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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讲讲我和我老板那些事(近代现代)——衛生紙/卫生纸

时间:2018-10-21 15:15:37  作者:衛生紙/卫生纸

 《来讲讲我和我老板那些事》作者:衛生紙

 
现代架空,1v1,日常流水帐,短篇
 
 
+++
 
01
 
我有个挺节俭的老板。
并非是说他小气还什么的,就是在和各种总裁董事应酬以后突然发现,我的老板和他们相比——堪称一股清流。
 
虽说我们公司规模没有像百强企业那般庞大,但好歹也是涉足影视投资及演艺经纪的娱乐公司。这几年营运开始走入正轨以后,投下去的片子多半都有不错的利润;旗下的艺人安分守己、不惹事、不耍脾气,在经历一段磨合期以后也总算捧出了几个能演戏的、会唱歌的、可以给综艺节目做常驻嘉宾的好苗子。
 
因为这样,公司营收年年上升,几个项目也逐渐稳定;赚了钱、招了更多人、做得久了还能加薪,年底分红的时候更是一点也不手软。
公司稳定的这几年,我的存款可是飞速增加。
 
唉扯远了。
回到我老板。
就叫他严先生吧,我都是这么称呼他的。
 
身为娱乐公司正儿八经的总裁大人,还是个黄金钻石红宝石单身汉,刚过三十,身高目测一八五以上,长相身材那是不用说,严先生鼻子高挺、五官深邃,虽说比不上外面那些明星,但作为一个老总,那是十分帅气了;尤其他每周固定上三次健身房,体态一直维持得很标准,胸肌腹肌一应俱全。
 
严先生不包小明星、不上酒店、不玩跑车,除了应酬以外每天就维持住家公司一条线的生活,噢还有健身房。
 
至于为什么我会知道咱总裁大人胸肌腹肌一应俱全……因为我是他的特助,还是具备晨间唤醒服务的那种。
绝不带情`色意味,是认真的,叫老板起床上班的那种。
 
特助这职位好听点是老板的特殊助理,实在点就是高薪杂工。
为了省钱,他只请了我这么一个特助,工作范围包括但不仅限于他的日常生活及职场工作。
 
因此我的一天从早上六点起床开始,迅速打理好自己以后在七点以前到严先生的住处报到。
严先生住的大楼距离我的公寓只有两条街,走路不到十分钟,离市中心大约四十分钟车程,房价是市中心的一半。这栋大楼一共就十三层,一层两户,一户大约五十坪;严先生买在五楼电梯出来左手边,大门用的是指纹密码锁,装修走简单的现代风格。
我通常在六点五十左右到严先生家,用十分钟的时间做早餐。
这是在我做特助第二年时,严先生和我商量好的额外工作。
严先生不喜欢外食,因此他每个月会额外给我伙食费替他准备早餐;严先生在这方面倒是十分大方,伙食费从来没有用完过,有次我向他提起,他还归功于我的勤俭。
事实上,严先生曾提过希望我能包下他的一日三餐—??—只可惜到目前为止我忙得没时间做饭、严先生则忙得没时间吃饭。
 
因此我每天都会替严先生做一顿简单但丰盛的早餐,大部分是烤吐司抹奶油、火腿、水煮蛋、起司、青菜,配上用严先生的咖啡机煮出来的一壶热咖啡。
在等待咖啡煮好的同时,时间也来到七点钟,该是叫严先生起床的时候了。
 
严先生就睡在主卧室,整体简单,总共就一张大床、一个小的床头柜、一面大衣柜和一间卫浴。
严先生并不难叫,他的手机闹铃会设在七点整,通常在闹铃响完以后我喊他的第二声他就有反应了。
 
“……小方,现在几点?”严先生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声音带着刚睡醒时低沉的嗓音,有点沙哑。
我特别喜欢严先生这时候的声音,特别性`感。
 
对了,我是个Gay。
不过这和我的工作无关。虽然严先生的确是个令人心动的高标准好男人,但严先生是我的上司、我的衣食父母;身为一名专业的特助,最忌讳的就是把私人情绪带入工作,因此就算我时常觉得严先生过分帅气,也不会、不敢对他有什么不可言说的臆想。
更何况我连严先生的性向都不清楚。
特助和老板之间,也并非是什么都知道的。
就像严先生也未必晓得我喜欢男人一样。
 
