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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讲讲我和我老板那些事(近代现代)——衛生紙/卫生纸

时间:2018-10-21 15:15:37  作者:衛生紙/卫生纸
蒋少说完就把我赶回家去了。
 
我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到了周三,那天早上起来时总觉得特别不安,我不禁有些害怕蒋少没和我说的计画到底会如何进行。
结果我到严先生家准备早餐时,严先生从卧室里出来,突然开口要我准备一套女式礼服:要黑色的、身高一米六八、体重四十八。
我手里端着餐盘愣了一下,就见严先生皱着眉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赶紧坐下来和他报告今天的行程。
我嘴里说着十一点的会议、下午三点的外访、晚上六点的活动,脑袋乱成一团。
我有一瞬间都觉得血液似乎停止流转,浑身发冷,太阳穴突突地跳。
 
严先生从不带女伴,从不。
 
+++
谢谢收藏、回覆
marques鱼粮
葳葳葳葳葳葳砸撒花花
 
挺狗血的(*′▽`*)
 
 
 
07
 
我记下了严先生的要求,并和他一同前往公司。
 
下午三点,由柔君和严先生外访客户,我趁这段时间跑了好几间女装店。我在露肩和抹胸之间挑了很久,最后选定一件细肩带贴身的黑色长洋装,腰际做收腰设计,可以漂亮的呈现身材;严先生给的数据如模特儿般,想必她身材不错,可以撑得起这种洋装。
洋装是名牌制造,布料柔软如丝,质感特别好;就连我都满意地来回看了好几眼。
销售小姐看我的样子,直说我女朋友肯定特别幸福。
我手上动作一顿,笑着回应她:是啊,没错。我心里苦涩地想,能够被严先生爱着的人那绝对是幸福的。严先生那么好的人啊。
我被销售小姐无心的一句话又拉回现实。
 
我结了帐,慎重地打包好洋装以后回到公司。严先生还没有回来,但他传了讯息告诉我傍晚五点会有司机在楼下等我,要我带着洋装去接人。
我看了看时间,剩不到十分钟就五点了;于是我收拾好东西、提着洋装决定先下楼等待。
五点整,我站在公司门口,一辆全黑色奔驰缓缓驶入我眼帘,最后稳稳的停在我面前。我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居然是迈巴赫!
司机先生下车接过我手中的洋装,替我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要我先上车。
这还是我第一次接触这种顶级轿车,我在车上瞪着内装,不敢轻举妄动。
司机先生上车以后提醒我要系安全带,接着就缓缓驶离公司。
我左顾右盼,忍不住问:“这是……严先生的车?”
司机先生用“你在说什么废话”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是的。”
 
原来严先生不是只有一辆英菲尼迪吗?他居然有请司机?
那他、他为什么还要每天亲自开车和我上班?连出外参加宴会活动,都是我们俩轮流开车回家?
回家?回家!
我突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
严先生的住处,只有一个停车位。
 
一股诡异的念头慢慢浮现,敲打着我的心。
这么久以来,我似乎终于触及了严先生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辆车平时都停在哪里?”我声音颤抖,小心翼翼地问。
“严先生在市区的房子里。”司机先生的回答仍旧简洁有力。
但却足够我思考了。
 
严先生有司机、有高级轿车、在市区还有一套房。
但他分明就住在离我公寓只有两条街距离的普通大厦,每天还必须亲自开四十分钟的车到市中心上班,下了班再开四十分钟回来;有时遇到堵车甚至会拉长时间,车程一小时以上都有可能。
他分明一直都开着那辆银灰色的英菲尼迪,停在编号九三零的停车位。
九三零?
我拿出手机,行事历滑到九月份,看了一眼又收回来;我没有查看严先生那天有什么安排,因为我突然想到严先生那天根本没有安排。
 
今年的九月三十号,他推了某个剧组邀请投资方的饭局,找我去一间开在巷弄里的日式料理店吃晚餐。
我当时不疑有他,因为我时常和严先生忙到一起在外面草草解决晚餐
严先生带我去的不是高级餐厅,就是一间挺普通的日料店,店长是他的一个好朋友、特别好的朋友。
我们和店长聊到很晚,最后严先生还先送我回家后才开回自己的住处。
他那天心情好得在车上哼起了歌。
 
