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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否(玄幻灵异)——凰离梧桐

时间:2018-11-04 10:00:00  作者:凰离梧桐
  至清连忙回应“没,没事”其实至清所寒另有其事。
  墨家未灭族前,这代墨家之主少时因一时兴起出行,落入捕猎坑,为一高人所救,据他描述,此高人举世无双,清姿高洁,不言一词,施恩不求回报。
  他回去后见所有女子如糟粕,家中本有一妾,出身低贱,性情温和,此时已有一子。
  家中人想为他求取高人,他对高人相貌极言其美,但拒绝画出相貌,不愿他人窥伺,终无果。
  他本有一亲事,乃是将相侯门女,貌美泼辣,他求父退亲,被那女子赶来,一顿好打,最后被那女子亲手挖了双眼,言“视我如糟粕,便是不要见我也不可弃我!”
  最终成婚也是貌合神离,幸而那女子生下一子后,全家对嫡子爱若珍宝,满月之时已经商量好了二十岁的取字之事。
  取字世恒,寓意着世代永恒不绝,而对庶子却未曾商议取字。
  女子对家主依旧任性,恣意妄为,欺压妾室庶子,二人分房多年。
  灭族之时,却以一己之力挡下追兵,掩护家主逃走,自己身首异处,分悬于东西二市,墨家家主眼盲却得脱,二子亦不知所踪,几年后在山崖下发现衣物骨骸,与墨家家印,离陌才放弃追查,坐稳了天下。
  那女子姓姜,乃胥靡之姐。
 
 
第124章 一百二十四 无期
  离凰入阵,里面当真是黄沙连天,迷雾烟蒙,离凰落地,脚深深陷入沙子,漫过小腿,离凰勉强往前移动,一会儿,身后一道深深地痕迹。
  渐渐,离凰的腰也埋了进去,离凰咬牙,凤玦的气息还在前面,离凰汗流浃背,白衣紧贴在身上,黏糊糊的,仿佛被蜘蛛丝网住一般。
  离凰走着,突然感到腿撞上了什么,俯身徒手挖开,是闪着青光的凤玦,凤玦明明暗暗,离凰已是强弩之末。
  凤玦找到了,那凮儿也应该就在附近。
  “凮儿,再等一会儿……”离凰咬住唇往前,突然前方一阵寒光,“绝离!”离凰欣喜若狂。
  离凰念动咒术,绝离破沙而出,离凰渐渐失望“怎么不带凮儿出来?”
  绝离亲昵地绕着离凰,离凰接住它,“绝离,凮儿在何处?”绝离绕了两下,指向远处,“还要往那里走吗?”
  离凰看向天空,午时三刻快到了。
  绝离将离凰带到那里,离凰抓起绝离,往下挖,绝离无奈的顺从,即使在沙漠中,绝离寒气也甚重,离凰不曾察觉。
  离凰拼命往下挖,却还是嫌太慢,让绝离一边挖,自己一边用手刨,渐渐细嫩的手被沙子摩擦出了血,一点点染红了沙。
  蓦然,离凰看到了一只手,连忙将他拖了出来,当真是留凮。
  留凮满脸沙子,离凰轻轻抹去,大声唤着“凮儿!凮儿!”
  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死寂。
  离凰背起留凮,留凮身上的沙子抖落进离凰衣领里,硌的生疼。
  承受两人的重量,离凰陷得更加深了,漫到了胸口,举步维艰。
  离凰看向天空,近乎绝望,午时三刻,到了……
  沙子霎时开始流动,离凰站立不住,如陷泥沼,离凰凄惶的笑了“看来只有这样了”
  离凰看向背上的留凮,轻轻说“凮儿,若你能听到,记着,你的父亲尚存于世,去找他,也不至于孤苦一人,还有,对不起……”
  离凰笑的越发温柔,“若你听不到,那么,凮儿,我……动情了……可惜,来不及了……”
  话语淹没于沙尘中,离凰使出了鸿蒙之力,连两成功力都没有的离凰,使此技等同于自杀。
  红光一片,将所有的流沙聚集凝固,生生破出了条路,“绝离,拜托了!”将留凮甩了出去,绝离寒光笼罩,带走了留凮。
  离凰只觉血冲入喉咙,力量源源不断地被抽离,凤玦刹那间破碎了,离凰猛吐鲜血,鸿蒙之力停不下来,流沙又重新流动起来,离凰看向留凮离去的方向,笑了。
  “世恒,好生过……”
  外界,那人与至清交手,排兵布阵互不相让。
  蓦然,黄沙阵破,留凮冲出沙尘,那人察觉到,大惊。绝离破阵,有人接住了留凮。
  来人御剑,接着留凮,满目复杂,“你出来了,那他呢?”