我看了一眼仍旧闭着眼睛的严先生,将他的棉被往下拉。
“七点五分了严先生。”我拉开床边的落地窗帘,让阳光尽数洒在床上。
严先生被亮光照得皱眉,挣扎一下就起床了,他顶着一头乱发睡眼惺忪地走到衣柜前开始挑衣服。
 
确认完严先生不会再跑回去睡觉以后我离开了主卧室,到厨房去将两人份的早餐和咖啡端到餐桌上,等刚睡醒的严先生变成精英严先生坐到位子上以后,我们便会一边确认今天的行程一边享用早餐,顺便看看今天的新闻。
解决完早餐,严先生会主动将餐盘和杯子拿去洗。我第一次看见严先生这么做的时候曾阻止过他,结果被严先生用一句 “你已经帮我做早餐了,没道理连洗碗都包吧”给堵在厨房外面。
 
于是,我就在外面擦擦桌子,等着我的老板把我们刚刚用过的餐具洗好。
 
等严先生收拾好厨房,我们就会到地下车库去取车。自从我开始帮严先生准备早餐以后,严先生就要我坐他的车上班,他说这样顺路,不麻烦。
车位编号九三零,据严先生所说那是他非常喜欢的数字。我们走过去,一辆银灰色英菲尼迪就停在那儿,那便是严先生的车子了。严先生没有请司机,他一向自己开车上班,就连我都得坐到副驾驶去,偶尔精神特别差的时候才会拜托我开车。
 
不堵车的时候,我们会在八点二十左右进公司,完美避开了其他员工的上班时间,一路搭电梯到顶层以后我和严先生就各自进了我们的办公室,开始了今天一天的工作。
 
前面说过了,我是个高薪杂工,工作真的挺多的。一开始做特助时只有我一个人,除了负责严先生的生活起居,还得和其他部门的主管交接工作、整理会议报告和必要文件、安排严先生的所有行程、管理访客会面时间、陪严先生应酬……等等等等。然而随着公司规模的扩大,业务也随之增加许多,我开始有些力不从心,却不知道该如何向严先生开口再找几个人进来。
 
后来有一天,我站在严先生办公桌前提醒他下午有场董事会议时严先生突然开口: “我招了一个秘书。”
“好的……嗯?”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严先生交代了什么正准备写到我的记事本上,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严先生是在向我陈述一件事实。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蠢,因为严先生露出了一副恶作剧得逞的笑容,一只手撑着下颚一派轻松地看着我。
“今天下午是经纪人会议,不是董事会议。”严先生笑着纠正。
什么!
我一阵惊慌,连忙查看我的记事本,但还没翻到正确的页面,我的记事本就被一只手从上头抽走,我抬起头,严先生把我的记事本放在桌上以后又坐回他的位子。
“对不起严先生,是我弄错了。”我赶紧道歉。
严先生笑了笑,似乎并没有生气: “早就该招了,是我忙得都忘了,累着你了吧?”
“没、没有,嗯……”见严先生没有动怒,我想了想,在食指和拇指间比画出一个小缝隙, “一点点吧。”我小心翼翼地说。
严先生在听见我的回答以后笑得更开心了。
“嗯,总之,你去人事找萱姐问问,我前几天交代她了,要她尽快处理好这事。”
萱姐就是人事部经理。
“好的。”我点点头,确认完工作以后就下楼到人事部找人去了。
 
于是,顶层又多了一间办公室,新来的秘书叫柔君,挺漂亮的一个女孩。她接手了大部分的会议资料、档案整理及访客安排,还有几个部门的交接工作。
我则是继续负责严先生的日常生活、行程安排及柔君还无法接手的工作。
 
我曾和严先生讨论过柔君的工作内容。
当时严先生正好批完一份合约在休息,我替他泡了一杯咖啡,严先生就靠在他的办公桌旁随意地听着我的报告。
“不要让她跟我出去。”在讨论到应酬的部分时,严先生反驳了我的提议。
“我见过本人了,挺漂亮,也蛮会说话的。”
严先生皱了皱眉,翻开了柔君的简历指着她的年龄说:“太小了,这出去是我照顾她还是她照顾我?”
“要不换一个?”
“就这个。”严先生又阖上了简历,丢还给我。
“那您的意思是……?”
严先生喝了口咖啡,温柔地笑着说: “要谈生意还是喝酒,有你不就够了吗?”
 