而我忙到都忘了……九月三十号,是我的生日。
 
严先生说,那是他非常喜欢的数字。
他当时指着停车位的白漆数字看着我,那是我第一次坐他的车,他笑得特别温柔好看地说:“我觉得这个数字为我带来了好运。”
我印象特别深刻,因为那是我第一次见严先生笑得那么开心。
 
我怔愣了片刻,脑中所有资讯仿佛终于一块块拼凑起来,逼着我看清事实。
严先生大可住在他市区的房子里,每天多睡几十分钟,出门还有司机接送……但他没有。
他住在和我同一个区,一大早就必须被我叫起来,还要自己开车上班。
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话。
他总说他喜欢我做的早餐。
 
这件事从我当上特助第二年开始,到现在第三年即将结束,持续了整整两年。
两年。
 
严先生并不是如同我想像中那般特别节俭的人。
从来都不是。
 
司机先生的话就像遗失了许久的最后一块拼图,在这个当下“喀哒”一声卡了上去,将一幅画完完整整、毫不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
我倏地恍然大悟。
那是严先生给予我的所有温柔。
意识到这个真相的瞬间,我内心猝不及防的一阵憾动,疼地仿佛被狠狠撕裂开来。心脏如同被人揍了一拳,惩罚着我的后知后觉。
我低下头抓着左胸口差点喘不过气,近乎窒息。我眼眶泛红,浑身发颤,心乱如麻。
 
我到底都错过了什么?我都……我都做了什么?
我忽然想到蒋少那天对我说过的话。他说,别到头来后悔了,落得两头空。
我对严先生说我们只是一夜情、我为了保护自己把严先生推开来、我因为害怕而伤害了严先生分明敞开在我面前的心。
严先生的真心。
 
他又何尝不害怕呢?
我想到那天严先生凝滞在脸上的笑容,胸口又是一阵绞痛。
 
“方特助,我们到了。”司机先生沉静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
对,我还在工作呢。
我抬眼看了看所在地,那是一栋漂亮的住宅大楼。
我花了一段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说:“好的。”便提着洋装下了车。
我按着严先生给的住址顺利找到正确的大门,深吸一口气以后按了门铃。
很快就有人来应门了。
 
如我所料,门内出现的是一位有着模特儿般姣好身材的女性;留着一头大波浪褐色卷发,眼睛很大、皮肤白`皙、四肢纤细,年龄看起来比我还小。我对模特儿圈并不熟,所以一时想不起来她是哪位人物。
“你就是方特助?请进吧,叫我婷婷就好。”婷婷笑着把我招呼进去又冲回房里,我才发现里面还有不少人,大约都是来替她梳妆的。
我把洋装交给一名看起来像助理的小女生,点头和所有人打完招呼以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耐心等待婷婷完妆。
 
六点整,婷婷总算着装完毕从房里出来。
这套洋装仿佛为她量身定做一般合适,完美地展现了她的优势,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添了几分性`感。
婷婷笑起来很可爱,她兴奋地挽起我的手说:“方特助挑的衣服真好看。”
我也真诚的给予她回应:“是你穿起来好看。”
我领着婷婷下楼。大楼的旋转门外,严先生换了身三件式正装,双手插着口袋、低头倚在车门边等在那里。
也不知等了多久。
 
婷婷一看见严先生就小跑步奔了过去。
“绍辉!”她大喊。
严先生闻声抬起了头,笑着张开双臂搂住了她。
我低下头不愿多看,快步走了过去。司机先生已经等在左后座的方向开好了门,于是我开了右后座的门等在另一边。
严先生让婷婷坐定以后才又绕回来上了车,我和司机先生分别坐回前座,之后便出发了。
 
他们一路都在闲聊,我则端坐在前座逼自己冷静下来。
对,没事的。我告诉自己。
我正在工作,不能这么轻易被影响了。
我是严先生请来的特助,今晚,必须跟在严先生身边协助他。
这才是我的工作。
我必须公私分明。
 