  蓦然,朱雀神力,沙阵破碎,敌方已然被接连的神人弄得人心惶惶,有了退意。
  “退了!”听到声音,那人意识到什么,宣布退兵,前军作后军退去。
  那人落下,将留凮扔过去,被胥靡接住,“今日事,不可外传,此乃神谕!”
  原先的沙阵破解后,一颗沙子都不剩,只有离凰躺在血泊之中,来人连忙抱起他,低声喊“离凰!你当真是疯了!”
  “你还不能死,你死了,师尊的魂魄怎么办!”来人正是子笙,转而自语“你的手……被冻伤了?”眼神阴冷下来,“绝离剑气……”
  “走,我要你活!”子笙带着离凰消失。
  众人围拢,却见留凮呼吸平稳,两神人相助,未曾有事,众人皆以为留凮有神灵相护,敬意油然。
  留凮昏迷中似听到师父声音,却挣扎着难以醒来,“父亲?动情?还有,世恒……是谁?”
  睡梦中,听到无数的声音“澈儿……”“世恒……”“凮儿……”你们都在喊我吗?
  那我……到底是谁……
 
 
第125章 一百二十五 至清无鱼,至察无徒
  留凮依稀听见吵嚷,渐渐转醒,勉强坐起,见帐外一群兵士围着傻郎推推搡搡,几个嘴里不干不净“他娘的!都是你这个捡来的杂种!”至清不在,姜胥靡又是个急脾气,也跟着说着些荤话。
  留凮连忙制止,声音沙哑,胥靡听见了,不情愿地提进了傻郎。留凮问明原委。
  傻郎原来拿着两串糖葫芦欢天喜地地跑进帐里,才说了几句话,就被胥靡打了,胥靡的手劲……
  原因是,当日,傻郎见留凮他们忙着开挖山脉,自己无趣,就出去玩,走了些路,遇到一个墨色衣袍的人,给了一串糖葫芦,问了西北军营现状,他倒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他所知道的计划安排倾壶倒出,引来了敌军。
  留凮听明了胥靡所言前因后果,胥靡性急,将子笙的嘱咐都抛了,这么多人,他脾气最大,所有人都忌惮他几分,就算有人记得嘱咐也没人敢劝,都巴望着至清的出现。
  看着委屈巴巴的傻郎,“傻郎,你说这串糖葫芦是一个穿着墨袍的人送的?那……另一串呢?”
  “是个好看的……”傻郎突然噎住,犹豫着什么,胥靡说道“有话快说!”
  听胥靡一吼,傻郎眼泪就下来了,哭哭唧唧地抓着留凮“爹爹,爹爹……”
  “傻郎,但说无妨”说着示意胥靡出去,胥靡怒目而视,哼了一声,出去了。
  “不是傻郎不说,傻郎不知道,给傻郎糖葫芦的是个哥哥还是姐姐?”
  “?”留凮看着傻郎红彤彤的眼睛,也不像是在说谎。
  “那然后呢?”
  “我告诉了他爹爹的住处,他就嗖的一下就不见了!”傻郎说着还比划着,未干的脸庞上鼻涕眼泪混在一起。
  留凮低头,为他擦去,“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
  “那……你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我只说了爹爹的住处!”
  留凮摸摸他的头,“不怪你……”说着安慰的话,“胥靡,你带大伙儿进来”
  胥靡与傻郎互瞪着,傻郎气鼓鼓的,腮帮子本就肿了,这下鼓得更厉害了。
  留凮开口“今日,傻郎虽有错,引来敌军,不过念其亦带来救兵,将功补过,并不追究”
  胥靡不平“为人将领,赏罚不明,我不服!”
  “与一稚子相争,这便是胥靡你的肚量吗?”留凮声音也高了。
  “这小畜生来历不明,分明是个奸细!你还巴巴地护着!老子……!”
  “胥靡!”至清急急忙忙地进来,连忙拉住他“胥靡,五十鞭,好了伤疤忘了痛?”
  “你也认为是我的不对吗?”至清一愣,胥靡并未说话,只是看着他,可至清却分明听到了。
  “先生,如何罚?”留凮淡淡地开口。
  至清犹豫了,看了一干将士,眼神渐渐清冷“姜胥靡,违背军令,冒犯将领,罚一百军棍!即刻执行!”
  胥靡看着至清,什么也没说。
  留凮微微皱眉,“先生,是否太过?”
  至清拱手,“为人将领,赏罚必须分明,胥靡有错,至清罚之,不过小公子亦有错,清认为,罚面壁三日,只供午饭,方才可以”
  “爹爹……”傻郎一听不能吃饭就急了,留凮怜爱的看着他,“就这么办吧,傻郎乖……”
  “哼!”傻郎朝至清一跺脚“坏蛋!”
