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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游戏(近代现代)——咸鱼仙姑

时间:2018-11-09 09:04:47  作者:咸鱼仙姑
  耳畔湿热麻痒的气息喷来,沈清尚敏感的身体打了个哆嗦,或许是太久没有接触性·事,或许是刚才做的那个旖梦余温尚在,或许是这个小瑜伽士充满精健肌肉的身材实在太过美好,总之沈清尚竟然只是听到这句话就浑身烧得烫了起来。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感到屈辱的同时竟然隐隐生出了一点点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期待。
  可是意料中甜蜜的折磨并没有来,等了一会儿沈清尚居然感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热度消失了,他疑惑地睁眼,竟然没有看到谲的身影。
  “开玩笑的,我不敢冒犯先生。先生躺好,今天晚上别墅里不太平,绑了您是怕您出来冒险。”
  沈清尚方才还沉浸在欲念中的头脑一时转不过弯来,从他被绑住的这个角度又看不到说话人的身形,只能从后边传来的动静判断,谲竟然打开了三层阁楼的窗户轻盈地跳了出去。
  被绑在床上的沈清尚不清楚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听见一阵嘈杂的动静,他大声唤了几下别墅的保镖,却没有得到回应。如今他身在最顶层的阁楼上,平时他喜欢清净,偌大的三层别墅里他不允许手下人跨进一步,只允许他们在门口和欧式花园里守卫。
  何况现在的他被摆成了这样一个姿势……如果手下贸然进来,他们会怎么心里怎么看他这个老板……
  算了,沈清尚干脆闭着眼睛静躺等待,只用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疑心
  “先生,您没事吧?”门外终于传来了试探的声音,沈清尚却听出那不是平时在这个宅子里镇守的保镖,是他早就安排好,一旦主宅里出了什么情况便从外面紧急调回来接应的人。
  沈清尚知道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了,此刻也不顾上什么颜面了:“进来,就你一个人。”
  黑羽是黑石当年亲自提拔培养的保镖队长,不仅行事稳重可靠,而且口风紧、知道分寸,不该看的绝不会多看一眼,不该问的绝不会多说一句。
  黑羽目不斜视地为沈清尚松了绑,沈清尚也只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站起来理了理衣襟便往外走。
  当沈清尚看到树上挂着那几具尸体的时候,饶是他从小见惯杀伐生死,也是受了不小的震撼。平日里身手最好的几个保镖,皆是死状恐怖,肠子被人从肚子里拽了出来,竟在脖子上缠了好几圈,看那死前痛苦狰狞的表情,应该是被自己的肠子给活活勒死后再掉在树上。耷拉着脑袋的尸体像几个失去了生命的布袋一样挂在枝头,此刻在瑟瑟凉秋的夜风下,还在慢悠悠地转着圈。
  而沈清尚走过去的时候,正见到谲在月光下仰头仔细端详着那几具恐怖的尸身,似乎在若有所思地琢磨着什么。作为一个普通的小瑜伽士,他见到尸体的反应居然没有丝毫的害怕?
  沈清尚向空中一抬手,指了指他,跟在他后面的两个手下立刻会意,上前把谲的双臂反剪着压在了地上。
  沈清尚慢慢踱过去,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谲,用鞋面缓缓抬起了他的下巴:“第一次遇见你,有人在温泉袭击我,那些人也算身手不错,你却有命活了下来;第二次有人追到我家里来要我的命,你从窗户跳了下去,我手下身手最好的几个人死了,你却偏偏又没事……不要告诉我这都是巧合。”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到、底、是、谁?”
  谲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摇摇头。
  沈清尚一脚把他踹在地上,对左右点头示意。手下得了令,立刻对着伏在地上的谲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沈清尚在一旁看着他躬着背承受着踢打却一声不吭,既不承认,也不辩解,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是真不怕死么?想起之前谲身上的那些刀口子,沈清尚插在风衣口袋里的小么指不由自主地牵动了一下。
  终于,他抬手示意手下停下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可以说了吧。”
  谲慢慢地抬起头来,柔软而凌乱的刘海遮住了他半边眼睛,嘴角挂着一丝淌下的鲜血,在月光下看是黑色的。
  沈清尚原以为会字那双眼睛里看到愤怒,看到不甘,看到怨毒,甚至其他什么更强硬的东西,可是竟然什么都没有,还是那样澄澈,干净得仿佛没有一丝杂质。
  这一次谲说话似乎虚弱了一些:“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挂在那里了,其余的我没有看到任何人。”
  “很,好。”沈清尚冷冷地说。
 