我被严先生的一句话堵住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好、好的。”然后逃离似地离开了严先生的办公室。
我感觉我的心脏跳得飞快,脸颊热得不像话。
这样太犯规了,我想。太犯规了。我脑袋里满满地都是严先生的笑脸,还有那句话。
都说星星之火足以燎原,严先生丢了一把火在我心里,直接把它夷为平地。
 
我走得太狼狈,以至于忽略了严先生在我离开当下又笑着说:
“傻。”
他将咖啡一饮而尽,又回味地舔了舔嘴唇。
 
 
02
 
那之后,有了柔君的帮忙,我总算没有再搞错严先生的日程;和其他部门开会时也不再手忙脚乱的寻找会议资料,柔君会将所有档案分门别类的整理好,就连严先生看到了都赞赏有加。
 
柔君工作时表现沉稳,做事俐落,说话不拖泥带水,一点也没有二十出头小女生的样子,相当令人放心。
她总是绑着高马尾,连浏海都梳得很整齐,化着淡妆,穿一整套女式西装和黑色牛津鞋来上班。
说实话,和我想像中穿迷你裙黑丝袜高跟鞋的女秘书形象大相径庭。
 
下午的休息时间我在茶水间和柔君聊到这件事,她还笑了出来。
“方特助是不是喜欢看言情小说?霸道总裁爱上俏秘书?”
“我不是这个意思……”
柔君一副嗯嗯我懂的表情,说:“虽说是严总的要求,不过我本身也不爱穿裙子就是了。”
“原来他有跟你提过啊。”
柔君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我倒觉得严总用心良苦。”
我正想向她追问那句话的意思,茶水间的门就被轻轻地敲了两下。
我和柔君闻声同时看过去。是严先生。
手上还拿着他惯用的水瓶。
 
“小方能不能给我泡杯咖啡?”严先生笑着走进来,在饮水机前把水瓶灌满。
“啊,好的。”
我开始着手准备泡咖啡的用具。
柔君见状,低声的对我说了句:“所以才说他用心良苦啊。”就拿着杯子哼着不知名的调调出去了。
严先生装完水也回办公室去了,前后甚至不到二分钟。
 
我还是没弄明白柔君话里的意思。
不过帮严先生泡咖啡这件事很快地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严先生不喜欢三合一,他的咖啡都是用滤挂滴出来的。严先生有一包自己常喝的咖啡粉,因此我泡咖啡时,只要挖一匙咖啡粉到滤纸中,再用热水冲进杯子里等咖啡液慢慢滴出来就完成了。
说起来简单,实际上还是挺费时间的。
 
我把咖啡端进严先生办公室。
严先生正在看采购部传来的下一季度的计画,他向我招招手,拉了另外一张椅子要我也坐下来帮他删减不必要的预算。
严先生在这方面总是特别热衷。
 
看着那一条条采购项目我突然想到能建议严先生买个东西。
“您知道胶囊咖啡机吗?”我问。
胶囊咖啡机,也就是一种厂商先将咖啡粉填充到胶囊中贩售,再透过他们专用的机器冲泡咖啡。是一种省时省力的新用法。
 
严先生瞥了我一眼说:“有听说过。”
“严先生不考虑买一台吗?”我趁胜追击。
“可要是我买了,不是每层楼都要配一台吗?万一买了没人用,那也挺浪费的吧?”
“咦?是这样吗?”
严先生点点头:“不然不公平。”
 
“不过最主要是这样的。”严先生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露出了恶作剧般地笑容看向我,就在我心中隐隐浮现出不太妙的预感时,严先生说:
“买了胶囊咖啡机,我就喝不到你亲手泡的咖啡了啊。”
 
啊啊啊。
我整个人猛地站了起来,原本坐着的椅子哗啦一声往后滑得老远。
严先生见了我的反应,双手交叉在胸前,捂着嘴、撇过头轻笑出声。
 
一股热气倏然攀上脸颊。我瞪了一眼还在幸灾乐祸的严先生,赶紧远离他的办公桌到一旁的书架前冷静冷静。
我对严先生的那种玩笑话真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我想如果是其他人、就连我冷静下来,都能够想出几种成熟的应对方法……至少不会是幼稚的脸红逃避;但在那个当下,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什至……觉得有点开心。
这就是年龄的差距吗?对成熟的、见多识广的严先生来说,偶尔几句成年人的调笑不过是家常便饭、信手拈来。
 
严先生您这样真的不行啊。
 
正当我还在面壁懊恼、严先生则若无其事地继续看计画时,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以后从外头推进来。柔君先是探了头,然后愣在门后头问:“我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严先生噙着大大的笑容站了起来,抚平西装上的皱纹。
柔君挑眉,沉默了半晌才说:“会议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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