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来讲讲我和我老板那些事(近代现代)——衛生紙/卫生纸

时间:2018-10-21 15:15:37  作者:衛生紙/卫生纸
蒋少笑着说他只是不愿意看着两个人在他面前错过。
仅此而已。
 
回去的路上我和严先生叫了辆出租车。我们并肩坐在后座,一路无话。
快到严先生的住处时,我的手机被一个颠簸从口袋里甩了出来,掉在我和严先生之间的空位。我伸出手往旁边摸过去想把它捡回来。
然而我还没碰到我的手机,就先碰到了另一只带着温度的大手;我吓了一跳,瑟缩着想收回来,却被一把握住。
我倏然抬头,看见那只大手的主人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想我喝多了。严先生也是。
我们都喝多了,但偏偏没有醉到不醒人事。
两个身心健全的男人。
在我面前的,是我刚刚承认我喜欢上的男人。
 
 
 
严先生抓着我的手拉过去,细密的、温柔的啃咬我的每一根手指。
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的盯着我,我看着他的动作,我看着我的手指被他含进嘴里又放出来,上头还牵着透明的津液;我深吸一口气,几乎不能自己。
他在挑`逗我。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我内心剧烈地震了一下。
他为什么挑`逗我?
 
我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如何付了款、如何下了车、如何被拉上电梯,再被扣着手腕推进门内,然后迎来一个铺天盖地的吻。
我还在挣扎,我们甚至都还没有说开。
顺序错了。我无力地接受严先生的亲吻。这样不对,错了,都错了。
 
他是我的上司。
严先生的亲吻带着浓厚的酒气朝我压了过来,他的舌头轻而易举地顶开我的牙关长驱直入,舔遍口腔内每一寸缝隙,一下就找到了我的舌头相互纠缠。
 
他是我的老板。
严先生一边吻我一边带着强烈的暗示性揉`捏我的臀瓣,指头滑过凹陷处时甚至重重地按压了一下。
 
他在索求我。
“等一等,严先生,等一等……”我颤抖着推开他。
 
这个周末过完,我们还得一起工作。
“等什么?”严先生用染上情`欲的眼睛瞪我,哑着声音问。
等什么?
我看着严先生,我突然回答不出来。
 
我闭上眼睛,扶着他的头狂乱地回吻他。
去他的工作吧。
此时此刻,我只想沉溺在他给我的快乐。
 
严先生揽着我的腰,手指一颗一颗替我解开了衬衫扣子,大手摩娑着我的腰一路往上擦过我的乳尖,狠狠的拧了一下,又捏起来扭转。
“啊……!”我颤抖着扶着严先生的头后仰,不住喘气。
严先生撑住我,把我带到他床上。他没有停下动作,一手捏着我的乳尖,另一手往下褪去我的裤子,嘴里还叼着我另一边乳`头,轻柔地用牙齿啃咬刮搔,还吮了一下;我能感觉到我已经完全硬了,严先生也是。
然而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抱着严先生的头大声呻吟。
身体里像有把火在燃烧,被严先生碰触过的皮肤都滚烫得吓人。
 
“啧。”严先生剥下我的内裤,在我阴`茎上捋了一把后说:“这么湿。”
说完还抬起手来在我眼前舔掉指尖沾上的前液。
……太色`情了。
我忍不住用手臂挡住我的视线不敢看,然而不一会儿又被拉开来。
“看我。”严先生这么说着,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管未拆封的润滑液,单手就把它拆开挤了出来。
我还无暇思考严先生房间里居然准备着润滑液这件事,严先生已经俯身吻住我,同时掰开我的臀瓣,带着润滑液的手指在穴`口打转以后插进了我后`穴。
“啊啊……啊……嗯……”
“放松,致远,放松。”
严先生一边轻柔地吻去我因情动而溢出的泪,一边用一根手指抽`插,等我适应了以后又缓慢的探入第二指;这次他加快了力道,牙齿咬住我的大腿内侧。
“严、严先生……嗯……”我颤抖着想伸手触碰我硬得发胀的阴`茎,却又被强硬地拉上来,取而代之的是后`穴里被插入了第三根手指;连同润滑液在我体内进出,淫靡的水声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满室旖旎。
 