 
窒息
  手下人放下铲子,一个几尺见方的泥坑挖好了。沈清尚抬手一示意,手下往那坑里填了一副棺材。沈清尚看了一眼被人压着跪在一边的谲,见他依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上去一脚把谲踹进了棺材里。
  “本来阁楼上那事,我只想给你个痛快的死法;结果你倒好,自己跳出来找死,那你就尝尝被钉在棺材里,一点一点活活闷死的滋味吧。”
  棺材板一点点合上。
  沈清尚遣退了手下,盯着那只棺材瞧动静。里面竟然无声无息,一点都没有寻常人面对死亡时的恐慌。据说,被钉在棺材里活埋是最恐怖的死法之一:人在那样狭小逼仄得完全无法动弹的空间里,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面对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很快会因为恐惧而呼吸更加剧烈,消耗的氧气更多,渐渐的大脑会因为缺氧而分不清楚现实和幻觉,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可一旦意识到自己是活着的,却又会因为没有任何重见天日的希望,只能活活等死,而陷入到最令人疯狂的恐惧之中。
  一般人早就疯了。
  其实沈清尚并没有真的令人钉死棺材板,他只是想要看看谲的反应,是不是当真无辜。可等了一会儿,里头的谲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沈清尚猛地踹开棺材板跳进棺材里,一把抓着谲的脖子把他的上半身拎坐起来,卡着他脖子的手不断缓缓加力……
  “还是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么?”沈清尚逼视着谲,见那张好看的脸上被他掐得红热起来,那惑人的两瓣唇正微微张着,想要努力攥取空气,呼扇着睫毛似乎很痛苦的样子。沈清尚像是被诱惑了,忽然起了一点旖旎的坏心思,他稍稍松了点指间的力道,在对方稍有喘息之机时,却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了谲胯间的隆起。他过去为了复仇,不是没有试过用手去迎合黑石的欲望,看来那些技巧还是在谲的身上有了反应。他心里一得意,复又收紧了卡住他脖子的手,让他再次饱受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切换的痛苦。
  这样恶作剧似的玩弄了一阵,他终于满意似的松开了手。
  谲靠着棺材壁虚弱地轻喘了几声,片刻之后他好像终于定下神来。
  “我出去,真的是为了保护你,”他还淌着血的嘴角居然绽开了一抹笑容,“我没想做什么,只想着,能替你挡几刀也好。”
  “你……”沈清尚话还没出口,便被伸到眼前的东西惊愕得不知所以。
  只见那缓缓伸到他眼前的,居然是一朵小小的夜兰花,淡紫色的花瓣蕴着深秋的露水,鼻尖隐隐飘来淡淡的若有似无的香气。
  “刚才被你掐着的时候,反手在棺材边上折的。漂亮么?像你。”
  这人真是……被摧残成这样,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调戏他。沈清尚不敢置信地望着那双仿佛永远带笑的眼睛,那星眸里闪烁的,好似是任凭怎样残忍的摧残折污都抹不灭的深情。
  然而这气氛微妙的对视却被急匆匆赶来汇报的手下打断:“先生,毒龙差人送来一张帖子。”
  沈清尚站起来兀自一步跨出了棺材,接过帖子一瞥——廖毒龙请他明晚去‘梵华’赴宴。
  “你要替我挡刀?”沈清尚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谲,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行啊,那从今往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好、好、地替我挡刀吧。”
 
 
江湖
  s市的夜晚歌舞升平,纸醉金迷,多少看不见的地下交易在进行,多少明里暗里看不见的刀光剑影,暴发户们在ktv里搂着小姐,瘾君子们在逼仄的地下室握着针筒……而今晚真正的上位者们,平素里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却约在一间高档的素斋馆见面,真是讽刺。他们是掌握着整个s市地下钱权交易命脉的四股势力。
  廖氏,是专做地下毒品交易的,盘子大,胆子肥,仗着白道里头通天的关系,生意越做越大。在他们的圈子里,大家都称呼其老大为“毒龙”,意思自然不言而喻,所以有时候人们也叫他“廖毒龙”。
  谢氏,是专做赌场生意的,听说其老大控制了s市所有排的上的地下赌场,开的盘口从赌马到赌球到一般的牌桌游戏无一不包。他们的老大人称“红眼”,据说“谢红眼”有在赌桌上透视对方底牌的能力,江湖上传得神乎其神。
  顾氏,则是一个比较另类的存在,早些年他们的老大是经营色·情生意起家的,但是仿佛有先见之明一般派了自己的儿子去美国名牌大学读书,现在顾氏的当家人就是这位海归的高材生,他掌舵之后用了一些手段开始清洗原先的生意,虽然不可能完全上岸洗白,但现在的顾氏娱乐集团主做的是娱乐经纪公司、私人温泉会所、高档茶楼等至少看起来风雅收敛得多的“正经”产业。这位小当家江湖人称“顾沉香”,不仅喻指他们家经营的是会让人沉迷温柔乡的产业,也与这位顾沉香先生本人的气质相当吻合,他为人比较低调,不常露面,但见过他的人都觉得是一个温柔儒雅的书生,看起来实在与那些黑道杀伐不沾边。
  而这四家之中,当属经营军火生意的郑氏实力最强,“郑黑石”多年以来稳坐道上头一把交椅,力压其余三家一头。这也不难明白,毕竟是握着真家伙一笔一笔干起来的大买卖,如果没有点手眼通天的真本事,如何能做得稳这掉脑袋的生意。“黑石”,既暗喻军火炸药买卖的行当,更多的是道上表达对郑家当家人的一种尊敬——黑石坐在四家势力表面上结盟暗地里却明争暗斗的风口浪尖上,硬是凭借着雷霆的手段与不偏不颇的冷硬原则作风让道上人都佩服,甘愿称一声“大哥”。
  然而,现在情况却不一样了,因为大哥不在了,黑石的名号压不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脸儿白得跟兔子似的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大家过去看在黑石的面子上称呼他一声“清少”,背地里不知道骂他骂得多难听。
  沈清尚闪亮亮的牛皮鞋从加长豪车里下来,他让黑羽带着跟随而来的几车手下留在门口待命,就只带了一个年轻的小瑜伽士大咧咧地走进了梵华的大门。
  虽然他心里头明镜儿似的清楚,这就是一场鸿门宴。
 
