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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不可以(玄幻灵异)——罗再说

时间:2018-11-10 08:01:31  作者:罗再说
  “嗯。”成景廷不可置否。
  刃唯说:“你看,这点你们X就比不上别人半岛,他家房间里的咖啡机最出名了。”
  成景廷不反驳,但还是解释道:“但我们房间里有冰桶和调酒台,这才是X的理念。”
  “一定要吸引年轻人?为了什么?只是品牌概念?”
  刃唯连连发问,又凑近些,神神秘秘的,“嗯……成景廷,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种特别小的啊?”
  他凑得过于近了,吐息温热柔软,一缕缕敲打在成景廷耳廓。
  小狐狸给他下套,逼着想听那句“喜欢”。
  令刃唯没有想到的是,成景廷只是失笑,沉声道:“年纪特别小?你二十了,刃唯。”
  二十确实算一个新分割点。
  刃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已经告别十字开头的事实,捂脸长叹,顺便掐成景廷手背:“哇,你真的很会破坏气氛。”
  成景廷看他一眼,目光莫名炙热,还没再移开过。
  刃唯被看得脸红红。
  “你尝尝这个,”刃唯把泡面端起来,拿筷子搅搅,“这个叫火鸡面,韩国产的,特别爽。吃一口保证你体不寒手不凉,还会出汗!”
  “……”成景廷盯着那被辣椒油裹得发红的面条,心中警铃大作,摇头拒绝,“我不要。”
  “你怕辣?”
  刃唯还不知道这东西一下肚,对效果倒不会驱寒散凉,于成景廷来说就是灼心烧肺,怕是会挫掉半个灵体。
  “不是怕辣。”
  成景廷夺下他的筷子,将面条放在前台桌子上,也不允许刃唯吃,“你胃好了?”
  “没好。”
  这不说还好,一说刃唯又有点痛,捂住小腹凑近点,“你给我揉揉。”
  成景廷没动,刃唯去握他的手,差点又冒一句“好凉”,但为了表演到位,还是皱着眉头喊疼,再把成景廷的大手捏住——
  再慢慢,放在自己疯狂跳动的胸腔上。
  扑通、扑通。
  刃唯快忍不住了。
  成景廷一震,感觉得到那被衣物覆盖的温热的皮肤下,那颗乱撞的心。
  今夜耗他太多精力,成景廷声音哑哑的,“这是胃?”
  刃唯把他的手抓得更紧了,“是心。”
  成景廷很想,很想把刃唯的手也抓过来,放在自己胸腔上。
  可惜自己没有心跳。
  刃唯看成景廷眼中深情,喉咙像被什么梗住,忽然特别想流泪。
  他忍住这莫名的感动,捏捏成景廷的手掌心,用自己空闲的另外一只手,想要去摸成景廷的胸前。
  他的手刚一探过去,被成景廷猛地抓住手腕,灵活一拽,再牵带入怀里。
  “刃唯。”
  成景廷低音炮,说话字句清晰。
  “我知道,这是心。”
  明明还没有在一起,刃唯却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拥抱了。
  虽然很冰,很凉,但他觉得自己眼眶是热的。
  甚至湿了。
  那种熟悉的感觉……他自己都解释不了。
 
 
第二十四章 
  “啊呀。”
  本来不该出现在此处的蛋黄酥一踉跄, 被小手 ` 枪推进大堂。
  他看到成景廷和刃唯抱在一起,刃唯还哭了。蛋黄酥手足无措,捂住眼, 露出一条缝,悄声告诉自己:“就当没看见。”
  他还没说完呢,后脑勺被一阵暴锤, 白荷压低声音怒道:“脚!”
  蛋黄酥怒了,“姐!你知道不知道这样敲后脑勺会死人的!”
  “……你似乎老忘记自己是个死人。”白荷翻白眼。
  蛋黄酥听她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的脚没露出来,赶紧踩地, 迅速躲到石柱后面,又一屁股被小手 ` 枪踹出来, 只得站直了给刃唯敬礼:“嗨咯。”
  刃唯瞪大眼。
  刚才风吹过,他已经看到蛋黄酥的西装裤下没有脚了。
  没有脚。
  没有。
  脚。
  刃唯一下抱紧成景廷,“成, 成景廷, 我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殊不知,成景廷已满脑子黑线,心里暗自切开黑,开始计划怎么收拾蛋黄酥。
  成景廷轻轻放开他,难得耳根也红了。把刃唯抱在怀里的感觉太好。
  “怎么?”他咳嗽一声,故作镇定。
  刃唯吞一口唾沫, 胆子再大也被吓到了, “我看到, 蛋黄酥没有脚……”
  “他今天没带假肢。”成景廷说。
  刃唯又一惊吓,“啊?!”