  至清未曾反应,拱手出去监督胥靡受罚。
  至清掌罚,众人皆知胥靡与至清交好,本以为他会徇私,所以执行时都放轻了棍子,留凮听出棍子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自己也无意与胥靡结仇,也借机卖个人情给至清,留凮与傻郎单独相处。
  留凮突然意识到什么“等会儿!”握住傻郎的肩膀。
  “你先前对那人说这些时,叫我什么……?”留凮有些害怕。
  “爹爹呀!”傻郎举起一串糖葫芦,“爹爹,这个没被刚才的大坏蛋弄脏,爹爹吃!”笑颜如花。
  他知道,大坏蛋是指胥靡。
  留凮感觉有根筋断了,如果来人是师父的话……天哪,完了!我要解释!我要解释!
  留凮现在可管不了什么大将风范了,抓耳挠腮起来,刚冲出去。
  却见,至清指示负责惩罚的人卯足了劲打,原本不过只有擦伤,现在却是满背的血痕,木棍粗糙,更是痛苦,众将士看的胆战心惊,留凮见状,小声道“先生不必如此较真,正是用人之际……”
  “民无信不立,将领亦是如此,若以后做了君王,更是一言九鼎……”猛然,至清闭了嘴,“至清冒犯……”转身去看胥靡了,留凮也只得回帐。
  另一营帐里,骨娘看着胥靡受罚,衍痕认为胥靡目中无人该罚,骨娘认为惩罚太过,不近人情。
  两人感叹良久,骨娘看了眼外面,又看了看衍痕,轻声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啊”
  衍痕看了骨娘一眼,未言。
  胥靡鲜血淋漓,眼睛紧盯着至清,至清面无表情,数着棍数。
  天色晚了,兵士才把他扶进了帐里,刚躺下,似要说什么,兵士连忙凑过去,胥靡嘴唇动了动,兵士听不清“什么?”
  过了许久,兵士才听清他说的是:
  送酒…………
  便不省人事了。
 
 
第126章 一百二十六 华胥一梦,俗世一线
  留凮整顿士气,因为留凮决策及时,除了受罚的胥靡外,并无人员伤亡。
  蓦然,有人来报,昨日西北军营陷入危机时,贾子房他们也受到沙尘攻击,军营几乎在一眨眼被埋,无人指挥逃生,全营军士生死不明。
  紫川原本打算攻下西北军营后占领总营,借机向帝都进军,西北军营一直空闲,却一直无法攻占,总是山脉风水不佳,攻的下,守不住,前脚占了,立刻就是天灾人祸,埋伏打击,伤亡惨重,所以无人敢攻,总营也凭此能以长久。
  而昨日山脉走势改变,据说国师受神鸟指示,亲自领兵出征,几乎完胜却被半路杀出的两人干涉,不过即便如此,子房他们的总营也几乎全军覆没,一仗严重挫动锐气,紫川首胜。
  留凮得知立刻与至清动身前往,西北军营由衍痕继续看守监督开挖山脉,傻郎死缠烂打,也跟来了。
  到了总营,沙尘完全淹没了营帐,只能看到几个顶与残旗,偶有些肢体露出沙子,寸草不留。
  留凮施法,破开沙尘,横七竖八的尸体,沙子灌入口腔鼻腔,早已窒息而死,不少女子也是香消玉殒。
  至清不时地把脉,却发现只有少数几人呼吸尚存,救醒后仍然心有余悸。
  将士所述,危险来临时,将军带着雪儿与军师一同逃跑,根本没管士兵死活,不过再快也快不过沙尘暴,留凮寻着方向而去,终于找到了子房。
  子房生前似乎站在很高的石头上,他的手露在外面,如果沙没有那么厚,他是可以呼吸的,拖出来后遮盖好,准备再去找将军,至清沉吟片刻“不必了,你们再往下挖就能找到了,不必用铁锹”
  果然,循着子房站立的地方往下,就见到了大汉,他也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双手托举着什么,众人沉默,看来若是子房得救,那便是大汉的成全。
  “不过,一起去了,也好……”留凮说道,留凮下令将牺牲兵士掩埋,告知朝廷,慰问家属,大汉是离陌开国功臣,温贵妃之叔父,赐了威武将之名,西北兵权尽归留凮,此乃后话。
  不过子房并无亲眷,留凮安排与大汉相对而葬,尽了一番心意。
  二人打理这些时,猛然傻郎指着远处“娘亲!”
  留凮回头,只见傻郎扑到雪儿怀中,“娘亲!你看,我找到爹爹了!傻郎厉不厉害?”
  雪儿摸摸他的头,给了串糖葫芦“玩去吧”傻郎欢天喜地地玩去了。
  “多谢将军照顾愚子”雪儿说道“不瞒将军,将军与这孩子的爹,眉眼三分相似,就这三分,让这孩子错认了,若是将军不弃,就认了愚子做义子,就是将军的大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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