 
赴宴
  沈清尚一脚踹开包房的门,看到毒龙正坐在主座儿上,半眯着眼睛转动手里的紫叶檀香串儿,大有一副吾自岿然不动的驾驶。另外两个人也在。
  红眼高高翘着二郎腿,见沈清尚进来,斜着眼珠子瞟了一下,头都没动一下。
  只有沉香倒是一贯的温柔有礼、风度翩翩,他立刻站起来,朝沈清尚稍稍欠了欠身表示致意。毕竟他和沈清尚一样,是小辈。
  沈清尚看了看显然是为他留的座儿,并没有坐下:“廖叔,你坐了我的位子。”
  还没等毒龙有反应,一旁的红眼先是把桌子排得震天响:“就你?!你算是什么东西,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往日里我们兄弟看在黑石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现在能给你一个位子就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了,你居然还想动大哥的位子?!”
  呵,他一向是个沉不住气的,沈清尚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他继续朝着毒龙:“毒龙,我喊你一声廖叔,那也是看在我老师的份上。现在我老师不在了,这个位子自然是我的。你是要自己站起来,还是我请你站起来?”
  说着,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朝着毒龙心脏的方向举了起来。
  红眼显然没想到沈清尚会一言不合就拔枪,此刻有点愣住了。倒是沉香在旁边舒服地调整了一下背着椅背的坐姿,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笑着看过来。
  毒龙终于不再装模作样转佛珠了,他慢慢睁开了眼睛:“清少,我老头子这些年吃斋念佛不喜欢动刀动枪的,要是真动手宰了你回头还要在菩萨面前念忏悔咒,唉,算了,就让我底下的人替我挡挡这个罪过吧。”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尤其大声,说完便看向了门的方向。沈清尚也猜到他应该是事先在门口留了人,正在脑子里飞快地盘算呆会儿几支枪口朝着他时要作何反应。
  没想到大家等了半天,门外居然没半点动静。毒龙也察觉到了不对,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门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毫无预兆地开了。出乎所有人意料,外头进来一个套着米色毛衣、围着一圈儿红白格子棉围巾的年轻人,有着小麦肤色与英挺的五官,仿佛颇不适应这种场合,端着一个白陶瓦罐冒冒失失地就闯了进来。
  “抱歉,我在外头等了好久,见我家先生一直没出来,我就进来看看,”谲的脸上挂着一贯的柔和笑容,“先生您没事吧?”
  沉香见进来的是他,若有深意地望了沈清尚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沈清尚心里也吃惊不小,这个人怎么会总是不按套路出牌?可是表面上他依然要强自镇定,他抬了抬手里的枪催促毒龙赶紧表态。
  不管怎么说,进来的不是他的人,自己在这场关键的博弈中就有了绝对的胜算。毒龙觊觎老大的位子已久,碍于黑石的势力始终没有出手。这是黑石死后他沈清尚第一次在道上亮相,如果一开始在气势上就输人一头,那么以后就别想再继承黑石过去的风光了。
  毒龙等了一会儿,确定门外不会有人进来应援,只得举起双手慢腾腾地从主座上站起来,不情不愿地挪了一个座儿。
  沈清尚知道自己棋行险招的第一步,是走赢了。其实他也不确定如果他的手下进来,双方持枪对峙,毒龙会不会比他态度先软下来,但遇到这种不要命的老江湖,你如果不让他相信你是豁出命去跟他玩真的,他是不会服软的。好在不知道怎么的,对方的人居然没有安排妥善?虽然道上的规矩是老大们谈事情,大家都默契地把人留在饭店外面,但既然是毒龙发的帖子组的鸿门宴,没道理他没事先留了一手埋伏?那……难道是黑羽察觉后提前清理掉了外面的埋伏?还是说……
  沈清尚边走到主座上坐下,心里却没停下过思考,最后他把目光停在端着瓦罐的谲身上。
 
 
老鬼
  “各位老板们和和气气的就好啊,来来赶紧吃饭吧,好好的菜都要凉了”,谲把盖着盖子的瓦罐放到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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