  “别问了,你喝醉了。”成景廷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又觉得自己体温试不出来,从兜里掏出一只温度计,放到刃唯额间,认真说:“有点发烧。”
  “你才碰了几秒,发什么烧,不是这么用的。”刃唯夺过来,特别乖地将温度计放到自己腋下,“是这么着的。”
  浑然忘记了刚才看到的惊悚一幕,刃唯把这些全部归结为自己喝多了。
  他在前台坐了会儿,把温度计取出来,体温正常。
  他伸手去解成景廷的衣扣,想吃几口豆腐,面儿上笑盈盈的:“成景廷,我来给你试试你体温多少,我一直觉得不对劲,你是不是持续性低烧……”
  “没有。”成景廷猛地站起来,差点打翻刃唯手里的温度计。
  他语气有些慌乱,“我去门口站站,听说夜里有客人,你早点休息。”
  “你就把我叫来这么着啊?我睡不着,我赖着你,”刃唯不干了,下巴贴到前台上,耍赖,“我在这儿当礼宾部,快给我一套衣服。”
  “别闹了,”成景廷难得一笑,“上去休息。”
  刃唯突然发问:“你们前台在上什么情况下会跟着客人一起上楼?”
  成景廷老实地答:“客人房卡有问题、找不到房间,或者有别的困难。”
  “哦,我忘了我哪间房,我肚子还不舒服,”刃唯趴在前台不动,“好累好困,要前台哥哥抱。”
  成景廷这下不别扭也不犹豫,走到前台边,手臂搂住刃唯的腰胯和膝盖弯,一用力,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刃唯顺势搂住他的肩和脖颈,得趣了,偷偷的笑:“我重不重?”
  “好轻。”成景廷说。
  人骨肉一两,魂魄六两,剩下三两情爱,却为重中之重。
  “哪儿轻了,有一百多斤……”刃唯知道他手臂有力,腰腹更是结实,放心地挂在他身上,说话不着边际,“我要是在夏天认识你多好,人肉制冷机。”
  成景廷抱着他走进电梯间,刷了房卡,让刃唯伸手去摁楼层。
  “夏天热。”
  刃唯爽得爆粗:“那我他妈天天抱着你。”
  没想到成景廷低头,亲了亲他唇角,“嘴唇是热的吗?”
  他如今紧贴着刃唯,便暗自运了些热度,疑问一出,心中还带了期待。
  刃唯摇摇头,“不热。”
  这回轮到成景廷愣了,怎么会?
  刃唯伸手,像之前计划的那样,摁住成景廷的后脖,将男人的头往下压一些,自己仰起脑袋,往他唇上重重一吻。
  他明显感觉,成景廷的手抖一下,差点儿把他落地上去。
  刃唯亲了一下不敢再擅自深入,纯情得很……这些其实他都不太会做。
  “成景廷,”刃唯没亲够,小声说:“我再亲你一次,你要抱稳我。”
  他又落一吻,见成景廷耳根子红透了,自己耳朵也烫,笑弯了眼,“你刚刚问我,你嘴唇热不热。”
  成景廷盯着他,眼神特别认真,“嗯。”
  “其实呢,”刃唯仰头,用鼻尖去蹭成景廷的,“是热的。”
  “叮咚——”电梯一响,十楼到了。
  成景廷将刃唯抱出房间,走到走廊尽头,刷卡推门而入。
  凌晨五六点,天色已经有些亮了。
  成景廷正弯腰给他脱鞋袜,再生涩地将人塞进被窝里。这些在上一世,上上一世,都是刃唯或者随从伺候他,自己一大少爷大皇亲国戚的,哪儿做过这些活。
  刃唯察觉他动作生硬,还正想问为什么你一做酒店的,服务性这么差呀。
  他是不知道,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成景廷来伺候人,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成景廷明白刃唯现在迷糊中的想法,这么想着。
  如果刃唯知道一切,说不定现在会抱着他,夸他,再红着眼喊一句景廷哥哥。
  “成景廷。”
  恰到好处的,他又叫住他。
  “我再亲你几口,你会不会多说几句话。”刃唯说,“我就觉得吧,你话特别少……像很多事都憋在心里,我看着怪难受的。”
  刃唯是真的喝了后劲大的酒,此时已经有些上头,很多想耍的小花招使不上,字句都真心。
  “你有什么伤心的,痛苦的,高兴的,都可以告诉我。我虽然嘴巴笨,人不聪明,但很会开导人。还有你这里……”