严先生抱紧我、亲吻我、侵略我。
“哈啊……嗯……严先生……”
“疼不疼?”严先生吻了下我的额头问。
“不、不会……不疼……啊……”
得到我的回应,严先生笑了笑,又温柔的撩开浏海在我额头上留下好几个吻。
我简直要融化在严先生怀里。
 
严先生抽出手指,从床头柜里拿出保`险套。
“帮我戴?”严先生笑着把保`险套递给我。
我心里想着你自己不会戴吗,还是起身乖乖接过来;我上前和严先生接吻,手上动作着褪去了他的衬衫和长裤。
严先生的内裤被完全勃`起的性`器抵得鼓胀,我隔着内裤碰了碰,然后一把扯了下来。尺寸可观的阴`茎在我面前弹了出来,粗壮坚`挺,看上去十分诱人;我拆开保`险套替他套上,还没来得及好好调侃一番,我整个人就被严先生掀翻在床上。
严先生在阴`茎上抹了润滑液,抬起我的下颚一边亲吻我一边进入我。
“唔唔……哈……慢、慢点……”
我太紧张,严先生进入得并不顺利,里头生理性抗拒的直把他往外推。
严先生花了很长时间才终于全根没入。
“致远……”严先生声音沙哑地喊我名字,脸上布满了汗水。
他轻抚着我的脸颊。
我笑了出来,举起手抱住严先生宽厚的背脊。
 
于是当晚我被严先生正面按着双腿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擦过我的敏感点;他嘴巴温柔地舔着我的耳廓,下`身疯狂的抽送。
“啊啊……你……轻点、轻点……”我在被他翻过身从背后进入的那瞬间哭泣着射了出来,我什至都没有碰到我的阴`茎,那里就一股一股地吐出了浓厚的精`液。
我射`精的瞬间后`穴同时夹紧了严先生,我听见他一声闷哼。
然后就被更猛更烈地深入抽`插。
“啊啊啊……”
最后我夹着严先生又射了一遍,他才终于释放出来。
 
 
 
 
隔天早上我醒在熟悉的床上,身上盖着熟悉的被子;我身体早已被清理干净,旁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被单上并没有他的温度。
我愣愣地直起身,腰间和下`身的疼痛瞬间袭来,全身酸软无力。
这时,房门被从外头推开,严先生手里拿着一个马克杯探头。
他看见我醒了,笑着走了过来。
“我给你热了牛奶。”他单膝跪上床,扶着我的头给了我一个吻。
 
我看着他做的这一切,感觉我还在做梦。
我脑袋还没有清醒,我想我肯定当机了。
我愣了许久,结果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One night stand?”
 
严先生,笑容凝固。
 
 
06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说了?你真的说了one night stand?”
“你对着你们老板那张脸喊one night stand!”
“你行啊方小远!”
“都会搞一夜情了!!”
我半捂着耳朵喝酒,十分后悔大半夜来到Dark,还把和老板上床这事儿告诉这家伙。蒋少在听完我的描述以后非常不给面子的笑倒在沙发上。
 
我不太记得那天最后是怎么离开严先生的住处。
严先生在听完我喊出的那句话以后沉默了一会儿,揉揉我的头要我把牛奶喝完就离开`房间了。
我收拾好东西向严先生告辞时,他也只是要我回去路上小心。
严先生从头到尾都没再提起那件事,他淡淡地笑着,我读不出他的情绪。
 
我怎么就这么嘴欠?
到家以后我想着前一晚的种种,抱着被子懊悔不已。
严先生那么温柔地碰我,我想他应该不是奔着处理性`欲来的。
但他也没明明白白和我说清楚,我其实也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真有那个意思。
我有点怕。
所以才会忍不住用一夜情来合理化那个夜晚。
 
周一严先生还是和往常一样,上班前和我确认行程,上班时不是在办公室里头,就是在楼下会议室忙着蒋少给的那份计画。
适逢年底,公司内部其实有很多事情需要做总结;我也不是闲着的,新年时公司即将举办的联欢会由我负责监督,还有很多项目没有定下来。
 