车子停在今晚活动场地外头,由门口的侍者替我们开了车门。
婷婷挽着严先生的手步入会场,我跟在他们后头也走了进去。
两人很快地被四周迎来的宾客团团围住。这是严先生在公开场合第一次带女伴进场,众人都兴奋地上前询问女伴的身分;没多久我就被挤到了外围,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我远远地看见蒋少挥挥手朝我走了过来。
“她是谁?”蒋少递给我一杯香槟问。
“严先生的女伴,她叫婷婷。”
蒋少没说话,瞥了我一眼。我仿佛能从他眼神中看出一丝戏谑:看吧,早说过了,现在后悔了吧?
我被他盯得发怵,低下头小声地说:“今晚就算了吧。”别搞什么花样了。
蒋少点点头说:“知道了。”
 
活动还在进行。
今晚来的宾客特别多,我尽量保持在严先生三步之内的距离默默看着;时不时有其他助理认出我来和我打招呼,我都维持着客套的笑容和他们闲聊。
我还在注意着严先生的一举一动,忽然有人从背后喊我:“方特助。”
我闻声转过头去,喊我的是个没见过的生面孔,看起来和严先生差不多年纪。
我内心疑惑,但还是笑着回应:“您好,不好意思,您是……”
“我姓王,是蒋少的朋友,他和我提过你,说你很优秀。”王总将手里端着的其中一杯香槟递给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下意识地用余光寻找蒋少的身影,但却没看到人;而王总的手举在半空中,还等着我去接那杯香槟。
能够进来会场里的人非富即贵。我心中警惕,但不敢拒绝对方的好意,更何况对方还知道我的名字;要是弄得难看了,最后丢得还是严先生的脸。
“王总。”我笑着接过来,举杯将香槟一饮而尽。
 
王总又和我闲聊了几句才离开。
然而我一转身,已不见严先生踪影。
 
+++
 
 
 
08
 
我大惊失色,在会场里绕了很久,却怎么样都找不到严先生。
严先生不见了,他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也许三、四十分钟、或更久,头顶上的广播正在宣布拍卖活动准备开始,宾客们鱼贯离开宴会厅。
但我盯着门口许久,没看见有和严先生相同的身影走出去。
连一直跟在严先生身旁的婷婷都不见了。怎么会这样?
 
我焦急地不知所措,突然感觉身体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在地。我赶紧扶着墙壁站稳,然而晕眩感却越来越强烈。
我害怕的用力咬了下舌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却没有丝毫作用;我艰难地用力捏了下大腿想,刚刚那杯香槟果然有问题,我被下药了。
我还是敌不过药效发作的威力。
我看着地板逐渐开始扭曲、原本深褐色的地毯都变成了鲜艳的亮红色、我举起手来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声音,还看见了我的手指一分为二。
我眼前所有东西都变成了两个,然后开始旋转;我看见所有会场内的装饰品都在我面前跳舞,然后一个一个分裂开来。
我头晕目眩得想吐。
 
“致远!”
恍惚间,我看见三个严先生朝我跑了过来。
然后我就没了意识。
 
“是LSD。”
“不会太久。”
“他们承认了。”
“没有过量。”
“至少十二个小时。”
“……谢谢。”
“好的。”
 
我醒来时被消毒水的味道呛了一下,白花花的天花板首先映入我眼帘;我扭过头,发现我左手腕连着一管点滴,右手腕被布条固定在床上。
医院?
“醒了?”严先生走了过来,伸手探了探我额头。
我看着严先生走出去又走回来,手里多了一杯水。
“喝一点。”他把我的床抬高,扶着我起身坐在床沿,杯口贴在我唇边。
我抿着唇没有张口,严先生轻声地说:“乖,喝一点,嗯?”
我看一眼严先生,他对我笑了一下。
我还在作梦吗?零星的记忆在我脑中四散,有点混乱。
我仿佛很久没见到严先生的笑容了。
我歪着头看了严先生很久才慢慢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啊,我被下药了。
 
记忆慢慢回拢以后我不禁有些哽咽:“你去哪儿啦,我找了你好久。”
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太过软糯,说完自己都惊讶了一下,听上去像和在严先生撒娇似地。
严先生愣了一下,也不逼我喝水了;他放下杯子搂着我的头靠在他肩上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呀?”我被他这么一搂住,说起话来都有点鼻音。
“婷婷说她看见你被一个男人灌酒,我急着跑去追人,没注意到你。”
“怎么又是婷婷呢……”我小声的抱怨,在严先生肩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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