上,童若稳稳地被他搂住,靠在他身上。
 
  周边还有几个下属,默契地都转过了身,装作没看到。
 
  童若脸色顿时蹿红,跳起来,想道歉,面前的人却只是提醒道:“小心一些。”
 
  “好,好的,对不起……”
 
  晏尧又一次把手伸给他,竟然还要让他拉自己一把。童若简直快臊死了,不安地眨了眨眼睛,小声说:“您不能自己站起来吗?”
 
  “坐得太久了,腿麻。”
 
  晏尧说假话骗他就是习惯,信口胡谄,童若脑子日常短路,只好乖乖地又伸了一次手。
 
  他的手很软,比自己的小了一圈,晏尧不动声色多握了几秒,还不舍得放开。
 
  晚上回去别墅时,童若也不太敢拿正眼看他。虽然今天的工作基本完成得算还可以,但出了那样一个小意外……总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吃过晚饭后,晏尧要暂回书房处理文件,他可以自己休息一下。童若求之不得,跑回房间,对着手机屏幕看了半天,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他被晏尧拐到这里来,好几天没回去,前两天的时候总是提心吊胆,接到妈妈的电话时不敢多说,但还是会小小声地、撒娇一样抱怨几句工作。他这几年来很是孤僻,别说住别人家里了,连多和人接触一下都不敢,妈妈听了他的话,不心疼,反而还取笑他,说他跟小孩子一样。
 
  取笑完再安慰他,就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磨练的机会。
 
  母子二人每天会交流上几句,确认双方一切都好。今天童若觉得时间应该有所空余,可以聊得久一点,才主动给妈妈打了电话。
 
  童若坐在床上,一不留神就说得有点儿久了,连晏尧敲门也没注意。敲门声规律地“叩叩”响了两声,他没听见,妈妈正讲到一件好笑的事,听得他笑个不停。
 
  待他笑完,门才敲了第二次。
 
  童若“啊”了一声,连忙跟妈妈先再见了,才赶紧跳下床跑过去开门。晏尧正站在门外,看他这么急,还扶了他一把:“你在和谁打电话?”
 
  “是我妈妈。”童若小心翼翼抽回手。
 
  晏尧看着他的脸,刚才笑得太开心,眼角还略带了一点红色。他很久没见到童若这样的表情了,盯了好一会儿,突然俯下身去,手掌摸上了童若的面颊。
 
  他问:“我还没见你那样笑过,你们在讲什么?”
 
  童若哪里想得到自己会突然被他摸,大脑登时空了,眼睛眨了两下,说:“不,不记得了……”
 
  晏尧眼睛微微眯起来,像是在笑。他的手掌轻轻托着童若的脸,两只大拇指分别点在嘴唇两边,向上拉了拉,道:“记不得在讲什么了,那至少让我看看你的笑吧?”
 
  童若顿时面上发烫,无所适从,没两秒钟,白嫩的皮肤都蒸出嫣红来了,嘴唇张了张,很诚实地说:“对不起,笑不出来……”
 
  他真的是个傻子,声音里竟然还有一点点抱歉的意思,细细的眉毛微蹙,眼神傻气而无害,甚至有点招人欺负。
 
  晏尧一瞬间觉得,笑不出来也不要紧。
 
  想让他哭。
 
  
 
  23.
 
  
 
  他的本性坏得要死了。
 
  晏尧眸色不知不觉深了下来,那些每日在他心里翻腾的情绪这一刻被勾得更加热烈。他捧着童若的脸,手指扯着童若的嘴角让它上扬,弄出一个笑容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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