  刃唯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语气苦口婆心,手指摸上成景廷的眉心,“老皱着干嘛?我给你当开心果,你还愁什么呢。”
  成景廷没说话,也不敢碰刃唯。
  他现在身上冰冰凉凉的。
  况且,彼时已晨间将至,正是世间阳气最为旺盛之时。
  成景廷精力再好,也难免控制不住身体。
  他隔着衣物去抓刃唯的手,将刃唯的手捏成小拳头,沉声道:“我很开心。”
  “骗人,”刃唯眯眼,晕晕乎乎,“我虽然喝醉了,但我看得可清楚了。啊,你呆毛翘起来了。”
  他伸手去碰成景廷头顶的头发,压根不知道那一缕缕黑色是溢出的灵气,“我是一把梳子,我帮你
  捋捋。”
  刃唯是真的后劲上来开始醉了。
  成景廷失笑,抓住刃唯的手,吻了一下手背,“我知道了,你快休息。”
  “别碰我!我他妈还没给成景廷说完呢,”刃唯把成景廷当作别人,愤怒地甩胳膊,瞬间又变回温顺的样子,盯着成景廷的脸,张嘴,说出那四个字。
  “我喜欢你。”
  刃唯正对阳光,整张脸都被照得微亮,眉眼如画,已经印入成景廷心里好多年。
  “所以很多事我都想和你分担。”
  成景廷背对着阳光,如山身形像被镶嵌上金边。
  他张嘴,想回应的“我爱你”始终没出口。
  这句话到底要怎么说呢,要什么时候说。太慎重了。
  像感觉到了眼前人的不安,刃唯扑到他怀中,像哄小孩似的,拍他背,把有些开始暴躁的成景廷奇迹般地安抚下来。
  “这四个字我说完啦,你也要挑一天讲给我听。虽然说,择日不如撞日吧。你也别赖账,别说你不喜欢我,我都看得明明白白的。我说我不聪明,但我不是傻子。”
  成景廷没接话,重重地回了一声“嗯”。
  刃唯正要仰倒时,成景廷伸臂搂回他的腰,第一次,如此主动地在刃唯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真真实实的,冰冰凉凉的。
  一个沉重而深情的吻。
  刃唯被冰得神智拉回些许,捧住成景廷的脸,皱起眉,认真地喊:“成景廷!”
  成景廷正将他缓缓放下,跪在床上的膝盖收回,想站起身,收拾一下就出房间。
  听刃唯又一本正经地喊自己,成景廷已经习惯了,“嗯?”
  “你看。”
  刃唯盘腿坐在床上,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去看窗外天光熹微,朝霞好景。
  成景廷脚步一滞。
  那日他坐在清晨阳光之下,在成景廷脚步停顿之时,去看成景廷的身影。
  高大、熟悉,像在哪儿见过似的……这就是缘分吧。
  刃唯忽然明白了,有一次他在酒店露天泳池边看景色,“千帆过尽”的落寞是如何而来了。
  这样的良辰美景,的的确确是该两个人一起度过的。
  “天被我们吻亮了。”
  刃唯说。
  第二天,刃唯一觉睡到下午。
  前几日被扔在大堂的白宣恢复元气,吃完晚饭打个电话过来骚扰刃唯,“唯唯?在你就吭个声!”
  “……在的。”刃唯慢吞吞地爬起来,“我昨晚发疯一个人去蹦迪,喝多了。”
  “胆儿挺大啊你?”白宣数落几句,“东门上开了家酒吧,好几辆千万级超跑助阵开业,老板就是那个什么哥的,邀请你去剪彩呢。说打你电话打不通,我说你在忙,最近费尔曼事情多得很!”
  刃唯哈哈大笑,“没想到我在睡觉吧!”
  “想到了,”白宣毫不客气,“听说你前几天在X酒店吃得食物中毒,还进医院了?”
  “没中毒,吃噎着了。”刃唯怕白宣在外边儿乱讲X酒店不好,只得搪塞一句。
  他没看见腰间若隐若现的红痕,只觉得痒,伸手去挠。
  那会儿刃唯还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始作俑者全是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男人。
  白宣在那头点燃一根雪茄,“那你从中吸取什么教训没?”
  “嗯,”刃唯语气特别好,“再也不吃花椰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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