工作似乎照常运转,但有些地方却微妙的不同了。
“您需要咖啡吗?”我敲了敲严先生的门问道。
“我已经请柔君替我泡了。”严先生从里面回答。
我收回手一转身,正好对上拿着马克杯的柔君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严先生要我亲自送进去。”柔君轻声说。
“啊,好。”我赶紧退开。
严先生不再拜托我泡咖啡了。
我们的距离好像一下子又拉开来,严先生除了公事以外不会再找我;他变得特别忙,埋首在成堆的工作中一刻也不得休息。
自那天之后,严先生不再和我闲聊,说的话也都是工作上的事。
这样好像才是对的、正常的上司和下属之间的关系,但我觉得心里头好像有支重锤在敲打,一下一下地,撞得我心疼。
几乎喘不过气来。
 
到了周末,我没忍住跑去Dark找蒋少谈,他好像一直都待在那儿。
我被蒋少逼着喝他自己调的柑橘味的酒,再被他毫不留情地狠狠嘲笑一番。
胡思乱想之际,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个人。
——李子鸿。
啊,多久没清醒着想到这三个字了。
我哽咽着,突然觉得有点难受。
 
在我二十八年的人生里我曾有过一个男友。对,一个,就一个。
我们交往了五年,十八岁在一起,二十三岁分手。
他叫李子鸿,和我同年。我们是高中同学,但高中三年根本不熟,是在上了大学以后才在一起的;他和我考上同所大学,我选的企管、他走资讯工程。
在一起的过程没有太惊天动地,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挺顺其自然的。我们在确定学校以后就开始走得很近,时不时一起熟悉校园周边什么的,然后有天他就对我告白了。
我整个人都是懵的,但反正我接受了,所以说年少轻狂吧。
 
我其实也不太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爱过他?但在一起相处的五年中喜欢还是有的,也逐渐习惯了两个人一起在国内旅游、偶尔出去吃顿好料、或整天就无所事事在宿舍念书的日子。
我太理所当然,我没想过他会离开我。当我注意到李子鸿开始晚归、开始不爱接我电话、开始躲着我讲手机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当时我们刚毕业,我还在找工作;李子鸿要继续念上去,才刚被录取没多久。
那天我刚从面试完的企业大楼里走出来,便接到一通李子鸿打来的电话。
我没多想,还以为他要来找我吃晚餐便接了起来;接着就听见我手机里李子鸿声音模糊的说:“她怀孕了。”
我脑筋顿时一片空白,沉默了许久才深吸一口气问:“谁?”
李子鸿哽咽地说:“我学妹,孩子是我的。”
“阿远……她不愿意拿掉孩子,我、我要娶她。”
 
我在挂了电话以后直奔李子鸿的租屋处,用尽力气才忍住没哭出来;我全身都在颤抖,但还是努力维持理智,都不知道自己是气愤得多还是难过得多。
我咬牙按了电铃,在李子鸿开门的瞬间朝他左脸直接揍了他一拳!
李子鸿猝不及防被我一击打倒在地。
“结你妈婚。”我甩甩手,迈步离去。
 
我失魂落魄的走回家,坐在沙发上流着泪发呆了很久很久。
我没敢质问李子鸿,那我呢?我就这样被放弃了吗?
我们这五年来、一千八百多个日子,就这样用三言两语打发了吗?
在我们交往期间还跑去找女人又算什么事?
我一阵反胃,冲到厕所去。一想到他在我们交往期间偷偷找女人还把人弄怀孕了就没忍住对着马桶干呕。
他还说他爱我。
多么恶心。
说喜欢的是他,到头来要分手的也是他。
多么讽刺。
 
后来我和几个高中比较要好的同学聚会时辗转得知李子鸿没有继续读研,他为了家计直接出来工作,预计年底要办婚礼。
我在收到喜帖当天直接把它扔了。他居然还有脸寄喜帖给我?
我没有去。反正对我们的高中同学来说我们本来就没多认识,交往了以后除了我比较要好的朋友以外也没人知道。
我心里想着要把他忘了,然后过上比他好的生活;但我却记住了他的结婚纪念日,想忘都忘不掉。
算了吧,我无力地想,这样就好。这样最好。
 
“好的,回神。”蒋少在我面前拍了一下手。
“啊。”我抱歉的对他笑了笑,赶紧从回忆抽离。
“我其实也帮不了你。”蒋少说,“我和严老板不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没法直接帮你问。不过下周三不是有个公益拍卖活动吗?如果严老板会去的话,我倒是可以试试。”
我用手机调出了严先生的行程表看了看说:“他会去。”
“嗯,我……我也不确定能不能行,到时候再见吧。”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